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家园 - 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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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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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冠 作者:夜烬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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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1-7-13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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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11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34:10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1

    引言:优秀的猎犬都是要经过精心调/教的。
    进入我的私人领域,便发现莱恩正立在房间中央。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像个犯了错被罚站的小孩子,局促不安地等待着老师的到来。我推门的瞬间,那双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没有理会他,我径直来到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细细品味着醇厚的茶香,完全忽略了房间中的另一个人。
    “主人……”莱恩首先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大概是过度紧张的缘故,他把指节绞得咯咯作响。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我不是说过不想再见到你了吗?”
    “主人,对不起。”莱恩语气沉痛地道歉。
    “别这么称呼我,我担待不起,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白了他一眼,我继续喝茶。
    “主人,求求您,不要抛弃我!”莱恩揪着自己的胸口,痛哭流涕。
    “哼。”我虽然很钟爱犬类,但并不代表我喜欢狂犬。把一个随时可能暴走的家伙带在身边,这不符合我多年来严谨的作风。可是……文森特的话在我耳边回荡,他们只有我。对新生的血族来说,家长的影响至关重要。莱恩一出生便失去了创造者,作为监护人的维克多长老似乎也没有好好教导他,才使他走上了错误的道路。我是否应该给他个机会呢?毕竟好猎犬都是要经过精心调/教的不是么?
    “呜呜,主人,我错了,不要丢下我好不好?”莱恩扑到我脚下,蓝色的液体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流下来。
    血族在悲伤的时候会留下血泪,莱恩这个样子让我有些不忍。放下茶杯,我开口道:“事已至此,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至于要不要留下你,一切看你的表现。”
    “谢谢主人!莱恩一定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银发的男子抬起泪水模糊的双眼,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一样破涕为笑。
    “别高兴得太早,我一贯赏罚分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我拨了拨额前还未干的碎发,说道,“你刚才说你已知错,你可知错在哪里?”
    “莱恩险些伤害了主人,请主人惩罚。”莱恩说完瑟缩了一下,仿佛现在想起依然有些后怕。
    我赞赏地点了点头,“你很有自知之明。”说完,朝对面墙的一排立柜抬了抬下巴,“从左边数第三个,把里面的盒子拿来。”
    莱恩乖乖照做,从指定的地方取出一个雕花的木盒拿到我面前。
    “你就这么将东西拿给主人吗?”眉毛一挑,我不满地说道。莱恩愣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
    “跪下!双手举过头顶!”我厉声喝道。
    从没见过我
    如此严厉的一面,莱恩吓得“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虽然隔着地毯,膝盖还是撞红了。
    接过盒子,从中取出一把戒尺掂了掂,我俯视下方的莱恩,“看在你第一次犯错的份儿上,就二十下。每一下清晰地报数,不许躲,不许叫喊,更不许抵抗,明白了吗?”
    “莱恩明白。”银发的男人迅速回答着,眼睛向我手中的戒尺上瞄了又瞄,似乎在确认它的伤害力度。
    “现在,tuodiao 衣服,摆好姿势,就在这儿。”我指了指脚下触手可及的地方。
    “是。”莱恩乖乖照做,背对着我跪伏下来,高高抬起了臀。如此羞耻的姿势让他浑身发烫,整个身子都染上了粉色。
    “啪——”手起尺落,竹制的戒尺击打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莱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指宽的红印。
    “啊!一——”尖锐的疼痛让莱恩痛呼出声,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不由得前倾。
    “谁允许你动了!嗯?”低沉的嗓音响起,似是为了惩戒,第二下丝毫不差地重叠在先前的伤处上。
    “二——”莱恩这回没敢再动,大声报数后,弱弱地问道,“主人,可以换个地方吗?”
    “我的意志是你能决定的吗?”第三下加重了力道,依旧落在同一个地方,红色的伤痕肿了起来。
    “三——啊!对不起,主人,莱恩不敢了!”保持着臀部上翘的姿势,莱恩开始通过尖叫发泄疼痛。
    “不许叫喊!”第四下在训斥中接踵而至,终于落在了不同的地方。
    “四——”莱恩不敢再发出多余的声音,只好绷紧了大腿调整呼吸。
    惩罚仍在继续,我故意全部打在左半边。戒尺每挥下一次,莱恩的身体都会发生轻微的颤抖。虽然疼痛难耐,他却不敢改变受罚的姿势,只能紧咬着下唇低声呜咽。十下过后,我停下来稍作休息,就见莱恩的两片臀瓣形成了鲜明对比,左边比右边足足大了两圈,然而这次他没有再提出异议。
    抚-着那红肿滚烫的肌肤,我问道:“告诉我,你属于谁?”
    “莱恩永远属于您。”汉白玉雕像般的身子在我手下颤抖,声音却无比坚定。
    “很好。”指尖抚过莱恩的脊背,我附在他耳边说道,“目前你的表现还算令我满意,作为-赏,这最后十下我会一口气结束。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主人!”莱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视死如归。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吗?他的心思还真是易懂。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我微笑着说:“但愿你不会报错数目。”话音未落,戒尺接二连三地挥了下来。
    “-——”
    “一,二,三,四,五,六,七,啊~九,十!”戒尺毫不间断地落在莱恩右侧的臀瓣上,没有给人任何喘息机会的十下,直接导致他漏数了一拍。
    “我提醒过你,不要数错。”俯视着莱恩转过来的脸,我冷冷地宣布着,“还有三下。”
    莱恩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见惩罚没有缓和的余地,只好重新摆好了姿势,翘起了伤痕累累的臀。
    “八,九,十!”在声嘶力竭的报数声中,戒尺最后一次吻上了莱恩的肌肤,我停下动作,将它放回敞开的盒子里。
    见莱恩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我淡然说道:“起来吧。”
    听了我的话,莱恩如蒙大赦般地松了口气,想要站起却腿脚不听使唤,脱力地趴在地上。臀部的红肿连成一片,整个伤处均匀地分布着艳丽的色泽,像是熟透的桃子镶嵌在白皙的脊背和大腿中间。我默默观察着莱恩,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平和。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转回身,不想牵扯到伤处,痛得又摔了回去。
    “主人,你不会赶莱恩走了,对不对?”银发的男人忍痛爬过来,柔软的脸蹭着我的腿,小心翼翼地问道。
    “目前不会。”望着莱恩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加上一句,“不过下次再看见你对着-faqing,可就不一定了。”仓库中的场景算是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如今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听了我的话,莱恩的脑袋顿时垂了下去,半晌,才发出细如蚊蚋的声音:“主人,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正常,可是,我控制不了……”大概是说出了羞于启齿的话,那双蓝眸溢出了水光。
    “呵呵……控制不了自己的yuwang么?”看着莱恩仿佛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我邪气一笑,“那就让身为主人的我帮你改过来吧。”
    “去把茶几搬过来,躺在上面。”我吩咐道。
    “诶?”莱恩抬起头望着我,眼中透着好奇和天真。虽然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他还是按照吩咐搬过茶几摆在我面前,顺从地躺了上去。小小的茶几根本装不□材修长的他,于是两条雪白的长腿落在了地上。
    “腿分开,抱在胸前。”我下达了第二道命令。
    莱恩不敢怠慢,按照我的吩咐摆好姿势,把所有脆弱的部位展示在我面前。两颊升起红晕,清澈的蓝眼睛敬慕地望着着我,等待着下一条命令。
    满意于他的信任,我-赞赏的笑容。从木盒中去除一枚金属外壳的跳蛋,我在上面涂满润滑油,托着莱恩的臀将它送进后方的入口。金属的质感冰得莱恩一哆嗦,身体先于大脑行动起来,排斥着外物的入侵。
    “自己吞下去,不许用
    手。”我不再帮他,悠闲地靠回沙发的椅背。
    “是。”莱恩回答着,努力收缩每一寸褶皱,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成功地吞噬了目标,只-一段电线在外面。
    我把遥控器放在他手上,命令道:“打开开关。”
    莱恩按下红色的按钮,体内的跳蛋立即震动起来,强烈的kuaigan席卷全身,引得莱恩娇喘连连。
    “啊~~主人,莱恩受不了了~~”大口喘息着,每一根手指都在颤抖。
    “这点儿程度就受不了了,果然欠管教,调大一档。”
    “啊呜~~主人,我错了,您饶了莱恩吧~~”银发的男人泫然欲泣地望着我,希望我收回成命。
    “在这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或者,你还想试试别的?”说着,我把木盒拿到莱恩眼前,看着盒中那些花样翻新的按/摩棒、肛塞、扩肛器,莱恩认命地按下了高档的按钮。
    在莱恩忘我的-中,yuwang渐渐挺立,最后变成了充血状态。嘴角升起笑意,我问道:“舒服吗?”
    “舒~~啊~~舒服,主人~~”眼泪和口水不断流下,曾经狂乱的死神被kuaigan吞噬。
    “可以关闭了。”
    “唔~~啊~~是,主人。”颤抖着手指按下开关,莱恩的脸上泛着红潮,juhua形状的-不断收缩着,身体仍然残留着kuaigan的余韵。双腿摩擦着昂扬的yuwang,莱恩伸出了手。
    “啊——痛!”一巴掌扇上伤痕累累的臀,莱恩痛呼出声。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触-自己!”不理会那双委屈的蓝眸,我冷着脸拿出一个不透光的眼罩给他戴上。
    莱恩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视觉的丧失让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不知过了多久,右侧的乳首传来一阵刺痛,那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让莱恩下意识地夹起双腿。
    “今天你要学习的就是,如何忍耐yuwang。”我甩了甩软羊皮制作的小散尾鞭,这一次落在了他的侧腹。
    “嗯~~”莱恩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看不见鞭子落下的方向的劣势,不但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也给他的内心平添了一分压力。
    颈侧、腋下、-下方,所有柔嫩的部位都留下了散尾鞭的印记,力度不大,却能刺激出生物最原始的yuwang。莱恩的分/身由于充血而变得青紫,大腿不安分地摩擦着,脚趾也因kuaigan蜷缩起来。
    “主人,求求您,让我释放吧!”yuwang顶端溢出几滴蜜汁,莱恩苦苦哀求。
    “不可以。”分散的鞭梢抽在他大腿-,我厉声说道:“管好你的小东西,不然你知道后果。”
    “唔……”喉咙中发出无声地
    啜泣,莱恩拼命忍耐着,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我。大概又过了半小时,莱恩抱着腿的手臂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肿胀的yuwang和主人一样无声地哭泣着,抑制着一拨又一拨的高/潮。
    “可以了。”有力的一鞭划过莱恩的分/身,我拔出他后方的跳蛋。随着一声低吼,莱恩的□涌出大量白浊,四肢大敞地躺倒在茶几上。
    手指挑下他的眼罩,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失神的蓝眸。过了好一会儿,那目光才找到焦点,两片干涸的嘴唇翕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主人……”
    斟满一杯红茶,我送到他唇边,一边滋润他的喉咙一边调侃地问道:“跟你玩弄-比起来,哪个更好?”
    莱恩大口大口地喝完,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羞涩地低下头,怯生生地说:“还是主人更好。”
    什么莫名其妙的回答?顺着莱恩的视线,我才发现由于先前的运动,浴衣的领口早已松散开来,--雪白的肌肤。这个家伙刚才在看哪里?!
