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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事——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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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3-1-1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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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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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28:3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关于年少,似乎我们想到了总是青春、无邪,或者还有淡淡的忧伤!

    而关于那些成长时的懵懂、无奈还有渴望,冲动,都被淹没在很多美好的字眼里,看了这篇文章,我首先想到的两个字,便是“残酷”!

    男生和女生的第一次倾慕,男生和男生的第一次碰撞,是谁第一次在暗夜里拉开了我们走向同人之路的帷幕,是谁给了我们第一次纠缠和纠结,回望时,在今夜,冷雨中,唯有失落的泪·。

    受伤的芦苇不开花——先给我们过去年少的岁月!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8-10-18 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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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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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4-18 02:20:54 | 只看该作者
    很感人的故事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3-1-1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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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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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58:40 | 只看该作者
    他的-所俘虏。我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爱,chiluo的爱,疯狂的爱。我的脸上没有一处没有他留下的口水,我的身上处处都是他的味道。
    小康把手放在我的腰下,用顺着腰揽抱着我后脊背,用力把我的上半身全托了起来,开始用力地挤压着我。他不知道该怎样来做,只能臀部用力地挤压,再收紧双手,一紧再紧,妄图把我整个人溶入他的身体,使我们合二为一,溶为一体。
    他把我挤压得有点窒息,我浑身燥热。我抚-着他的后背,小康背后湿湿的,我清晰感觉腹部有一根硬-东西顶着我,那种感觉很好。
    会是什么呢?
    我莫名地高兴、激动起来。
    我顺着小康的后脊背慢慢往下-,一会儿,就触-到了小康穿着大裤头的圆圆的pigu。我把手伸进了大裤头,天呀,小康竟然连-也没穿,我就-到了他那冒着汗的坚挺的pigu。
    “小康,你怎么不穿-?”我惊讶地问他,大裤头太大,还松,稍微开腿一蹲,他的宝贝必定一揽无遗,我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能这样呢?小康可是我的人。
    “我......干活方便,就没穿了......我明天就穿上。”小康柔声细气地说。
    我没再说什么,-着他滑滑的pigu,兴奋起来。
    -、刺激、疯狂合成一团。我定了定神,缓缓,吸了口气,在那颗激烈跳动的心舒缓下来的那刻,我借着朦胧夜色星星点点的光,看见小康半闭着眼,黝黑的脸上缀着丝丝涨红,还渗着滴滴晶莹的汗珠,小康喘着粗气,粗气呼哧呼哧,吹到我的脸上。
    我把手从他的大裤头抽出,心疼地为他抹了抹脸上的汗。小康把我搂夹得更紧了,疯狂地亲吻着我脸上、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动情地呓语着:“涛子……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做我老婆,永远跟着我......”
    我笑了:“好呀,要怎么样才能做你老婆呢?”
    他停止了挤压和抚-,顿了顿,说:做我老婆就是不准离开我,每天晚上要陪我睡觉,让我想你的时候就能亲你……”
    “那你跟我去上学,你上学了,我就是你老婆,我每天让你亲个够。”我咬了一下小康的嘴唇。
    “我也想去上学,可我妈妈她......”小康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脯。
    我拍了拍小康的脑袋,自顾自地说:“如果我们每天能一起去上学,那该多好呀,我就每天能看见你了。”
    “涛子,如果我不能上学你还会喜欢我吗?”小康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我。
    “会!”
    “那你还愿意做我老婆吗?”
    “你不是说做你老婆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吗?你不上学,我怎么做你老婆?”我敲了一下他的脑门。
    “......”小康默不作声。
    徐久,他又奋力挤压起我来,一只后还沿着我的腰际,慢慢往下滑,-到皮带时,他开始解我的短裤皮带。
    “涛子,你是我的人,我要......”
    “你要什么?”我故意问他。
    “我要脱你的裤子。”透过月色,我看见小康的脸红红的。还有一丝羞涩挂上眉梢。
    “脱裤子干什么呀?”我又打趣他。
    “老公和老婆睡觉不是要脱裤子么?”小康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脱?”我还在打趣他。
    “我脱!”
    小康“刷”从我身上爬起来,双脚跨在我的身子间,呼啦一下,就把他的大裤头往下褪,-结实的腹肌。
    上帝,我看见了什么?
    那是小康的宝贝,我看见了,真真切切看见了。
    直直地挺着,-有点微微地翻卷,随着喘气的节奏,那个可爱的宝贝也在微微的抖动。宝贝与腹部的连接处还有一圈黑黑的毛,不是很长,但仍清晰可见。小康的宝贝好象一个可爱的小动物,青春、活泼,还会微微抖动,上面竟然还长了一圈黑黑的可爱的小毛。
    我期待已久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小康弯了弯腰,把大裤头脱至脚踝,边脱边说:“涛子,你也脱呀,我都脱完了。”
    “恩!”我轻轻应了一声。
    我开始悉悉蟀蟀解我的皮带。越是心急,皮带却扣得越紧。解了半天,却越解越紧。
    “小康,你帮帮我呀,怎么解不开?”我心急地对他说。
    小康跪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翻,双手揍紧皮带,一使劲,皮带喀嚓一声,松了。
    小康立即扯了扯我的短裤,双手一拉,再抖了抖,短裤便褪至膝盖。
    但我里面还穿了一条-,在镇上买的那种大绿的时髦-。当时在农村还是比较少见。
    小康低下头,把脑袋靠近了我的-,凑过脸,直往我的-亲了去。我身子猛然一颤,-在原来-基础上,又-硬,像高高耸立的弹簧。把-顶得高高的。
    “你的-真香,味道真好闻。”小康隔着-,轻轻咬住了我的宝贝,双手还在抚摩着我的-。
    “下次我也给你买一条。”
    “给我买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
    “我给你买一条红色的。”我享受着小康的揉抚,心理却在挑逗着他。
    “不要,我要绿色的,和你的一模一样。”小康慢慢地将我的绿色-脱下,“我要穿和我老婆一模一样的-。”
    我开始喘着粗气,热血沸腾起来。
    -完全被tuodiao 了,小康赤身-重重地压了上来,两条chiluo裸的-交织在了一起,我有点窒息,有点眩目,有点失去知觉。
    这是我有意识和记忆以来,第一次和小康如此主动地赤条条交织在一起,那种美秒的感觉不言而喻。
    小康更是兴奋,他使劲地吻着我,咬我的嘴唇和-。
    “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你是我的人,我要天天和你睡觉。”小康如痴如醉的呢喃着。
    小康的呓语极大激起了我的兴奋和yuwang,我紧紧搂住他的脊背,全身热力十足。我享受着他的亲吻、抚摩和呢喃,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到处抚摩着,臀部,滑滑的腰杆,但小康的宝贝永远是我无比向往的东西。
    隔着彼此的肚皮,我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肚腹,手指在宝贝的上方游离、徘徊……
    徘徊着,我就有点急不可耐地对小康说:“你下来,我想--那里,好吗?”
    恩!小康在我身上动了动,滑了下来。
    我们侧身拥抱着。
    少年对性的无知和好奇,-着我们对性的渴求和向往,我们无法抵挡、无从抗拒。
    我颤颤栗栗把手伸了过去,一触-到小康的宝贝,我便紧紧地拽住了,生怕它逃走了。
    那是一个无比神奇的世界噢。像西藏的布达拉宫,每天都在心驰神往,真正目睹和触及,那种喜欢和震撼是无与伦比,它是神圣不可玷污的,足以永世铭刻在心。
    我把小康扳平,我压在了他身上,就像他压在我身上一样,然后慢慢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把他的宝贝抓在手中,低下头,透过月光,我仔细地端详着。
    像什么呢?
    出水芙蓉?春天打着包蕾含苞欲放的骨朵?还是一汪沁人心脾的清泉?
    我用嘴唇吻着那朵鲜嫩的花骨朵,我无法自抑,不能自己。
    小康兴奋了。
    他的呼吸很粗重。
    我亲吻着那圈细细软软的黑毛,用手拨了又拨,我的心飞快跳起来,
    就像要溢出胸膛。
    “小康,你是大人了呢,你的jiji竟然真长毛了哦。”我兴奋且惊诧地说。
    “这点毛算什么,黑麻子的毛才多......”小康接过话茬,却只说了一半,
    马上捂住嘴,不再言语了。
    “黑麻子?你看他的毛了吗?”我连忙追问起来。
    “哦,没有,没有。”小康的眼睛-一丝慌乱,掩饰起来。
    我一下猛地倒在了小康身上。
    “哎哟!”小康叫了一声。
    我却未加理会,掐着他的脖子:“说,你是不是看见过黑麻子的XX。”
    “我......我......”小康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你说呀!”我生起气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掐他。哼,不告诉我,再
    不告诉我,我就掐得你姹紫嫣红。
    “恩!”小康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看见的?”我从小康身上爬下来,侧身,搂着他的肩膀,
    变得无比好奇起来。
    小康却不再说话了。
    “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婆吗?怎么能不告诉老婆呢?”我转过身,不再理小康了。
    “黑麻子他不是人,他欺负我妈,我是在他欺负我妈时看见的。”
    “黑麻子欺负你妈?”我转过身,惊讶地看了小康一眼。小康眼圈红了起来。
    “恩!”小康擤了一下鼻子,“我看见他光着身子,压在我妈身上,嘴巴还一个劲说‘好老婆,好老婆,你是我的好老婆,我要和你睡觉,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这个大坏蛋,敢和我爸爸抢老婆!”
    “他为什么要压在你妈妈身上呀?”
    “他喜欢我妈妈,说是要和我妈妈睡觉,要我妈妈做他老婆。”
    “那你妈妈愿意吗?”
    “我妈妈好像也喜欢他......”
    ......
    “你真的看见过黑麻子的XX”过了很久,我又把这个话题搬出来。
    “恩!”
    “大吗?”
    “大,又大又长,还有很多很多的毛,又黑又浓又密。”
    “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芦苇坡的芦苇丛子里,我以为是山鸡,悄悄走过去看,黑麻子正在里面脱裤子,-了他的XX,好大呀,翘翘的,左一摆右一摆。裤子一脱完,他就抱着我妈说‘美人,我要和你睡觉。’,然后就压在了我妈身上。”
    “你爸知道吗?”
    “我也不清楚,好象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




