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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谈钱不说爱 by: 月下金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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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20-12-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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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41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6:09 | 只看该作者

    40、Chapter 40 ...

    “这跟于成有什么关系?”徐哲帆惊疑不定的问道。

    李柏然紧紧的盯着徐哲帆,突然双手支在他身体两边,倾身靠近了他,把他圈在双臂之中。

    “昨晚发生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

    徐哲帆身体往后退了下,腿慢慢的曲起尽量不让pigu直接碰到床,也间接的隔阻李柏然继续靠近的举动。

    他移开视线,盯着床单,脑子里正努力回想的昨晚发生的事,但是如果能想起来,他就不会像之前这么慌乱,无论怎么想,都只记得喝醉之前的事,后面的事一概记不起来。

    徐哲帆有些挫败,随即看向李柏然,因为和李柏然太熟了,算是自己童年时代最重要的两个玩伴之一,虽然重生后他一直对李柏然心存防备,但-都是有适应性有感情的,接触的时间长了,心肠就会变软,虽然明知道这个人很危险,但也不会真的从内心去否认他拒绝他。

    况且两人处的一直很不错,李柏然对他也够意思,虽然昨晚发生了这样的事,但是从自己身上没有过度的伤痕,以及这个人早上没有走,还把弄好的吃的端进来,又说煮了鸡蛋,天知道他这个大少爷这辈子煮过鸡蛋没有,刚才又下意识的给他盖被子的动作,都收在眼底,尽管自己盛怒之下做出毫不领情的表情。

    但在他潜意识里面,即使气的很厉害,也不会把李柏然真的当成一个陌生的毫不认识的恶人,因为知道李柏然不算是真的伤害到自己,所以便一直没有感到惧怕,有的只是愤怒和惊慌,一种自己一直在伪装的厚厚的壳被人给翻开并仔细的看过后的恼怒感。

    李柏然手掌放在徐哲帆顶着他的膝盖上,然后看着他继续慢慢的靠近,因为两人拉近的动作腿会蜷的很高。

    徐哲帆不禁皱紧了眉,因为这种单腿被蜷起的动作,扯动到了后面并不断的传来咝咝拉拉的疼痛感,他忍住,双臂撑起身向后退,一不注意头便撞向了床柱。

    李柏然突然抬手扣住了他的头,免过了碰撞声,徐哲帆则是倒吸了口气,为了减轻身下的疼痛感,他另一只腿也跟着蜷了起来,但是双腿却并不到一起,姿势非常的尴尬。

    徐哲帆伸手想推开李柏然,却被他抓在手里,李柏然盯着他问道:“昨晚的事你都忘的-净净是吗?那我可以告诉你经过。”

    徐哲帆瞪着李柏然,此时的姿势就像是一只小猫崽被人翻过来肚皮朝上,四条腿在半空间吊着一样,毫无着力感,就在他想发飚的时候,李柏然接着说了一句话。

    “你昨晚在青青饭店喝醉后,一直到处吵着说要花钱买个男人陪你-。”

    本来要挣扎的徐哲帆顿时一愣,他眼神里透-这怎么可能的目光来。

    李柏然说:“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向饭店的老板证实,当时很多人在场,他们也都知道这件事,倘若如果我晚去一会,你就会被一个长得很猥琐的中年人拉到附近的旅店,也许那个人还有同伙,后果会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徐哲帆听着有些后怕,但又摇头道:“不可能,郑新行是我朋友,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你骗我。”

    李柏然盯着他道:“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有骗你的必要吗?当时姓郑的根本不在你身边,只有你自己坐在那里抱着酒瓶子,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人正对你虎视眈眈的吗?”

    徐哲帆涨红了脸,随即咬牙道:“好,就算你说的这件事是真的,我也很感谢你能在那个时候出手相助,还把我带回家,但是,你这家伙,怎么可以趁虚而入,这个你怎么解释?”

    李柏然挑了挑眉道:“我不想解释,当时是你jike的要找男人,还主动吻的我,我又不是圣人,不可能被人亲了还无动于衷。”

    “我亲你?怎么可能?”徐哲帆有点不敢置信的样子。

    李柏然盯着徐哲帆红红的唇瓣,忍不住伸手指抹了抹道:“怎么不可能?你主动的亲我还跟我爆料了很多你和刘权之间的事。”

    徐哲帆因为太震惊了,忽略了李柏然-他嘴唇的动作,而是反手拽住他的衣领道:“胡说吧,我跟刘权什么事也没有!”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这话说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李柏然突然笑了,笑的很奸,他道:“你的养成计划很不错啊。”

    徐哲帆听得心惊胆颤的,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一开始重生的确对刘权有养成的念头,但随后一起长大,便觉得随缘好了这东西不好强求,但是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李柏然怎么会知道?难道自己昨天真的跟他乱说了什么话?

    李柏然看着徐哲帆的表情,接着道:“你说要做各种好吃的拴住他的胃,让他以后离不开你……不错,这的确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好方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刘权他们家就他一个,如果以后真跟你好了,刘家就会因为这个而断绝烟火,这么大的罪过你确定要担着吗?背负着让人家断子绝孙的罪名一辈子?”

    徐哲帆让李柏然说的一身冷汗,他还真没想的那么透彻,在当时只是个想法而已,后来发展成习惯性对他好了,但如果两人以后真的在一起,李柏然说的这个问题还真是两人最大的障碍。

    虽然心里被说的有点惴惴不安,但嘴上依然不愿意就此服软,便道:“你傻吗?喝醉酒说的话也当真,你快点起来,腿都快被你压断了……”

    李柏然没动弹,盯着他通红的耳朵半响道:“没说完,除了刘权还有……于成。”

    徐哲帆眼皮一跳:“于,于成……怎么了?”

    李柏然眼底黑的像墨,他缓慢的说:“因为你不记得昨晚的事,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昨天你不仅先向我主动求好,要求我要你,还说你喜欢刘权,之后在三次gaochao后都叫出了于成这两个字,我不太明白,想向你请教,为什么你gaochao的时候会叫出于成的名字,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徐哲帆听罢彻底恼羞成怒了,他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并大声道:“放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简直胡说八道,根本不可能,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就可以胡乱骗我充数,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你枉费心机了……”这家伙此时此刻说出这些有什么用意?徐哲帆猜不透,心里慌慌不安。

    其实在听到李柏然说于成时他就已经相信了李柏然的话,因为重生前跟于成做的时候他的确会经常叫于成的名子,这已经是个习惯了,而重生后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有别人知道,李柏然再怎么会编也编不出来,那事实就可能真的像李柏然所说的,自己酒后失言,把自己心里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

    他咬牙切齿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喝醉一次所付出的代价太大!

    徐哲帆挣扎的连颈子都红了,不仅身体被人看光的不能再光,就连内心也被人给剖开仔细的看了,这感觉很糟糕,事情发展完全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挣不开便气喘嘘嘘的缓和口气对李柏然道:“李柏然你想压死我吗?你说这些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李柏然稍稍放松了对他的禁锢,然后拿过旁边的枕头放到徐哲帆颈子下面,才开口道:“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和你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徐哲帆一开始没听没明白,反问了一句:“什么?”随后反应过来直接道:“不可能。”

    李柏然微眯着眼道:“你确定?”

    徐哲帆冷静下来,说:“李柏然,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同学关系,明年就高三了,应该以学业为重,昨晚发生的事也许是我的错,但也不能否则你也有责任,既然两人都有不对的地方,大家就当做是一场闹剧,把它忘了吧,以后还跟以前一样做朋友,好不好?”

    李柏然手下的力道有些加重说道:“发生就是发生了,没办法装做不知道。”

    徐哲帆摇头道:“可是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谈感情。”

    李柏然盯着徐哲帆,沉默的看着他,半响才道:“我没说和你谈感情。”

    徐哲帆皱眉道:“那你什么意思?”

    “床伴!”李柏然道:“只是床伴,不淡感情,这样可以了吧?你也知道我爸的官职,我的所作所为也会间接影响他的仕途,所以我需要一个固定的床伴,以后也会减少公共场所玩乐的频率,怎么样?”

    徐哲帆沉默了一会道:“如果我说不呢?”

    李柏然挑了下嘴角道:“你可以说不,但后果需要你自己来承担。”

    徐哲帆无语,皱眉看着李柏然,心想这家伙会做什么?告诉刘权自己喜欢他?而且还是个-?还是透露给于成,自己曾跟他做过?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感觉极度的不妥,为了防止这件酒醉事件的影响继续扩大发生,他只有同意的这一条路可走。

    他打量了李柏然半响,如果只是床伴的话……李柏然外型还算是个很合格的1。

    想了又想最后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得保证把我昨晚说过的话全部忘掉,以后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起。”

    李柏然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喜悦,随即点头道:“可以。”

    “而且这种关系结束之前,你不能跟别的人乱搞,因为我怕你会传染些乱七八糟的病给我。”这个不得不谨慎,有时候套子也不保险。

    “嗯。”

    “如果我遇到喜欢的人,或者你遇到能结婚的对象,这个口头约就到此为止!”徐哲帆又加了一条,这个相当于期限。

    李柏然想了想,最终也点了头。

    “那还不放开我?”腰都快被你压折了,徐哲帆愤怒的说。

    李柏然闻言慢慢的松开手,却没有全部放开,而是回身掀开了徐哲帆腰间的被子。

    “喂,你干什么?”徐哲帆的腰突然被侧翻,双腿被李柏然给拢起,然后感觉挺翘滑-的臀瓣被温温的手掌触碰。

    “我给你上点药你别动。”李柏然看着徐哲帆那处虽然已经红肿但依然颜色漂亮的不像话的地方,有些移不开视线。

    “我自己弄……”

    “你看不到……”

    徐哲帆挣了下没挣开,他知道李柏然虽然嘴里说着话,但眼神一直在盯着他后面,被人这么紧盯着的感觉很怪异,他手抓着床单握紧,身体也有些紧崩。

    李柏然取过药,手指抹了一些然后仔细的轻轻的涂了上去,抹了几下后,手指渐渐的滑到了入口处,缓缓的在里面来回的涂抹。

    被撑开时细微的涨痛感及敏感的身体,让徐哲帆脸部讯速涨红,身体也不自觉的再次崩紧,李柏然能感觉到那里正不断的不规律的收缩着,并将他的手指包的紧紧的,温热温热的感觉。

    李柏然眸子瞬间异样,然后缓慢的抽出手指,半天后才低声略带沙哑的说道:“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总算弄完了,徐哲帆把被单拉到腰间,然后松了口气。

    李柏然起身打开衣柜,入目的是摆放整齐洗的-净净的一排衣服,他拿了件白色短袖回头扔给徐哲帆,如果老这么看着他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把-那个人直接摁倒,-想干的事。

    等徐哲帆套上后,李柏然擦干净手给他剥了一个鸡蛋送到他嘴边。

    徐哲帆也没矫情,他确实是饿了,拿到手里便咬了一口,随即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愣住了,蛋黄此时正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这个鸡蛋……根本就没煮熟!

    徐哲帆半张着嘴看向李柏然。

    李柏然嘴角不可见的抽动了下,神情间难得的有些窘迫,脸也疑似暗红,他二话不说上前拿过徐哲帆手里的半拉鸡蛋,又让他把嘴里的吐出来,然后端起盘子急忙钻进厨房想再煮一遍。

    徐哲帆伸手-了-嘴角残留的蛋黄汁,看了半天感觉有点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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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42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6:40 | 只看该作者

    41、Chapter 41 ...