    “文森特——”我朝门外大吼。
    优雅的绅士推门而入,弯腰行礼,“主人有什么吩咐?”
    “把这只色狗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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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7-13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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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12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34:47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2

      引言:兵来将挡,水来土堰,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这个撒巴特未来的王来到自己的领地不到两个月,闹出了不少动静,先是单枪匹马闯入帝都教会救人,后又带着大批人马清理地盘,整个撒巴特对于我的存在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元老院也不敢继续无视我了。其实元老院迟迟不动作的理由很简单,在两族亲王宝座空缺的这二十年里,他们可谓是大权在握,而现在合法的王位继承人回来了,这统治权他们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呢?
    说实话,我天生是个怕麻烦的性子,乐得有人替我治理国家,但这不代表我喜欢当被架空的傀儡皇帝。权力这东西要交给信得过的人,然而目前的元老院成员并不合我的意。文森特是个玩-的专家,按照他的说法,元老院中有不少野心--的家伙,权力移交的事必需跟他们妥善协商。我欣然同意,并把这项工作全权交给了文森特。比起跟一群老家伙们-费口舌,我更愿意把时间花在泡图书馆和酒吧上。
    当月亮渐渐西沉时,我合上了古老泛黄的书页,活动活动筋骨,走下图书馆的楼梯。今天又学习到几个杀伤力很强的大型魔法,心中思考着要不要改天实践一下,不知不觉经过一处庭院,隐约听到了争吵声。
    “没用的废物,除了杀人你还会什么?果然是那个血统肮脏的贱人生出来的儿子!”一个霸道的陌生男声这么说道。
    “伯父,请不要侮辱我的母亲!”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是莱恩的声音?我急忙加快脚步。
    “你竟敢顶嘴?克里斯汀,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小杂种!”霸道的男人命令道。
    “维克多长老,这里是茨密西亲王的城堡,请不要在此放肆。”亚伦毫不示弱的声音传来。
    “安德烈家的小子,老夫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凭你也配教训老夫?”男人愤怒得连人称都变了,开始倚老卖老。
    “维克多长老,亚伦殿下年轻气盛,请您不要见怪。但莱恩阁下是主人的人,您不能……”在文森特打圆场的期间,我赶到了现场。文森特、亚伦、莱恩正与两个人对峙,其中一个是我曾在酒吧见过一面的克里斯汀侯爵,另一个趾高气昂的男人想必就是那个倚老卖老的维克多长老了吧。
    “我今天偏要教训这个小杂种,尼古拉斯公爵,你能阻止得了吗?”男人轻蔑地说道,完全不把文森特放在眼里。这时我才发现“老夫”其实并不老,看
    样子也就三十多岁,不过血族的年龄可不能从外表上分辨。
    “是谁在欺负我们家的莱恩啊?”我迈着方步踱进庭院,打断了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
    “主人!”三人异口同声地呼唤我,走上来分立在我身侧。
    走到男人面前,我微笑着伸出手,“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维克多长老吧,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做客。”
    维克多长老上下打量着我,终于弯下腰亲吻我的手背,颇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很高兴见到您,殿下。”我就知道他不敢明目张胆地驳我的面子。
    “二位站着干什么?我们坐下聊吧。”说着,我指了指庭院中的桌椅,把维克多长老让了过去,文森特则适时地吩咐女仆们端上了咖啡。
    “长老这次来是找文森特商量事情的吧。”我一边向咖啡中加入牛奶,一边问道。
    “是的,我们讨论了殿下的加冕仪式。”维克多脸色阴沉地回答。
    “时间定下来了吗?”我不以为意地跟他聊着天,向杯中丢了两块方糖。
    “定下了,就在六月六号。”维克多的脸色更加阴郁了。
    “两天后吗?真是个好日子呢。”我搅拌着咖啡,轻松愉悦的表情与维克多长老形成鲜明的对比。突然,我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维克多长老-可爱的笑容,“不好意思哦长老,我有些饿了,您也知道我的血龄还不到两个月,还处于婴儿期呢,您不介意我用餐吧?”
    “……殿下请用。”维克多很无奈,但用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一把抓过身后的莱恩揽在怀里。
    维克多长老惊得打翻了杯子,“殿下,您不会是要喝他的血吧?”
    “是啊,莱恩闻起来很香哦。”说着,我剥开莱恩的领口,嗅了嗅他的脖子,-享受的表情。
    “主、主人,不可以……”莱恩轻微地挣扎着,跟他与伯父大人对峙时的强硬做派判若两人。
    “殿下,这种肮脏的血液怎么配得上您呢?”维克多指着莱恩忿忿地说。
    “伯父说的没错,莱恩很脏,主人不要……唔……”
    胳膊伸到莱恩的衣服下,我捏住了他胸前的果实,压低了声音:“闭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呵斥完他,我看向维克多长老,慢
    条斯理地说道:“我并没有听说过蓝血贵族的血是肮脏的啊,相反他们很美味吧。长老阁下这么贬低他们,难不成是怕受不了-成为他们的傀儡?”
    面对我说的事实,维克多有些心虚,不过他迅速地调整神态,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怎么会?当初元老院可是为了保护这些稀有物种才豢养蓝血的。”
    然后莱恩就出生了么?呵呵,真是好笑。八成是你家的弟弟受不了蓝血的-,成为莱恩母亲的傀儡了吧,不然你怎么会一面-者自己的侄子,一面又像惧怕洪水猛兽那样防着他?别人惧怕着莱恩,我却不怕。
    指尖轻按着莱恩的颈动脉,我挑衅一笑:“长老阁下,今天我就向你证明,我跟你们,是不同的。”元老院的势力虽然大,但不要妄想挑衅纯血的权威。在众人的抽气声中我-尖牙,刺进了莱恩的脖子。
    蓝色的血液,别样的风情,跟文森特和亚伦的血一样的温暖、甜美、醇香。揉捏着身下人胸前的手继续动作,配合着我的呼吸,莱恩低声-着,几乎酥软在我怀中。维克多长老二人看到白色死神如此脆弱的样子,眼球掉了一地。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变成金色,对面的维克多眼神有那么一瞬的迷离,在看到我玩味的笑容后,又立即清醒过来。感觉品尝得差不多了,我为莱恩止了血,然后像抚-某种动物的华丽皮毛那样,开始抚-那头柔软的银发。
    “主人,谢谢……”蓝色的眼眸仰望着我,带着一种被接受了的感激。
    “呵呵,还没完呢。”魅惑的金眸扫视了一圈,我把食指抵上牙齿,轻轻划破。纯血的味道弥漫在庭院里,对面二人的眼睛顿时变了色,嘴角獠牙闪现。
    “长老阁下,管好你们的牙齿,我的血只赏赐自己的仆人。”说完威胁的话语,我把滴血的食指塞进了莱恩口中。灵巧的舌头立即缠了上来,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手指,莱恩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着。
    “慢点儿喝,手指可不许吃哦。”我充满怜爱地逗弄着莱恩,余光扫向对面,维克多长老的脸已经像锅底一样黑了。
    “主人……手掌也可以舔吗?”莱恩眨着泛着水光的蓝眸问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已经没有味道了不是么?”我的血已经凝固了。
    莱恩摇了摇头,天真无邪地望着我,“没关系,主人的味道还在。”
    “主人,我也要喝。”亚伦
    从背后搂住我的腰,金色的脑袋埋进我的颈窝蹭啊蹭。
    “可以哦,你自己来。”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亚伦嘴边,坏心眼儿地说,“不许用咬的哦。”
    亚伦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不停地埋怨又撒娇,莱恩则全神贯注地舔着我的手掌,文森特指挥女仆端走冷了的咖啡换上新的,完全忽视了对面的人。
    终于,维克多长老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略微对我行了个礼,“殿下,请容我们告退。”
    “长老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我按下一左一右的两颗脑袋,说道:“既然这样,让文森特送送你们吧。”
    “不用了,殿下。” 长老摆了摆手,带着克里斯汀离开了座位。
    “对了,长老阁下——”我叫住维克多,“莱恩的监护权我收下了,从此以后他不再是维克多家族的人。”
    长老的身子顿了顿,目光在我和莱恩之间扫视,压抑的嗓音透出轻蔑:“如果殿下觉得自己有能力驾驭他,就请便吧。”
    “谢谢阁下的忠告,您不是刚刚亲眼见证了我跟你们的不同之处吗?”我回敬着,目送着他们离开。
    等人影消失不见,亚伦欢呼着抱住我,语气无比敬佩:“主人,你好厉害,那个嚣张的老家伙可是第一次吃瘪呢。”
    莱恩瞟了亚伦一眼,讽刺道:“主人一直都很厉害,某个同样嚣张的家伙不是早已经领教过了吗?”
    “莱恩,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于是,第N次犬犬大战全面爆发。我揉了揉眉心,决定放任他们自行解决。这时耳边传来文森特的声音:“主人,当心维克多长老,他应该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看着这个唯一能跟我正常对话的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了笑,“放心,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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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13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36:27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3

    引言:为王者,便要物尽其用。
    六月五日这一天,我睡得很不安稳。胸口好像被什么压着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挣扎坐起,一缕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照在落地钟上,指针指向5:03,这个时间太阳还没落山呢。我竟比平时早醒了两个小时,难道是由于即将正式为王而兴奋过度?这可不像自己。这么想着,我重新躺下,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就在意识即将沉寂之前,脑海中有什么突然崩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由远及近的杀气。下一秒,厚重的窗帘转化为雪片,刺目的日光中,几道黑影自窗外飞入,凌空而来的利刃闪着寒光,悄无声息地朝-刺来。刺杀吗?竟然能避开城堡的结界,不简单啊。
    利刃带着风声斜刺过来,我没有躲,而是迅速地扯过枕头挡在身下。在刺客的短刀没入枕头的瞬间,我飞起一脚狠狠将他踢倒在地。第二个刺客见一击不成,仗着远距离的优势对我-出一支弩箭。
    “自作聪明。”不屑地勾了勾手指,弩箭改变了轨道,不偏不倚地从背部贯穿了第一个刺客的心脏。与此同时,第一个刺客的短刀仿佛受了牵引一样,自动从枕头上拔出,带着风声飞向第二个刺客。伴随着一声惨叫,利刃刺透了他的肩膀,直接将他钉在身后的墙上。第三个刺客见状已经慌乱了,看着同伴刺杀未遂的下场,他来不及思考对策转身就往窗口跑。
    “还想走吗?”冷哼一声,我打了个响指,屋内顿时明亮起来。十数个烛台飞向窗口,烛火在半路越烧越旺,最后连成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火将出口封死。
    “别、别过来,再向前一步我就开枪了!”刺客见逃脱不成,举枪对着我,但他的身体却率先背叛了他,那双握枪的手抖个不停,任谁看来都完全没有威慑力。
    “威胁我之前先想想后果。”说着,那刺客手中的枪已在他惊恐的眼神中转移到我手上。摆弄着手中的凶器,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银弹、桃木弩箭,指望着用这些教会的玩具杀了我吗?自己不先尝试一下怎么能知道是否有用呢?”话音未落,我扣动扳机,两声枪响之后,刺客跪在了地上。
    刺客的血顺着膝盖的伤口汩汩流出,我走到他面前,将枪口抵上他的额头,沉声问道:“说,你们的雇主是谁?”