    十五
    我还小,不大清楚男女之事。
    但我也基本了解了风秀婶离家出走的原因。
    她喜欢黑麻子,想做黑麻子的老婆,就私自和他离家出走了。
    在我们村里,很多男人都喜欢风秀婶,他们都说风秀婶长得漂亮。每到农忙过后的清闲时节,总有一些色迷迷的男人苍蝇般围在她面前,不是挑逗,就是恶心地献殷勤。但我从来没看见过黑麻子对风秀婶谄媚过,就是那时黑麻子在小康家做小工,也总是紧绷着脸,从不多说一句话。
    黑麻子是外乡人,不知什么原因流落到我们村。由于他长的黑,脸上还布满雀斑,加上他无名无姓,大家就戏谑他黑麻子。
    他也不恼,叫他一声黑麻子,他嘿嘿一笑,-一口洁白的牙齿,接着-朗应一声:哎!
    久而久之,大家习惯了这么叫他,他也习惯大家这么称呼他。
    黑麻子有一手好木匠活儿,这些年,我们云泉村一带的姑娘出嫁喜欢攀比,嫁妆越多,表示你面子越大、身价越高,所以,一年到头,黑麻子都在村子附近一带的人家忙活着。
    后来,在村民的帮助下,他在云泉盖了一间土胚房,算是有了个家。哪家需要打家俱、嫁妆什么得,就直接把木料送到黑麻子家,过个三五天,或是一月半月,上黑麻子家取成品即可。
    黑麻子对我们云泉村的小孩甚好,好些时候,他都会出奇不意从口袋-出一包糖,或是一把瓜子,总是弄得我们很开心,一个劲叫他“黑叔叔、黑叔叔的”。
    黑麻子不仅对我们小孩好,对村人也好。平时哪家需要做个木凳,打个木桶什么的,找到他,他手到擒来,在人家送来的锯好的木板上,先是刷刷刷几下,再当当当几下,一张有模有样的木凳就鲜活地出现在你面前。
    给他工钱,他准是大手一摆,咧着嘴:都是自家人,你能瞧起咱这手艺,尽管来找俺!
    黑麻子的-朗和糠慨很是深得村民的喜欢,每逢过年过节的,不少村民都给他送吃送穿的。
    也有不少好事的女人问他:哎,我说黑麻子,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有二了。”黑麻子仍是那一脸憨厚的笑。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养儿子了......来,大嫂给你介绍一个?”
    嘿嘿嘿,黑麻子只是嘶着嘴傻笑,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双手一直在不停地忙碌着。如此循环几次,村里的大嫂大婶觉得没趣,不再过问了。
    偶尔还有大哥大叔打趣他:黑麻子呀,你都三十有二了,还不找个女人暖暖身子,想做一辈子老-?
    黑麻子的脸噌得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成了红麻子,握着铁锤,一言不发,当当当敲起了木板。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9-8-1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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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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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6-24 14:00:40 | 只看该作者
    蓝岛2008 发表于 2013-12-15 22:40
    1. https://1069-4.com/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236433&ptid=314109
    复制代码


    说到长毛的-iba,这里还有一段小插曲。

    很唯美的样子
  • TA的每日心情

    2016-11-1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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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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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12-27 11:27:38 | 只看该作者
    很美好啊 支持 继续加油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20-4-8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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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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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3 13:52:00 | 只看该作者
    文章写的真不错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4 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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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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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4 09:43:21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美仑美奂,支持;-)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3-2-18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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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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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5 16:05:3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搞笑哦很,新颖的小说。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3-2-18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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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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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7 00:07:0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互曾经拥有,这样一想开不开花就无所谓了。祝愿天下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该用户从未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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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7 19:10:18 | 只看该作者
    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璐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2014-1-15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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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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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13 21:41:40 | 只看该作者
    这题目起的好有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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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23-1-1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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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12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31:58 | 只看该作者
    编者按:

    起初看着看着有些好笑,最后心就变得愈加的沉重,也许我从小康和小涛身上看到了什么…… ——子寒 


    正文:

    那个芦苇坡,融进了我的爱,我的愁,我无尽的哀思。
             
    受伤的芦苇不开花文/鲍林康涛我叫林涛。


    出生在一个叫云泉的村子。

    云泉的村尾有座鸡公山,山顶乱石突兀,山脊有个大坡,路边的崖壁,山脊的大坡长满了芦苇,--,有的-地旁逸斜出,在风中飘摇。有的静静地生长在大坡上,一种恬静的内敛之美,在夏日的艳阳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很柔和,飘然自在的风姿。

    这个长满芦苇的大坡我们云泉人称之为芦苇坡。

    芦苇坡下有个芦苇地,芦苇地里有一条小路,穿过芦苇坡,直通龙溪镇。

    那个芦苇坡融进了我的爱,我的愁,我无尽的哀思……

    那条芦苇小路,载着我童年的梦奔向外面神秘的世界……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3-1-1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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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13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33:15 | 只看该作者

    在我十一岁那年,云泉来了叫小雪的城里女孩。

    小雪爸爸在H市做官,这官有多大,我们不得而知。大家只知道,小雪爸爸不是一般人。

    小雪长得很好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觉得与众不同,云泉村的女孩哪有那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小雪初来咋到,对云泉的一切都倍感新鲜。小雪的爷爷陈自琅大爷找到村小教书的父亲,说是要我在上学时照顾照顾小雪。

    这把我乐得,瞧人家小雪的大眼睛,多好看,眨巴眨巴还会传神呢。

    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下家的鲍小康竟然也对小雪虎视眈眈起来,每次上学总有意无意对小雪献殷勤。

    竟敢和我争女人!