    第二天星期天,天还没亮徐哲帆便起来了,然后到市场买了些吃的用的便坐车回了家,一是两个星期没回去了,有点想念父母,二是说实话,他真的不太想面对李柏然,两人现在这种关系,说实在的,让徐哲帆感觉即尴尬又别扭,索性跑路算了,光想想就感觉不堪重负。

    到了家门口,母亲在大门口种的几株花都开了,姹紫嫣红的非常好看,从大门口到马路上的小道也被父亲用花砖给彻出了一米宽的小道来,这样下雨天就不能弄的一鞋子烂泥,-净净的进家挺好。

    徐哲帆提着几兜东西推开大门,放眼望去,水泥板路两边之前还是小苗苗,现在居然已经是绿油油的一片,一排排的小葱和土豆长势良好,还有边上的几棵小树上缠的几株南瓜苗,显着特别的好看。

    在自己家小楼门口的地方还种着月季花和牡丹,都开了大朵大朵的,有深红色,也有浅粉色,非常的漂亮,风一吹来花朵还迎风摇摆,人一走近就能嗅到一股股浓郁的花香味。

    小楼被母亲收拾的相当的干净,地板被擦的锃亮都不忍下脚踩,因为装修的好,加上家具气派,看上去都是亮堂堂的,非常有档次的样子。

    看着就让人觉得神清气-,完全没有在外面口干舌躁被太阳晒的汗湿一身的感觉了。

    徐哲帆站在门口打量了下然后道了声:“妈……”

    随后便听到刘秀拖鞋声,然后紧叨叨的拉开了门,“他爸,咱儿子回来了,小帆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死了,真是的,我刚才还跟你爸说你呢,以为你这礼拜不回家了呢。”

    徐哲帆跟着刘秀进了里屋,把东西放到屋里崭新的大坑上,刘秀和徐传两个都睡不惯床,所以就在楼下一个屋里盘了个大炕,炕下面都通上了暖气,炉房设在旁边的一个小屋里,冬天可以自己烧暖气顺带烧炕。

    徐哲帆道:“我买了个西瓜还有点水果和糕点,家里你们俩爱喝的豆粉是不是没有了?我又买了三筒回来。”

    徐传正在屋里看电视,赶忙让徐哲帆坐下说道:“豆粉还有呢,我和你妈每天早上都喝两碗,你买的那个牌子的不错,喝着挺好喝。”

    刘秀把水果什么的放到实木柜里,然后拿过那个大西瓜一溜小步便到了厨房,把瓜给切了,真是个好瓜,皮薄肉鲜红还带着沙瓤,一看就像是好吃的样子,切了块后放到冰箱里冷藏了会,然后拿到屋里给那爷俩吃。

    徐哲帆意思下吃了一块,徐传和刘秀边吃边说:“儿子这瓜真甜,哪买的这么好的瓜?”

    徐哲帆擦擦手道:“摊子上卖的,喜欢下次我再多拿点回来,顺便给姥姥和老爷两个,夏天吃刚好解暑。”

    这瓜是徐哲帆空间里的,自然要比普通的瓜好吃。

    刘秀道:“哼,我倒是想啊,平时你送回来的那些水果,妈没少往那边送,结果,给老人点吃的东西,两个老的吃不了几口,都进了你那个大肚子舅妈肚子里了,还有他家那两孩子……养活老的,还得养着他们家那几个小的,真是够呛。”

    徐哲帆听罢问道:“舅妈她又有了?”

    刘秀道:“可不是?都三个孩子了还生,就想捞个小子,哼,也不看看现在这都什么社会了,小子姑娘不都一样么?生那么多玩意怎么养?”

    徐传在旁边道:“唉唉,你倒是生了个小子,就别老说风凉话了。”

    刘秀一瞪眼道:“本来就是么,要不是前几年咱家包果园她借了点钱,我现在都不搭理她,不说别的,你看看她平时对我弟那个指使的态度,要不是怕她以后待两个老的不好,我都懒跟她说话,你说我一出门的姑娘回家奔个什么,不就是想看看两个老的过的好好的,可是怎么样?送给爹妈的好东西都进了她的肚子里,就这样两老的在她面前还讨不了好处。”

    徐传也叹了口气道:“也没你说的那严重,不就是吃点东西么,两老人现在有吃有喝身体好点就行了,人哪有完美的?”

    刘秀哼道:“她敢?她还借咱三千块钱呢,敢不给我爹妈饭吃,我让她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徐传道:“你弟家原来条件还行,这几年孩子多了单靠你弟的那点手艺生活着真有点够呛。”

    徐哲帆在旁边道:“妈,要不行把姥姥的姥爷接过来住吧,咱家房子大,多几个人不算多。”

    刘秀听罢放下西瓜,-了-徐哲帆的头道:“谁说外甥是姥咛门的狗吃完就走?咱家小帆就是不一样,你姥爷小时候真没白疼你,搬过来住这话妈不知在你姥姥面前说多少遍了,但你姥姥她就是不肯过来,他们意思是说,住姑娘家里不合适,没有儿子家自在,偶而来住住是个乐趣,时间长了就不好了,妈说破了嘴都不听啊。”

    徐哲帆想了想也觉得没办法,他舅妈住的房子是老两口的老房,老人通常会对老房子很执着,活着住在里面,死了也要死在里面,不肯挪窝。

    只好道:“那妈,平时家里有好吃的就多给姥爷他们送点吧,舅妈她要吃就让她吃,咱多送点就行了,她平时吃咱的东西多了心里也会觉得有愧,就不能对姥姥和姥爷太差了。”

    刘秀委屈道:“你当妈没想过这个吗?就是因为有老爹老妈在,所以没办法,不能翻脸只能讨好她,说话都不敢往大里头说,我也就能在家里和你们念叨念叨。”

    徐哲帆叹了口气,感觉这做女儿的也不容易,姑嫂也有种种矛盾。

    徐传吃完了三瓣瓜,在一旁说道:“小帆,你下回回来多带几个瓜,这瓜真不错,我想给你五叔送两个,当初包果园,你五叔还给咱家借钱来着,还有刘权他爸,也送两个。”

    刘秀在边上跟着点头,她爱憎分明着呢,对她有恩的人从来不会小气。

    徐哲帆道:“行啊爸,这样吧,我听我姐说过下周她有时间想回来拿点鸡鸭蛋,我让姐夫和姐姐把瓜捎回来,给他家也留两个,差不多十个瓜吧。”

    刘秀忙道:“这么多啊?那儿子不是少赚钱了。”

    徐哲帆忙笑道:“妈,没事,几个瓜而已,让姐夫雇个小车一起送回来。”

    徐传道:“要不还是我骑三轮车去城里拉吧。”

    徐哲帆无奈笑道:“雇个车用不了多少钱,你出那累干什么?家里那群鸡就够你忙活的了,对了,鸡蛋卖的怎么样?那个人来收了没?”

    刘秀道:“收了收了,还收了不少呢,那人上次过来还带了一个人到咱家,咱家的鸡不是一直吃的是野菜什么的,那天正好有小孩子下河捞的小鱼小虾,我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堆留着给鸡吃,正好那个人看到了,当天就把所有的蛋给收去了,还要我不要把蛋卖给别人,都卖给他,你猜一个卖了多少?”

    徐哲帆忙问:“多少?”

    刘秀道:“一个三毛呢。”

    徐哲帆点了点头,当时的市场鸡蛋一个才二毛多一点,给三毛确实是高价,但也不得不否认,自己家的鸡蛋营养价值高,吃的东西都是野生的,很少吃饲料,如果说是家养蛋脱手卖四五毛都有可能,但是按家养蛋卖的的话,会卖的很慢,压太多容易坏,所以大批量的话三毛能出手也不错了。”

    刘秀神秘道:“儿子,咱家卖了三茬鸡蛋了,你猜卖了多少钱?”

    徐哲帆问道:“多少?”

    “两千块钱了……”刘秀高兴的说。

    其实徐哲帆也估-到了,笑道:“挺好的,好好干一年一万块保底。”

    刘秀道:“我和你爸没事时都算过了,不止一万块,真没想到养鸡会这么赚钱,轻轻松松的就能挣这么多,幸好当初听了儿子的话,要不这笔钱可就赚不到了。”

    徐传道:“今年就先这样,明年我想扩-棚,再多养五百只鸡,咱村里小孩子多,经常会捞鱼虾什么的,我和你妈没事就收,一小筐两块钱,这样咱们有好东西喂鸡,孩子们也有钱买零嘴,多好?是不?”

    徐哲帆点头:“挺好是挺好,但是爸你得让孩子们注意安全,得到家长的同意才可以,再是,如果养太多,会不会太累啊,你和妈平时得注意点健康保养什么的,为钱把身体弄坏可不值。”

    徐传和刘秀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刘秀说道:“小帆,你这孩子心呐也太细了,什么你都能想到,再加五百只我和你爸确实忙不过来,所以想在村里找几个人帮忙,找些家里条件不好的,也算是给他们找个能吃饭的活干,一举两得,这个主意不错吧。”

    徐哲帆点点头说:“行的,你们别太累了就行。”

    一家人又说了会话,徐哲帆便起身跟着老爸去鸡棚看了看,里面收拾的-净净的,环境也不错,还多装了几扇窗通风换气。

    吃了午饭后,徐哲帆在炕上睡了个饱觉,家里前几天刚买了电风扇,是徐哲帆特意在城里挑的,然后托人带了回来,刘秀怕徐哲帆睡觉会热,就把风扇开着最小档来回吹着。

    徐哲帆这一觉舒舒服服的睡到三点多才起来,收拾了下后就准备回去。

    刘秀道:“小帆,晚上搁家睡得了。”

    徐哲帆道:“妈,我也想在家睡,可是明天上学会晚的,第一节有考试。”

    刘秀只好不嘎实的说:“那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了你拿回去吃?”

    徐哲帆穿上鞋道:“不用,我那什么都有。”

    刘秀送他出院子时,有个人站在大门口。

    徐哲帆抬头一看,眼皮顿时不自然的跳了下,这家伙怎么也回来了?

    “哎?这不是李书记家的那个,哎呀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子比我们家小帆高半个头呐,是叫柏然吧?”刘秀热情道,“这可是城里人啊,怎么有空过来了啊?”

    李柏然客气的回道:“阿姨好,这不是周末么,我有时间所以就去刘叔家串了个门,顺道来找小帆,他对回城的路熟,所以想跟他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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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7:11 | 只看该作者

    42、Chapter 42 ...

    刘秀道:“我们家小帆他就经常跟我说,柏然成绩好,人又聪明,还羡慕的不得了呢……”

    徐哲帆满脸黑线,妈,你也太能想象了,自己有这么说过吗?连梦话都不可能啊

    “是吗?”李柏然看了徐哲帆一眼,嘴角莫名的有丝笑意。

    徐哲帆忙道:“好了妈,不说了,要不一会车赶不上了,你快回去别送了啊。”

    刘秀忙在后面道:“你们两个注意点安全。”

    徐哲帆匆忙应了一声,便拉着李柏然离开了。

    两人走了一会,徐哲帆忍不住道:“你干嘛上我家找我啊?”

    李柏然耸肩:“谁让你莫名失踪的?”

    徐哲帆切了一声:“我哪有失踪,我是回家好不好?”

    李柏然道:“回家可以,至少也要跟我说一下吧。”

    徐哲帆汗:“我回家为什么要跟你说?”

    李柏然看着他道:“就算我们只是同学的关系,但最起码的关心也是要有的,比如你到哪里去?为什么那么久没回来,接触了什么人,是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徐哲帆推了他一把啐道:“我这么大的人还能被拐走?你拿我寻开心呢。”

    李柏然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你确定?”

    徐哲帆想到什么,气势一弱。

    李柏然顺手握住他的手拉了他一下:“车来了。”

    徐哲帆挣了下没挣开,等到车开过来时李柏然才放开他的手。

    两人回到城里住处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阿姨把摊子收到水果屋里便回家去了。

    徐哲帆开门进屋,回身看向跟着他一起进屋的李柏然忍不住道:“你不回家吗?伯母不说你啊?”

    李柏然倚着门框道:“你是想赶我走?”

    这话徐哲帆还真是说不出口,只好泄气道:“随便你。”然后转身把床收拾了下。

    李柏然走到他后面,突然环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道:“有点饿了,今晚吃什么?”