    “无可奉告。”刺客别过头,咬紧了牙关。
    这会儿倒是嘴-了?偏偏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挑战我的耐心,这个人真是勇气可嘉。正琢
    磨着如何撬开这张嘴,房门被大力撞开,敢这么做的人除了亚伦没有别人了。
    “主人,你怎么不睡觉玩起火来了?”亚伦捂着鼻子靠在门口,浓烟呛得他直咳嗽。
    “在这个城堡里呆腻了,我要换个环境。”为了防止火势蔓延,我不得不用点儿水系魔法熄灭了火焰。
    “勒森不拉不是有您父亲的城堡吗?加冕仪式之后我们就搬过去住。”亚伦有些兴奋地建议着,“这样离我的城堡也近一些。”我怎么觉着这后半句才是心里话。
    “有陌生的血的味道……”莱恩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来,亮晶晶的蓝眼睛透着兴奋。
    随着浓烟渐渐散去,xuexing味更加明显,卧室内的景象清晰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有刺客!?主人,您遇刺了?”亚伦惊呼着飞奔过来,把我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一边忙活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你主人我有那么没用吗?”一巴掌拍掉亚伦趁机吃豆腐的魔爪,我不满地看着他,指着地上一死两伤的三名刺客说道,“你可知道这几个人的来历?”
    亚伦踢了踢地上的-,摇了摇头,“看样子不像我们撒巴特任何一族的人。”
    “身手也不十分专业,应该也不是阿萨迈特氏族的杀手。”我托腮思考着说道。
    “他们是密党的人,我的主人。”身后传来文森特温和而沉稳的嗓音,跟只穿着睡衣的莱恩和胡乱披了件衣服的亚伦不同,文森特依旧是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样子,真让我怀疑他是否睡觉。
    “密党?卡玛瑞拉?”在我的疑问声中,文森特俯身解开-的衣服,那刺客的背上果真有一个刺青,大写的C正是卡玛瑞拉的首字母。
    “你是怎样判断出他的身份的?”如果只通过看的就能判断出血系,那我真该拜文森特为师了。
    “回主人,是通过他们血的气味判断出来的。主人还年轻,时间久了您自会悟出规律。”完美的绅士微笑着回答。
    那岂不是要制造很多起流血事件才行?我暗自腹诽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严肃起来,“这些刺客避开了我们的结界,这个城堡中……有内应。”
    紫色的眼睛目光一凛,文森特表情凝重地鞠了个躬,“属下失职,我这就去调查。”说完,便用瞬间移动消失了。
    真是严于律己的男人啊,
    感叹着文森特毫无挑剔可言的作风,我有些头痛于如何尽快让那两个刺客坦白。正在这时,一声锐利的尖叫传入耳畔,我循声望去,只见莱恩硬是把那个钉在墙上的刺客肩膀里的短刀拔了出来。脑海中灵光一闪,我-胸有成竹的笑容。
    “亚伦,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死了的直接扔掉,活着的投入地牢,立刻审问。”我吩咐道。
    “好的,主人。”亚伦答应着,出去叫人了。
    “莱恩——”我朝一脸厌恶地端详镀银短刀的银发青年招了招手,他立刻扔了手里的东西小跑过来。胳膊搭上莱尔的肩头,我在他耳边说道:“小家伙,审问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
    “怎么做都可以吗?”莱恩睁着纯洁无垢的蓝眼睛征询意见。
    “只要不弄死,怎么做都可以。”望着地上盯着我的两个刺客,我笑着说道。
    “是,主人。”莱恩愉快地领命,一手一个拖着两人就往外走,他都等不及亚伦叫侍卫过来收拾了。
    看着他这么热心的样子,我不由得同情起那两个刺客来。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后悔没有早点儿告诉我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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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14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37:38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4

      引言:没有人生来就残忍,多为形势所逼。位高者寂寞,越高越寂寞。
    加冕仪式在勒森布拉的宫殿举行,为了体现撒巴特纯血之君登基的隆重,殿内布置得极尽华丽与奢靡。会场中央的巨大圆桌上躺着几个充当renti盛宴的美丽少女,赤/裸的酮体上堆满食物,以便客人随意取食。圆桌的四周分布着数个盛水的浅池,伴随着优美的音乐,衣衫半褪的少男少女们在水中翩翩起舞,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只打了领结穿了一条围裙的侍酒童穿梭在场内,擦得锃亮的餐刀和酒杯放在手上托盘里,随时为客人提供新鲜血液。当然,他们都是人类。
    “尼古拉斯公爵,距仪式开始只有五分钟了,殿下怎么还不来?”合上怀表,维克多长老向文森特问道。显然,他的问题道出了在场所有贵族的心声,此时大家都望向文森特,神色各异。
    “各位请稍安勿躁,相信主人就快到了。”文森特从容回答着,温和的嗓音安抚着众人的情绪。
    “真的吗?”维克多盯着文森特,企图从那张平静的脸上找出破绽,见文森特的目光有些躲闪,他的声音透出些许得意,“公爵阁下这么敷衍我们,该不是殿下已经来不了了吧。”
    “什么?”
    “怎么不能来了呢?”
    “难道发生意外了?”
    仿佛一滴水掉进油锅,场内立即混乱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殿门口传来一个清冽如寒泉般的嗓音,“看来维克多长老不喜欢我呢,才见过一面就诅咒我。”
    见到我出现的那一刻,维克多神色大变,但随即又被他很好地掩饰过去了,转瞬堆砌出虚假的笑容,“我道是谁,原来是殿下莅临。刚才那是说笑的,殿下您来得好晚,大家都等急了,老夫不得不出面缓解一下气氛。
    好个老狐狸,说谎都不打-稿。我也换上调侃的语调,微笑着打趣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几天不见,连素来严肃的维克多长老也会开玩笑了。”环视四周,满意地看到那些陌生的面孔-狐疑的表情。
    “殿下,凡事都是会变的。”维克多俯首说道,他低头的一瞬,眸光划过我的脸庞带出一股子阴冷。
    “都什么时候了,还殿下殿下的叫着,是时候改改称呼了。”伴随着一个庄严的女声,人群分向两边,一个身穿暗红色礼服的贵妇走了过来。从在场血族的尊敬神色可以看出
    ,这位女性的地位颇高,像是在族内德高望重。心中正疑惑着来人的身份,就听耳边文森特轻声提醒,“这是我茨密西族的女巫,暗夜之主的祭司凯瑟琳大人,也是丽丝缇娜大人的母亲。”
    原来这位就是预言了我出生的凯瑟琳夫人,今日算是有缘相见了。这么想着,我弯腰亲吻了凯瑟琳的手,礼貌又不失亲切地问候道:“初次见面,外祖母,您果然如我想象中一样温柔美丽。”
    我的话让凯瑟琳-慈爱的笑容,涂着豆蔻的青葱手指抚-着我的脸颊,仿佛爱不释手一般,声音因喜悦带上了一丝哽咽,“我的小心肝儿,真像丽茜那孩子。”听了她的话,包围着我们的人群中开始了贵族之间的阿谀奉承,从我一直称赞到我的双亲,最后又谈到了凯瑟琳夫妇。
    压下眼中喜悦的泪光,凯瑟琳环视四周,郑重说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就开始举办仪式吧。”
    众人点头称是,唯独维克多长老没有表示。我并不在意,整了整衣袖,大步走上通往王座的阶梯。在万众瞩目中,凯瑟琳为我戴上王冠,那一刻,我成为了撒巴特的主人。镶满宝石的黄金冠充满历史的沉重感,我知道它并非只压在我头顶,更压在我的肩头,甚至心上。它的重量代表着君王的责任。从今以后,我在拥有无上权力的同时,也会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险,甚至会失去某些珍贵的东西。然而,我不能向这压力屈服。
    我打了个响指,殿门再次被打开,未曾露面的亚伦和莱恩带着部下押着三人走上前来。他们所到之处引起一片窃窃私语,因为那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维克多长老的心腹——克里斯汀侯爵。
    我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待议论平息之后,开口说道:“今日加冕仪式险些来迟,本王深感歉意。只是大家可知道是什么原因?”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我拔高了嗓音,“就是因为这个人,勒森布拉的克里斯汀侯爵,他勾结密党意图弑君!”
    一句话掀起轩然大波。凯瑟琳蹙起娥眉,维克多沉默不语,其他人或是愤怒,或是惊恐,至于有没有人在心底暗自惋惜,我不会读心术,就不得而知了。无论在人类社会还是血族,弑君都是最严重的罪行,何况还勾结了外族,没有哪个统治者会容忍,我亦不例外。
    我指着卡玛瑞拉的两个刺客和他们曾用来攻击我的银器,厉声问道:“克里斯汀,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克里斯汀的行为犯了众怒,下面已经有纯血派蠢蠢欲
    动,扬声要严厉制裁他了。
    此时的克里斯汀再没有往日傲慢的样子,他以头触地,两眼血泪不止,“陛下饶命,臣之所为都是受人指使,否则借给臣一身胆子也不敢啊!”
    “哦?你倒是说来听听,是哪个恶徒给你出的主意?”我坐在王座上,悠闲地翘起腿,目光却逼视着克里斯汀,一刻也不放松。
    “这……”克里斯汀迟疑着不敢说话,这期间他的眼神瞟向维克多长老,对方却视而不见。
    “看来某些人似乎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我冷笑着,一个黑色的球体从指尖逐渐升起。单手托腮,我的目光在手指与克里斯汀之间游走,仿佛终于拿定了主意,“那么就按照顺序,从下面开始吧。”
    话音未落,就听下方一声惨叫,再看克里斯汀,他的右脚已然消失。仿佛被黑暗中的怪兽吞噬了,却没流一滴血,莫名其妙地,身体的一部分便消失了,这期间的痛苦与恐惧,让人只看一眼便不寒而栗。然而吞噬并不会结束,它已恒定的速度向上移动着,在克里斯汀一声接一声的哀嚎中,很快,整条腿都不见了。
    “别光顾着叫,回答我的问题,待会儿想说都没机会了。或者,可以考虑给你留下嘴巴做个纪念。”我的话掷地有声。没有人敢发出声响,更没有人敢移动半分,甚至胆小的贵族已经发起抖来,屏着呼吸,无声地颤抖。
    “长老救我!”克里斯汀拖着残躯爬向维克多,待到了维克多脚下时,只剩下半个身子了。他伸手死死攥着维克多的衣摆,大声哭号:“长老不是说过给您办事会受您庇护吗?您快向陛下求情,放过我吧。”
    看着脚下逐渐消失的躯体,维克多-厌恶的表情,声音冷得仿佛结了冰,“老夫从没说过那样的话。你已犯下弑君重罪,还要诬陷老夫吗?”
    “长老,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刺杀陛下明明就是你的意思,你不是一直觊觎王座吗?”