    我和鲍小康开始了对小雪照顾权明争暗斗的历程。

    所谓的照顾权,无非是帮小雪拎拎书包,提提饭盒,必要时,牵着她细嫩光滑的小手翻山坡、越田垄、涉小溪,顺利到达学校。

    这本是个苦差事,碰到雨水天,道路泥泞,还得背着小雪走。

    我和鲍小康却乐于接受这份苦差事,各自在心里打着算盘。

    小雪长得好看,大眼睛会传神,一双小手细腻,光泽,白皙,娇嫩,宛如一块至真至纯的羊脂美玉,还讲着着好听的普通话,我很是喜欢她,争得了对她的照顾权,就等于争得了接触她,和她牵手的机会。

    鲍小康呢,小雪饭量小,每次午饭陈大爷都给她乘了满满一大盒,吃不完,小雪会均点给照顾她的人吃,这对家庭条件困难,饥不裹腹的他来说,能吃饱一顿饭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儿。

    我家境虽不赖,不缺吃,但在上学的路上牵完了她柔软的小手,中午吃饭还和她头碰头一起分享美味佳肴,这也未尝试不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儿。

    起初,我和鲍小康当仁不让。后来,怕两败俱伤,商定,小雪一起接送,美味佳肴两人共享。

    美味佳肴可以共享,可在讨得小雪的喜欢方面可不能共享,谁有本事谁牵人家的手好了。

    我擅长涉水捉虾蟹,鲍小康擅长爬树掏-蛋。

    为了博得小雪的青睐,我们可谓挖空心思。我深入鸡公山深潭,用大网捞大螃蟹和小甲鱼,用玻璃缸装好,给小雪送去。小雪高兴得一个劲拉着我的手,连连说着,涛子哥哥,你真好!

    我冲鲍小康胜利地笑着。

    鲍小康很不是滋味,脖子一扭,转身跑了。

    一个小时后,他提着一只五彩纷呈还咕咕直叫的山鸡跑过来,小雪同样高兴得不得了,拉着他的手连连说着:小康哥,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这一仗算是打了个平手,小雪对我和鲍小康还是不偏不倚,左一口涛子哥哥,右一口小康哥哥。

    怎么办?

    还是小雪聪明,她提议:比赛。

    比谁先到陈大爷家,谁就得到了小雪的照顾权。谁先到的判断标准就是谁先在陈大爷院子的那棵李子树下吹口哨,由小雪根据口哨声来判断今天由谁得到照顾权。

    此后,我们每天在起-暗自叫劲。

    谁起的早,谁就有机会先到陈大爷院子的李树下吹口哨。只要听到口哨,小雪就会马上出来,和先吹口哨的一起手牵着手去上学。如果两人同时醒来,那就要比起床、吃饭和跑步的速度了。有时,为了比速度,我们早饭也不吃,抓起书包就跑,一路上我们两个野小子边吹口哨边狂奔。待跑到小雪前院的李树下,我们便累得气喘吁吁。这时,两人便顾不上吹口哨,嘶破嗓子就吼:小雪、小雪,快把书包给我,是我先到。

    这时,小雪是要根据口哨声来判断最先入耳的那一声是谁吹得了才决定把书包给谁。一般来说,我的口哨悠扬、清脆,很动听。鲍小康的口哨奔放、急促,很好分辨。

    有一次,很令我气愤,本是我先到那棵李树下的,但因那天我口舌生苍,-起了个火泡泡,卷不成弧形,我努了努嘴,试着吹了几下,发不出声。

    我正欲张嘴就喊。忽然一阵急促、奔放的口哨声从背后传来。不用说,是鲍小康急急奔来,还一边吹起了口哨。

    我气得直朝鲍小康瞪眼,一边跺脚一边对里屋喊:小雪,快把书包给我,是我先到。鲍小康也甘不示弱,冲着里屋叫:小雪,把书包给我,是我先吹口哨的。

    小雪回应了一声:小康哥哥,我就来。

    我顿时脸涨得铁青,像头爆怒的小狮子,揪起鲍小康的衣服就往李树上撞,鲍小康也不是省油的灯,抱着我的脑袋就往下按。我们就这样扭打起来了,李树被震得嘣嘣作响,还不时掉下一两棵黄中带青的李子。

    “别打了,李子都被你们震落下来了。”小雪冲出来,对着我们喊。小雪心疼的是那些可爱的李子。

    李子可以不震下来,但架不能不打。

    我们转移阵地,从院内打到院外,从院外打到田垄。待两人泥猴般从田垄爬出来,小雪已被同村的阿贵接走了。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3-1-1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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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1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39:19 | 只看该作者

    中午,趁虚而入的阿贵蹲在小雪身旁贪婪地吃着荷包蛋,还不时故意把嘴巴匝得滋滋响。我和鲍小康心里的怨气不由又忽地从脚底直往上窜。

    荷包蛋是没得吃了,还是继续打吧,打架总比空着肚子闲坐要好,权且当锻炼身体好了。

    于是,我们又在操场打了一中午的架。

    等下午课铃声响起,我和鲍小康身上可谓衣不遮体了。我的裤裆被鲍小康撕了个大口子,成了开裆裤,pigu和Jiba暴露无遗。而鲍小康的衣服被我的撕得支零破碎,坦胸louru。

    上课时,鲍小康干脆把衣服脱了,裸着上身。

    我的麻烦却来了。

    虽说年纪不大,Jiba还没长毛。但也是怕羞呀。课间休息,我死死用手捂住裤裆的缝口,呆在座位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不经意的举动导致Jiba从缝口蹦了出来。

    到了最后一堂数学课,我有点坐不住了。

    有一道很难的作业题是昨天老师布置了要大家回去准备的。老师一连问了三遍:有人做出来了吗?也没人回答。

    这时,鲍小康站起来,响亮地说:老师,林涛做出来了,你要他演示一下。老师用赞许的眼神看了看我,说:“好,林涛,那你就到黑板前演示吧。”

    鲍小康抱着头,脸都笑歪了,鼻涕泡也一下从鼻孔-了出来。

    “老师,我……我根本不会做。”我红着脸纠正。-都出来了,还上讲台演示,丢死人啦,不去!

    我冲鲍小康挥了挥拳头。

    “老师,林涛会做,昨天晚上他还给我讲了一遍呢!”鲍小康争辩着。

    最终,我没上讲台去演示,我害羞呀。

    但这一堂课,弄得数学老师很不愉快不说,自己也憋屈得慌,一下课,我提起书包就往外冲。鲍小康则赶紧在后面追。

    “大家快看呀,林涛的大pigu和长了毛的-iba出来了,一晃一晃的。”

    鲍小康特意加了大和长毛几个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别人的关注。我这时也英雄气短,顾不得报仇,撒腿就跑。其他同学蜂拥跑出教室,在后面奋力追,大家都想看看,长了毛的-iba究竟像什么样。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新鲜了。他们可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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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15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40:11 | 只看该作者

    说到长毛的-iba,这里还有一段小插曲。

    去年六月,学校附近的村民张大猛和老婆打架,场面甚为壮观。张大婶毕竟是女人,力气小,很快处于劣势。但张大婶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怎么找到男人的死穴,她拼命地用自己的利爪撕张大伯的短裤衩。很快张大猛那弱不禁撕的裤衩吱嘎一声,裂出现了一道大口子,Jiba忽悠从缝里蹦了出来,一揽无遗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大猛身高六尺,虎背熊腰,威武壮实。体强力壮的他曾是村里大集体时的耕夫。大家都说张大伯有力气,干活好。再犟的大黄牛碰到他也只能是斗着四脚筛糠,可见张大猛的强壮程度。而且呀,张大猛耕田犁地从来就只穿条短裤,一身亮铮铮的肌肉在阳光照-下,一鼓一鼓的,油亮发光。他那两爿长了九根长毛的-丰满得就像两座底盘厚实的小山。云泉小学的男生最喜欢对张大猛说:大猛伯,大猛伯,能不能抖抖你的大胸脯给俺们瞧瞧。

    这时,张大猛就会满足我们的好奇心,抡起双臂,故作健美状,像青蛙鼓肚皮般,煞有介事地抖动自己的胸,一紧一松,一收一缩,胸膛立刻就如两个同时迎面滚滚而动的汹涌翻滚的波涛,场景甚为壮观。

