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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都市报:蔡康永专访 我不再是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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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10-1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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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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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楼主
    发表于 2009-2-20 17:56:4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南方都市报:蔡康永专访/小S就是我眼中的黄蓉 我不再是愤青

      访问蔡康永的这天,我提早到了摄影棚。一场台风前的骤雨,瞬间淋湿了半个台北市,民生东路的骑楼下,站满了躲雨的人们。即使电视新闻强力恐吓民众台风将至,但只要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个大晴天,总有好多人忘了带伞。



      也许因为记忆有替代效应,也许是这个岛上的事真像台风一样倏忽来去,台湾的人们往往只记得当下。提起蔡康永,几乎所有人的联想都是“《康熙来了》的男主持人,小S 的搭档”;不过,一定还有人记得他机锋绝妙的《两代电力公司》——至少《全民最大党》的许杰辉模仿他时,左肩上总还放着那只乌鸦;他的另一个得-节目《真情指数》也不可能被遗忘,毕竟那么不无聊的对谈节目绝无仅有,电视台老是回放也不奇怪。当然,也有很多人会记得,他是台湾的公众人物中,少数公开出柜的-者之一——还是老顽童李敖帮他出柜的。又或许有些人读过他出的书、当过他的广播听众、甚至记得他是台湾最大男性杂志《GQ》创刊时的总编辑。至于那极少数对1949年历史感兴趣的考据学家们,可能会记得,1949年上海开往基隆途中沉没的太平轮,船主正是蔡康永的爸爸。



      看着应摄影师要求握着向日葵的蔡康永,我突然发现,在我记忆中不曾被替代掉的,是那个在十多年前TVBS-G《翻书触电王》节目中,做足功课又煞费巧思向观众推荐漫画和电影的他。他用一贯平静的口吻介绍《七夜怪谈》,盛赞它是部“端庄的鬼片”,还放了片中那段诡异到名副其实“吓死人”的录像带画面,然后以广岛原爆后的景象来解读它。是那个蔡康永,让我买票走进空荡破旧的二轮戏院,如坐针毡地欣赏完这部至今仍敬佩不已的最佳鬼片。



      如今,我眼前的这个蔡康永,思路清晰、慢条斯理的一字一句,却让我惊喜不已:逝者如斯,他却可能还是那个对世界充满兴趣和疑问、急于把他知道的善良、美好托付给所有人的“20世纪少年”!

    我已不再愤青



      你总是予人文雅、好整以暇的印象,即使主持着最热闹的节目,却还是像个冷静的旁观者,你难道没有强烈的情绪吗?



      大陆有个词“愤青”,是指那些在人生的前半段,看有钱人、成功的人、生活幸福的人不顺眼;恨自己被打压,怀才不遇;甚至恨别的国家、别的文化。我小时候肯定也是愤青,但是愤怒的对象比较巨大:我觉得宇宙有问题、地球有问题,当大人说“世界就是这样子”,我觉得很过分,你们怎么可以向这些不公不义的事情妥协、假装没事?现在的我缓和多了,我可以接受这世上有不能解决的事情。



      我前一阵子读了一本日本作家写的书《征服世界是可能的吗?》,觉得很有趣。其实这本书的结论很简单,就是征服世界是不可能的。想想看,假如现在全世界的权力都交到你手里,让你成为仲裁者,可能伊斯兰和非伊斯兰世界的领导者,立刻就会到你面前来,要求你给个公平裁决。但不管你怎么做,一定都有人觉得不公。台湾受美国影响深,习惯站在他们的角度,认定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但如果我们受伊斯兰文化影响大,肯定觉得美国很邪恶。像这样难以判断是非的事情,愤青听到了会生气的。



      那么你是怎么脱离愤青的呢?