    “休要口出狂言!”猛地踢开克里斯汀,维克多面向我一躬到底,神色带着几分惶恐,“陛下臣对陛下绝无二心,天地可鉴。请陛下允许臣杀了这个逆贼,以儆效尤。”
    “他注定是要死的,长老不必急于一时。”我阻止了维克多,同时看到克里斯汀那双眼因他的话涌上绝望与癫狂。卡玛瑞拉的刺客确实说过他们的雇主就是克里斯汀,但我知道,眼前这个人的身后一定还有幕后黑手,凭他一介侯爵,弑君又有什么
    意义呢?眼睁睁看着自己毁灭却无能为力,此时他也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高位者斗争的炮灰罢了。
    “维克多,你狼子野心,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诅咒你终有一天,下场比我更凄惨!哈哈哈——”凄厉的笑声随着-的消失画上休止符,然而那余音却回荡在大殿中,在众人心头蒙上阴影。
    良久,我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
    “一个血龄两个月的新生儿,并无任何功勋,仰仗着父母高贵的出身,便称王称帝,你们不服,这很正常。无论何人,只要怀疑我的实力,尽管来挑战,我定当奉陪。或者你们心中有更加合适的人选,我也乐意让贤。只是不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本王虽年轻,却不是人尽可欺的!”说着,我霍然站起,四周鸦雀无声,我威严地俯视人群,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正视。这次的事件我并不打算深究,数十年的毒瘤不可能一次清除,而克里斯汀的死已在他们心底留下了名为“畏惧”的种子。
    “试问族人谁敢单枪匹马闯入帝都教堂?唯有陛下。”饱含崇敬的嗓音出自莱恩之口,被他那样仰望着,让我有一种被顶礼膜拜的错觉。
    经他这么一提,众人纷纷细数起我的英雄事迹,恭维话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这时,前排的亚伦激动地出列说道:“自勒森布拉和茨密西两位亲王逝世之后,我魔党子民受尽教会迫害,连密党卡玛瑞拉也欺负到我们头上来,现在陛下归来,撒巴特得以统一,我们终于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亲爱的王子殿下,你的志向就只有这些吗?”我望着那个意气风发的金发青年,笑着说道。
    “陛下有什么高论,我等洗耳恭听。”亚伦说着优雅地鞠了一躬,俯首行礼前仍不忘记对我抛个媚眼。
    鉴于没有人注意他,我选择无视。对着巧手等待下文的臣民,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笑容,“说道‘统一’这个词,我很是喜欢。只不过我并不想它仅局限于撒巴特。血族十三氏族,是时候归为一家天下了。”
    看着被我的话语震慑的诸人,我张开双臂,朗声问道:“这顶峰的景色,你们可愿与本王分享?”
    “暗夜之主在上,吾等愿追随陛下,再创血族辉煌!”
    伴随着响彻云霄的呼声,数千人齐齐跪拜。-于高台之上,沐浴着穹顶泻下的月光,我感慨万千。力量与权力,存活于这个世上的依凭,已经牢牢掌握在我手中,只是这高处不
    胜寒的孤寂,在今后漫长无止境的生命中,不知会不会有人来为我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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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39:47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5

    引言:科学疯子才不是人类的专利!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曾经隶属于教会的少年如待宰的羔羊般趴伏在地上,月光透过穹顶的玻璃照耀下来,反-得少年身上的某些装饰物闪闪发光。粗糙的猩红毡毯不断摩擦着与之接触的柔嫩肌肤,在白皙的底色上画出丝丝缕缕的艳丽血痕。柔顺的秀发从后方被大力抓起,纤细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瑟瑟发抖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隐藏其中的曼妙风景。前方挺立许久的青芽因受着环儿的禁锢委屈得吐着露珠,后方鲜嫩细小的花蕾却在利刃毫不怜惜的蹂躏下-绽放,红白相间的汁液顺着连接的褶皱流淌下来,凄美而-。
    上方动作的男人换了个姿势,少年漂亮的五官在粗暴的动作下变了形,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原本澄澈的双眸渐渐失去神采。
    “翻来覆去就这几个动作,伯爵,你就不能换个花样?”金发男子抱着肩膀睥睨着男人,很不屑的样子。
    “亚伦殿下,那您看该怎么玩?我照做就是了。”亨利伯爵有些无奈地询问。
    “我城堡里有好些原始血狼,是智慧物种,要不我叫人带来一只?”亚伦皱眉思索着,向两旁征询意见。
    “人兽已经不新鲜了。”莱恩毫不留情地打断亚伦,向身边的人问道,“卡尔,听说公爵家里培育出一种-/虫,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性/-,可对?”
    被点到名字的年轻男子转过头,他的发色似朱红辰砂,波状的发丝有点儿长,大概是由于今天场合隆重的缘故,发尾用丝带松松地系在脑后,透着几分随意。狭长的琥珀色桃花眼波光闪闪,眼波流转间顾盼神飞。
    听了莱恩的话,他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补充道:“那是一种寄生虫,特别喜欢栖息在人的私密之处,一旦定居便会在那里繁衍生息。它们以精/液为食,宿主只有不断与人交合才能活下去,否则饥饿的小虫就会到处乱钻,将宿主活活折磨死。”说完,他对着地上面色惨白的少年微微一笑。
    亚伦听了连连咂舌,对卡尔伸手道:“不是纵欲而亡就是被活活咬死,总之两头都没好。这么厉害的东西还不赶快拿来?”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随身带着呢。”见亚伦有些失望,卡尔推了推他的肩膀,调侃道,“再说用道具有什么意思?谁不知道勒森布拉的王子殿下经验丰富、御-有方,如此大好机会怎能不亲自出马呢?”
    “我早就名-有主了,倒是某个-应该趁此机会多多积累经验。”亚伦迅速避开卡尔的陷阱,还不忘把莱恩捎带进去。
    “谢谢你的关心,可惜本人不像某些人那么随便,我
    的童贞只能是属于主人的。”莱恩没好气地回敬道,接着不转向出损招的人,“卡尔你孑然一身,怎么不去试试?”
    卡尔被说得一愣,他回味着莱恩的话,不由得偷偷抬头看向前方,那个坐在铺满华丽兽皮的主位上,睿智、狠绝,如神祇般美丽而又强悍的帝王。
    “哎,年轻真好。”一声感叹传入耳畔,我循声望去,看到的是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的中年人,他满身雍容的气质,如同没落的贵族学者,带着些许沧桑,望着远处的亚伦等人若有所思。
    “诺森伯兰公爵真是多愁善感,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怎么样呢,你倒是先叹起气来了。”凯瑟琳摇摇跟裙子染成相同颜色的鸵-羽扇,面带微笑地调侃对方。
    “我怎么能跟长老阁下比,您有陛下这样的孙儿,还能不越活越年轻?”诺森伯兰恰到好处地恭维着凯瑟琳,连同我也一起赞美了去。
    凯瑟琳自然爱听,你来我往寒暄了几句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话说公爵家还有位小公子要介绍给陛下认识呢,不知今天有没有来?”
    “他就在这里。”说着,诺森伯兰向亚伦他们的方向使了个眼神,红色卷发的青年走上前来。
    “卡尔·迪·诺森伯兰参见陛下。”他依着礼节单膝跪下,右手附在左胸心脏的位置上,恭敬地垂首。
    “陛下,这是您的第四位仆人。”凯瑟琳含笑介绍道。
    看着地上俯首跪拜的人,我揉了揉眉心,转向凯瑟琳,“外祖母,这撒旦的神谕是您转为传达的,您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究竟多少个?”
    “天机不可泄露。”凯瑟琳冲我神秘一笑道,“与其说是撒旦钦定的仆人,不如说是为您挑选的守护者。这其中自有规律,陛下只需细数那些意义丰富的数字,便会猜到。”
    我撇了撇嘴,道:“有意义的数字可多了。像地狱七宗罪那样的数量我还能接受,若是换成所罗门七十二魔柱,我岂不是要撞墙?”
    “陛下怎么这么孩子气,多些人伺候不好吗?”凯瑟琳嗔怪着,见我头摇的跟波-鼓似的,“扑哧”一笑,“不逗陛下了,诺森伯兰家这孩子是最后一个。”
    我暗自松了口气。就听凯瑟琳继续说道:“物质世界由地、水、火、风四种元素组成,你的四位守护者也是一样。他们代表的属性陛下应该能猜出来吧。”
    我蹙眉思索,沉吟片刻后,说道:“文森特作为包容一切的大地最合适不过了,亚伦嘛,华丽、耀眼,热情洋溢,应该是代表着火吧。至于莱恩,他的不稳定倒是很像风。”说到这儿,我看向莱恩纯洁如天使的脸庞,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说法有多么含
    蓄,但愿他代表的是“风”而不是“疯”才好。
    “陛下对自己的人很了解嘛。”凯瑟琳的脸上-欣慰的表情。
    看来我都猜对了,那么第四个就显而易见了。我朝仍跪在地上卡尔招了招手,红发的男人立刻膝行了几步来到我脚下。我抬起他的下巴,那双琥珀色的眼波光潋滟,恭顺、敬畏、羞涩,所有该有感情的应有尽有,唯独缺少的却是那最动人的真实。
    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我寻找着香味的来源,发现正是脚下的男人。我看向诺森伯兰公爵,“令郎身上应该有着花之精灵的血统吧?”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我继续道,“还有那头珊瑚般美艳的红发,本王似乎在某种人鱼身上见到过。”
    “陛下英明。卡尔的身上流着八个种族的血,它是臣最满意的作品,不知陛下是否喜欢?”诺森伯兰的嗓音隐隐透着自豪。
    “喜欢,本王真是喜欢的紧啊。”八个种族的混血,这么说来诺森伯兰公爵在卡尔曾祖父那一代就开始培育了,好一个鞠躬尽瘁科学家,亏得血族的生命足够漫长。早就听说茨密西氏族对于知识有着极强的渴望,某些古老的家族为了了解血族的本质,做了数不清的可怕试验,而试验的对象遍及各个种族,甚至包括血族自身。今天,我终于见到实例了。只是在这个完美的杰作之前,又有多少个失败品呢?
    我从果盘里拣了颗-莓送到卡尔唇边,对方乖顺地含入口中,那双唇似有若无地触碰我的手指,看似勾引实则是机械的反应,比起现在这个美丽虚假的人偶,我更喜欢刚刚他和亚伦、莱恩嬉笑调侃的样子。一丝悲悯涌上心头,我怅然若失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水是最灵动的事物,虚无飘渺的水汽,急缓有致的水流,牢不可破的坚冰,都是水的形态。如今的你,可与它有一分相似?”
    来自指尖的疼痛让我回神,低头的瞬间,我看到那双曾如标本般死寂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由得心下一惊。我急忙抽出手指,还好,不是犬齿咬的,没有破皮。有反应总是好的,只是如果让我流血,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血族的鼻子那么灵,到时候我的血味一出,他想逃都逃不掉。
    “陛下,你的手怎么了?”还没等我反应,凯瑟琳就捧起我的手,一眼就发现了那个牙印儿。锐利的目光扫向卡尔,凯瑟琳的声音带上了严厉:“诺森伯兰公爵,看来你家的孩子还需要管教。”
    “卡尔——”诺森伯兰的声音压抑着怒气,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已让卡尔打了个寒战,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诺森伯兰家是绝对的保皇派,卡尔的行为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却
    是让公爵在君主前失了面子。我急中生智,顺势将手指伸入他口中,嗔怪道:“小猫咪,你弄疼本王了,还不快给本王舔舔?”
