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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uxiao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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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谈钱不说爱 by: 月下金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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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20-12-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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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31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2:59 | 只看该作者

    30、Chapter 30 ...

    徐哲帆带李柏然到姐夫家,受到了姐夫张震海的热情招待。

    大老远的就在门口站着,看到两人后,视线直接越过徐哲帆落在李柏然身上,顿时笑容满面的说道:“你是李柏然吧?哎呀真是生的一表人才,快请进快请进。”

    李柏然笑着回说:“姐夫好。”然后绕过徐哲帆走了进去,徐哲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姐夫叫的挺顺的啊,到底谁姐夫啊。

    以前姐夫张震海家怎么说,算不上埋汰,但也绝不干净,但是今天简直是大换样了,后门也打开了,屋里亮堂堂的,厨房收拾的-净净,锅盖上的灰都蹭的锃亮像新的一样,屋里的桌子,原来老是像没擦干净似的有一层黑乎乎的油渍。

    这次居然干净的看着了原色,徐哲帆吃了三年饭到今天才知道,这桌子居然还有一朵大花图案呢,以前都被油渍盖着看不着。

    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连镜子上都没有手指印了。

    姐夫一家极尽热情之能事,加上李柏然这家伙又长袖善舞,这顿饭吃得倒也其乐融融,饭间姐夫又婉转客气的问了问李柏然的父亲的一些事。

    李柏然都礼貌的一一回复。

    惹得他一家都直夸这县委书记的儿子到底是不一样,就比那一般的孩子多那么一股子成熟稳重。

    末了还让徐哲帆好好跟他处朋友,徐哲帆闷声吃着排骨听罢从善如流的应付两声。

    磨磨蹭蹭的总算是吃完了饭,然后李柏然终于起身要告辞,姐姐姐夫挽留不成便让徐哲帆去送送他。

    晚风微徐,两人出了门口往东走了一会。

    徐哲帆道:“怎么样?饭吃的还满意吗?”

    李柏然回说:“饭凑和,你姐夫人倒是挺热情的。”

    徐哲帆嗯了一声:“他难得对人热情一回。”

    李柏然笑说:“你姐夫是个机灵的人,比你的心眼可多多了。”

    徐哲帆听罢倒也没反驳,他重生前就不是一个会讨好八面玲珑的人,就算现在重生了,大体性情上也没改变多少,说到底他还是他,也学不来别人。

    李柏然抬头搭着徐哲帆的肩膀叹气说道:“虽然你某些事上有点笨,但是还不算笨的太严重,有点大智若愚的意思,有些事心知肚明感觉也不错是吧?”

    徐哲帆听着他话里的意思,觉得这家伙好像把他看透了似的,不自在的抖了下肩膀,拉下他的手道:“说话拐弯抹角的我可听不懂,得了,我就送到这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李柏然缓缓收回手看他道:“怎么?用完就想这么打发掉么?”

    徐哲帆见他神情有点冷淡,知道这家伙有点不悦了,立即扯唇笑道:“咱俩的关系还说什么打发,明天不是中考么,我怕你回去晚了休息不好,你帮我姐夫这事,我肯定改天再请你吃饭的。”

    李柏然低头看了徐哲帆半响才哼了一声道:“你记得,你别想用一顿饭来唬弄我。”

    徐哲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忙道:“不能不能。”眼神随即溜向一边。

    李柏然又跟他说了两句,两人才分手。

    回去后,张震海又跟他念叨着,要他好好交李柏然这个朋友,这种人别人想-都-不着,徐哲帆嗯嗯啊啊应了声,忙端着盆出了院子借口洗漱躲开了。

    他和李柏然两人认识这么多年,李柏然那人虽然各种不讨喜,但毕竟大家从小就认识,还天天一起上学,多少比旁人多些感情在,而且他待自己也确实挺够意思,有事求他帮忙也都有求必应。