    唉,只可惜了他那天生的雄壮块头,换作现在,张大猛绝对是块搞健美的料。

    但,-只是张大猛令人炫耀的一点小小的资本而已,最令大家啧啧称叹的就是张大猛的-iba了。

    实际上,大家都没见过他的Jiba,可大家都知道张大猛的Jiba大。判断的依据就是他穿着短裤干活了。

    张大猛的短裤其实很宽松,但在他的Jiba面前就显得吃紧了。

    如果把张大猛的裤头比喻成一口水井,那张大猛的Jiba就像是水井里暴雨过后咕咚咕咚直往外-的泉柱子了。每当张大猛走路时,他的Jiba就会随着他走路的节拍一左一右的摆动,把整个裤头都晃的“唰唰唰”直响,大有地动山摇、万马奔腾之势。

    这时大家会调侃着说:看,重型坦克来了。

    可以说,张大猛的Jiba给了村里那些女人,更多的是学校那些从低到高年级的男学生无限的遐想。他们都想知道张大猛的Jiba究竟有多大。村里有些已婚的-女子就喜欢和张大猛贫嘴,有的边贫嘴边用眼角不断往他的裤衩扫,恨不得马上用眼光把张大猛的Jiba揪出来仔细看过够。而村小学的男生一旦和女生闹矛盾吵架,就喜欢搬出这句:用张大猛的-iba-你——张大猛的大-成了我们这些男生对付讨厌女生最强有力的武器。

    如今,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当张大猛因和张大婶打架-了-iba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小山村和整个学校,顿时,寂寞的云泉村像投下了一枚炸弹,里里外外炸开了锅。

    这个云泉村,太沉寂了,太久没有新鲜事情发生了,好不容易出了这档子新闻,怎能错过?

    村里的男女老少,村小学从低年级到高年级所有的男生都争先恐后往张大猛家跑。好奇心大家都有的,更何况是发生在张大猛身上呢,大家都想目睹一下-iba的风采,盼得不就是这一天吗?

    赶到张大猛的家,围满了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里里外外,一层一层。

    由于打架情节严重,对社会造成了不良影响,村委会正在对整个事情进行调查取证。按照以往的经验,村委会一旦调查出打架双方的一方情节恶劣或者过于无理,村委会将对其进行处理,并在村委会上通报批评。

    许是为了争得村委会的同情和支持,张大猛非但不遮羞,还一个劲地把自己的双腿叉开,就这样一动也不动正对着人群。

    小孩子嘛,人小,还滑,加上急于目睹-iba,一个个泥鳅般往人群里面挤。很快就挤到了张大猛的Jiba跟前。

    一看到张大猛的Jiba,我们就发出了一阵阵惊讶的赞叹。

    “哇,好大的Jiba呀。”

    “是呀,真大!”

    “还长了这么多的毛哦!”

    “是呀,真好看。”

    他们显然不知道Jiba还会长毛,这于他们实在是太惊奇了。

    张大猛的行为博得了村委会的同情和支持,人家Jiba都出来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可怜的?

    接下来的村委大会,张大婶受到了严肃处理和批评。

    长毛的-iba就此在学校成了课间饭后我们这些男生谈资不可或缺的内容。有些未看到的同学,听得心脏嘣咚嘣咚响,一个劲埋怨自己:怎就错过这等机会呢?

    而现在,事隔两年后,机会又来了——是学习委员林涛长了毛的-iba!

    好看!

    在鲍小康的大肆起哄下,小山坡上,我很快就被他们形成了围逼堵截之势。看来想冲出众围是不大可能了,更何况面对的是一双双发出绿光的好奇眼睛。

    鲍小康也趁机一边摇着树枝,一边喊起了号子。

    “林涛的Jiba大又长,上面还有几根毛。”

    鲍小康这一故作声势的摇旗呐叫立马掉动了大家的兴趣和胃口。大家跟着兴风作-起来,嘿哟嘿哟地喊:林涛,看看你的-iba!

    我这时气得脸色成了酱紫,恨不得一拳头打过去,把鲍小康打得皮开肉绽,肉打成泥,骨头打成渣渣,脑袋再打个稀巴烂。

    我朝着鲍小康怒吼:“鲍小康,有种的话你过来,比比究竟谁的Jiba大,谁的Jiba长了毛。”

    这一吼不要紧,大家纷纷表示赞成。

    两个小男人斗丑,精彩!

    鲍小康也未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他只想出出我的丑而已。

    见形势不妙,他欲掉头就走。我一个箭步扑倒在鲍小康的脚下,顺势一拉后脚跟,鲍小康应声倒地,我们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扭打中,听得吱呱一声,鲍小康的裤裆也被我撕出了一道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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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41:38 | 只看该作者
     “快看呀,鲍小康的Jiba也出来了。”其他同学哄笑起来。

    鲍小康就是鲍小康,他不怕羞,索性把刚被我撕破的裤头脱个-,加上光着的膀子,整个儿赤条条的。

    我本是个比鲍小康斯文要脸面的人,见鲍小康把裤头脱了。华山一条道,心一横,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原本已破的裤头脱了。

    我们赤条条四目面对。

    其实,我们都不大,我只有十一岁,鲍小康也不过十二岁。在那个营养不良的年代,我们都还没有真正发育。Jiba不大是事实,Jiba四周亮堂堂也是事实。当然,事件起哄的始作俑者是鲍小康了。

    围观的好奇者失望了。哪有什么长毛的-iba呀,明明就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Jiba。这样的Jiba看了没劲,想看自己也有。

    不一会儿,人群散开了。只剩下我们还在用仇恨的目光相对。

    打,接着打。

    我们又展开了肉搏。鲍小康身手敏捷在我们云泉村是出了名的。不管多高的树,他能一口气从树根爬到树梢。在鲍小康出没的地方,-根本就不敢筑巢下蛋,要不呀,连巢带蛋准被鲍小康掏个尽空。

    鲍小康一个快速的猛冲,扑到我脚下,拽住我的脚,双手再突然一发力,我人马仰翻倒了下去。见状,鲍小康一个饿虎扑食,迅速地扑了上来。压在了我身上。我拼命挣扎着,鲍小康死死按着我不放。

    芦苇坡坡上,我们抱成一团,从坡上滚到了坡下那块空地的-坪上。杂-从中,筋疲力尽的我放弃了反抗。

    累呀,打架也是高消耗运动。

    我喘着粗气,盯着还压在我身上,死死按着我的鲍小康。

    “鲍小康,你快下来。”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惊诧只比我大一岁的鲍小康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不。”鲍小康同样喘着大气。“看你还敢不敢和我斗。”

    说着,鲍小康又掐住了我的脖子。难以呼吸的我情急之下挠着他的--,我把手放到他的腹部边缘的部位,轻轻地挠着。

    挠着挠着,鲍小康突然停止了掐我的动作,把脑袋靠下来,紧紧地死抱着我。身子还不停地、缓缓地在我身上蠕动着。我明显感到了鲍小康的变化,我的腹部有个硬-东西顶得我痛痛的。

    “鲍小康,你干什么?”我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晕头转向。鲍小康却不加理会,死死抱着我的头,一动不动的。他额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淌。滴在我的脸上,令我感到窒息。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用力一把用推开烂泥般死死瘫在我身上的鲍小康。

    裤衩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原来是那些没看到长毛的-iba后高度失望的同学把我们的裤衩给藏起来了。鲍小康还躺在-坪上,半捂着脸,吃吃地笑。

    这可怎么办?