    徐哲帆耳朵很敏感,一碰就容易红,他忙躲开道:“西红柿炒蛋行不行?”

    李柏然想了想点点头。

    徐哲帆借势扒开腰间的手道:“我去弄了。”然后转身溜进厨房。

    打完了鸡蛋搅了一会,他忍不住探头看了下,李柏然好像在复习明天考试的内容,说实话,徐哲帆挺嫉妒,高中快两年了,他的成绩一直都没能超过这家伙,哪怕是一次也没有。

    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妒意,真想能找点活给他干,最好打断他学习时的那个状态,干扰他,让他不能专心复习。

    想了想后,便冲他道:“喂,李柏然……”

    李柏然闻言放下书道:“什么事?”

    徐哲帆咽了口吐沫,正八经的说:“你能去买点猪耳朵和猪头肉回来吗?不远,就对面那条街尽头那家就是,我现在离不开身……”

    李柏然注视徐哲帆半响,嘴角微挑了下,随即问道:“买多少?”

    “一盘就够了……”

    徐哲帆目送李柏然离开后,嘴角一咧,-白牙,哼哼的笑了笑。

    回到厨房,他先从空间里摘了几个西红柿,又揪了几个黄瓜,掰了五只玉米,又把早就挤出来的羊奶倒出来一些。

    他先炒了个西红柿炒鸡蛋,油黄油黄的鸡蛋配上红通通的西红柿,搭在一起让人看着特别的有食欲。

    顺手又拍了个黄瓜一会猪耳朵买回来切一下再拌上一盘,也很-口,猪头肉再切一盘,这就是三个菜。

    又把羊奶放进锅里煮一煮,然后再撒点他喜欢吃的芝麻粉,便非常的美味。

    待他都弄好切好后,李柏然提着东西回来了,一进厨房就闻到一阵浓郁的饭菜的香味,让他忍不住的食指大动。

    徐哲帆也有些饿了,接过东西后用最快的速度的切好然后装盘,顺手又盛了两碗饭,因为李柏然以前经常会赖在这里吃饭,所以他已经有些习惯多一个人和他吃饭了。

    饭菜摆到桌子上,李柏然洗了手和徐哲帆坐下来,拿起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只是些家常便饭,吃在李柏然嘴里却是美味的不得了,色香味俱全,那盘西红柿炒鸡蛋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里,连盘底都划拉到了碗里,和着饭一起吃了,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重生前徐哲帆就喜欢做菜给于成吃,喜欢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的那个feel,也喜欢于成把他做的饭菜吃的光光的。

    此时看到李柏然这个样子,居然又给他从心底勾起了当初的那种感觉。

    徐哲帆急忙把脸埋在碗里快速吃了几口。

    两人放下筷子后,眼前的盘子里几乎就不剩什么了。

    玉米此时差不多也好了,满屋的玉米香味,徐哲帆取出两只,递给李柏然一只,咬上一口,很香,汁多肉满,可口的不得了。

    吃罢玉米,收拾好桌子,又洗干净碗,按徐哲帆平的习惯,就要准备出去冲个澡然后溜哒一会再回来睡觉。

    但这个澡他却冲的急三火四,因为李柏然此时正在复习呢,这关系到第二天考试成绩,之前升初中时他考的是全县第一,倍受嘱目,但却只有那一次,初高中之后便一直被李柏然的成绩压的死死的,成了万年第二。

    徐哲帆虽然一直对这个看得不是很重,但如果能偶而翻一下身,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至少也算是有能力打破那个万年第二的难听叫法。

    他秒分钟便冲完了澡,然后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此时已经七点半了。

    果然见到李柏然正在复习,徐哲帆进屋便也急着去翻书,星期五晚上喝醉折腾到半夜,第二天又睡了一上午,下午又在-躺了半天,星期六就这么过去了,晚上把作业做完,今天又回了趟家,这两天过的太快,都没时间好好复习,尽管以他的成绩,应该不能考得太差,但是要超过李柏然,还真有点难度,他没把握。

    于是他看了李柏然一眼突然问道:“你不去洗澡啊?晚了浴池要关了。”

    李柏然扫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合上书,徐哲帆估计他只看了不到半个小时,李柏然把书放到书包里然后起身道:“嗯,那我过去了,你好好复习。”眼神似乎还有些笑意。

    徐哲帆故意忽视掉,见他走后,便迅速的把明天要考的几科书全部掏了出来,然后专心的看了起来。

    直到一个小时后,徐哲帆才觉得看得差不多了,也对明天的考试有了点信心。

    而且李柏然他的书包一直在这里放着,所以他可以确定那家伙只看了刚才不到半个小时的书,所以在他没怎么复习的情况下,自己这次真的有可能摆脱万年第二,夺下全校第一的名头。

    徐哲帆合上书伸了个懒腰一回头突然发现李柏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倚在门边看着他,把徐哲帆吓了一跳。

    他有些心虚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柏然挑挑眉道:“刚才……”

    刚才是什么时候?徐哲帆转身慢吞吞的把书放进书包里,抬头看了看钟点,已经快九点了,外面漆黑一片。

    他起身走过去拉上窗帘,回身看到李柏然正摆弄书包,忙道:“这么晚了,你还要看书啊?”

    李柏然手一顿,随即道:“你别紧张,我只是想把包放到一边而已……”

    徐哲帆有点尴尬:“我没紧张啊,那个,你要不要吃点西瓜?厨房里有。”

    李柏然放好书包“嗯”了一声。

    徐哲帆走进厨房切了两块,递给李柏然一块,李柏然吃的很快,几口就没了。

    而徐哲帆则是慢腾腾的咬了一口嚼了嚼后吐出种子,在灯光下,那那鲜红的唇瓣几乎跟西瓜瓤是一个颜色,还有伸出的-的颜色似乎比嘴唇要淡而粉红,显得特别的诱人。

    李柏然等着他吃完最后一口,然后伸手帮他把西瓜皮接过放到桌子上,随即没有预兆的把嘴巴凑了上去,徐哲帆的嘴唇又软又糯,还带着微微凉意,李柏然忍不住的顶住他强迫他张开嘴,并用力的吻了下去。

    徐哲帆抬手想推开他,却被李柏然给按到了墙上,他想抬腿,又被李柏然给锢住,直到把他嘴里所有的西瓜全部扫到嘴里,然后又从里到外的吸吮了一遍后才微微放开他。

    徐哲帆被他的舌头吸的又麻又痛,气喘嘘嘘的说不出话来。

    他晚上冲完凉只穿了件带着小条纹的短袖衬衫和短裤,-了雪白的胳膊和小腿,皮肤看上去细致而温润。让人百看不厌,李柏然上下扫视着突然有一种想把他全身上下包紧不让外人看到的冲动。

    李柏然伸手撑着墙壁,低头抬起徐哲帆的下巴带着调戏的意味,并用手指不断的抹着他柔软的嘴唇,轻声说道:“门关好了吗?”

    被他的手指搓的有点疼了,徐哲帆张口就咬了过去,李柏然的手指收的很快没有咬到,“门关没关你不知道吗?”明明是这家伙最后进来的,还来问他。

    李柏然轻笑道:“好像是关好了,刚吃完西瓜,我们运动下吧有助于消化。”说完便伸出手去解徐哲帆的衬衫扣子。

    “明天还要考试……”徐哲帆耳朵有点红,“还是早点睡吧……”

    李柏然停住手抬头看着他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害怕吗?害怕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怎么可能?”徐哲帆故作冷静的挥开李柏然的手,抬腿朝床边走去并解释道:“只是因为明天要考试,今晚想要好好休息……”

    刚走到床边,李柏然便从后面贴上来,用手圈住他的腰,并凑在徐哲帆烧红的耳边道:“也是,做了几年的全校第二,要落下前三名就不太好看了,不过,即使今晚做了,明天的考试我也没有丝毫问题,你呢?你觉得你有问题吗?”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徐哲帆立即咬牙切齿的回道,“我也绝对没有问题!”

    听罢李柏然在后面低笑出声,“好,那我们就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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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7:24 | 只看该作者

    43、Chapter 43 ...

    难以想象第二天徐哲帆考试的状态,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昨晚的激烈的-让他全身酸疼的厉害,两条胳膊拿着笔都在一直发抖,腰几乎直不起来,眼神涣散,精神也无法集中。

    看着试卷上的字甚至出现双影,徐哲帆一直抚着额头,心里沮丧的不得了,本来以为自己这次复习的时间足够,应该能超过李柏然拿到全班第一的名头。

    但是此时看来,能保持住第二名的成绩都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谁能想到李柏然这家伙,平时穿戴倒是人模人样,态度也是客气礼貌,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上脱了衣服在-就仿佛猛虎出笼一样,狂猛而又充满了无限的爆发力。

    昨夜的徐哲帆就像是一只在-爪下的可怜小兽,挣不开躲不过,让一只人面兽性的老虎给翻来覆去舔食了个遍。

    先是凑到了他腿间给了徐哲帆甜头,让他尝到了绝顶美妙神魂颠倒的gaochao滋味,然后便埋首于他□的温暖中,用着能使人昏厥的刚猛律动让徐哲帆闷哼的几乎摊软在-,又深又快又狠,把徐哲帆的声音撞的是支离破碎,几次被他干的差点忍不住哭了出来。

    李柏然像是得到了一个喜欢的玩具一样,不断的调整着各种姿势,贪婪的食不知味的一次又一次的把爪下楚楚可怜的小兽给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小兽身体很瘦弱,但唯独臀部让他异常的满意。

    形状挺翘,浑圆而柔软,捏起来的触感非常的美妙,揉搓起来又会很有弹性,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李柏然不断的熟悉着小兽身体里每一处的敏感带,狂猛而又激烈的冲刺,及各种技巧一直挑逗着小兽声嘶力竭的哭叫了一夜,嗓子都哑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有他疼爱的吻痕,尤其是他不断填满的地方,那里如同婴儿的小嘴一样,把他吸的又紧又热,不断的接纳和吞咽着他的所有。

    凌晨以后李柏然才放过他,并让他小睡了一会,看着徐哲帆放松后柔和的睡脸,及眼角未干的痕迹,真是楚楚可怜,李柏然忍不住的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然后把他慢慢的搂在怀里,手掌不断的在他瘦弱的后背缓缓轻抚,沉稳的频率渐渐让徐哲帆渐渐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考试时间过了一半,徐哲帆慢慢感觉了些尴尬的事,他脸色莫名的有些燥红,原本静下来的心又狂跳了起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重生过来的身体似乎要比重生前时要敏感的多。

    以前也不是没有彻夜做过,但是像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少之又少,顶多是疲惫而已,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各种奇怪的感觉。

    昨夜李柏然一直拱在他怀里,在□-的律动同时也一直在他胸前不断的用手或用嘴挑拔扯咬着那诱人的两点嫩红,当时徐哲帆只是觉得又酥又麻,却没想到早上起来会变得又红又肿。

    虽然穿着极柔软的纯棉短袖,布料仍然会不断的磨擦着,一下一下都是钻心的酸疼,像是用针扎过一样,徐哲帆一直僵着脊背,身体不敢乱动,脑子边想着题,边躲避着那不经意碰到的痛楚感。

    就在逐渐适应了以后,最难堪的事便出现了,他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身下滑了出来,黏湿了早上才换的干净的-。

    并且后面红肿的粘膜因为被润湿的关系,原本只是干巴巴的疼,现在变成了尖锐一阵阵的阵痛。

    徐哲帆额头瞬间疼出了汗,早上睡过了头,他只是随便的咬牙清理了下,本来估-着就算没弄干净,应该里面也不会有很多了,抗一早上应该可以,却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么多。

    徐哲帆微微扭头看了眼李柏然,他此时正奋笔疾书,神情间很是专注,完全没有昨晚那个狂野的劲,身上整齐的白衬衫扣子,长袖外套,怎么看怎么像个衣冠禽兽。

    徐哲帆难耐的动了下,只觉得下面涨的厉害,有东西还在不断的滑出来,-已经湿透了,庆幸的是他早上穿了条黑色短裤,但是黏乎乎的东西渗出来跟-了裤子似的也依然不舒服。

    可是现在又是在考试中,时间已过去了大半,而面前的试题才做了三分之一,徐哲帆只能深吸口气,忍耐住身体的不适,尽力的把精神投入到试题当中。

    老师在台上看出徐哲帆有点不对劲,脸红通通的不说,额前头发也有些汗湿,于是便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关心的问了下。

    徐哲帆忙道,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热而已,这才蒙混过去。

    这场考试总之考的是一塌糊涂,最后还有一道题没做完,简直糟糕透了,徐哲帆重生前不是没开过,但是当初好像也没现在这么疼。

    而且没觉得怎么样,也不觉得很痛就过去了,可是现在却这么的难熬,甚至难受的如坐针毡。

    忍不住就想是不是因为喝过空间里泉水的缘故,身体皮肤虽然变得很好,但相应也有些副作用?可能就是太过敏感?