    跟李柏然关系处的好些,他自然知道会有好处,但是自古没有白吃的道理,就算是朋友肯帮你,也得你付出同等的东西交换才行。

    况且徐哲帆自觉除了手里有点钱之外,好像没有什么能跟李柏然对等交换,以后随着时间的变化,加上李柏然日趋的成熟,他应付起来也会力不从心越来越吃力。

    友谊这东西他从来没抱太大期望,因为它跟爱情一样都不太靠谱,所以徐哲帆觉得还是手里的钱物最能够信任,也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第二天中考,徐哲帆的父母徐传和刘秀从农村赶过来看儿子。

    徐哲帆倒是胸有成竹,考卷发下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丝毫担心,到是把徐传和刘秀担心坏了,生怕他会紧张什么的。

    考完后刘秀-着和自己一般高儿子的头忙问:“怎么样儿子?考得还行吧?题难不难?”

    徐哲帆笑说:“妈,你放心吧,题老简单了,上重点没问题的。”

    听到他的话,两口子才算放下心来,徐哲帆带父母到市场参观了下自己的摊位,又在市场买了些吃的东西。

    过后徐哲帆硬拉着父亲徐传到市场买了套衣服,顺便给母亲买了条当下时兴的紫色丝巾,一家三口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走前还跟老太太老头打了声招呼,现在姐姐和姐夫一天到晚都在学校的校工里,忙着进货卖货,生意兴隆,自然也忙的够呛,平时都见不着人影。

    徐哲帆想回家住一天,因为下个星期成绩就出来了,紧接着就要到重点高中报道,所以之前他会很忙,先要要在城里找合适的房子,然后还要父亲帮忙办营业执照,然后雇人卖水果收拾行李什么的。

    初中这三年,徐哲帆赚了点钱,除去给姐姐家的一万块,他手里还有四万。

    在城里买房子那是绰绰有余,但是他暂时还不想动这笔钱,这个时候买房子行是行,但是他知道城里到九六年时会有一次改建,繁华地段会有大变动,那时候拆房子动迁根本给不了多少钱,很不合算,所以他打算等改建后再买房子,而且之前这几年也有了足够的时间赚钱,等攒够了钱后再一口气买下几家门市,以后靠着出租这些门市的钱自己就能大赚一笔。

    他记得在后世,那些地点好的门市可值钱着呢,房租一年十万二十万那是轻而易举,如果自己有资本能买下十个门市,那以后一个月靠月租赚百八十万绝对不是梦想。

    正好那天是集市,徐哲帆回家后洗了把脸,收拾了下便想去集上掏些树苗,溜溜哒哒路过集尾的时候看到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沮丧的蹲在地上,旁边还有两只羊。

    其中一只趴在地上似乎病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徐哲帆无意看了眼就想走,谁知那只羊突然睁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的望着他,还冲他直咩咩的叫唤,声音像个无助的小孩子。

    徐哲帆每看它一眼,它就冲他叫一声,他听了两声后又鬼使神差的转了回来,不忍的蹲下身看着这头羊,虽然在农村,但羊身上还比较干净,样子也很温顺,见徐哲帆伸手-她身上的毛,它还伸出粉红色的-他的手心。

    徐哲帆只觉得温温的湿漉漉的。

    旁边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见状,便随口说道:“小兄弟,买羊啊?这头是母羊刚产下崽,正下奶呢,带回去可以挤羊奶喝,你要是要,就给八十块钱牵走吧。”

    徐哲帆听到有羊奶确实有点心动,羊奶营养丰富不说,对皮肤也好,徐哲帆重生前皮肤因为没有护理加上工作风吹日晒的变得极差,重生后他都格外的注意这方面。

    徐哲帆动心归动心,但是这男人一头产奶的羊只卖八十块,是不是太便宜点了?