    -莓艳红的汁液顺着卡尔的嘴角流下,他顿了顿,随即伸出舌头包裹住我的指头,训练有素地吮吸-,不时用身子蹭着我的腿,真的宛如一只讨主人欢心的猫咪。不同于方才的是,那双眼中隐隐多了分感激的意味。见凯瑟琳和诺森伯兰公爵都缓和了脸色,我又享受了一会儿,便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到一边。这次感觉真实了许多,倒像个活物了。这么想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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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40:34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6

      引言:在言论自由的国家,领袖的私生活貌似会成为平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空了的高脚杯被文森特重新斟满,我意兴阑珊地摇晃着它,下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然而那撩拨众人的表演却无法吸引我的眼球。对着一只毫无征服欲可言的小白兔,亨利伯爵还能够兴致--地玩半天,当真是孱弱癖。也许是我的心情都显示在脸上了,就见那个献上少年的贵族不断地擦汗,接着又焦急地向部下吩咐着什么,不一会儿便又有几个年轻男女被带了上来。喂,不用这样吧,其实我完全不介意的,你们喜欢就好哦。就在我为这个贵族的刻意讨好暗自发笑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茶色映入眼帘。
    一丝兴味跃然眼底,我放下酒杯看向那个贵族,指着我的目标问道:“子爵阁下,你可知道那人的来历?”
    贵族见我问他话,受宠若惊,匆匆起身回答:“启禀陛下,那个人类叫克里斯·杜邦,原是帝都教堂的黄金圣骑士,不知什么缘由被教廷开除,竟单枪匹马来臣的城堡挑衅。臣怎么能容他放肆,立刻就擒住关押了起来。”说完,贵族望着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对他感兴趣?”
    我的目光扫过克里斯一身的装备,黄金的镣铐,黄金的项圈,还有口中那个别出心裁的黄金马嚼,都很符合他曾经的称呼。嘴角不觉-一丝笑意,我喃喃道:“很好。”
    我的声音很轻,但擅于察言观色的贵族依然捕捉到了,他欣喜若狂地吩咐着部下,立刻就把克里斯押到我面前。
    克里斯健壮的躯体上布满浅淡的伤痕,像是曾经历过残酷的-,但又为了今天的活动特地美化过了。我望着头颅被深深按在地上的男人,语声轻快地问候道:“别来无恙啊,英勇高尚的骑士先生?”
    古铜色的身躯瞬间一震,他猛地抬起头,看见我眼中先是-讶异的神色,随即转变成熊熊怒火,如果不是被卫兵拼命压制着,此时的他一定会跳起来对我发起攻击。在场的所有人,大概只有我知道他被教廷开除的原因,因为我就是罪魁祸首。那天正是我变成兰迪主教的样子迷惑他,才能顺利地救出莱恩。
    他瞪着我,带着马嚼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我隐约听出是咬牙切齿的“吸血鬼”三个字。不错嘛,还是那么斗志昂扬,我微笑地看着下方宛如困兽的男人,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
    正在我欣赏美景起劲的时候,立于我身侧的文森特皱起了眉,沉声
    说道:“卫兵,押着那个人类退后,这样靠近陛下太危险了。”
    “公爵不必担心,我早就严密检查过了,那个人类身上没有任何安全隐患,陛下尽管放心赏玩。”被文森特一说,贵族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言语中透着不悦。
    “怎么说也曾是高阶圣骑士,陛下的安危岂能如此儿戏?”文森特严肃地看向贵族,话中带着指责的意味。
    “公爵一再妨碍陛下的兴致,莫不是同情这个人?”说着,贵族邪邪一笑,-了轻蔑的神色,“这也难怪,毕竟公爵曾跟他一样,都是卑贱的人类呢。”
    “咳咳……子爵阁下请注意礼貌,在本王面前以下犯上可是很不明智的哦。”我出言提醒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贵族见状急忙请罪,“陛下息怒,臣一时失言,没有要冒犯公爵的意思。”
    “你知道就好。”不着痕迹地警告完,我缓和了脸色吩咐道:“子爵的礼物本王很满意,文森特安排一下把他带下去吧。”
    “遵命,主人。”文森特躬身领命,在他转身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三个字:“放了他”。
    瑰丽的紫眸微微讶异,转瞬-了然的神色,他心领神会地轻轻颔首,嘴角荡漾出一抹笑意。我望着他的背影,良久,耳边传来凯瑟琳长老的感叹:“看来比起女性,陛下还是更喜欢男孩子啊。”
    我不以为意地摩挲着杯口,淡然道:“不过是个人类,对于我们血族来说算不了什么。”
    凯瑟琳摇摇头,别有深意地望着我,“我指的是文森特……”
    我一愣,随即赧然,刚才我们的动作在别人看来可不是眉目传情吗?正犹豫着怎么回答她,凯瑟琳已经走到我身前,她俯身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关切地问道:“文森特服侍得怎么样?”
    我一个头两个大,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无奈地唤一声:“外祖母——”
    惊讶于我的反应,凯瑟琳诧异地问道:“难道服侍得不好么?他是丽茜特地为你□出来的,功夫应该不会差啊?”
    我实在无力再跟她周旋下去,干脆实话实说:“我又没试过,哪里会知道?”
    “什么你们竟然没有——”她直起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像是看到了某种外星生物。正巧这时文森特回来了,凯瑟琳看见他仿佛找到了发泄的源头,她转向文
    森特的方向,昂首问道:“尼古拉斯公爵,你可知罪?”她此话一出,大厅中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文森特身上。
    完美的绅士停下脚步,躬身肃立,“请长老明示。”
    “身为守护者,理应全身心侍奉主人,可据我所知,你似乎从未侍过寝,可有此事?”
    “不假。”文森特俯首称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愿意服侍你的主人?”凯瑟琳拔高了嗓音,数个世纪的时光沉淀出她强大的气场,凯瑟琳作为长老的威压并不逊色于我这个君王。
    “臣惶恐。能受陛下宠幸是臣的荣幸,只是臣资质愚钝,不敢玷污陛下御体。”文森特屈膝跪倒,垂下的头几乎贴上地面。
    凯瑟琳看了他好一会儿,良久,面向我,问道:“陛下喜欢他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笑得云淡风轻,“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才好,外祖母不能强求。”
    “这是什么话,我的孙儿是撒巴特的王,难道他还嫌弃不成?”凯瑟琳很是不平,复又郑重说道:“我只问你喜不喜欢他?”
    我望着低头不语的文森特,这一次亦郑重回答:“喜欢。”公开表明心迹也好,在族内仍有人轻视文森特的出身时,我就此言明只会给他带来好处。只是我没想到,当我说出那两个字时,那个一向沉着冷静的完美绅士竟不顾礼仪抬起了头,一双紫眸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平静的水面卷起滔天巨-。
    “这就对了。今天是陛下大喜的日子,我做主,文森特,今夜宴会结束后你就去履行你的职责。”她雷厉风行地决定完,冲我叹了口气,眼神瞟向文森特,“陛下这个仆人太守规矩,即使他心中对您有意,您若不亲口承认,他是永远不会主动争取的。”
    在这之后,众人纷纷向我敬酒,也不知他们口中的恭喜是否真心。文森特这回很平静,他一直站在我身边,好多酒都被他挡下来,但并不是他代替我喝了,而是以我年幼为名直接拒绝。亨利伯爵他们已然玩得尽兴,他一边整理散乱的前襟,一边和亚伦、莱恩一起向这边走来。这么正式的场合,他仍能坚持走嬉皮士路线,真是难为他了。不过似乎在场的诸位都对这个异类见怪不怪,并没有谁刻意关注他的服饰。
    亚伦阴沉着脸与文森特四目相对,顿时擦出火花,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以为他们两个会表演一场决斗。莱恩盯着自己带着
    白手套的手,时而握紧时而松开,神情诡异。还是亨利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从侍者的托盘中拿过一杯香槟,朝我举杯:“陛下,我们又见面了。”
    我也笑着向他举起酒杯,“是啊。当初见面时伯爵还以为我是文森特的孩子,把我好顿夸呢。”说着,看了文森特一眼。
    “他是有眼无珠,主人不要理他。”文森特对我说道,冷冷地看向亨利。
    “喂喂,公爵你竟然瞪我,亏我今天还想恭喜你呢。我真想不通陛下怎么喜欢这种类型的,这下可好,我这回亏大发了。”亨利说完,一脸惋惜。
    我听了不禁好奇,“你怎么会亏,莫非做了什么坏事?”
    亨利咧嘴一笑,“陛下您有所不知,自从您在小店露面之后,您的私人问题就成了大家聊天的热点话题。为此好多人都下了赌注,目前有将近七成的人赌‘王子殿下霸王硬上弓’,赌‘脱下羊皮的白色死神’占了两成多,剩下的人都赌了‘卡尔大人的柔情攻势’,唯独没人下‘闷-公爵’的注,这下大家都输惨了。”
    他话音落地,就见亚伦不华丽地被酒呛到了,莱恩把水果刀削进了苹果里,卡尔第一次-了无奈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被卷了进去。我的嘴角有些抽搐,怎么这话听着那么别扭,自己很像下面的那个吗?
    “呵呵,我们的陛下好受欢迎呢。”凯瑟琳摇着羽毛扇笑了起来,她打量着几人,说道,“你们别急,一个礼拜有七天呢,你们才四个人,一个一个慢慢来。”
    外祖母,您太会为您的孙儿安排了……
    亨利似乎嫌我的头还不够大,丢出了更加爆炸的言论:“陛下,公爵那么冷淡一定满足不了你的,不如把我也算上吧。”
    “谢谢伯爵阁下的好意,可惜本王并不喜欢老男人。”我礼貌着拒绝,看着他故意做出的失望表情,指尖轻叩桌面,低声冷笑,“文森特,看来我们撒巴特的法律还有待改进。”
    “是的,主人。”耳边响起文森特平静如常的嗓音,“不过言论自由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只是有些事需要私下处理。”说完,我们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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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17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40:56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7

    引言:忠诚、听话又认真的男人,当真是-!
    应酬真是一件耗费心力的事,只一个晚上,我就已经疲惫不堪了。简单洗了一个澡之后,我把自己扔在了-。勒森布拉这座城堡是专门为我建的,比起先前住的茨密西的亲王城堡,其奢华程度更上一层楼。比如我现在正躺在上面的这张像卡车一样大的床,相信无论怎么翻滚都不会掉下去。不愧是国王级别的。我正感叹着,就听到两下礼貌的敲门声,随后,文森特推门而入。
    “主人,累坏了吧。”他来到我床边,俯身为我-。修长骨干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揉捏着,原本僵-筋骨渐渐舒展开来,我舒服地吐了口气,感叹道:“文森特好体贴啊。”
    “这是应该的。”他的话里带着笑意。我抬头,看到的是如往常一般穿戴整齐的男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头发还带着水汽,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还真是有备而来啊。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我翻身把他压倒在-,俯视着那双微微讶异的紫眸,轻笑道:“你穿成这样,是为了给我增加tuodiao 它们的乐趣吗?”
    文森特听了微微赧然,垂眸道:“主人喜欢就好。”
    我笑出了声,像个拆礼物的孩子一样兴致--地剥开了他黑色的燕尾服,灯芯绒领结被手指勾散,白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渐渐-了如同涂了蜜一般的甜美躯体。那骨骼匀称的身子让我眼前一亮,总觉得那如蜂蜜般金黄的肤色似曾相识,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也有东方血统?”