      愤青变成我这样算是好下场。我去找比我聪明、有智慧的人的答案,来质问自己,在不断的对照、参考下,终于一点一点地、缓和地接受了世界的真相。这样做也很有趣,因为你会一直有事做。我觉得,去信教、把所有问题的答案交给某个神,虽然很方便,但是却牺牲了整个人生的乐趣。人活下去的乐趣就是遇到变化试着问为什么,然后面对、解决。经过这样的练习,愤青可以变成容忍各式各样想法的人,接受世界是和想象中的不同;否则,愤青可能会变成愤中、愤老。



      不过像电影《猜火车》中的愤青,一个顿悟,就摇身变成了提公文包的白领阶级,简直像计划好的一样?



      所以愤青也可能像发疹子一样,发完就结束吧。但我认为曾经是愤青的人,血液中都留有可栽培的东西。愤青变成的父母,会比较能尊重孩子的发展,不容易僵化、遇事无法动弹。我一向喜欢个性强烈的人,愤青绝对比植物状态的年轻人让我更感兴趣。



      虽然不再是愤青,总还是会有什么能激怒你吧?



      我特别不能忍受有人嘲笑、批评某一些宗教、年龄、身材的人,或是其它在主流社会中相对比较弱势的族群。我上过一些玩弄这些议题的电视节目,虽不至于暴怒,但是我会避免再上这样的节目。我宁愿用不那么主流的方式来看待事情。



      举例来说,曾经有个得忧郁症的明星在她的博客上说想自杀,某报的记者就来问我的看法,我说,忧郁症患者需要的是发泄的空间,所以不管她在网上说什么,我们都该让她畅所欲言。但是第二天,见报的却是,“蔡康永说公众人物不该在网上鼓吹自杀,这是不良的示范”。我非常生气,打电话去报社把从负责版面的主管到记者都臭骂了一顿。我告诉他们,我本来就不爱谈别人的事情,你们一定要我帮你们发声,却做出反面的报道。如果这个明星真的去自杀了,是你们要负责?还是我要负责?



      得忧郁症就是生病,你不会轻视得心脏病或肺癌的人,为什么你要轻视忧郁症患者?



      后来,当台湾企业界真的有一位企业家因为忧郁症自杀的时候,我又主动打去这家报社,比较客气地再提醒了他们一次:媒体真的可以杀死人,不要以为你拥有操纵别人生杀大权的工具,就可以随意扮演上帝的角色。



      有些事我只是不谈,如果-要谈,我是会发火的。曾经有一些基督徒公开谴责-,2100全民开讲(TVBS晚间九点的政论性谈话节目)邀我上节目参与讨论,这是我唯一一次上这个节目。



      我对坐在我旁边的基督教人士完全不留余地,用尽各种角度反驳他。要知道,台湾很多角落不比台北,你可能听见一万次歧视-的发言,却听不见一次支持-的声音。一个-孩子在歧视中长大、受到全村的欺负,如果这时人们还强加宗教立场,说他犯了罪,那真的是迫害!



      让人不开心是一件事,让人活不下去是另一件事;你可以自以为是,但不能伤害到人。虽然我无法像龙应台、李家同那么有使命感,挑战整个社会的错误想法,但当被问起,我也无法假装没事。



      身为偶像与自己的偶像



      对于作为名人所失去的隐私,会不会觉得可惜?



      这世界上是有Modonna 和Tom Cruise那么倒霉的人,走到哪里都没办法不被注意。台湾的名人幸运多了,想看人就到别的地方去,损失的从别的地方弥补。很多被喜爱的人过去都很寂寞,譬如张爱玲可能根本没有收到过这些倾慕和善意,不管书卖了多少,她活在一个似乎很多人崇拜但是她感受不到的情况下,孤单地创作。作为现代的名人,我认为被爱的程度足以弥补其它部分的损失。这样的截长补短是应该的。人不能什么都要,那样太自我中心了。



      有哪一位年轻艺人是你特别欣赏、看好的?



      我最近在想的是,下一个龙应台、下一个林怀民在哪里?台湾有好多的明星,只要有本事,马上就会出头,一点都不需要我们关心。但文化上的代表人物在哪里呢?当罗大佑、李宗盛不被小朋友记得的时候,我们还是有周杰伦,撑起一个时代的音乐风格;可是文学、电影上呢?谁来接白先勇、张大春、侯孝贤的棒?