    以前在农村身体上也经常嗑嗑碰碰的,当时感觉确实比以前要来的疼些,而且经常莫名期妙的在身体某处发现淤痕,好像是无意间碰到哪里造成的,现在想想,的确受伤的要比重生前来的容易,有时手按的重了就可能造着皮肤上的伤痕。

    徐哲帆甚至想,这是不是因为有好皮肤而需要他付出的代价。

    总算是熬到了中午放学,刚起身想要离开座位,却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尴尬的坐了回去。

    身下湿漉漉的裤子他要怎么穿着从无数人的操场走过?

    正不知所措间……

    旁边的李柏然把收好的卷子送给老师后返了回来,边走回座边伸手把身上外面套的那件长袖运动衣拉链给拉了下来。

    坐回座后随手把两只袖子搭在徐哲帆腰间。

    徐哲帆见状猛的反应了过来,立即把袖子紧紧的系在腰上,才算松了口气。

    “怎么样?能走吗?”李柏然把笔纸放好随意的问。

    徐哲帆调整了下腰间的衣服,听到这话后顿时恨的牙--,但是这里是学校,有些话不能随意的说,只好深吸了口气把火气压了下来。

    同样是人,这体力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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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7:39 | 只看该作者

    44、Chapter 44 ...

    徐哲帆没有回住处,直接去了浴房洗了澡,并把东西都清理了出来,直到后面再没有东西会渗出来为止,这才感觉到舒服一些,后面尽管没有破裂那么严重,但是红肿仍然是有的,因为肿的关系,颜色很深也很艳丽,徐哲帆抹掉镜子上的水珠,犹豫的照了下,因为皮肤很白也很细,显得那里颜色格外的鲜红,触目惊心的像是要破了一样。

    他顿时倒抽了口气,感觉疼是一回事,但亲眼看到样子又是另一回事。

    衣物是李柏然送到浴池的,徐哲帆洗完后走出来时姿势有点僵,脸也崩的很难看。

    出了浴池的门因为路面不平身体还趔趄了下,旁边的李柏然忙扶了一下,徐哲帆却毫不领情的一把甩开他,“放手……”

    “你在生气?”李柏然犹豫了下,随后握着他胳膊问道。

    徐哲帆转头不悦道:“明知道今天要考试,你昨天做的很过份知不知道。”

    李柏然看了徐哲帆半响,才默默移开视线避过他的质问说道:“还疼吗?”

    徐哲帆挣开他的手生气道:“我他妈又不是-人偶,怎么可能不疼。”

    李柏然听罢一愣反问:“-人偶?”

    徐哲帆噎住,这时候-类的中国大概还没有,他也不想解释这个转身急急往回走。

    李柏然随着他脚步跟上,开口解释道:“昨天本来想帮你弄干净,但是一清理你就又哭又闹的,早上起床火气又很大,根本就不让我碰你……”

    昨晚昏睡的徐哲帆不止是又哭又闹,还在他肩膀处盖了个章,事后李柏然抹了一把一手的血。

    这时有个男生从他俩身边路过,似乎听到了李柏然的话,脸色怪异的看过来,徐哲帆见状立即遮脸,回头冲李柏然面红耳赤的道了句:“闭嘴!”路上人来人往的,这家伙居然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直接!

    李柏然很意外的没有反驳,只是轻声道:“好了好了,回去我给你上下药。”

    徐哲帆态度坚决道:“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以后没事也不要再来了,不要问原因,原因就是你让我觉得很困扰,所以就这样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扶着腰朝住处走去。

    在推开门进屋时,李柏然在后面用手臂扳住了门板说道:“小帆,你这是要跟我绝交吗?”

    徐哲帆看了他一眼,刚才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不信李柏然不懂其中的意思,所以也不回答只是用力的拽门,拽不动他便一直不停的反复拽,两人一个决心已定,一个不肯撒手,直到李柏然腾出手握住了徐哲帆的胳膊才稍稍停止,李柏然最终换了个态度无奈道:“行,我可以走,但是必须要得我我给你上了药之后……”

    “上药……这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因为是我造成的……”李柏然说完不由分说的掰开徐哲帆握在门把上的手,然后一把抱起他住卧室走去,边走边搂紧挣扎的徐哲帆不断的安抚道:“上完药我就走,我说话算话,信我!”

    “信个屁,我自己可以弄放开……”

    “你要怎么弄?手勾的着吗?腰能行吗?”李柏然顺手捏了下他腰间的肌肉,徐哲帆顿时痛叫出声,酸疼酸疼好像要断了似的,上午的考试疼的就没直起来过。

    徐哲帆拽住李柏然的领子忍不住骂道:“你说的什么屁话?如果不是你我能造这罪吗?考试估计也考砸了,其实你是故意的吧?你怕我的成绩能超过你是不是?太阴暗了,简直就是个混蛋啊……”徐哲帆越想越来气。

    “是是,我是混蛋。”李柏然顺口应声然后抱着他快步走进卧室,放到-的时候认真的说,“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以为你说的考试绝对没问题是真的,嗯,确实是我的错,我疏忽了……”

    徐哲帆很想反驳,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说过的话,顿时噎住有苦难说,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柏然把徐哲帆的牛仔裤褪到脚腕,让他趴在床边,然后挤出药膏用手指轻轻的给他里外涂了一遍,徐哲帆后面太细致了,也太过柔嫩,似乎稍微一碰就会充血变红,他昨天做了那么久,里面居然没有出血,而只是有些红肿,这已经算是奇迹了,主要原因应该是自己前戏做的足够,扩张也做得到位,否则稍一含糊,他今天恐怕连学校都去不了。

    涂完药膏徐哲帆也跟着出了一身的汗,腰挺的都有些发抖,最后还是李柏然帮他套上-,帮他扶到-,顺手在他腰周围轻微-了下。

    “喂,你怎么还不走?”徐哲帆警惕的把住李柏然的放在他腰间的手问道。

    “你腰不是不舒服吗?我帮你按一会,按完就走。”李柏然嘴里是这么说的。

    徐哲帆本来想拒绝来着,但是那双手按在他腰上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让他几次涌到嘴边拒绝的话,转了几圈后统统说不出来,索性便想还是等他按完了再撵他。

    虽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他从来不干,但是对于始作俑者,那就另当别论了,此时酸疼酸疼的腰间因为李柏然手下的或重或轻的力道,弄的酥酥麻麻的,从腰椎一直传到浑身上下,那感觉不仅不疼还舒服惬意的不得了,顿时徐哲帆趴在枕头上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有了些睡意。

    等很久后李柏然收手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枕头上香甜的睡着了。

    李柏然轻轻的站起身,俯身在徐哲帆头上看了看,只见徐哲帆红润的嘴唇因为趴着的原因而微微的张着,-一排莹白小巧的细牙,可爱的不得了。

    从小到大徐哲帆在李柏然的印象里,一直很早熟的,很小就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排着自己的一切事情,像此时这样孩子气的模样根本不常被人看到,那或者异常纯真的眼神,或者害羞的像小孩子一样-满脸通红的表情,都让李柏然看得移不开视线。

    李柏然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用手指轻轻的抚-了两下他的头发,低头亲了他一口。

    徐哲帆睡得很沉,根本一无所觉。

    李柏然看了他半响后才直起身,并轻轻扯过薄被盖在他腰间。

    ***

    徐哲帆这次考试果然考砸了,连第三名都没挨上边,直接掉到第八名,因为跟之前稳定的成绩相差太大,以致于老师以为他家发生了什么事,还把他叫到办公室亲切慰问关心一番,在老师知道徐哲帆家里没事后,便把矛头指向和同学间的关系上,因为在老师经验里,能让学生成绩一路下滑,除了家里出事便是学生早恋问题。

    现在高中早恋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学生大多都已满十八周岁,管起来也力不从心,不知见过多少上大学的好苗子到最后因为早恋问题而名落深山让学校老师痛心疾首。

    此时徐哲帆这个成绩,班主任也跟着忧心忡忡,这可是学校前三名的好学生好苗子啊,学校明年的升学率可就靠他们了,绝对不能毁在这上头,所以老师一直不停的明说暗喻着早恋给他们带来的严重后果,甚至不断的举例子,足足跟他说了一个多小时。

    徐哲帆自然早就听懂了班主任话里的意思,最后在他不断的解释自己考试成绩下滑是因为当天身体不舒服这个原因后,班主任才停住口,回想考试那天徐哲帆的状态,好像的确是挺不对劲的。

    最后在徐哲帆的保证下及下次考试成绩一定会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后,班主任才放他回去。

    ***

    之后几天李柏然果然没有再去徐哲帆的住处,在学校里两人的话原本就不太多,这事之后便变得更少了,徐哲帆平均一天也跟他说不上两句话,但不说则已,一说话口气便很冲。

    “喂,你作业呢?”

    “自己不会放到台子上,还得我下来收……”

    “你这个班长怎么当的?连作业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刚考完试那几天,李柏然给他椅子上放了个厚厚的羊毛坐垫。

    徐哲帆看都不看的便直接甩还给他:“你要我一个男生坐这种女生的东西是什么意思?我很娘吗?”

    体育课班里男生打球时,徐哲帆跟一男同学抢球不小心腿擦到地面,膝盖立即擦出了伤口,李柏然二话不说的把他背到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给他上完药突然间有急事出去了下,伤口是李柏然帮他包的。

    李柏然蹲在徐哲帆面前,一只手握着他细嫩的腿弯,另一只手小心冀冀的给他缠着纱布,雪白的皮肤与被晒黑的手之间颜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手下的触感实在太好,李柏然的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下,因为太敏感,徐哲帆受伤的腿立即往后缩了下。

    李柏然握紧他的腿没有让他乱动。

    徐哲帆受制于人有些不满,随即打破安静的气氛道:“只不过是个小伤,玩球哪有不受伤的?我又不是腿断了,至于用背的吗?而且刚才老师和同学也都在,你这样我很困扰,我和你只是同学关系,所以,你完全没必要帮我做这些,我也不需要你这么做……”

    李柏然听着话手一顿,把纱布系紧后,他起身双臂慢慢的撑在徐哲帆椅子把手上,盯着徐哲帆的眼神有点冷意,脸色很难看。

    “你说我们只是同学关系?”

    “当,当然……”

    “你确定?”

    “……嗯。”

    “……同学关系的话,我们会-吗?”

    “喂……”

    “会抱你吗?”

    “李柏然!”

    “会做的让你哭出来吗?”

    “你太过份了!”徐哲帆一把推开他想愤怒的走出去,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地方,疼的嘶的一声。

    李柏然抬手扶住了不稳的他,随后握着他的胳膊压低声音缓慢的说:“你记性太差了小帆,我不得不提醒你,我和你不止是同学……还有床伴的这层关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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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8:31 | 只看该作者

    45、Chapter 45 ...