    “叔,你这羊是不是有啥毛病啊?老趴在地上不站起来是怎么回事?”徐哲帆随口问道。

    那男人听罢才垂头丧气的说道:“小兄弟,说实话,羊要没病我也不可能卖,再说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八十块钱上哪能买头奶羊啊,主要是这羊刚产完崽,什么也不肯吃,身体虚的很,很多天了,也没什么毛病就是不吃东西,唉,我这才想卖了它,但是卖好几个集都没卖出去,所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要买呢我就卖给你,不买我明个也要把它杀掉卖肉,至少还能赚回本钱,老这么下去也不行,羊膘都掉光了。

    那只母羊在徐哲帆手里可怜的咩了一声,眼睛更显的水汪汪了,还一个劲的拿-徐哲帆手心,像是讨好求救一样。

    徐哲帆看着看着心下一软,心里真不好受,寻思着这羊也没什么病要不就先买了牵回家,然后在空间里种点-拿出来喂它,兴许就能喂好。

    徐哲帆打定主意后,便掏出八十块钱递给那个卖羊的,那卖羊的挺高兴,收钱后把绳子递给他,徐哲帆起身便要牵母羊走。

    母羊起来时后腿有些不稳,走了两步,脚步有些趔趄,所以徐哲帆走的很慢,它也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徐哲帆边走边想着这羊牵回去要怎么跟母亲说。

    延着土道走了一会后,羊在后面突然咩咩的叫了一声,然后用头蹭了蹭徐哲帆的裤角,他见状停住脚,回头蹲下身怜惜的-了-母羊的头。

    这时母羊温顺的用-了舔他的脸,然后就冲着他脖子上的玉坠低低的叫唤。

    徐哲帆先是一愣,然后低头看向胸前,此时红绳穿的坠子不知怎地落在了衣服外面,他看了看突然间想到什么,犹豫了下,然后转头四下望了望,见周围没有人,便闭上眼试探了下。

    待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空无一物时,有点欣喜,他真没想到,原来动物也可以送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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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3:30 | 只看该作者

    31、Chapter 31 ...

    徐哲帆匆忙回到家,好在徐传和刘秀不在,他上了炕靠墙坐下,闭眼进入了空间。

    几十棵树仍然结着红彤彤的果子,而那只母羊此时正在树间溜溜哒哒的走着,走路的步子似乎比刚才好多了,还会伸长脖子去勾树底下的叶子吃。

    见到徐哲帆,它很欢快的咩了两声,徐哲帆咧嘴笑着走过去-了-它身上的毛,然后把它带到水潭边,用瓢舀着水把它身上脏的部位及羊乳的地方仔细冲洗了下,又喂了它两口潭水。

    待奶羊身上的毛晾干后,整个羊毛就变的白而蓬松,用手-起来很滑顺润泽。

    完事后,徐哲帆放开奶羊让它随意在树林里溜哒,空间里此时全是树,地上也没什么-,羊好像没有可以吃的东西,总不能让它老吃树叶吧,他觉得应该弄些青-进来喂羊。

    徐哲帆从空间里出来就拿着铁锹直接上了山,在山边找到一处长得鲜美肥嫩的-坪,然后用铁锹把-铲出一些扔进空间。

    回去后进空间把-铺在黑土上,奶羊已经在边上香甜的吃起来,徐哲帆笑着看了一会,然后有了点想法,如果能在水潭边开一点地,用树枝架上院仗,里面种点蔬菜什么的感觉挺好,这样的话,以后自己一个人住也不用买菜了,直接进空间Lu-就够自己吃了。

    想到这个,徐哲帆有点兴奋,当即在家里到处找了找,翻到了一些种完地剩的种子,母亲把它们都放在一个盒子里,他挨样拿出了一些,好在是农村长大的,一些种子大概还认得出来。

    然后把种子带进空间开始开地种了起来。

    先折了些长树枝将靠近水潭的一小块地圈了起来,然后用粗树枝一点一点的椡出垄沟,到底没干过多少农活,弄的就不像是父母那么好,加上没有好工具,垄沟让他捯饬的歪歪斜斜的,但好歹能区分开垄与垄的距离。

    黄瓜种了一垄,芸豆也种了一垄,弄完插上树枝让小苗能攀附着往上长,小白菜和油菜各种了一垄,还剩下三垄地,又随便种了些小菜。

    种好后,徐哲帆擦了把汗,用瓢舀了些水挨个坑浇了浇,先种那些苗居然有破土的痕迹,徐哲帆看着有点欣喜。

    晚上和父母吃了饭,三人躺在炕上看了会电视,母亲把洗好的水果和瓜子都拿出来,因为正值秋季,天有点冷,母亲把小炕烧的热乎乎的,趴在被子里格外的舒服。

    一边说着话,一边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徐哲帆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刘秀也高兴的跟徐传商量着要重盖房子的事,徐传说:“咱这房子要重新修整的话,少个几千块下不来。”