      或许,文化旗手的消失,就是你向往的太平盛世中的必然现象吧?



      这个答案不错。我身边的朋友也说:“也许你应该高兴,我们不需要下一个这样的人了啊。”但是我认为,华人的文明还没有到达那样的太平盛世。经济上或许到了,但文化生活上野蛮的部分还非常多。我相信时代会呼唤出英雄,如果需要的话。



      你也有偶像吗?



      我有尊敬的人,但不到入迷的地步。我尊敬有纪律的创作者,像是奈良美智那样严格检查自己的艺术、村上春树那样有纪律地写作。但我认为他们做的并不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宫部美幸可能是我更尊敬的创作者,金庸也很了不起,但相较之下,武侠小说家可挥洒的空间,比社会推理小说家宽广自由得多。所以我特别钦佩宫部美幸,她在有限的空间中,依然写出聪明又温暖的东西,非常难得。



      但宫部美幸依然不是我的偶像。她一个人住、自己洗衣服,最大的娱乐是打电玩;在我看来,她的生活-得像个苦行者。



      我既不羡慕她的生活,也不想住在她隔壁,更不想偷她的东西。



      所以她大概也不算我的偶像吧,可是,是我尊敬的人。



      对于自己变成了某些人的偶像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越来越觉得,人的一生,是要对自己有所交代,而不是奢望成为别人的偶像。所有的偶像都该知道你的签名有一天会掉进垃圾桶,你只是一颗粉丝们踩着往上长大的石头而已。日后他们回想,只会觉得当初怎么那么可笑、为你做那么多的事。

     做主持的成就感,我几乎都得到了



      你会不会因为收视范围扩大,而变得较为小心,避谈某些题目?



      我们从来没有担心过来宾的-色彩。连战、吕秀莲、金美龄、蔡启芳、邱毅、苏贞昌、马英九都请过,他们也不会来到这里还想讨论-。《康熙来了》就像一家好餐厅,文武百官闻香下马。如果你来到这里还装死,那就会是很难看的一集;你愿意配合康熙的jing神,那一集就会很好看。而我们主持人的任务,无非就是让装死的人活过来。



      康熙五年来,我只砍掉过一集,因为我发现那个来宾根本是个神棍。当初制作人和我都觉得,这个号称会说外星语的人,应该很有趣,可是开始录像后,他却大谈他的信仰,而所谓外星人的语言,完全是毫无章法的胡说八道。录了十五分钟后,我决定喊停,这是我唯一一次录像中途直接结束。-人物上节目谈他爱跳舞、爱骂人都无妨,但神棍会玩弄人、让人破财,让家庭破碎的人以为听他的话就能团圆,这是我不能容许的。



      小S 说我是全台湾唯一说“没有鬼”的主持人。我每次听来宾讲鬼故事时,都带着轻蔑、嘲讽的态度;如果熙娣要我表示意见,我也会说我不信。如果这么多灵异节目讲的鬼故事都是真的,那台湾的鬼密度也太高了吧?高到全世界的纪录片导演都该来台湾拍片了!



      你说不久后就要退出主持界,对这个工作没有期待了吗?



      做主持人能得到的成就感,我差不多都得到了。一个人一直得到同样的成就感,就不好玩了。该被骂也骂过了,也被喜欢、被讨厌过了。有人说,还有很多的市场可挑战,譬如主持中央台的春晚。但我觉得这只是从做一双鞋,变成做一百双鞋或是一双巨人的鞋而已,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差别。



      你应该不常挨骂吧?



      是不常,但我觉得身在娱乐圈,一部分的工作就是被骂。人就是需要骂别人。不管上电视、出片或走在路上,随时准备当箭靶、让他人把恶意发泄在你身上,就是艺人的功能之一。所以一被骂就哇哇叫的人,我真不明白他们在叫啥。



      在离开主持界前,什么样的案子会让你还愿意放手一试?