    就这么光条条回去也不是回事,村里还有那么多的小女孩在门口瞪着你看呢。挨到太阳落山,夕阳西下,我和鲍小康也顾不得体面,一前一后,裸着身子狂奔了回去。

    第二天,全云泉的人都知道,林家的小冤家和鲍家的小冤家,小小年纪竟为了女人,在村尾的芦苇坡上赤身-,斗了个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我妈妈和鲍小康妈妈曾经有过节。

    这一闹,她们的关系雪上加霜。妈妈恶狠狠对我说,你再和鲍小康打架,你就别进这个家。而鲍小康的母亲更是用棘条抽着鲍小康的腿:孽种,你再和林家的人混在一起,我就打断你的腿。

    许是怕把事情闹大,弄得自己像风箱里的老鼠——进退两难,陈大爷不再要我和鲍小康接送小雪了,而是专由我们村的小弥勒阿贵负责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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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42:12 | 只看该作者

    我失去小雪的纤纤细指,小康失去小雪美味的佳肴,两人都感觉不-。

    放学后,我和鲍小康最后两个离校。

    一路上,我们互相瞪着眼,埋怨对方的丛中作梗。我们一边瞪眼,一边走着。走着走着,天上的太阳一下不见了,白白的云也一下子变成了黑色的,紧接着,哗啦,雨点又密又大,像黄豆般洒落了下来。

    见到这么大的雨,没办法,我和鲍小康只有把书包顶在头上拼命地跑,想跑到一个雨淋不到的地方,恰好芦苇坡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没有房子没有树也没有洞,只有一个破烂的瓜棚在田垄孤零零地立着。

    我们立马跑去瓜棚,瓜棚早已破旧的失去了遮雨功能,幸亏里面堆了一个稻-垛,稻-垛又高又大,还很松很软,只要弯下身子,用头一拱,就能拱出一个洞,只要拱出一个洞,整个人就可以钻进去,不但可以钻进去,还可以在里边很容易就弄出个小房子似的空间来。

    看到稻-垛时,我和鲍小康谁也没想过往里钻,可这会儿,大雨就像鞭子一样往我们稚嫩的身上抽时,我想也不想地就蹲了下来,狗急跳墙般就往稻-垛里钻了起来。

    可惜我很不得法,钻了半天,别说一个洞,就是稻-秆子也没掀翻几根。鲍小康见状,哈哈笑了声,骂我一句笨死了,也立马蹲了下来。

    鲍小康就是鲍小康,不愧身手敏捷,只见他双手如兔子的前爪,蟋蟋蟀蟀快速扒拉几下,就在稻-垛的底沿掀开了一个小缺口,脑袋往缺口一靠,用力一顶,pigu再奋力一撅,整个身子就进去了。

    我学了几下,没学会,加上鲍小康在里面一个劲笑我笨死了,我想也没想,撅着脑袋就往他那钻,他用手按着我脑袋,不让我进去,我就偏要进去。

    俗话说胳膊扭不过大腿,他双手也按不住我脑袋,毕竟他按我脑袋的yuwang没有我脑袋往里钻的yuwang强烈。这一按一钻的,我就进去了。

    等我进去,已是湿淋淋的了。我往他身上靠了靠,他奋力推了我一下,大叫了起来。

    “喂,你的衣服湿透了,快脱了,要不然我一脚揣你出去。”

    无奈,寄人篱下,怎么说也是人家先打好的洞,我只有把衣服脱了。

    是够湿的,脱下来拧拧水也好,免得感冒了。稻-垛里虽黑,可很暖和,衣服脱下来也不觉得冷。

    雨很大,还一直下着。如果雨一直这么大,还一直这么下着,我想也就没个事,偏偏这时天空掉下个很响很响的雷,而且就掉在了田垄里,掉在了稻-垛旁边,炸开了,我吓得一下抱住了鲍小康。

    我这人,天生怕雷,每次响雷都是我奶奶抱着我,捂住我耳朵,不停说:噢,别怕别怕,雷公爷爷很快就走了。

    鲍小康不乐意了,骂了我一句:滚开,这么胆小!

    他就狠狠推了推我。我当即被他推了个四脚朝地,嘴巴磕在稻-垛的泥巴里。我哪受过这种委屈,张嘴哇哇哭了起来。

    鲍小康一怔,没料到我会哭,嘟囔一句:怕你了!伸手把我拉起来,搂了搂我。我挣扎了一下,推开他,抓住稻-杆就要往外爬,嘴巴还一边呜呜地哭着。

    “你要去哪?”鲍小康揽住我的腰。

    “呜……我要回家……呜”我一副可怜相,其实我也确实挺可怜,从小是个被爷爷奶奶宠着的心肝宝贝,怎么受得了这种野外惊吓和侮辱。

    “雨这么大,想浇死你呀?”他一下又把快要跑出稻-垛的我拖了回去。
    “呜……”我还在哭着。

    “对不起了。”他把我揽到了他的身边,光光的身子和他的胸膛贴着,“我以为你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停止了哭出声,喉咙却还在一哽一哽。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些:“别怕,有我在呢!”

    我这才停止了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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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46:3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蓝岛2008 于 2013-12-15 22:46 编辑

    不管怎么,说我娇气也好,说我胆-受了惊吓也好,不一会儿,我开始颤栗,打着抖,-嚏连连。
    冷吗?鲍小康问了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包在我身上,肯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湿的差不多,他就干脆把衣服扔到一边,光着膀子抱住了我。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感觉好暖好暖,就像身边生了个火炉。
    “还冷吗?”鲍小康又问了一句。
    “不冷了。”我回答说。
    “转过来,我抱着你,你再抱着我,这样会更暖一些。”鲍小康建议着。
    “哦,好!”我答应着,转过身,面对面和鲍小康拥抱了起来。
    “哇,你的身子真暖!”他说,加紧了拥抱我的力度。
    “你的身子也很暖!”我回答着,也加紧了回抱他的力度。
    “呵呵,我的嘴唇碰到你的脸了。”鲍小康说。
    “呵呵,没关系。”我说。
    “你的脸真滑。”他说。
    “你的呢?”我问。
    “你亲一下就知道。”他回答说,把脸凑了过来。
    “恩,也很滑。”我亲了一口。
    “你的嘴唇像虫子,亲得我脸--的。”他笑了。
    “嘿嘿嘿。”我也笑了。
    “你说两条虫子碰在一块会不会更-?”他问。
    “什么两条虫子?”我接着问。
    “就是我的虫子碰着你的虫子。”说着,他把嘴唇伸过来,亲在我的嘴唇上。
    我微微抖了一下,没有作答。-吗?我不知道,我失去了知觉......
    大雨停了。我是被鲍小康牵着手爬出稻-垛的。很干净的天空上正好有一道美丽的彩虹,同样,在我的脸上也有一道雨后的虹,看看鲍小康,他脸上那道虹更红。



    小雪一点也不喜欢笨手笨脚的阿贵,阿贵接送了几天,小雪就不高兴了。埋怨阿贵不卫生,经常流鼻涕,嘴搀,经常向她讨饭吃,饭量还大。更有甚者,阿贵又笨又胖,不会爬树掏-窝,不敢涉水抓蟹。看到一只毛毛虫都吓得两腿筛糠、惊魂未定半个月。
    这种人怎么能当护花使者呢?
    小雪又找到我和鲍小康。
    鲍小康说:“涛子,怪我,我不该和你争小雪。”
    我说:“小康,怪我,我不该和你争饭吃。”
    我和鲍小康和好了。
    小雪当然是由我接送。到了中午吃饭,我就会借故偷偷溜走。
    起初,鲍小康不大在意,没过几天,他就拒绝了小雪的饭菜。那天,我把小雪的剩饭拿去找鲍小康,转遍了校园,才发见鲍小康在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一动不动躺着大字。
    当我把小雪的剩饭递给他时,他突然把脑袋埋在小-丛中。嘤嘤地哭起来。
    “小康,你怎么啦?”
    鲍小康一骨碌爬了起来,接过我手中的饭盒,狼吞虎咽了起来,好像是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了。
    “小康,你一点午饭也没带吗?”我不解地问。
    小康虽说家庭贫困,但每次带饭,干米饭中夹点蔬菜还是有的,再怎么穷,一两个烤红薯肯定拿得出。我们云泉村,别的没有,就是田多、地多、水多,随便刨一块地,种上点红薯,也能落个大丰收。所以,我们这里,每家每户不缺的只有红薯。
    “我......”鲍小康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没,说什么。
    回到家,奶奶才告诉我,鲍小康的妈妈风秀婶席卷家里所有的现金,跟村里那个叫黑麻子的外来木匠私奔了。鲍小康的父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病倒在家里。
    得知情况后,我的心沉重起来。
    虽然,我妈妈和风秀婶不和,到了我和鲍小康这一代,也经常磕磕绊绊。说到底,这只是纯属小孩之间的瞎闹罢了。闹过之后,我们照样一起蹦蹦跳跳结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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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1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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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48:23 | 只看该作者
    上学。更何况,我和鲍小康都是班上的尖子生,我是学习委员,他是班长。平时很是深得老师喜欢,老师也经常要求我们互相团结、相互促进。
    如今,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自然不好受。