    文森特点了点头,“家父来自于东方的一个岛国,在漂洋过海求学时与母亲相遇,后入赘到母亲家。”
    第一次听文森特说起他人类时候的事,我以前从未主动问过,总觉得那是他心头的一道伤疤,让人不忍去触碰。不过从现在的对话看来,似乎往事并非我想象中那般不堪回首。 至于东方血统,我自己身上也有,但并不像文森特那样浓重。回忆着见过的几位家族成员,丽丝缇娜跟我一样,凯瑟琳是个典型的白人美女,这样推断它应该来自外祖父。
    “跟主人不同,除了眼睛,我几乎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容貌。”文森特说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原来文森特长得像爸爸啊。”我感叹着,不禁想起梦中父亲的样子。那完全就是亚伦的翻版嘛,反正我是一点儿都不像他。
    凝视着镜片后那双紫眸,我突然很想看看它们真正的样
    子。这么想着,我轻轻摘掉了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再看下方那张脸竟平添了几分冷冽的风情。文森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我知道他是真的近视,初拥之时血族的时间便会停止,之前是什么样子,正式成为血族后也会永远保持不变。他人类的时候就是如此,因此再高深的魔法也不可能恢复他的视力。这么想着,心下冒出几缕遗憾,我脱口而出:“一直这样不会不方便吗?”
    文森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太多的不便,二百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只是现在看不清主人,会有一点儿不安。”
    “你竟已经二百多岁了!”我先是惊讶,转瞬又有些黯然,“活了这么久,会不会觉得累?”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文森特顿了顿,随后笑得释然,“刚开始我也曾诅咒过这漫长的生命,可自从听了主人将诞生于撒巴特的神谕,我便期待着与你见面的那一天。只要这样想着,再枯燥无味的生活都会变得有意义。”没有了眼镜,他吃力地望着我,那样子似是要将我的相貌刻在心里。
    他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执着?是宿命,誓言,还是血系?若论起血系,他是我的兄长,我成为血族后第一个遇见的同类。我如渴望亲情的温暖般贪恋着他的血液,这一切都源于我们拥有同一个创造者。丽丝缇娜是他的创造者,我不断提醒自己。初拥对于血族意味着新生,我接受的并不完整,真正的初拥是无比神圣的仪式,家长会吸干子嗣的血,再将自己一半的血液分给他们,在这死亡与重生的过程中,家长往往会爱上自己的子嗣,子嗣对家长亦是如此。因为在血族漫长的生命中,什么都可以改变,唯有这血的羁绊是斩不断的。
    “我长得……很像母亲吧?”我望着文森特,犹豫着说道。
    “丽丝缇娜大人是位值得尊敬的亲王,对于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我只有无尽的感激。”似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文森特回答得有些急切。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望着那双如紫水晶般的眸子出神。“好漂亮的颜色……”喃喃自语着,我吻了上去。眼睛、鼻子、嘴唇,我像吻不够一样,沿着那完美的面部曲线一直向下,最后停留在他颈侧的动脉上。我用牙齿轻刮着那蜜色的肌肤却不咬破它,只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属于我的痕迹。感受着身下人轻微的颤抖,我双手支在他两侧,问道:“你怕我吗?”生杀予夺全部握在手中,王者终将孤独,江山美人自古难两全,然而我,却想贪恋更多。

    作为臣子,我自然是敬畏陛下的。但作为文森特,我并不惧怕主人。您做着您认为残忍的事时,这里却是皱着的。”他的指尖轻点我眉心,紫色的瞳孔中映着我的倒影,浓郁而深沉得仿佛暮色四合的天空,浅色的嘴唇一张一合,“主人可放心立于人前,您的背后由我来守护。”
    “文森特……”我唤着他的名字,头深深埋在他颈侧。你怎么可以这么了解我,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奇怪呀,就像被人看穿了一样。我心一横,索性对着那脖子咬下去,等到那熟悉的味道流进喉咙,我才恍然,自己竟好久没有品尝这甜美的血液了。良久,我抬头望向他,嫣然一笑,道:“你刚才说我做过残忍的事,不知这个算不算?”
    文森特含笑摇了摇头:“这怎么能算呢?被您吸血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何况自从您度过转变期就不曾再渴求我了。”他怀念地抚-脖子上的伤口,望着我的眼神有些伤感,“虽然我在还是人类的时候也曾信奉上帝,但现今的我却无比痛恨教廷。您本该降生在茨密西的城堡里,在双亲的关爱、族人的敬仰中快乐地成长,而他们却剥夺了您这个权利。”
    “我的童年还算过的去,何况现在还有你们。”我安慰着义愤填膺的文森特,擦了擦嘴角。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迷离的眼神穿透我仿佛陷入回忆,“主人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就是这个样子,嘴角残留着血迹沉沉睡着,即使浑身血污也掩盖不了夺目的光辉。”说着,他伸手触-我的脸庞,宛如最虔诚的信徒仰望基督,“您跟您母亲是不同的。比起曾经的茨密西玫瑰,主人更加美丽、凛然、摄人心魄,看见您的第一眼,我便沦陷其中。”
    “你这是在对我表白吗?”我俯视着他,笑得邪魅,“还是鼓励我做点什么?”说完,不等文森特反应,那条与燕尾服配套的笔挺长裤便脱离他飞到了地上。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耻骨、-,轻而易举便探入那柔软的入口。不仅经过了扩张,还充分润滑过了。
    “不愧是文森特,准备工作很到位。”我一边赞赏着,一边旋转手指。
    文森特发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战栗着说道:“不要……那么污秽的地方,主人不可以碰……”
    “哪里污秽了?现在不碰,一会儿还不是会用到它。”我笑着附在他耳边,问道,“告诉我,塞进去几根手指?”
    文森特的脸颊染上绯色,沉默不语。
    “你不
    说我就来猜猜看。”我坏心眼儿地笑着问道,“一根?”
    文森特摇了摇头。
    “那么,两根?”我的笑意更深了。
    文森特继续摇头,终于耐不住我目光的催促,艰难地回答道:“三……三根。”
    “好厉害!”我侧身抱过他,止不住笑道,“文森特,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主人……我见过您的尺寸,怎敢懈怠……”断断续续地说完,他已窘迫地几乎要钻进地缝里。
    我突然发现自己捡了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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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41:29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8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今天的这章也许会比较雷,心灵脆弱的亲们就选择性观看吧..。
    引言:劳逸结合本是好事,但犬科动物的体力万万不可低估。
    就在我真的要因为文森特笑得背过气去时,突然,床里侧的被子动了动。心底顿时拉响警种,莫非是刺客?这么想着,我对文森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声不响地-了过去。黑色的球体在指尖凝聚成形,正当我要发起攻击时,天鹅绒锦被被大力抛起,一个穿着黑色真丝浴衣的高大身影矗立在我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勒森布拉的王子殿下——亚伦·冯·安德烈。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挑起眉,抱着肩膀问道:“你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要行刺吗?”
    “主人怎么不说我是来夜袭的。”亚伦优雅地理了理弄乱的头发,挑衅地望着我。
    “夜袭?对我?”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抬起下巴,冷声说道,“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亚伦沉痛地说出这句话,如同受伤的-。
    “这不过是你的独占欲在作祟。”我冷冷地下着定论。我对于他并非没有好感,这种感觉甚至比对文森特更加强烈,但是这个人太骄傲了,我们第一次较量的导火索便是他这个糟糕的性格。当然这不能怪他,他的家世、地位让他有足够的资格去骄傲。如果没有我,他会继承父亲的位置,理所应当地成为勒森布拉的亲王。
    “K,我是个男人,跟别人分享你这种事,我做不到。”祖母绿的眼睛注视着我,他第一次褪去玩世不恭的表象,平等地与我对话。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他。
    “我也是个男人。”我严肃地望着他,毫不妥协,“谁都不能束缚我。我不会勉强你,你可以选择离开。”
    偌大的卧室死一般寂静,可以清楚地听到落地钟的指针旋转的声音。我与他针锋相对,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亚伦发出一阵狂笑,我只觉得那笑声撕心裂肺,透着无尽的悲伤。终于,他停止发笑,颤抖的手指着我,眼神凶得仿佛要把我吃掉,“我真后悔爱上了你,可我却无法阻止自己继续爱下去!”他扯着头发,痛苦地说道,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生活,我本该是讨厌你的,为什么却一步步被你吸引?K,你究竟有什么魔力?”
    我阻止他继续-自己的头发,按着他坐在床边,叹气道:“我可没你说得那么伟大。想不通就不要再想了,何必为难自己呢?明天就回你的城堡去,继续当你的逍遥王子不是更好。”
    > 我话音未落,就听亚伦那边传来一阵吼声,“就是这该死的通情达理!”我被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发作,他的声音又低了下来,“那一天也是如此,明明都对我做了残忍的事,却在事后那么温柔地对我……明知道作为荆棘王冠的主人无论怎么折磨我都无可厚非的……”
    亚伦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嘴角越来越抽搐。温柔?通情达理?那是形容我的吗?你脑子崩坏了吧你!还有我干嘛要无条件折磨你啊?我是个S,又不是鬼畜施虐狂。还有你别那么少女好不好,搞得我好像对不起你一样。看着陷入自我世界的亚伦,我只感到心乱如麻。好烦……
    一眼瞥到光溜溜的文森特,我扯了条被单连同眼镜一起递给他,苦笑道:“好好的气氛被打断了,我们去你的房间继续。”
    文森特淡定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亚伦殿下的苦恼很正常,爱上主人本就是一件辛苦的事。主人也许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优秀,当看到今天您坐在王座上受族人崇拜仰视时,我也曾深深不安,感觉您离我越来越远。所以,我能理解他想要独占您的心情。”似乎是我的表情越发凝重,文森特-了春风般的笑容,安抚似的说道,“但我不会奢望束缚您,只是在旁边看着您成长,我就很满足了。”
    “谢谢。”我发自肺腑地感谢他。知己我已经拥有,至于那个牵动我心弦的人,他不理解我,我亦不能强求。这么想着,我转身向外走去。就在这时,一双手臂把我牢牢箍在怀里,耳边传来亚伦模糊的声音:“主人,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是那么耳熟,时光倒流到我们第一次相遇,他也是这样,像个迷途的孩子一样,抱着我恳求我不要离开。我无奈地转身直视他的双眼,问道:“你想怎样?”
    “K,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点头。
    “如果我和文森特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谁?”他目光灼灼,流露着急切。
    听了他的问题,我笑了。我反问亚伦:“左手和右手,必须砍一只,你怎么选?”
    亚伦望着我,瞠目结舌。过了好久,他的目光扫过文森特,恍然大悟。一双碧眼与我四目相对,亚伦郑重说道:“我对你的誓言不会改变。如果文森特想要成为你的盾,守护你的背后,那么我会化作你的剑,横亘在你前方的敌人,由我来为你铲除。”
    不管是纯正如紫水晶,还是高贵如祖母绿
    ,那其中沉甸甸的是满满的真情,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心充实了许多。我掀开被子躺在-,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对两人说道:“我累了,你们想怎么侍寝,随你们喜欢好了。”
    感受着-重量的增加,我心中莞尔。属于夜的娱乐即将到来,而我也该放松一下了。只是,我似乎低估了某些人的能力……
    第二天,确切的说我是-醒的。朦胧中,感觉有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侍弄着脚趾,并沿着大腿内侧蜿蜒向上,直到停留在两腿之间,将某个极敏感的器官包裹在其中。我睁开眼缓缓坐起,正看到赤身的亚伦埋首于胯/下,专心致志地挑逗着我的分/身。kuaigan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舒服是不假,可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张弛有度吗?