      问题不在于怎样的节目,而是怎么做。我其实非常羡慕那些制作jing良的好节目,譬如David Latterman Show,他有十个编剧专门写笑话,可以突然跑到街上去访问一家好玩的店,再回到现场请顶尖乐团演奏一首歌。它一小时的内容可能是康熙的一百倍。



      或是日本的整人节目,可以为了骗一个明星连挖三个洞,或是明明还在日本,却让她真的以为到了意大利去走秀。这才叫综艺节目。



      康熙只算是谈话节目,没有jing美到称得上综艺节目。



      你在《康熙来了》中,娱乐性十足,甚至会和来宾一起讨论八卦、女明星谁卸妆比较丑;但你主持《真情指数》时,好像就变成了一个文化人,高谈阔论严肃的话题。两者间,你需要适应吗?



      把我归到文化圈是错的。我受的是专业的娱乐训练。在UCLA念电影研究所时,同学讨论的都是斯皮尔伯格、卢卡斯;教授每一刻都在逼问我们:你的作品有什么值得观众掏钱进戏院?



      娱乐本来就该是专业,而不是可以随便做的事情。千锤百炼的太阳剧团、昆曲,原来都是大众化的娱乐,不是要你正襟危坐、花三千块去国家剧院看的。普契尼的咏叹调会让你感动落泪,伍佰、陈升的歌也会。



      不管访问任何来宾,都该是专业表演;访问高级的人,不会让你变得高级。如果有人访问了总统或诺贝尔-得主就以为自己身上有光,那就想太多了。所有访问的差别,只在于你会不会访问罢了。



      我只是娱乐圈里比较爱看书的人而已。如果有人认定娱乐圈的人不爱看书,那是非常古怪的想法;而如果娱乐圈的人觉得自己不看书也没关系,那是他们搞错了。



      上海寻不到我的乡愁



      你的父亲1949年前曾在上海经营轮船公司,是1949年沉没的著名豪华客轮太平轮的船主。这件事对你的人生有什么影响吗?



      太平轮沉掉的年代和我出生的年代差非常多,如果有人认为我有旧时代的色彩,硬要添上一笔,这是一个有趣的证明或脚注,否则,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现在要说徐熙娣家里经营太平轮也可以。如果要寻找我出自上海老派家庭的佐证,我觉得,“蔡康永家不管住在哪里,家里都会有一个专门的麻将间”,这比说我是太平轮船主的小孩要来得贴切得多,也更有意义。这表达了老派上海人的生活态度。



      第一次到上海可有什么特别感受?印证了长辈描述过的家乡印象吗?



      我文化上的乡愁在那之前就用完了。研究所毕业后,我从美国回台湾,找到的第一个跟电视有关的工作,就是在王小棣导演手下工作,她派了五个导演分五条路线去大陆拍中国文明史。我分到的路线是到湖北拍云梦大泽拍楚文明起源。我第一次住在长江旁边的饭店,特别跑到江边去-长江的水,兴奋得不得了,这是我第一次实现我在文化上的乡愁——也是仅此一次。后来接着去南京拍明朝的宫殿、古迹,又去拍隋朝坟墓中的壁画……拜访了很多古迹,拍很多jing彩的东西。但是再也没感觉了,因为这一拍就是半年,遗址、博物馆非常累,所有能拍的东西都要拍下来,把我所有文化乡愁都耗尽了。发思古之幽情偶尔一次可以,如果半年发了三万次,那就不太好玩了。所以后来再去任何的省份,人家邀我去博物馆,我都觉得毛骨悚然,绝对不去。



      如果没有任何条件的-,你想住在怎样的地方?