    小雪要走了,要离开云泉回城里了。
    临走那天,我和鲍小康哭得像泪人,死死地拉着小雪的手不肯放。直至小雪允诺以后会回来看我们才肯罢休。
    小雪走后,我和鲍小康顿时觉得空空的,再也没有兴趣去捉虾掏-蛋,进行龙争虎斗之类的游戏了。
    一次放学,我和鲍小康走得最晚。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就这样低着头默默地走着。以前,一路上,小雪还总能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家。如今,小雪已经走了,我们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来到长满-的山坡时,鲍小康突然把书包一扔,躺在地上说:“林涛,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记得了”我也躺了下来,接过话茬,“你呀,这么好强,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林涛,我们上次打架还没分胜负呢。”说着,鲍小康就靠了过来,用手紧紧抱着我的腰。
    我用力扭了纽腰:“怎么?你还想来一场呀?”
    “想呀。”不等我反映过来,他一个扑身,就压了上来,“要不,我们比比看,究竟谁的-大,谁的-大谁就赢了。”说着,鲍小康突然用手隔着裤子往我的-抓了起来。
    “小康,你下来,求求你了,热。”我开始哀求他了。
    然而,鲍小康却不加理会,轻轻抚摩了一下,便大声地叫了起来:“哈,你输了。”
    “我怎么输了?”
    我一头雾水。
    “你的-比我的小。”
    鲍小康歪着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切,哪有这种比法,我当然不服输了。
    于是,便也伸出了手,直往鲍小康的-抓去。刚触到那个部位,我的手便触电般弹了回来。我感觉我仿佛触到了一个硬-软体动物,这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哈,我的比你大。”鲍小康开始取笑我了。
    当然是鲍小康的-了,他的-已经高高翘了起来。
    “这不算,不知怎地。”我竟迎合了他,“你的翘起来了嘛。”
    “那我要看看你翘起来有多大。”
    说着,他竟然动手解我裤子的纽扣,慢慢地把手伸了进去。
    或许是为了证明我的-并不小,当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触到我的小jiji,我居然未加拒绝。见我顺从,鲍小康开始轻轻用手拨弄起来了。
    朦胧意识中,他的拨弄给了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很快,我的-也一下翘了起来。
    “哈,还是我的比你大。”鲍小康又开始取笑我,说着,他把自己的裤子褪去,他的-一下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实比我的-大,真像一只拔光了毛的小鸡。随着身子的摇晃,他的-也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向我示威,煞是好看。而且,仔细地看,其实,-的周围还真有一圈浅浅的绒毛,绒毛的中间还屹立着那么一两根黑色的短毛。
    “哈,你的-长毛了。”我失声叫了起来。
    “是吗?”鲍小康低下了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嗬,还真有几根毛呢!”他吐了一点口水在手掌,接着用手在yinjing的周围抹了抹。那几根毛清晰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看你的-长毛没?”
    鲍小康双手按着我的腰,开始脱我的裤子,我越挣扎,他按的越紧。
    看吧,反正我的也没长毛,不给他看,肯定又没好果子吃,少不了一番搏斗。
    我躺着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想到,鲍小康真是毫不客气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我的-连同我瘦小的身躯显现在他面前。鲍小康低下头,简直把脸贴在了我的-上,仔细端详了半天,待确实没有找到一根毛后,他纳闷地问:“怎么我的-就长毛了呢?”
    我捂着嘴偷偷地笑,一边笑一边说:“以后你再敢欺负我,我就在班上宣布你长毛的大-。”
    鲍小康用手搓着我的-,身子又压了上来。脑袋凑过来,牙齿轻轻咬着我的鼻子;“你敢说出去,我就扯断你的-。”
    说着,他就真用手用力扯起我的小jiji来。-在他的抚弄、挤压下,有点痛,但感觉也很舒服。
    想起了那天下雨在稻-垛,我一把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把手抽出来,也紧紧抱着我,我们就这样赤身相互抱着,静静地躺在-坪上,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彼此喘着粗气,脸贴着脸,吻着。他的嘴唇滋润、灼热。我浸泡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朦胧愉悦中,亲吻、愉悦。没了自己,只有他,只有我,只有我们彼此静静的拥抱。
    我不知道这是属于一种儿时突然间的游戏,还是真是两情相悦的喜欢。
    我只知道,那次赤身-的拥抱、亲吻改变了我和鲍小康的一生。
    天色渐渐晚了,一抹夕阳徐徐从芦苇坡往下落,我们还在静静地拥抱着。一阵晚风吹来,我们彼此身上的汗开始慢慢挥散、渐渐冷却。
    “小康,我们回去吧。”我推了推还紧紧搂着我的鲍小康。
    鲍小康一只手还在轻轻地抚摩着我那直挺挺的jiji,另一只手夹着我的鼻子:“涛子,我爸不让我考中学了。”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家里穷,二妹小三他们还要上学。”鲍小康哀哀地说。
    我定定地看着鲍小康。
    突然觉得,如果他真不打算念中学,自己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他。
    是呀,十二岁的小康此刻像杯柠檬茶,人性初显露,淡淡的青涩醇味,回味甘甜。