    我推开他的头,亚伦不情愿地吐出口中的东西,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抬头哀怨地看着我:“起床时的侍奉,K不喜欢吗?”
    “我没说不喜欢,但我还有一天的工作要做,可没空跟你耗费在-。”我说着,伸出脚在地上寻找着拖鞋。
    “这么说,K是喜欢的了。”亚纶听了,笑着栖身上前,强有力的手臂揽过我的肩膀,他用极其xinggan的嗓音在我耳边说道:“亲爱的主人,不知道那个东西,可不可以拿出来了?”
    我不知所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两片臀瓣之间,一小段粉红色的柱状物映入眼帘。仔细听,还能发现那东西正“嗡嗡”地震动着,好似蜜蜂的浅唱低吟。记忆如潮水般涌向脑海,这个人昨晚的所作所为一一浮现在眼前。手指渐渐握成拳头,我看着亚伦那张讨打的俊脸,恨不得将它踩扁。这只不知节制的狼,如果我现在不是血族的体质,一定会被他折腾散架。那-的精力跟体力,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吗?
    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我无比温和地对他微笑道:“不可以,这是对你的惩罚,我必须充分让你体会到你的主人昨晚有多么辛苦。”
    “主人,我知道错了嘛~~”说完,那只金色大型犬就捧起我的脸来了个法式长吻,吻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要不今晚我让主人上十次,好不好?”
    我挑眉,冷声反问:“你当我跟你一样是精虫上脑的色鬼吗?”
    “哦,我差点忘了,主人的体力不怎么好。”亚伦拍着脑门说道,那欠揍的表情让我气结。望着那张跟詹姆斯如出一辙的脸,我突然觉得自己心中父亲好男人的形象完
    全被他毁了。不过也不排除那个可能,他们安德烈家的男人都是这幅德行。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替我那可怜的母亲教训他们一番。
    有些人越愤怒越冷静,我八成就是这样。翘起腿坐在床边,上下打量着亚伦,直到把他看得发毛,我才泰然说道:“虽然我一直很喜欢贞操带,但昨天子爵送的那个黄金马嚼实在不错,还有配套的各种环和手铐脚镣,相信戴在你身上一定很赏心悦目。”
    亚伦的额头流下一大滴冷汗,他干笑着说道:“那个……其实我觉得按/摩棒也挺好的。”
    “是么?”我斜眼望向他,“但我现在很中意那套黄金玩具,它们跟你的金发很配。”
    “K,我错了,原谅我吧。”见我真生气了,亚伦立刻蹲在我脚下,英武霸气的脸上溢满哀求的神色。装可怜是他惯用的伎俩,每次我都会被他逗得生不起气来,但这一次这招却不再见效。
    “啊,对了,好久没用过马鞭了,不知道手生了没有。”我站起身,对亚伦微笑着建议道,“不如我们现在就试一下吧?”
    “主人,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啊!”亚伦抱着我的腿大喊着,正在这时,文森特走了进来。
    “万分抱歉打扰主人的雅兴,刚刚密党沃恩图恩氏的亲王发来请柬,邀您去卡玛瑞拉赴宴。”说着,他看了看我跟亚伦的相处模式,微微一笑,道,“恐怕主人只能回来再跟亚伦殿下继续了。”
    我俯视脚下的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下达着判决:“黄金玩具和马鞭是必须的。不过……”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我继续道,“如果你今天的表现令我满意,我们或许可以省略穿环的步骤。”
    “谢谢主人。”亚伦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那个按/摩棒可以取出来吗?”
    我目光一凛,凌厉地盯着他,看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淡淡说道:“出门在外不知会发生什么危险,碍手碍脚的东西就不必带了。”
    看着亚伦站起身长须了一口气,我转向文森特,挑眉道:“你倒是很会挑时候,昨天的事你也有份儿,别以为能逃得掉,回来一并问罪。”
    “是,是,主人,您回来怎么处置我都行。现在让我服侍您洗漱-可好?您第一次访问卡玛瑞拉,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去。”说着,他吩咐女仆呈上了崭新的衣服和靴子,我一看,果然都
    是国王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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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19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41:49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19

      引言:入乡随俗是真理,切不可在人家的地盘惹是生非。
    密党卡玛瑞拉由七个氏族组成,分别是布鲁赫、冈格罗、莫卡维、诺菲勒、托瑞多、瑞默尔和沃恩图恩。虽然与只有两个氏族的撒巴特比起来他们人多势众,但多年来的较量他们却从未占过上风,由此可见密党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其中,沃恩图恩一直充当着密党的领导人角色,不过似乎经常受累不讨好。
    沃恩图恩的辛普森亲王是一个官架子十足的典型统治者形象,他的城堡典雅而不失大气,领地也治理得井井有条。他带着本族的贵族在城堡中接见了我,在恭喜我成为撒巴特的新王之后,开门见山地同我谈起了两党的外交问题,让我不得不感叹当下消息的传递速度。我昨天刚刚发表了要统一血族的宣言,今天他们就有所动作了。
    “自从诺亚大洪水之后,始祖该隐不见踪迹,十三位血宿建立了现在的十三氏族,从那时起各氏族间便冲突不断,每一支都想吞噬其他的十二支,成为血族的极致。如果不是中世纪教廷的大-,血族不得不靠互相结盟来增强实力得以自保,也许今天还是各自为政的散乱状态。”辛普森像历史老师一样滔滔不绝地讲述完血族的发展史,随后话锋一转,“听闻陛下想要统一血族,不觉得有些不自量力吗?”
    此话一出,他那一方的目光齐刷刷望向我,有几个贵族的脸上甚至-明显的讥诮。亚伦的手指握得咯咯作响,我却不以为意地笑道:“不知殿下是否听说过人类的一些多民族国家,他们几十个民族都可以和平共处,难道我血族的胸襟还不如人类,连区区十三个分支都接受不了吗?”
    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应对,他微微一怔,不屑地说道:“陛下的胸襟倒是博大,不过这可是个大工程,不知您打算先对哪一族动手?沃恩图恩,布鲁赫,还是中立党的某一族?”
    我目露疑惑,不解地望着他:“殿下的话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动手?难道凡事都要靠武力解决?”
    听了我的话,辛普森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异想天开的小孩子。“您之所以能顺利坐上撒巴特的王座完全是您父辈的功劳,陛下不会以为其他十一个氏族也会如此认同您,只等您登高一呼就归顺您了吧?”说着,他神情倨傲地喝起了咖啡。
    他的态度并没有挑起我任何的情绪波动,我只是微笑着扮演倾听者的角色,等他说完才淡淡地补上一句:“以‘撒
    旦之子’的名义也不行吗?”
    辛普森端着咖啡杯的手顿时一抖,几滴褐色的液体溅到了桌面。我心下明了,原来对于我这个与生俱来的头衔,密党也是有所顾忌的。他目光凝重地打量我许久,终于开口说道:“茨密西女巫的神谕我有所耳闻,但圣子为何选择降生在撒巴特而不是别处,难道只有魔党才有资格得到暗夜之主的福泽吗?这点实在难以服众。除非暗夜之主在我等面前显灵以证真伪,抑或是始祖该隐归来命令我等统一,否则我们断然不会轻举妄动。”
    好一个滴水不漏的回答。这两个条件每一项现在看来都是不可能达成的,他在此提出便是冠冕堂皇地否决了我的计划。我一边佩服辛普森的应变能力,一边漫不经心的搅着面前的咖啡,“据说每个氏族都有一代代流传的至宝,合称十三圣器,可对?”
    “没错。”辛普森肯定着,警戒地看着我,不知我在打什么主意。
    “我还听说这十三圣器相当于人界与魔界的媒介,只要集齐它们,撒旦便可以应血族的召唤降临人间。这样一来统一的条件就可以满足,不知殿下意下如何?”我隔着桌子望向辛普森,等待他的回应。
    “这……”辛普森犹豫不绝。他从心底不相信我,别说他,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的身份。撒旦在哪里?我从没见过。凯瑟琳跟我提起过十三圣器的作用,我对未知的事物是很好奇的,如果它们真能召唤出什么给我开开眼界自然最好,如果不起作用,也能趁此机会把十三氏族聚在一起,让我见见血族的全貌。
    我的想法是很简单的,但换作辛普森考虑起来就复杂了,他揣测了半天我的意图,终于作罢,叹了口气说道:“这样也好。不过要集合十三圣器还需花些时日,陛下不如在敝处小住几日,等待各族到齐,可好?”