      我想在一些我喜欢的城市居住,像是京都、伦敦。每个城市住个两年。有的人喜欢有秩序像新加坡的地方,但是我喜欢老一点的地方,人多没有关系,被淹没在人群里也没有关系,大家彼此尊重容忍就好。



      我不喜欢人们需要很亲密很熟悉的地方。我喜欢可以看到有趣的人的地方。我旅行的时候最喜欢看人,人很好看。有的旅游地区我不爱去,像是马尔代夫、普吉岛,这些地方都是为观光客设计,那不是生活,是一个大游乐场。相较起来,欧洲和日本的人会比较好看。台北的人其实也很好看,只是我很难肆无忌惮地看。



      小S 就是我眼中的黄蓉



      从搭档主持《康熙来了》至今,你看着小S 完成了好几件人生大事,从女孩变成-,又变成两个孩子的妈妈,谈谈你眼中的她吧?



      小时候看金庸小说,看到黄蓉从桃花岛主的女儿变成郭靖的太太,再变成郭芙的妈妈,落差好大。我好怀念那个少女黄蓉,不能接受她就这样消失了。



      不再是愤青之后,我重读《-雕》,就觉得自己傻的呢,黄蓉的人生很好啊,每一个阶段都发挥得淋漓尽致。如果你是她的朋友,一定会替她高兴,你不会希望她到五十岁还是那个桃花岛主的女儿。



      熙娣在我眼中就是黄蓉,从少女、妻子、一路到母亲,但她保有的少女部分比黄蓉多得多。黄蓉少女部分几乎都折损了,不再古灵jing怪、玩世不恭,也不再挑衅主流社会——她自己变成了主流社会。熙娣不一样,我一点都不觉得她少女的一面不见了,只觉得她的身份变得更多样。这是她非常独特的部分。



      是先决定了你和小S 的组合才有了《康熙来了》这个名字,或是先有这个名字于是把你们“送作堆”?



      曾经有别的制作人提出一个案子叫康熙来了,想让我和熙娣一起主持,不过没有成真。后来,詹仁雄开新节目,问我想跟谁主持,我说徐熙娣。当时电视圈内我最好奇的就是她。我不敢说我们的组合会最有趣。像我每次上吴宗宪的节目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他非常敬业地搞笑,完全不怕自己被掏空。我很佩服他,却不想站在他旁边一起主持。但是熙娣的无厘头会让我想一探究竟,想知道一起主持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节目最早的名字叫做《奇怪十点钟》,《康熙来了》只是副标题,但我和熙娣都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奇怪,所以念开场白时都不讲那个名字,果然一两个星期《奇怪十点钟》就消失了,只剩《康熙来了》。而我们做的只是很生活化的节目,没想到会在华人世界造成这么多的讨论。我们可没有每天jing心策划着要观众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小S个性鲜明叛逆,却符合传统期待,早早结婚生子;同样与你合作过的林志玲,古典温婉,看似宜室宜家,但却迟迟不婚;你觉得她们之中,谁比较能代表台湾的女性?



      她们两人身上都有一部分是台湾女性的典型,但我认为以她们的形象来判断台湾男生的口味更有代表性:林志玲代表的这个派别,还是较多台湾男生的选择。熙娣启发了很多台湾女生,可以诚实、直率,不用那么温柔婉约。不过,她算是一个极少数的特例。如果有人要仿效这两个女生,走林志玲路线一定比徐熙娣路线来得安全 ——这是就男生喜欢的女性角度来讲。



      长发短发? 一定是长发;安静或活泼?一定是安静;听男人的话或是爱斗嘴?一定是听话。志玲给男生的幻想就是这样,而女生从熙娣身上得到的幻想可能比较多。



      难道我们不该感谢林志玲在这样的形象之外,刚好也是一个言行得体、落落大方的女生?我其实希望她偶尔也能有个神来一笔,但她就是一个不会犯错的人。

    该用户从未签到

    2楼沙发
    发表于 2009-2-20 18:00:52 | 只看该作者
    初初在看康熙事,總覺得他是多餘的 只是一個才子
    現在看,看見他變得有趣了 人也放開了 呵呵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5-2-11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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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3楼藤椅
    发表于 2009-2-21 14:41:00 | 只看该作者
    赞啊,超喜欢蔡康永和小s,每天都看康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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