    或许是为了珍惜这短暂的读书时光,鲍小康变得比以前更用功了。学习也更好了。
    我知道,他是想用优异成绩来打动鲍叔叔。
    午间休息,他不再玩人抓人的游戏,更不去掏-蛋,而是跑去学校后山坡的-坪看书。有时,我会跟在他后面,他看书,我也看书,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鲍小康最终还是辍学了。
    尽管他的升学考试不错,全龙溪第三。仅比我少2分。
    校长亲自来他家,希望能用“免除一半的学费”来说服小康父亲鲍海昌。但鲍叔叔一句“如果你免除他上中学的全部学费我就送”,把那校长榆椰的拂袖而去。
    中学在镇上,离我们云泉村有十里,平时我们在学校寄宿,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后回家,星期天下午再返校。
    鲍小康向往读书,他会在星期六的晚上来我家,问我学了什么新知识,还要我教他学英语,一直学到鲍叔叔规定的时间他才依依不舍回家。
    而每到星期天下午,我上学,只要他有空,就一定会送我。告别时,还往我书包里塞煮熟的鸡蛋。
    我不接受,他就会生气,说什么我念了中学,就瞧不起他什么的。
    只得接受了。
    他的家庭并不好,母亲跟着黑麻子离家出走,下面还有弟弟、妹妹上学,他在家省吃俭用,平时别说吃鸡蛋,就是出去干活带上一个红薯,还得掰成两半,中午一半下午一半。如果鲍叔叔知道他偷偷把鸡蛋煮熟后送给我,还不把他揍个稀巴烂。
    所以,每次送我,他都拿镰刀或扛锄头什么的,装着出去打猪-,顺便和我走上那么一段。没人烟的芦苇坡,他把鸡蛋拿出来,偷偷塞给我。有时还凑过来,突第在我脸上亲一下,再挥舞着镰刀顺着芦苇坡跑,身后还传来一阵咯咯的笑。
    芦苇花满头飘白,芦花飞舞的时候,真正是让人魂牵梦萦,那些芦花仿佛是大自然飘忽不定的精灵,让我们的心灵也随之漂浮,长久安妥不下来....
    有天晚上,我在学校做梦,梦见小康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脑袋一转,急速往芦苇坡下跑,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拼命往下滚,滚着滚着,小康大叫一声,我吓坏了,赶紧跑过去,发现小康手里的镰刀-了他的肚子里,浑身是血,肠子都出来了。
    当即,我被吓得惊醒了,一-,身上全是汗。
    后来一次,小康送我上学,上坡时,我把这个可怕的梦讲给他听。
    他说:傻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我是什么人呀,全村最敏捷、最灵活的猴子。
    他一边说一边倒退着下芦苇坡,还嘱咐我:小傻瓜,放心上学去吧!
    我掉过头拔腿欲退,小康也面对着我往后退,我们彼此这样定定地看着对方。
    退着退着,小康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随之迅速地往坡下的树丛中,还边滚边大叫:涛子,镰刀-我的肚子了。
    我吓得扔下书包就往坡下冲,冲到树丛中,看到小康一动不动躺在树丛里,表情痛苦地看着我。
    我面如死灰地一把抱着小康,狂哭不止:小康,你怎么啦,流血了吗?肠子出来了吗?
    小康一字一顿缓缓说:涛子,我......镰刀挂到肚子了。
    我赶忙掀开小康的衣服。
    除了雪白的肚皮,丝毫未见被挂伤的痕迹。
    我紧张地问:小康,镰刀挂到你哪了?痛吗?
    说着,我把手放到他的肚皮轻轻抚摩起来。边-边问:是这吗?是这吗?
    小康摇着摇,显得比刚才更痛苦了:“涛子,往下点,镰刀挂到下面了。
    我把手越过他的肚皮,往肚皮下面的腹部-去。小康还是在摇着头:往下点,往下点,下面好痛。
    我当时也没多考虑,索性就把手一个劲往下-,边-我边颤栗着想,千万别拿出手来一看,手掌沾满了鲜血。
    只是,没料到,再往下,我竟然-到了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我当即吓得正要把手缩回去,不等我反映过来,小康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放,一脸的坏笑:好呀,你竟然敢-我的jiji,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下从-地上跃起,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随后用力把我摔在了地上,再狠狠一压,那矫健的身躯便砸在了我身上。
    “好呀,小康,你敢骗我。”这时,我才反映过来,原来小康耍得还原来那套鬼把戏。
    “涛子,你有没有想我?”
    小康压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一口亲了过来。
    “想你?没有呀,我整天都忙学习呢,哪有时间想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英语难学,我怎么学也不大会。”
    我故意躲闪了一下,白了他一眼。
    我的英语好着呢,不想他那是鬼话,白天上课我在想他,晚上做梦也在想他。有时下了晚自习,如果有个人在我后面黑漆漆的路上叫我,我也会误以为是小康,等他迎上来,才发现不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那时也小,不懂感情之事,更没有去分析怎么回事。
    总之,我老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小康没有辍学,那该多好,我们就能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学习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过着快乐的日子。
    “你竟然不想我。”
    小康显然失望了,从我身上滚了下来,仰躺在-丛中,叹了一口气。
    “可我怎么总在想你呢,有时干活也提不起劲,总在想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和其他同学手牵手去食堂吃饭?或是手拉手逛街?”
    “我哪有和其他人手牵手呀......我其实也想你的......”
    我转过身,把手放在小康的肚皮上划了一个圈,顺着肚皮我再慢慢-了下去。小康眯着眼,未加反抗和拒绝,我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那松大的裤头,沿着腹部,我的手指渐渐地近了,近了,直至触-到了那根-的东西。当真正触-到的那一刹那,我想我是震惊和兴奋了。
    只是几个月,小康那根奇妙的东西变大了一些。
    我为自己如此大胆的举动也感到惊讶,朦胧觉得起初小康骗我往下-碰到他那根硬-东西的瞬间我就被吸引住了,我想了解它的变化,探询它变化的秘密。
    我紧紧握住那根硬-东西,生怕它从我的指间消失。小康闭着眼,脸涨得有点红。我侧了侧身,躬着腰,正要用另外一只手把他的裤头解开时,小康一把紧紧把我搂住,托着我的脸颊雨点般吻了过来。吻得我有点窒息。
    “涛子,我想死你了。”小康把我的脸蛋吻了个遍。吻过后,他开始笨手笨脚地解我的裤带。
    “小康,你干什么?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吓得赶紧阻止他。
    “你刚才不是想解我的裤带吗?”小康一边用力地扯着我那根新买的皮带,一边把身子又压了过来。
    “我,我刚才只是想看看嘛,你又没系皮带,对了,你的怎么突然变大了呀......”我红着脸嗫嚅着回答。
    “是哦,想看吗?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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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20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5 22:49:35 | 只看该作者
    看我就给你看。”小康还在扯着我的裤头,我却仍在下意识拒绝。
    僵持中,山坡上传来了牛叫声。我挣脱小康,一骨碌从-丛中爬起来,小康也慌里慌张拾起他的镰刀,跟在我后面跑出了树丛。
    山坡上,列队走着五六头水牛,赶牛的黄大爷咧着嘴。
    “涛子,还没去上学?天都要黑了。”
    风起了,叶儿沙沙作响,纤细曼妙的身姿便开始婆娑起舞;芦苇坡上的那些洁白如雪的苇絮,纷纷地随风轻扬,开始了另一次生命的旅程,我捡起丢在坡上的书包,冲小康挥了挥,在芦苇花的伴随下,一路狂奔赶到学校......