    对于他和李柏然的床伴关系,之后几天徐哲帆有认真想过。

    考虑之后,他觉得这其实是能够接受的,之所以之前会有些别扭及不自然,那完全是因为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熟的不能更熟的玩伴,突然间变成暧昧的床伴关系,这种角色的带入,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即使是理智接受,但是下意识还是会有些排斥。

    所以他会表现出紧张,焦虑,甚至用想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真实情绪的举动。

    但是慢慢的渡过了这个缓冲期,脑子清醒后再前前后后仔细想想,这种关系对于自己并非是那么糟糕的,甚至说还是种互补的状态。

    之前他对李柏然一直很有抵触,主要是因为李柏然父亲身居高位,对一个官二代的畏惧感,让他一直在李柏然面前维持着友好而虚伪的面具,掀开面具其实他下面只是胆小和慌恐,满满的全是不敢得罪而小心冀冀的心态。

    静下来想想,他前几年之所以那么防备李柏然,主要是因为自己完全对李柏然的不了解,但是这些年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逐渐了解后,感觉他那种人虽然种种怪脾气,但是对自己对朋友还算不错,即使有再生气的事,看在大家是一起长大很要好的玩伴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斤斤计较。

    人的一生能有几个童年玩伴,能一起看着长大当然会好好珍惜,因为这是很珍贵的友情。

    李柏然虽然是个官二代,但在这个年代,他并不是那么的飞扬跋扈,相反,他性子其实在徐哲帆看来,要比一般的同学还要来的成熟和稳重,平时不会乱花钱,更不会主动闹事,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处的不错,没有因为自己家庭背景的关系而有态度上的优越感。

    所以,自己以前的那些懦弱的想法真的完全没有必要,如果真的能拉近李柏然和自己的关系,那对自己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李柏然的关系网比较宽广,如果有事找他,那办起事来肯定比自己一股脑的瞎撞要好的多。

    所以和他搞好关系,要比翻脸实惠的多,即使以后解除了床伴关系,大家也还是朋友,帮忙办事应该也不在话下。

    而且,对于徐哲帆感情上的畏惧,若只是床伴的话,他内心便会放松很多,对他来说床伴是最理想不过的状态,顾名思义,床伴解释起来就是-的伴侣,不用在感情上投入太多,只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互相纾解yuwang,这比徐哲帆出去找陌生床伴要来的安全,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安全,更有心理上的安全感,因为两人之间没有爱就不会有恨,没有恨那相处起来就会更加融洽。

    徐哲帆细细想过之后,他觉得应该成熟的面对他和李柏然之间的这种关系,这种事也不能老是逃避,有时候面对它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怕。

    想通之后徐哲帆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起来,把被子抱到外面的绳子上,把四个角拽平整,晾的整整齐齐,被单前两天被他洗的-净净,雪白雪白,一中午晒下来,就能把被子晒的松软松软的,特别的好睡。

    吃了早饭后,阿姨过来了,把水果屋的门用钥匙打开,然后把摊子支上,最近因为生意不错,来买水果的人特别的多,徐哲帆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围过去挑水果。

    他一大早起来就把空间摘好的水灵灵的几样水果给搬到了水果屋里,阿姨来后,只要拿出去摆上就可以卖了。

    每天卖了多少斤水果,收了多少钱,阿姨都用本子记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其实卖出去多少徐哲帆心里也有数,一筐水果大概五十斤,一天抬出去几筐,到晚上卖出去几筐他差不多都能算的出来。

    一天收入二三百块那是小意思,市场那边也整顿了,因为市场改建的关系,由以前的露天搬到了室内,这样的话水果蔬菜熟食都干净了很多,虽然摊位费又上涨了几百,但是相对之下来的人更多了,客流量-赚的钱自然也不会少,连最旮旯的摊位都被人一抢而空。

    因为之前徐哲帆空间一直攒着很多水果鸡蛋,所以这回他租了三个摊位,全是以用父亲的名子在工商局办理的,以后也不用再租别人的私人摊位,一年就能省下两千多块的花销。

    其中两个摊位继续卖水果,一个摊位卖空间特产的鸡鸭鹅蛋,而且还雇了三个下岗职工,因为做买卖这么多年徐哲帆也算有了些经验,对摊位的帐目自然有一套,每天都算的准准的,几乎是无误差。

    几个给徐哲帆卖东西的婶子也对这个小老板赞不绝口,小老板很大方,来的时候经常会给她们带些吃的,或者天热买几支雪糕给她们分着吃,平时有卖剩下的水果,也会给她们拣几袋让她们拿回家给孩子吃,而且给的工资也让她们很满意,所以她们也不跟小老板耍心眼。

    每次的帐目都主动对的清清楚楚,因为都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所以她们把徐哲帆的摊位都像当成自己的摊位一样干,对买东西的人都笑脸相迎,因为卖的成绩越好就说明她们越有能力,哪天要卖的不好,她们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徐哲帆现在市场加上住处一共有四个摊位,而且除去租税及雇人的工资之外,纯利润说出来能吓着人,在当时来说,一年的收入那绝对属于有钱人的范畴,存件上的数字破七位应该不会太遥远。

    徐哲帆去市场溜哒了一圈后,找了辆蹬三轮车的大叔,把空间里早拿出来的十个瓜给拉上,然后直奔姐姐家。

    他跟姐姐都说好了,回娘家时会把瓜给稍回去,去的时候正好姐姐姐夫都在,和姐夫两人把瓜卸下来之后,徐哲帆付了蹬三轮车的钱,除去说好的价钱又多给了那人三块钱,因为瓜比人沉多了不好拉,大叔一路蹬过来还出了不少的汗,多给些辛苦费是应该的。

    结果张震海看着后告诉了姐姐,徐晓红过后还把她说了一顿,无非是父母赚的钱多不容易,怎么能这么花……之类的,徐哲帆颇有些无语,但也没吱声,不想跟她闹这个别扭。

    徐哲帆指着瓜道:“姐夫,这瓜你们留两个自己吃,剩下的稍给家里。”

    徐晓红道:“爸妈她们能吃得了这么多吗?”

    徐哲帆进屋喝了口水道:“妈说要送人,夏天这么热,说是给亲戚家都送两个。”

    一边的张震海接道:“买这些西瓜花不少钱吧?拿这个送礼爸妈他们可真嘎实花钱啊。”

    徐哲帆回道:“也没多少,现在西瓜便宜……”

    张震海立即道:“那可不便宜,这十个这么大,怎么也得个十几二十块的,天最热那两天,你姐姐她都不舍得买一块吃。”

    其实张震海说的挺对的,徐哲帆空间里的西瓜卖的还真不便宜,因为瓜好又非常甜,买过的人都知道,现在天这么热,西瓜正是解暑的时候,一摆到摊位上,很快就能被人一抢而空,就算比别的瓜贵一些,也有人抢着买,根本供不应求,空间里地就那么多,徐哲帆只好在果树下倒出点空地,又多种了几十株瓜苗。

    徐哲帆也没接话,只是拿起一个瓜道:“姐夫,来开一个尝尝吧,老水灵了。”

    张震海立即接过,笑呵呵的拿到屋里给切成几瓣。

    姐姐和老头老太太都吃了一瓣,甜的跟蜜似的,好吃的不得了,张震海也忍不住道:“真是好瓜啊。”

    老头老太太一边吃一边夸,絮絮叨叨的由瓜就念叨上了徐哲帆家里盖的那两层小楼,老两口前几天去看了。

    羡慕的不得了,回来这几天就一直念叨儿子,看你丈母娘人家住的那大房子,宽敞的不得了,院子里还有躺椅可以躺,屋里还有电风扇吹风可凉快,家具都是实木的又好看又气派,地面还镶的锃亮的瓷砖,还有大彩电看……

    姐姐和姐夫这几年天天围着校工打转,是挣了点钱但是都一直不舍得花,一门心思想攒钱买房,徐哲帆也知道,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城里就要动工改建了,以前的很多老房子要拆,这个时候买房子正是便宜的时候,错过了这个时间,以后的房价会年年见涨,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家,老看着她们在这小土房子里窝囊着,也不是滋味,况且老头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

    于是徐哲帆问道:“姐夫,你那校工干的怎么样?三年合同到期了是不是?以后准备干什么?”

    张震海听罢低头叹了口气,似有难言之隐,吃西瓜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徐晓红在旁边接口道:“你姐夫他呢还想干校工,别看这校工赚得是小钱,但是买的孩子多,一年下来也不少挣,我和你姐夫一直都想买房,攒了这几年手头还差个一万多块,如果明年学校还让你姐夫干的话,今年再加上明年就能攒够,可是学校今年换了校长,明年的名额可能就轮不上你姐夫了。”

    徐哲帆道:“姐夫干了这么多年,学校不是应该优先考虑他吗?”

    张震海摇了摇头道:“内部消息听说新校长的小舅子想干……这也就是新上任的校长一句话的事,我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了,除非是上头有人……”

    徐哲帆听罢沉默了会……

    徐晓红放下西瓜道:“小帆,你姐夫当初干上校工,我记得是你托一个同学帮的忙,那同学还来我们家吃过饭,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吗?再让他帮个忙,肯定不能让他白帮,打打人情什么的都是可以的。”

    徐哲帆想了会道:“姐,你要是买房钱不够,跟妈那拿点吧……”

    徐晓红叹气道:“不是姐不想,实在是张不了口,开校工借的钱你姐夫现在还没还上,怎么好意思再开口借,而且数目也不小,就算住上新房子,也是一pigu债,以后拿什么还?”

    张震海在旁边也说:“小帆,就帮姐夫个忙,把你那个同学请到家里,这事姐夫开口跟他说,上次来我觉得你那同学人真的挺不错,应该是很好说话的,你们关系又那么铁,他肯定能给面子……”

    徐晓红和张震海及老头老太太纷纷跟徐哲帆说好话,徐哲帆有些架不住了,好歹在人家里住了三年,这点小忙若不帮就好像是忘恩负义似的,想了想后才勉强道:“我只能试试看,成不成我也不能保证。”

    徐晓红和张震海听罢自然欢天喜地,至少还很有希望。

    又聊了几句后,徐哲帆便起身要走,走前姐姐还拉着他手跟他说:“小帆,这事你真的帮帮你姐夫,你姐夫他啥也不会,手里也没什么本钱,不干校工就只能去干苦力,所以,你一定要拿着当事办哈。”

    徐哲帆默默的点了下头道:“我会的姐,放心吧。”

    回去的路上徐哲帆还真有点发愁,他和李柏然因为考试那件事一直没有正八经的和好,此时突然有求于人,真的有点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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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9:03 | 只看该作者

    46、Chapter 46 ...

    某舞厅,李柏然坐在靠里面的位置上喝着啤酒,一会的工夫沈何搂着小风走过来,拉开对面椅子坐下。

    小风把手里的盒子放到桌子上,“李哥,你托我弄的东西弄来了,可真不容易啊。”说完他把木质雕花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排从大到小,由粗到细的和田软玉,在灯光下如羊脂般嫩白。

    罢了小风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李柏然:“这是那位老中医给开的方子,里面有很多种名贵-药,其中有几种不太好弄,老中医说了,实在不行可以找其它相近的-药代替,虽然效果会减半,但是廖胜于无,这方子对体质不好的男人特别的养护,可是人家祖上传下来,要不是我爸跟他是忘年之交,他绝对不肯外传的,听说按方子经常使用的话就算到老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患,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健康。”

    李柏然喝了口酒后点了下头,顺手从盒子里取出两块软玉看了看,只见软玉的通体圆润质地又白又嫩,连两头都打磨的十分光滑带着饱满的弧度,想到了什么他手指轻轻在软玉上面摩挲了下,然后小心的又放回了盒子里,连同小风手里的方子一起放了进去,最后把盖子给盖上。

    一边的沈何跟服务员叫来了瓶酒,打开了盖子,倒满后笑呵呵道:“柏然,你千万百计的想弄这个东西,怎么?人终于让你搞定了?”

