最近上映的《自由大道》(港译《夏菲米克的时代》)描述-人物Harvey Milk的从政经过,争取同人平权,最后被Dan White枪杀。目标再崇高,一扯到议会-,混入太多利益争夺丶台底交易和满足个人剽取权力的-,实在难以令我全情投入。但片中一细节却令我印象深刻:明尼苏达的少年同人的父母,要把他送往医院接受「矫正治疗」,他觉得活不下去打算自杀,打电话给Harvey Milk,Harvey Milk鼓励他离家出走,去大城市的同人特区(g@y ghetto),后来该同人逃到洛杉矶并活下去。电视剧集《Queer as Folk》中的年青同人Justin,也有着同样遭遇,父亲不接受他的性取向,只好出走到运河街。在-,我也认识一个中学生,被父母发现是同人后被逐出家门,无家可归,幸好有人同情收留暂住。
对缺少资源-生活的年青同人,出柜的代价可以很巨大丶难以承受。衣柜的制造商不单止是家庭,还有各种各样的社会制度。Steven Seidman在《Beyond the Closet: The Transformation of g@y and Lesbian Life》中指出:「衣柜不单纯是人们的忽视丶偏见和歧视造成的;政府的行动丶司法机关丶家庭丶普及文化和科学全参与制造衣柜的过程。简单来说,衣柜是指异性恋的宰制下所产生对-的压迫……公民权的剥夺丶滋扰和暴力,国家一直都是污名-文化的推手,并以此作为制造衣柜的基础。」
但,一如所有的权力关系,衣柜并不稳定。William N Eskridge在《g@ylaw》提出,衣柜对同人和异性恋都是一种威胁:「对于直人,衣柜可能是肉食兽和危险罪犯匿藏的场所;对于-,衣柜是身份的监狱,否认他她们的完整自我和自尊,是一种侮辱。法律有份令衣柜不稳定,首先,法律给予恐同者权力,让他她们打开衣柜门,作反同猎巫(anti-homo-ual witch-hunts)。之后,又给予权力-者,不只反抗猎巫,更以出版丶集会丶演讲去表达不同流(nonconforming)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