    我微微蹙眉,怎么不先让我们回去,再定个时间在他的城堡集合呢?看着对面辛普森游移不定的眼神,我理了理思路,顺水推舟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经意间,余光瞥见辛普森后方一位贵族,那人阴狠又贪婪的眼神正望向这边,那目光的焦点似乎是……卡尔。
    沃恩图恩准备的房间很符合亲王的规格,我的主卧室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套间,两边分列着四个单间,分别是亚伦四人的卧室。文森特全部一一检查过,并没有可疑之处。一到沃恩图恩的领地,莱恩的警戒度就升到了最高级,一双蓝眸如同精确的扫描仪来回扫视接近我的人,连食物也要
    被他先试吃过才允许我吃。亚伦就更不用提了,自从辛普森亲王对我出言不逊之后,他就一直绷着脸,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样子。就连平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卡尔,也莫名多了份焦躁。
    我击了击掌唤起他们的注意,“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我们也不必过度紧张。相信沃恩图恩的人都知道,撒巴特的王在这里出了事他们要承担怎样的后果。但你们要牢记一点——”我顿了顿,目光在四张俊脸上扫过,严肃地说道,“你们平时在自己的领地怎么闹我都不在乎,但来到这里,切记不可与密党发生冲突,知道吗?”四人纷纷称是,我点了点头,摆摆手让他们回去休息。虽然嘴上说着安慰他们的话,我心里却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辛普森的这步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夜凉如水,皓月当空。我心中有事,就在花园中漫无目的地闲逛。馥郁的花香沁人心脾,呼吸着这样的空气,不知不觉心情也变得轻松了。正想着离开,突然听见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心下以为是幽会的情侣,刚想回避,却被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吸引过去。
    透过灌丛的缝隙,两个人影映入眼帘。背对着我的那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看不清相貌,但我还是从他的身形和兜帽边缘漏出的几缕红发判断出他的身份,卡尔·迪·诺森伯兰。而正对我的那个人,正是辛普森手下那个不怀好意的贵族。
    “呵呵,35号,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漂亮了。”贵族的眼睛贪婪地瞄向卡尔,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的衣服剥光。
    “路易伯爵,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卡尔的嗓音冷如寒冰,与他平时淡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果然地位高了脾气也见长,对曾经的恩客都这么冷淡了,还是当年诺森伯兰马戏团的小-隶讨人喜欢。”路易一边埋怨着,一边回味似地舔了舔嘴角,“你的滋味我可是一直很怀念呢,可惜后来你攀上了公爵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听说现在你是撒巴特新王的人了,那个小婴儿一定满足不了你吧,要不要跟我……”
    没等他说完,一根带着花苞的荆棘便缠上了他的手臂,锐利的刺深深扎进肉里,路易痛得大叫。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东西,恼羞成怒道:“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下贱胚子,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敢在沃恩图恩的地盘伤我,找死!”说着,他右手化为钩爪,泛着银光的五根长指甲如刀锋般挥向卡尔。
    路易好歹是个伯爵,速度
    和力量都不是盖的,如果不是卡尔躲得及时,这一爪抓实了,定是骨断筋折。纵使这样,铁钩般的指甲还是钩住了卡尔的衣服,只听得“嘶啦”一声,衣料被扯去一大块,再看那□的背上赫然出现三道抓痕。
    路易还想继续进攻,动作却迟缓了下来,他的五官开始扭曲,仿佛正忍受着无尽的痛苦。他怨毒地瞪着卡尔,颤抖的手指向前方:“你竟然……”
    “路易伯爵,去地狱向撒旦忏悔吧。”卡尔冷冷地说着,脸上绽开一个艳丽的笑容,妖冶的如同夜之精魅。无数条藤蔓爬上路易的身体,其中一条极为-的如-般缠上他的脖子,越勒越紧,最后,伴随着一声钝响,路易的头颅滚落在地,-栽倒,鲜血四溅。
    太鲁莽了!我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感慨他专业的杀人技术,浓烈的血气已经四散开来,不一会儿便招来了大批城堡的守卫,把正准备逃走的卡尔拦在半路。守卫们一拥而上,卡尔渐渐有些招架不住,眼看着包围圈越缩越小,我虽气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落入别族之手,不得已丢出一个光球。强烈的光线让这些夜行动物暂时失明,趁此机会我拉起卡尔用瞬间移动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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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20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20:42:56 | 只看该作者
    ☆、Chapter 20

      引言:如何让不听话的猫咪变得驯服?唯有加大教育的力度。
    再现身时已到了我们五人暂居的房间。文森特三人正在喝茶,见我俩突然现身,都放下了茶杯。我甩开卡尔,只觉得怒火中烧,犀利的言语破口而出:“我一再告诫你们不可与密党发生冲突,你倒是厉害,竟然杀了对方一个伯爵?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卡尔警戒地看着我,冷冷地反问:“陛下一直在跟踪我?”
    “跟踪你?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我斜睨他一眼,口气不善地说道,“你觉得当时如果不是我碰巧在场,你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吗?”
    卡尔听了我的话,轻蔑一笑,“陛下怎么不说是怕我被抓住连累了您?”
    “我会怕被你连累?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我咆哮着,只觉得压抑许久的怒气就快不受自己控制,我有一种要撕碎眼前这个人的冲动。如果他不是我的人,我何必要救他,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如今这人却对我的一番好意冷嘲热讽,他到底有没有良心?看着毫不领情的卡尔,我咬牙道:“刚才真该让密党的守卫把你带走。”
    卡尔轻哼一声,不以为意地讽刺着:“陛下现在把我交出去也不迟啊,那个辛普森亲王一定会赞赏陛下大公无私的。”
    “放肆!”文森特一声断喝,没等他再有所动作,我的手已经牢牢握住卡尔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卡尔,还不快向陛下道歉!”文森特催促着卡尔,一双紫眸充满惊恐,我知道我的眼里已溢出杀机。
    手指渐渐收紧,在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一点点涨成紫色,而那双眼中的挑衅意味却越来越浓时,一抹残忍的笑意升上眉梢。我只觉得体内无处不充斥着暴虐的气息,一个声音叫嚣着,想看,想看这个人浑身浴血的样子。危险地眯起眼睛,我的声音已染上血色:“你希望被我交出去,我会让你如愿以偿。但在那之前,你要为你先前的行为付出代价。”
    松开手任他落在地上,我俯视着脚下大口喘气的男人,冷冷地吩咐道:“衣服tuodiao 。”
    室内鸦雀无声,文森特、亚伦、莱恩屏息立在不远处,我甚至可以听见他们的心跳。而卡尔直直地望着我,一动不动。
    “衣服tuodiao ,不要等我亲自动手。”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我命令道。卡尔紧抿嘴唇,一副顽抗到底的模样。
    <
    br>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出口的声音凛冽得让不远处的三人齐齐打了一个寒战,我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余光瞥向文森特,“既然他不会脱,你就来帮帮他吧。”
    “遵命,主人。”完美的绅士向我鞠了一躬,上前执行命令。那双手稳定地动作着,不带任何感情地一层层剥开对方的衣裤,好似对待一件死物。
    随着最后一件遮蔽物的脱离,卡尔的眼中涌上了屈辱的泪光,颤抖着声音仿佛在向我申诉:“我原以为你跟别的血族是不同的,没想到……”
    “我从没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指着地上的衣服对文森特说,“把这些带走,越远越好,相信我们的卡尔大人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待文森特离开之后,我环视四周,目光停留在头顶的水晶吊灯上,估计着它的结实程度,应该能禁得住一个男人的重量。拉开床头小柜的抽屉,我不禁失笑,果然基本的情趣用品应有尽有,不愧是生性fangdang的血族的高级客房。我拿出一团绳子扔给莱恩,指了指卡尔又指了指头顶的水晶吊灯,吩咐道:“把他吊在下面,记得不要太高,脚离地即可。”
    “莱恩,住手!”卡尔大叫着挣扎,却逃不出白色死神的禁锢。
    “得罪了,卡尔。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莱恩淡淡地说着,有条不紊地将卡尔两手绑在头顶,拖着他来到房屋中央,很快便摆好了我希望的姿势。
    我满意地点点头,抽出一根黑色的皮鞭。柔软质地的牛皮很有弹性,用起来效果想必不错,但是,还不够。我开始在自己的口袋中翻找,终于找到了几枚银币。血族是相当忌讳银的,我尽管不怕却也不喜欢轻易使用,这还是我人类时候特意留下来的。现在,它们将要为这条鞭子锦上添花。
    这么想着,我双手合十,一阵化学反应的光芒闪过,一条拧合着银线的长鞭出现在我面前。乌黑的鞭身闪烁着点点银光,奢华而又残酷的美感。我打量着灯下那具四肢匀称的美丽酮体,想象着它在鞭痕的点缀下变成一幅美丽画卷的样子,心情无比愉悦。
    “K……”亚伦惊恐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挑眉看他,颠了颠手中的“刑具”,莞尔一笑,“想要先尝试一下吗?”
    “不,不,亲爱的,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为你效劳的。”亚伦挥着手连忙解释着,生怕一不小心刺激到处于爆发边缘的我

    “难得你如此体贴。”我看着餐桌的方向,问道,“你会炼金术吧?”
    “会。”亚伦小心回答着。
    “那就好,你知道我想看你戴上那套黄金玩具的样子,只可惜今晚没有随身带来。”说着,我指了指那些黄金打造的餐具,“就用那些做材料炼一套出来吧,尽量做得合身些。”
    亚伦的嘴角抽了抽,最后牙关一咬,对我灿烂一笑,道:“主人放心,我一定让您满意。”
    “期待你的成果。”我回笑道,目送着他大义凛然的背影直奔餐桌的方向。一旁的莱恩完成了我交给他的任务,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翻着抽屉,杂乱的物品中,一枚包装奇特的栓剂映入眼帘。
    还真是找到了好东西。我勾起嘴角,拾起那枚栓剂径直走到卡尔面前,麻利地撕开包装,二话不说掰开他的臀缝塞了进去。卡尔当然知道我给他用了什么,顿时两颊绯红,愤怒地嚷道:“卑鄙!”
    “我还可以更卑鄙。”我邪笑着tuodiao 外套,换上舒适宽松的睡袍。执鞭的手抬起,粗糙的鞭身划过他漂亮的锁骨、胸前的樱红、线条优美的侧腹,一直划向两腿之间。丝质的衣料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卡尔赤/裸的躯体,在我刻意的挑逗下,他的身体慢慢变得不受控制,原本沉睡的yuwang逐渐抬头。意识到自身的变化,卡尔羞愤地别过头,屈辱的神色在他姿容端丽的脸庞上晕开,勾勒出一种诱人犯罪的别样色/情。雕像般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果然是个尤物,有这样一个活动香炉熏熏屋子也不错。”我毫无诚意地赞美着,时不时在他的颈侧轻嗅,见他紧咬下唇的样子微微皱眉,道:“只是这身子虽美,颜色却太单调了。”说完,我瞬间后退,长鞭凌空抽出一声脆响,闪电般落在他光滑紧实的背上,带起一串血珠。
    “啊——”卡尔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那声音只让人听了手脚冰凉。莱恩倒没什么反应,亚伦却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大概是对昨晚的事心虚吧。
    原来他也有怕我的时候。看着那双悄悄瞟向我的碧眼,我冷笑着挥出第二鞭,卡尔如愿再次惨叫,吓得亚伦差点把正在制作的装饰品掉在地上。
    “我劝你现在省点儿力气,否则一会儿就叫不出来了,那样的话,我就会减少很多乐趣。”看着那白玉脊背上的三道抓痕,心头升起一丝厌恶感。果然,很讨厌自己的东西刻上别人的痕迹呢。这
    么想着,我再次挥鞭,以新的伤痕覆盖住旧的。
    “卑鄙!无耻!”卡尔声嘶力竭地叫骂着,悬挂在水晶吊灯下的躯体荡来荡去。
    “看来你还有很多力气。”我甩手又是一鞭,在他的痛呼声中问道,“还不肯对你的过失表示歉意吗?”
    “我死都不会像你这种人道歉!”卡尔恨恨地说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很好,那我就打到你肯道歉为止。”无情的鞭子犹如燃烧的火舌吞噬着他的身体,无论他怎样扭动,都逃不脱审判者的制裁。嵌入金属的皮鞭杀伤力很强,我准确地拿捏着力度,以防伤及他的筋骨。
    强烈的痛楚让卡尔的神智渐渐模糊,我哪能允许他昏迷,一个水球丢出去将他砸醒。长鞭又一次亲吻那伤痕累累的脊背,飞溅的血珠落在白色羊毛地毯上,像是雪中盛放的红梅。
    “啊——陛下,好痛!求求您……别再打了……”卡尔的眼睛重新找到焦距,干涸的嘴唇吐出虚弱的嗓音。
    “你应该知道我最想听什么。”我的手没有停,凌乱的鞭痕在卡尔的背上织出一张血网,曾经的抓痕早已湮没在其中,不见踪迹。我的心情稍微痛快了些。
    “啊——陛下,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卡尔颤抖着声音说道,那沙哑的嗓子让人听着格外揪心。
    “对于好心帮你纠正错误的人,你就没有表示吗?”说着,我举起长鞭,卡尔条件反-地缩起脖子,大声吼道:“谢谢陛下!谢谢陛下!”
    长鞭挥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落在远处。我揉了揉肩膀,轻松地说道:“这还差不多。”对着半空打了个响指,束缚卡尔的绳子应声松开,沉重的躯体轰然落地,在雪白的地毯上印出一个鲜红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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