    李柏然把盒子放到身边道:“他身体太差是得好好调理,要不非得落下病根。”

    沈何道:“以前出去玩也没见你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这次是怎么了?”

    李柏然瞥了沈何一眼道:“之前玩的人跟他比,那当然不一样……”

    沈何惊讶的说:“哟,你不经常说跟同一个人玩两次就倒了胃口吗?这次居然认真了?”

    李柏然听罢笑了下,回说:“你跟小风不也好了这么久了吗?”

    沈何忙道:“那可不一样。”方罢他搂过小风肩膀,两个甜甜蜜蜜的互看一眼道:“这可是我未来媳妇儿!要陪着我过一辈子的。”

    李柏然懒得抬头看他们,挑眉道:“你不废话吗?他也是我未来媳妇儿,自然跟那些人不一样了。”

    沈何惊讶道:“他比你小两岁吧?还是个孩子啊,这算是童养媳吧?你不嫌他不成熟好奇心大黏黏糊糊烦死人吗?”

    李柏然道:“抱歉,他没你那么幼稚……”

    沈何听罢毫不在意的喝了口酒,“我说你啊,明明喜欢人家还跟人家闹什么别扭?感情这东西可不是打仗,谁力气大谁就赢了,你得把身段放下来宠着他,这么说你懂不懂?”

    “是啊李哥。”旁边的小风也跟着道:“闹别扭伤感情的,喜欢的话就要对他好,要能让他感受的到,平时冷了热了什么的多关心一点,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他好时间长了,他自然就会越来越在意你,到时候你情我意的就水到渠成了。”

    “我就是这么追的小风,只追了半年多就到手了,你糊了多少年了?在这方面你其实比我差多了……”沈何边喝边笑道。

    李柏然拿到想要的东西,也不想跟他墨迹,一口喝干了怀里的酒道:“行了,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

    “喂,你真说走就走啊?”沈何在后面喊:“那你后天过生日晚上可记得出来,我找几个朋友给你庆祝下……”

    李柏然抱着盒子边走边挥了挥手。

    ***

    李柏然过生日班里很多女生都知道,不仅是班里的女生,连刘权班级的女生也不例外。

    第二节下课,刘权来教室缩头缩脑的拽了个同学把徐哲帆给叫了出去,然后拿出一只装饰很漂亮的盒子,然后耷拉着眉毛恳求道:“小帆,帮个忙吧,把这个送给李柏然……”

    徐哲帆无语的抬手-了下他额头道:“你没发烧吧?有礼物不会自己去送啊?”大家从小一起长大,那么熟了,送个礼物还整神秘。

    “这不是我的。”刘权忙苦着脸道:“是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我和她关系老铁了,她一直很喜欢李柏然,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就想让我帮她把礼物送过来。”

    徐哲帆道:“那就进去送啊,说明白是你们班女同学的心意就行了。”

    刘权道:“小帆,还是你帮我送吧,你和他的关系好,你给他的话他肯定能收,还是你帮我送……”

    徐哲帆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们怎么了?吵架了?”轮关系好,刘权跟李柏然可是亲戚,亲戚之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也比他这层关系要来的亲近啊。

    刘权没办法只好实话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他了,上个月他突然说要请我吃饭,结果吃了一半去趟厕所,他就把我堵到墙角狠锤了一顿,现在后背还有印子呢,这礼物要是我过去送的话,他肯定不能要,说不定还能找人揍我呢,我真不敢去了,而且礼物是我的倒也好说,主要他不收的话,我这样拿回去我同学肯定会伤心的……”

    徐哲帆左右看了下,两人老待在这里也不行,一会就要上课了,于是只好接过道:“行了,我给他,你快回去吧。”

    刘权见他接了盒子,顿时松了口气道:“还是小帆最好了,那我走了啊。”说完回头一溜烟窜回了教室。

    徐哲帆拿着盒子慢腾腾的回到桌位,手里这盒子大概有月饼盒那么大,外面粉红色的包装,还系着彩带,重量拿在手里感觉很轻,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徐哲帆掂了掂心道不会是小蛋糕之类的吧?李柏然似乎不爱吃这个。

    这时李柏然和人说完话坐回了座位,随手拿出了下节课的书,徐哲帆看了他两眼,犹豫了下,然后把粉红色的盒子推到他桌子上。

    李柏然先是一愣,随后看向徐哲帆,“这是什么?”

    “礼物……”徐哲帆低咳了声道:“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

    李柏然表情虽然没变,但眼神顿时闪过些惊喜,这盒子看起来似乎太粉红了点,但若是若是徐哲帆送的,那他绝不会计较。

    况且他真的没想到徐哲帆会主动和他示好,还肯送他生日礼物,这是不是就表示他已经不生气了。

    想到此,李柏然心情愉悦的拿过礼物,然后当场抽开了上面的彩带,他记得徐哲帆当年第一次送他的礼物是一只笔,还很贵重,虽然后来被人偷了,但又被他给抢了回来,现在还好好的放在家中。

    拉开包装纸后看到是只糕点盒,外面是半透明的塑料包装,能看到里面是些小糕点,而且不像是买的好像是自己做的那种,模样还挺可爱,徐哲帆居然会做糕点,虽然李柏然不太喜欢吃这种东西,但是如果是他送的,那尝几口也并非不可能。

    正打开时从盒内突然掉下来一张印有杨玉莹明星照的卡片,李柏然心里顿时突的一下,打开后,里面写了一段羞答答含含蓄蓄的告白,而署名居然是一个叫孙静的女生。

    李柏然这才明白,这糕点压根就不是徐哲帆送的!他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东西也像是烫手似的,一把扔还给了徐哲帆,随后脸色发黑的拿起书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发。

    徐哲帆单手接住糕点盒,忙道:“喂,生日礼物可不能这么扔啊。”

    李柏然:……

    徐哲帆把糕点放好,心想至少李柏然看了,也算是完成了刘权的托付,顺便瞄了下表,还有两分钟上课。

    于是他凑近李柏然碰了他一下试探道:“那个,今天你过生日,我真没准备什么礼物送你,抱歉了啊,如果晚上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李柏然一直盯着书,就在徐哲帆以为他拒绝回答的时候,才冷淡的道:“不好意思,晚上还有事。”

    早应该想到,李柏然朋友那么多,放学后肯定会有节目,于是他嗯了一声收回手,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徐哲帆忙收了收心神准备上课。

    ***

    晚上吃罢了饭,洗过澡之后,徐哲帆没有去饭店溜哒,而是把空间里的水果挨样拿了出来摆进水果屋的筐里,放好了后锁上了门。

    又把这几天收到手的钱数了下,大概有一千多块,细细的卷好放进空间的葫芦里,想着明天放假有时间到银行给存一下。

    随即看了会书,九点的时候收拾好东西便躺下睡了。

    被子因为被太阳晒过,非常的松软,带着淡淡的青香气闻起来很舒服,就在他正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徐哲帆立即转醒。

    他起身揉着眼睛往门处走,边走边问:“谁啊?”

    “我……”

    听着声音像是……李柏然?他拉开门惊讶道:“你怎么过来了?”

    李柏然手里提着袋子,见门打开了便直接走进去,随手把门关上。

    “你不说请我吃饭吗?”

    徐哲帆“啊”了一声,退了一步,回头看了下钟道:“快十点了,你还没吃饭吗?”

    李柏然放下袋子,转身用力的揽过徐哲帆,心里道了句,我想吃你,但嘴里却在说:“袋子里有糖,你要吃吗?”

    徐哲帆被他搂的有点喘不上来气,“我刚刷过牙,不过,吃一块也行……”还没说完李柏然便忍不住的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没等徐哲帆反应过来,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的探入,咬噬的极其狂猛和霸道。

    徐哲帆像是被一头-给钳制住一般动弹不得,他脚下急忙退了一步,后背却撞上了墙,李柏然紧紧的把他压制在墙上。

    屋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及嘴与嘴的吸吮声,李柏然舌头非常的有力,卷着徐哲帆的嫩舌几口便吸的他又麻又痛,甚至能闻见李柏然的口腔里带着微微的酒味。

    “唔……”徐哲帆推了他一下。

    不知多久李柏然才离开他的唇,徐哲帆急喘着气,有点慌乱的瞥了他一眼,忙移开视线,李柏然的眼神太过chiluo,yuwang都写在了脸上,跟白天几乎是判若两人。

    徐哲帆轻微的推搡着他道:“你喝酒了?”

    李柏然身体压在徐哲帆身上,声音低沉的道:“嗯,和朋友喝了一点点……”说完再次凑近顺势俯下身去舔他嘴角的水渍,然后延着嘴角又亲到了耳际,随即把他的耳垂直接含进了嘴里,还用牙齿微微的噬咬。

    徐哲帆僵-身体忍不住抖了下。

    那温热的舌头顺着他耳朵的形状舔了一圈后,然后探进了耳洞里。

    徐哲帆的身体顿时就酥软了,像是有把火在他身体里给燃了起来似的,烧的他面红耳赤,浑身火热的烫。

    他下意识的靠在李柏然的怀里来支撑身体,因为李柏然温热湿湿的舌头一直不断的舔着他的耳洞,又舒服又-,徐哲帆下意识的-了一声。

    听着仿佛是对李柏然举动的一种鼓励,他的手立即便有了动作,顺着上衣滑到了徐哲帆的短裤之间。

    隔着裤子揉搓了起来。

    徐哲帆忙敏感的弓起了腰,声音也有些异样似乎也带上了情|欲的味道,手用力的抓住李柏然的衣服低声道:“别,别在这里,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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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9:16 | 只看该作者

    47、Chapter 47 ...

    两人剥落了衣服后,卧身于柔软的床铺之中,李柏然紧紧搂住徐哲帆并狠狠的吻住他,舌头贪婪吸吮着他口里诱人的香甜,双手更是迫不急待的游走于他全身上下的滑润肌肤,手下的皮肤柔软而细嫩,揉搓起来仿佛是最上乘的绫罗绸缎一般让他爱不释手,甚至还带着微微的凉意和颤抖。

    李柏然逐渐不满足于用手,嘴唇也在他柔软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噬咬过的痕迹,徐哲帆被那双手和舌头挑拔的情|欲高涨。

    他难耐的在李柏然身上微微扭动,眼睛迷蒙而又水汪汪的如一摊池水,他用手抓着李柏然埋在他腰间的头,-不知是推开还是拉近的神情。

    直到李柏然用嘴含住那柔嫩粉红的一朵。

    徐哲帆才呜咽了一声松开了手,感官一瞬似乎带走了他所有理智,全身的血液都只冲上一点,那一点因为火热的挑拔而兴奋起来,全身完全是随着它的快乐而快乐,它的痛苦而痛苦。

    原本粉红的一团因为李柏然手嘴的关系,而慢慢的轻轻的绽放,直到开出美丽的花朵,看起来是那么的-而可爱,像是商店里卖的嫩红果冻一样,透着让人想一口吞掉的光润颜色。

    如丝绸般的触感让李柏然有些上瘾,虽然用嘴是他的第一次,但是仍然让身上的这个男人全身酥软,眼眸含水,手指深深的插|进他的头发之中,甚至微侧着头伸长了颈子轻轻的呢喃出声,那双纤瘦长腿正轻轻的磨蹭着他的肩膀,似乎是难耐的鼓励。

    随着李柏然加快的动作,徐哲帆的身子越来越软,呜咽声也带着微微的哭意,颤抖的身体也意味着gaochao将近。

    直到徐哲帆弓起身-在李柏然嘴里之后,才放开了手,全身软绵绵的躺在李柏然的身下,鲜红的唇瓣微微的张着,gaochao后绯红的脸颊带着诱人的光泽。

    迷离的双眼似乎因为gaochao还未焦距,又白又滑的胸膛在灯光下正微微的xinggan的起伏着,整个身体看起来蜿蜒而动人,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这画面看在李柏然眼里顿时qingyu高涨,他拉开李柏然的双腿就着床头的宝宝霜中指探了进去。