    又一个星期六,回到云泉。
    小康出去干农活了。爷爷吩咐我把家里那头老黄牛牵去后山的-坡上放喂。牛吃饱后,回家,已是夕阳西下。
    洗个澡,吃过晚饭,我在房间做了英语作业。说是做作业,实质是在等小康。他一般在星期六晚上都会过来跟我学英语。
    每每这时,奶奶就会为我们挑好灯心,坐在旁边纳鞋底,纳着纳着,奶奶会停下手中的活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读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等了半个小时,我再也没心思坐下去了,我合上课本,盯着窗外:小康今天怎么就不过来了呢?
    忖量间,一阵熟悉的叫声传来。
    “涛子!”
    回头一看,是小康。
    我强忍着内心的兴奋,装作不动声色。
    “哦,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今天我家的牛犊走丢了,在疯子岭找了半天,所以回家晚了。”小康乐呵呵地解释着,跳过凳子,一pigu坐了下来。
    许是翻山越岭的缘故,和小康讲了十几分钟,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鲍大叔拎着伞来找小康,他还趴在桌子伊呼呼大睡着,雨湟越下越大了。爷猷叫住了欲把小康弄醒的鲍大叔。
    ℜ算了,这么大雨,就让小康在这睡吧。”
    鲍大叔犹豫地看了看爷爷一眼,爷爷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
    “放心,我会早早吵醒他,不会让他懒床,不会影响你家的农活。”
    “真是的,才多大点,就当牛作马来使唤㄂”鲍叔叔走后,瀷爷心痛地嘟囔着,把小康抱上了床。
    “涛子,今天晚上你和我们一起睡,小康睡你的小床。”奶奶发话了。
    我从小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上初中之前,我还一直喌爷爷奶奶住一床,上了初中后,我恍开始睡爷爷奶奶大床后面角落的那张小床。
    “奶奶,我都上中学了,我和小康挤一起。”说着,我一骨碌猬上了床,侧了侧身子,“奶奶,你看,这床足够我们俩睡了。”我对奶奶咧了咧嘴,做了个鬼脸,钻进了小康的被窝。
    奶奶嘟囔了一句:这孩子,真大了,以前要他分床睡,还死活要赖着和我们挤一块。
    奶奶还在灯下用麻线纳着布鞋,爷爷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地和奶奶唠着家常。
    听见爷爷说:小康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亲娘出走后,也没个安分日子,整天累得像个瘦猴似得。
    奶奶接过话茬:唉,可惜了小康那股机灵劲儿,要是上学肯定有个大出息,说不定能做大官呢。
    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康,黝黑的皮肤,一张俊俏的脸写着疲倦,-被窝的肩骨两边凹下两个大坑,就像一座独木桥挂在两个大坑上,明显的营养不良。
    我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我轻轻地-着他的手,细瘦、粗糙。这时,我听到一声轻轻擤鼻子的啜泣声。
    小康,他哭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康,你怎么啦?”我转过去,抱着他。
    “涛子,我....。我想上学......我想妈妈。”小康也紧紧抱着我。
    我抱着小康,抚摩着他后背突出的脊骨,他脑袋靠在我的胸前,还在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在我抚慰和轻轻的抚摩下,他渐渐沉入了梦乡。
    昏暗的灯光下,奶奶把最后一根麻绳纳完,爷爷早已在-打起了呼噜。奶奶起身,来到我的床前,掖了掖我胸前的被子,把我伸出被窝的脚丫子塞进了被子,晃着身子颤悠馤悠出门,解了个小便,再进屋,拉灯,入寝了。
    夜ꍲ越来越深了,初冬天气,习习寒风ﴌ越过窗户薄膜的细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颤,身子一抖,醒了。
    怑感觉到了异常,祮切说是-有了崂常。
    是-吗?
    当然了,无可絮疑,除了-硬硬得boqi,我还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因刺激带来的异常的愉悦、舒-。
    爑彻底醒了,我想我知道了怎么回事。我的-被褪了,褪至膝盖。一只綾干的手在握着我的-,轻轻抚摩着,不,是有节奏的轻揉着。
    我抓住了那只手,把内諤提上来。那是一只细瘦的手,也是渀只熟悉的手。
    伍一会儿,那只手又越过我的肚皮,揽住我的腰,接着又开始不老实沿着腰际慢慢往下滑,滑至-边缘,停止了向下滑的动作。
    不知为什么,当动作真停止时,我竟然有种失落感,我想我是喜欢小康那温和、轻柔的手指在我身上游动的感觉,酥酥的,游到敏感处,他还故意给你这么快速的挠两下,随之就烏只-丛中惊动的小蛇瞬间溜走了。可如果一味就这么接受小康肆无忌拮地动作,不加掩饰,心里总有那么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怪的感觉。
    不可否认,我喜欢小康,他很照顾我,每次上学他都要送我走上那么三四里,
    那次他来镇上赶集,特意给我送来一罐新鲜的野兔肉,说是昨天上山砍柴,看见一只大野兔在红薯地偷吃薯苗,他操起一根长木棍跑过去当头就给那野兔一-,野兔当场被活活打死,回家剖开一看,原来是只身孕九只小兔,即将分娩的母兔。
    小康说:“我把这只大母兔抓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这不,早上刚炒好,就给你送来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呢!”
    我很是感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云泉村隔学校有十里路远呢!
    那天中午,我留小康在我们学校吃饭,我们共吃一盒饭,两个调羹,头碰头,你一口我一口,很快饭盒便见了个底朝天。
    我还带小康参观了我的教室,告诉他上午都上了些什么课。小康很是兴奋,眼睛睁得大大得。临走时,我一直把小康送到镇上的蓝河大桥。小康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地说:涛子,我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最喜欢听小康说的话就是“涛子,我想你了”。
    那是一种听起来极度幸福的语言。每到星期六,我便疾步如飞赶回家,我就想早点听到小康对我“涛子,我想死你了”。
    虽然,我还不清楚这个“想”字所蕴涵的确切含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想我,但我就喜欢听他这么说,只要他这么说出来,我就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叫小康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和牵挂我,让我感到踏实,感到幸福。
    说来也怪,有时,我没听懂老师讲课,或测验成绩不理想,在我对学习、对生活沮丧甚至失去信心的时候,一想到小康,我的心也踏实多了,怕什么怕,这个世界还有个叫小康的人在默默关注着我呢,每每这时,我就这样对自己说,安慰自己。
    可以说,小康成了我的心理依赖。
    我侧了侧身子,把头转过去,脸朝向了小康。
    我没有任何的举动,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小康,夜很黑,我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但我好象什么都能看清,小康黑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个跳动的细胞都让我觉得可爱。
    “涛子,你醒了吗?”
    小康靠过来,嘴唇凑到我的耳边。
    “恩!”
    我轻声应着。
    小康抽出了那只还放在我腰际的手,双手伸到我的脸上,如双手掬一捧泉水般把我的脸掬住。
    我装着张开嘴巴就要咬他的手,可没等做出咬的动作,我的嘴唇便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堵住了,顿时一股热热的暖流闪电般划过我的大脑,激荡全身。我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四瓣充满热力的唇如四道强力的闪电交织在一起,迸发出了世界上最强劲、炽热的火花。徐徐地,小康张开了嘴,他的-如同一把杀人的消魂武器,撬开我的嘴,伸了进去,和我-交触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种美妙的事情。
    以前,我也不是没和小康亲过嘴,可那只是小孩子间偶尔为之的不经意举动,有谁会在意和有谁会记住自己一个小时,哪怕是一分种前和小康亲过嘴呢。亲了也就亲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就如小孩仰面吹起的肥皂泡,升入空中也随这啪的一声烟消云散了。
    但现在这个夜深人静时分,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还时不时吹着让人悸动的寒风,两个萌动少年-的交织却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它昭示着一种新态势的崛起,一种新律动的诞生,它,影响着两个人的情感、生活,他们长长的一生。
    -交织着,两个火炉般狂热。小康的手游动着,每一小步的滑动似乎都能将我蕴藏在遥远深处的-与躁动,如铁钎子钎烤肉般,一点点钎出来,最后提到手里的是一大串烤肉,清香扑鼻,幽脆诱人,却不管味道如何,吃下去结果会怎样。
    我怎么会拒绝呢?
    如果说以前的拒绝是下意识的。那么现在,小康所有对我的动作,在我看来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水道渠成。
    他小康不是总说喜欢我,想我吗?那他就应该这样疯狂地亲我,轻轻地抚-我。
    小康的动作更加疯狂了,他一只手把我的裤头扯下,另一只顺着-,沿着肚皮、腹部,直抵-的要害部位。没等我反映过来,小康那矫健、敏捷的身躯猛地压了上来。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在这一刻被架空了。
    小康双手环抱着我的臂膀下面的躯体,嘴唇雨点般落在我的脸颊,脖子,-,从上而下,直至-、肚皮、腹部,当到达-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嘴唇停在了我--的旁边。
    他的手开始游动了,沿着大腿,腹股沟,慢慢靠近了敏感部位,近了、近了,他抓住我的-,嘴唇同时凑过来,他的手,他的唇,同时在我的-奏响了一曲妙不可言的交响乐......
    我记不清交响乐是什么停止的,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和小康彼此侧着身子紧紧抱在了一起,嘴唇还一半对一半地贴着,处于永不分离的静止状态。
    一阵大脑兴奋窒息过后,我开始慢慢恢复了思维。
    我的手在小康的后背一上一下来来去去的滑动着。一个-的东西顶着我的腹部,暖暖的,像个有生命力的动物。我的手滑过小康的后背,来到腰际,翻过臀部,直接抓住了那个-的东西。
    隔着那粗糙的厚布裤头,那个极富生命力的东西在忽张忽合地跳动着。我突然产生想真实触-,甚至看一看的冲动。
    但,小康穿的不是短-,而是穿着长至漆盖的粗布大裤头,由于怕裤子掉下来,他用一根很粗的绳子把裤头系得死死的。我无论怎么伸也无法把手指伸进去。
    “康子,我可以把手伸进去--吗?”我小声地对小康说。
    小康扑哧一声笑了。
    “恩!”
    说着,他开始动手把大裤头的结带解开。我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来-去,一边和小康耳语:“康子,你那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呀!”
    “想你想的呗。”
    小康扑哧一声又笑了。
    “我的呀,不仅比你的大,又长了几根毛呢,黑黑的,一小圈......”
    “啊,真的?快,我要--。”
    我焦急地催促了小康。
    南方的农村比较闭塞,真正发育之前的小孩对性知识的了解少之又少。我们小孩子很少有机会目睹大人的shengzhi器,虽然从平时的玩笑中知道yinjing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慢慢长出毛来,但我们不知道长着毛的yinjing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毛究竟从什么地方长出来。
    现在,小康说他的yinjing长出了毛,我怎么不好奇?
    “别急,别急,我在解裤带呢......遭了,涛子,这带子是死结,我看是解不了了。”
    小康蟋蟋蟀蟀忙了一阵,也不见带子解开。
    “哎呀,你急死我啦,怎么还没解开?”
    我一着急,沿着小康的大腿,往里面伸,可惜小康的裤腿太长,我怎么也伸不到里面,加上他那条该死裤子没前面开口,怎么努力也无法满足那强烈的好奇心,我只有隔着裤子,揪着他那根高度boqi的东西,恨不得一下把它揪出来,再放到灯下仔细瞅个够。
    “哎哟,痛!”
    小康哼了一声。
    “涛子,下次再看,好吗?下次我让你看个够。”
    我虽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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