    徐哲帆全身微微一僵,待看清李柏然的动作后,他才慢慢的放松身体,直到李柏然把三根手指全滑了进去,徐哲帆才抓住了被单,感觉到后面微微有点刺痛和麻-。

    见已经差不多了,李柏然能看得到徐哲帆那里隐隐透着微微嫩红的内壁,随即便举起坚-利刃抵在那里,一挺身直接撞了进去。

    尽管徐哲帆已经充分的放松,但他仍然没有适应李柏然那超大的尺寸,涨痛的感觉让他当场叫了起来。

    “慢点,很疼……”徐哲帆眼里不受控制的溢满了泪。

    李柏然微微停顿了下,倾身把徐哲帆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嘴角,右手扶正徐哲帆的脸,眼睛黑亮的看着他,在徐哲帆嘴边轻声说道:“乖,我叫什么。”

    “你……?”因为李柏然的停顿,徐哲帆才从痛楚中缓过劲来,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只感觉里面漆黑一片,几乎深的见不着底。

    “你是……李柏然……”

    李柏然顿时松了口气,俯身在徐哲帆颈边,交颈的摩挲了会轻道:“把姓去掉,再叫一遍。”之所以会让徐哲帆叫他的名字,是因为第一次-时,酒醉的徐哲帆在高|潮时喊了别人的名字让他当场有些僵硬,这是埋在他心底最郁闷的事,估计短时间忘不了,而且长时间憋在心里有火发不出的感觉太过于折磨人。

    身体上他可以肯定徐哲帆是处的,不仅后面连前面也是,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徐哲帆会非常自然的在迷糊中很下意识的叫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李柏然唯一想到的答案便是,徐哲帆很可能暗恋那个人。

    这又让李柏然感到极度的窝火!

    当初他知道徐哲帆是男同时,一度因为这个而感到欣喜莫名,喜悦没维持多久这个比他小两岁的男人便跟他说自小喜欢的人是刘权!

    待他好不容易消化掉这个信息后,居然平空又出现了一个于成。

    真看不出来,这个从小一直稳稳当当的小孩,居然会这么的花心。

    每次他想起来都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见李柏然没回他,便眯起眼睛扣住他的腰肢往前用力一顶。

    徐哲帆疼的忍不住身子缩了下。

    “叫啊……”李柏然用指腹揉捏着他胸前的嫩点。

    “柏,柏然……”徐哲帆抖着腰颤声道。

    李柏然听罢才满意的吻了吻他,伸手单拢起他的一条腿,猛的将最后的一段也全部没入,强烈的kuaigan让李柏然倒吸了口气,意识几乎深深的陷入了那处温暖而又紧窒当中,他从来没想到居然有人会给于他这种极致的享受,那里仿佛丝绸一样柔软的包裹着他,让他有一种处于人之初蜷身在母亲羊水里的感觉,完满的包容和荡漾的幸福不断的由一点扩散到他周身各处。

    怎么会这么的-?李柏然闭上眼慰叹了一声,然后开始缓慢抽送。

    徐哲帆的手一直抵在两人之间,李柏然索性把他双手按在床头,然后倾身贴在徐哲帆的脸颊边,

    两人身体顿时紧密的契合在一起,如同天鹅交颈的温存。

    徐哲帆两条腿无助的悬在李柏然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荡一荡的,在空中划着短小的圈子。

    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渐渐传来水渍声,律动也越来越快速。

    徐哲帆腰和腿都抖的厉害,嘴里不停的随动作发出单音,最后实在有些后怕的拍打李柏然道:“慢点,太深了。”

    李柏然停顿了下把他的腿曲的更开,低头问道:“还疼?”

    徐哲帆喘息着摇了摇头,qingyu让他脸上沾染了红晕,可能是太快了让他感觉有点不安,像是会被刺穿的错觉,如果比较的话,李柏然的长度绝对比于成要长,而且也来的要粗,否则自己接受起来就不会这么吃力。

    知道徐哲帆不疼,李柏然当然不会迁就的放慢速度,他反而立即扣住徐哲帆的挺翘的臀部开始极度的冲刺,几分钟的时间便直接把徐哲帆撞上了gaochao。

    之后十几下,李柏然才把满满的精华释放在徐哲帆的最深处,看着身下那粉红像小嘴一样还在一吞一吐,缓缓流出属于他的印迹,李柏然的心情瞬间得到莫大的满足,他有信心的想,不管徐哲帆现在喜欢谁,以后这个男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而且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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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9:35 | 只看该作者

    48、Chapter 48 ...

    第二天徐哲帆是被一股浓郁的-药味给熏醒的,睁开眼便听到厨房好像有动静,像是用筷子搅拌的声音。

    徐哲帆抬手Lu了一把头发,强支起上身,盖在身上的雪白的被子瞬间滑落腰间,身上有了些凉意,似乎再没几天就要入秋了,虽然依然是酷暑中午会很热,但两头气温会很低。

    昨晚战事太过激烈,男人么,欲到浓时总会有这样和那样控制不住的行为,尽管李柏然已经控制了力道,但此时徐哲帆全身上下仍然是一片或深或浅的吻痕,胸前的两点肿的很红很艳丽。

    这是前生完全不曾有过的状态,那时肿起来只会变成深红色,所以这绝对是跟空间的泉水有关系,虽然徐哲帆已经很久没喝那泉水了但是身体好像已经改变不过来了,皮肤即敏感易受伤又太过脆弱。

    他叹了口气,美好的东西总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起身后,身下的地方出乎他的意料竟没有黏黏答答的感觉,虽然有点刺痛但是却清-的很,-一把也很干净。

    应该是李柏然在他睡着后帮他给清理了,他掀开被子,侧着身体垫着脚下了床,在窗帘缝隙的阳光照-下,徐哲帆从上到下不着一缕光裸的身体温润的仿佛一具会动的玉雕。

    虽然没有饱满的肌肉和雄壮的体魄,而且还偏向清瘦一些,但却并不显的肋骨累累,这是徐哲帆从小到大控制饮食的结果。

    从不偏食多吃蔬菜身体的肌肉就会分配均匀,虽然穿上衣服时显得削瘦,但是实际tuodiao 衣服却是非常的适到好处,-在手里绝对不会感觉铬的慌,而且该多肉的地方也都线条流畅,看起来很唯美,很吸引人的视线。

    徐哲帆慢腾腾的走到衣柜边,打开木质门,从里面拿出一件格子衬衫,虽然是名牌,料子极好,但是-了把手感还是有点硬,估计穿一会就会把胸前那两点磨的更红更肿,便只好又挂了回去,最后选了件最角落比较凉快的白色背心,主要是它的料子很柔软很柔软,徐哲帆买回来就没穿过几回,差点忘记他还有过这样一件衣服,于是便直接从衣柜里拿了出来套到了身上。

    好在背心穿在他身上有一点宽松,如果紧勒的话估计会很尴尬,因为能清楚的看到胸前那两点凸起。

    又找了条新的纯棉的-穿上,穿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边上的一只盒子,旁边还有只手提袋,似乎是李柏然昨晚拿进来的那个,盒子好像是被李柏然从袋子里拿出来匆匆放到了衣柜边上的,还来不及收拾的样子。

    徐哲帆看了一眼后就对那盒子非常的好奇,套好-急忙蹲下身拾了起来,盒子大概二十厘米见方左右,雕的非常的精细,上面的几朵寒梅和-都栩栩如生,让人移不开视线,徐哲帆看了会,伸手打开了盖子。

    只见里面是金Yellow绸缎掂底,上面木雕着一个个凹槽,里面整齐的放着各种白玉柱,即使徐哲帆不懂这东西,但仍然能看出是好东西,因为玉柱通体雪白细腻非常惹人喜欢,而且有细有粗的,长度大概比手指要长些,上端打磨的很圆润,尾部有雕出一个光滑椭圆型的卡条,徐哲帆拿起一支看了半天,没有搞明白这是做什么的。

    从细到-概有十几支,其中有一凹槽还是空的,就在徐哲帆仔细端量时,一股浓郁的药味传了过来。

    李柏然用毛巾正擦着什么,边擦边走了进来。

    徐哲帆回头忙举起木盒问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李柏然见状一愣,随即接过徐哲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桌子上道:“做什么用的,一会你就知道了。”

    徐哲帆有些不解,见他不愿意说也没多问。

    随后李柏然从毛巾里拿出一根比手指略粗一些的羊脂玉,外型跟盒子里的玉柱是一模一样。

    “这个东西……”

    李柏然却轻轻的把玉柱放到一边,拉着徐哲帆走到床边,当他手-上他只着-的臀部时,徐哲帆急忙扣住他手腕,盯着他摇头道:“不行……”男人那里其实是很脆弱的,因为不是正经的shengzhi器官,所以黏膜来的更加薄更加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所以真的不能没有节制的总是做。

    这是他重生前多少年后总结出来的经验,不好好保护遭罪的永远是自己。

    李柏然移开了手,低头看了徐哲帆半响,凑到他嘴边磨蹭的吻了下,认真道:“上周我有个朋友他告诉我他认识一个老中医,一百多岁了身体依然硬朗,原因是他家有祖传的保养秘方,说是从以前宫里传下来的,所以我就托他跟老中医要了个保养的方子。

    徐哲帆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指着那盒子道:“就是那些玉吗?”

    李柏然点头:“这东西可不好弄,都是上等好玉找人特意按样子打磨好的,你省着点用。”

    徐哲帆一愣道:“那东西要怎么……”瞬间明白过来停住了嘴,脸上起了些红晕喃喃道:“不会是……”

    李柏然挑挑眉道:“按方子说明就是把羊脂白玉放到几味中药里煎熬,待熬好后把玉取出来然后放进……”

    徐哲帆脸瞬间通红,忙道:“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李柏然不可察的笑了笑,取过桌子上的白玉道:“本来是要泡上一夜的,但是你后面正肿着,就先试试,看看好不好用。”

    徐哲帆忙道:“你放桌上吧,一会我自己弄,还是把-药方子拿给我看看……”从宫里传出来能养生对身体好的方子,徐哲帆自然很感兴趣些。

    李柏然当然没有去拿方子,只是站在床边看着徐哲帆,然后挑眉把玉柱递给他道:“那你就放进去先试试大小。”

    “现在?”

    “嗯!”

    徐哲帆拿着玉柱半天下不了手,李柏然就在床边大刺刺的看着他,这要他怎么往里放?光想想有个人看着他就一脸通红,那画面简直太seqing了,-啊。

    李柏然反而支起臂膀催促道:“快点,玉这个东西拿出来久了有碍药效。”

    徐哲帆握着软玉无奈的磨牙道:“你在这看着我怎么弄?”

    李柏然挑眉答道:“昨晚又不是没看过,干脆些快点试试吧。”婆婆妈妈的,用都用过了还害什么-。

    徐哲帆见他不肯走,只好握紧了玉柱磨了磨牙,然后掉头上了床,他没有面对李柏然,也没有背对他,而只是褪下-,侧身跪在-,咬牙右手扶着玉柱圆滑的一端,另一只手艰难的伸向后面去-那个入口。

    然后对准了,想慢慢的把玉顶进去,但是奈何后面已经红肿,加上有人在旁边看,身体的紧崩感,便得后面更是紧的厉害,根本连手指都不好进,更何况是硬物,再加上手勾着不好使,角度也没有调整好,几次探进去疼的只好又拿了出来。

    渐渐的徐哲帆的额头渗出了汗,他的动作连他自己都觉得seqing的不得了,虽然是保养的偏方,但是当着人做出来还是感觉猥琐的不行。

    可是看在李柏然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根本丝毫跟seqing搭不上,更加不会有猥琐的的感觉,李柏然只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视线了,盯着-那个连皱下眉都漂亮的不可思夷的男人,他胯下几乎瞬间就-。

    原来他觉得徐哲帆长得还行,但绝没像现在这样给他震憾的感觉。

    一个单薄偏瘦的男人,穿着洁白的纯绵背心,手臂支在床边,两条修长雪白的腿跪趴在-,另一只手握着玉柱,正不断的试探着从后面缓慢的放进去,头是低着的,头发因为刚起床而蓬松着,润白的颈子和整个脊椎都曲出了一道绝美的曲线,显得异常的动人。

    就在徐哲帆深吸口气咬牙下决心忍痛准备一口气捅进去时。

    手突然被李柏然给握住了,然后玉柱离了手,徐哲帆惊慌的往后看过去。

    只见李柏然一声不吭的拦腰翻过徐哲帆的身体,让他仰躺在床边,然后高高曲起他的腿。

    这姿势太尴尬,如果是在做,两人都陷入qingyu,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是此时李柏然全身穿戴整齐,而自己□着,而且重要部位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感觉格外的怪异与不舒服,于是他挣扎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弄……”

    李柏然坐在床边崩着声音道:“你自己弄?你确定你不是想把后面给捅破吗?”说完便拍了他pigu一下,让他放松。

    徐哲帆不安的喘息,后面的嫩红也跟着同样缩放,李柏然忙用手指揉了下,然后再轻轻的分开出口挤进去缓缓的转动。

    直到差不多了,才把玉柱试探着给慢慢的放了进去,直到柱底的那一个长条玉根卡在那里才松开。

    李柏然放开徐哲帆然后拿过床边的-帮他套上问道:“怎么样?不难受吧?”

    徐哲帆接过-穿上,虽然感觉很怪,但是并不影响行动,坐着虽然有点异物感,但也不会很疼,总之都是可以适应的。

    于是表情不自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到衣柜拿出一条白色牛仔短裤急急的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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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50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9:52 | 只看该作者

    49、Chapter 49 ...

    李柏然给的那个带玉的方子确实是挺好用的,后面消肿也很快,徐哲帆一般是晚上洗完澡后睡觉时会带上,白天因为不方便就取下来。

    那个中药的方子他也看了,药材不多,但其中有几味听李柏然讲很难弄,也很贵,他便想可不可以把那几种药材的种子弄到空间里,本来也用不了很多,随便种个几株就可以了,空间还可以存放,这样的话就不用到市场上去买,也不怕买到假货。

    徐哲帆想到后就行动了,因为他对药材不熟悉,所以把方子上的药材都手抄到一张纸上,揣在兜里,又跟人打听了下药材批发的地址,一大早便坐车去了某地的最大一处药材市场。

    刚一下车就能看到很多人在摆地摊,里面左右都是些药材店铺,门口都随意的摆放了些-药,还散发出浓浓的一股药材味。

    主要是徐哲帆的家住在东北,东北别的不多,深山老林多的是,药材也相对比较多,所以一些东西别的地方可能弄不到,但这里并不缺货,卖药材的商家口气通通都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

    徐哲帆来回走了一圈,边走边四处看,市场很大,逛一圈最少也得半个小时,一圈下来,他也懒的再走了,找了家看样子觉得挺靠谱的店铺推门进去。

    屋子很小,但里面一袋一袋的-药倒是摆得满满当当,柜台里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正给一个妇女装着药-。

    因为是药材市场的原因,连带周围的医院,小门诊懂中医的大夫也很多,附近住的人家若有个小病小灾的,通常都会让中医给把把脉,再开些治病的方子来这里一抓药,基本上比去医院便宜多了,回家三碗水一煎喝上两副病就能好,而且还没有吃西药的副作用,所以这里人认-药不认西药。

    这也间接的把药材市场给搞活了,见有利润,做这行的也就越来越多,其中造假的假药商贩也迎风而上。

    徐哲帆来并不想买成药,而是想买药材种子,因为种子便宜也没多少钱可赚,所以一般也不会有假。

    徐哲帆走进第一家,在他家买到了三样方子上的种子,只花了五块钱,到第二家凑到一样,第三家凑一样,一直到方子上十二种药材种子他凑齐了八种,最后还差四种,才微微松了口气。

    四种中其中一种是檀香,徐哲帆直接放弃了,他打听过药商老板,那东西太麻烦,种在地里得几十年才能成树,之后还得加工什么的没必要。

    檀香他一次只需要用一点点,只要花钱买一大块就能用很久,倒也不用费事的去种它。

    再就剩下三种,他又回头又逛了遍药材商铺终于把其中两种凑齐了,这些药材虽然说不容易弄,但也不是绝世奇宝,总还是有的,但有一种挺难搞。

    就是方子上写的百年野生参,人参倒是哪家都有,但百年以上的很少,铺子的人都说没有货,唯一说的有货的徐哲帆还不敢买下,因为怕被人给糊弄了,人参这东西,尤其是野生参,他不懂又是个外行,最容易被人骗。

    只好在一家店里买了点人参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野生参的籽,种在空间里长成后,若没有没有百年野参的功效似乎也没什么用,难道真要等到百年后……

    他忍不住自嘲了下,到那时估计他也用不上了,早就变成地下工作者了。

    好在李柏然前两天给他拿的药材里带有一棵百年以上的老参,估计他能用个一两年足够了,徐哲帆问过他是从哪儿弄的,现在这东西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即使有钱人家也未必会卖给你,弄到手本来不易,都想着自己留着滋养。

    李柏然只是笑了笑道:“我爸明年调动,市委书记那个位置差不多能坐上,所以这东西没花钱……”

    李柏然一说徐哲帆便懂了,这人参肯定是求办事的人送的礼,可这礼送的可不轻啊。

    徐哲帆问道:“你就这样拿出来,你爸你妈不说你吗?”

    李柏然倒是没太在意,只说:“明年不是要高考了吗,这参原本就是要留给我的,其实我吃不吃都一样,你现在用得着还是给你用,何况你身体太差了不抗折腾,平时自己做菜时记得放点里面对身体很好,身体若好了以后我用起来你也不遭罪。”

    徐哲帆无语,野山参倒没拒绝,因为他真的需要,但是欠李柏然父母这份人情,说什么也都得还了,东西可不能白要,不仅得还,还得还一份大礼才行。

    一出屋是个胡同,边上一个大爷正摆着个小摊,很冷清的一个位置,徐哲帆只是瞄了一眼,发现摆着的似乎有人参,于是便走过去蹲下来看了看。

    大爷的胡子很长,有些花白,手里还拿着芭蕉扇,见徐哲帆盯着参看,便问道:“小兄弟,买参啊?”

    徐哲帆指着其中一个最大一棵人参道:“大爷,这是野生参吗?”

    那大爷看了他半响,然后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看你跟我孙子差不多大,大爷也不能骗你,这野生参哪有这么摆出来的?而且那东西通灵是不容易挖到的?我老家就住在长白山,天天在山里转悠,一年半载能挖到一棵成型的就不错了,难得有人挖出来也早就被人抢购一空,根本就不可能摆到这里来,我也看你转了好几圈了,大爷实话告诉你,这摊上摆出来的参都不是野山参,全是家养的摆出来唬弄人的。”

    徐哲帆听罢一顿,暗道幸好幸好,刚才没有贸然就买,他从心里感激道:“谢谢大爷。”随即问道:“大爷那你知道百年以上的野生参哪里有卖的吗?”

    大爷听罢摇着扇子道,这种参只能到长白山上找那些挖参的农户,也许能撞撞运气买到,但是大部分是不肯买的。

    徐哲帆有些失望,随即买了大爷摊子上的几味药又付了钱,算是答谢刚才提醒他的一番话。

    大爷给他装好-药,他往口袋里放的时候,看到了买的那包人参籽,想到这大爷说他住在长白山,便虚心求问这人参籽的真假。

    大爷放下扇子打开纸包一看,-了-胡子道:“是参籽不错,但是,是家养的参产的籽,这种参籽长不出好参来。”

    徐哲帆忙问道:“那大爷,哪里能买到好参籽,最好是野生参的籽。”

    大爷看了徐哲帆半天,想了想道:“野生籽我那里倒是有一点,是长白山一棵参王产的籽,当年我还小的时候,家里的一位叔叔挖到的参王,因为好奇就要了一些保存到现在,不过留在我手里也没有用,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出参来,你要的话我就送给你了。”

    徐哲帆一听忙点头说要。

    随后大爷收拾了摊子,回家拿出了个吃罐头剩下的罐头瓶子,盖子盖的紧紧的,里面有一包棉布包的籽,然后一起给了徐哲帆。

    徐哲帆走前给大爷扔了二十块钱,便坐车往回走,回去的路上他打开那布包看了下,里面的种子黑乎乎埋埋汰汰的样子,很不起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参王籽。

    回去他就把这些药材种子给种进了空间的黑土地里,用了不大一点地方。

    那十几颗人参籽,他想了想没和药材种一起,而是把它们种在了水潭边,因为那里的黑土比较黑而且很肥沃,水份也足,平时种点什么都比其它苗长的好。

    把参种一粒粒种在地里,又用瓢从水潭里舀了些水出来浇了浇。

    希望能发牙长出野生参,如果长不出来就只能用那些一般的参籽试试了。

    也不知是不是徐哲帆的错觉,他觉得水潭里的水似乎比之前刚得到空间时的水位低了很多,舀的时候要探身才够着着,浇完参种,他坐在潭边仔细的看了会,潭水还是一如既往的碧绿,还透着隐隐的清澈,仿佛是一面会流动的镜子,手指放进去仍然沁凉沁凉让人感觉很舒服,徐哲想,可能是自己以前老是用潭水浇树的原因,水位才下降,以后还是省着点用好。

    ***

    李柏然前两天没来,待第三天晚上过来时,一进屋没等徐哲帆把门关好就把他摁在门板上堵住嘴就是一顿狂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李柏然才开口。

    “那玉用的怎么样了?”他边咬着徐哲帆的颈项边问。

    徐哲帆脸上有些潮晕,喘息着说:“早就没事了,那玉和方子挺好用的……”

    “那今天用了没?”

    “还没……”

    话毕李柏然便一把将徐哲帆给抱上了床,然后两人拱在被子里,不消片刻便开始翻云覆雨,一个-狂野的占有,一个隐忍内敛的包容,因为少了以前那种刺痛感,徐哲帆的kuaigan来的要更加强烈些。

    以前李柏然跟别人做的时候,听到身下的男的叫唤,虽然不至于厌恶,但绝对说不上顺耳,有时还觉得声音听起来有些娇情。

    但是,如今这个人换成了徐哲帆,那感觉就特别的不一样。

    一听到徐哲帆因为他的-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就会感觉异常兴奋,比如进入时,徐哲帆喉咙里钝钝的闷哼声,还有自己悬在他身上快速抽动时,他微张着嘴,迷蒙着眼神发出的那一声声轻微的低叫,简直美妙到极点,瞬间便能让他的身下涨到最大。

    尤其是在找到了徐哲帆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后,连续快速猛然的撞击几下,徐哲帆原本的单音便会连在一起,音线会轻轻的颤抖着还带着微微的祈求,仿佛是舒服到了极点,又似乎是承受不了他的碰撞一般。

    让李柏然瞬间产生一种征服且心满意足的kuaigan,每当这个时候李柏然都会毫不犹豫大刀阔斧狂能量全开,直到让徐哲帆全身摊软在他身下,满脸潮红眼眸含泪声音里带着哭腔后,他脸上才会-满意的表情,最后把精华全部一滴不留的填满在他体内,

    -平熄下来后,李柏然搂着徐哲帆,看着他微微喘息的脸,及焦距不定的眼神后,抬手温柔的把徐哲帆额前汗湿的头发给往后拨了拨,轻道:“小帆,你在生日那天主动跟我说话,是不是因为你姐夫包校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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