    刘秀道:“谁说修整,我跟儿子说好了,要重盖,不仅重盖,还要盖个二层小楼,跟城里一样的那种。”

    徐传皱眉说:“那得多少钱啊?万八千的都下不来。”

    刘秀白了他一眼道:“谁跟你要钱啊,儿子说了,钱他出。”

    徐哲帆嗑着瓜子笑说道:“嗯,等明年开春,我拿出一万块钱,给咱家盖个二层小楼,要有气派的那种,外面都镶上瓷砖,即显眼又好看,咱争取拿下咱村第一个盖二层楼的名声,等楼盖起来了,爸你想,得有多少人羡慕你啊,你看着自己家的楼房面子上也光彩是不?”

    徐传当然会觉得光彩:“但是儿子,你做生意还得钱呢,前两天又借你姐夫家一万块,手头紧的话房子就等等,我和你妈也不急。”

    徐哲帆道:“爸你放心吧,你儿子手里老多钱了,不差你们盖房那两钱,按我的意思是想现在就盖,但是这不马上天就冷了吗?盖房子太遭罪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你们搁哪住啊,所以只好拖到来年春天盖房,那时天气正转暖,能少挨点冻,其实我真想让你们现在就盖了住上呢,然后把房子里像城里一样都镶上瓷砖,窗上挂上漂亮的大窗帘,再买套高档的家具一摆放,咱住的就不比城里人差。”

    这话说的徐传和刘秀心里亮堂堂的,都期盼着时间能快点过,明年开春了好盖新房子,本来吗,家里现在日子好过了,两人手里这两年也攒了五六千块钱,家里又买了大彩电,遗憾的就是这房子家具有些太简陋了,根本就配不上那大彩电的气势,如果真要盖上了二层小楼,再把彩电搬进去,再置办些好看的家具,弄得跟城里一样一样的,那这两口子这辈子就算圆满了,在穷农村里也算是出人投地了一把。

    以后两人在村里走到哪里,那腰杆子都能挺的直直的,到时谁不说老徐家的本事,有几个人这时候能盖的起二层楼?

    徐哲帆有些叹气说:“爸妈,我现在有这个钱,说实话真的挺想在城里买个房子,把你们都接过去住,现在城里买东西可方便了,而且也不像在农村老是干活,你们没事还可以到处溜哒溜哒,要不咱还是不费这个劲了,把这边房子卖了搬到城里吧?”

    这话一出,徐传和刘秀都不干了,他们住了大半辈子农村,早就习惯这里了,要是搬到城里反而不适应,而且都是农民,劳动惯了,要哪天真不干活了,还不得浑身不得劲,两口子意见一致,坚决不去城里,还是农村好,而且邻居村里人什么的都很熟悉,人都说远亲不如亲邻,处好了有事都能互相帮忙,去城里的话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多没意思。

    徐哲帆见状只好做罢,三人又乐乐呵呵的聊了一会就关了电视躺下睡了。

    临睡前徐哲帆进了空间看了下,奶羊正在他开的那个地周围转悠,因为他用树枝圈了起来,倒也不怕它会进去吃苗。

    徐哲帆-了两下羊,抬眼看过去,地上种的蔬菜已经长出嫩苗了,一个个水灵灵的,芸豆已经长出细嫩的须子,在树枝根底要缠不缠的样子,甚是可爱。

    他拿过瓢又给它们少少的浇了点潭水,心里别提多美了,这样的话以后自己住,蔬菜方面问题就解决了,而且自己空间种的菜即营养又健康,还方便,自给自足绝对没问题。

    他又看了眼奶羊,因为下午在山坡弄的一小块-,此时已经活了,虽然只有一小块地方,但够这只奶羊吃的了,-被吃掉后会一直长,倒也不担心被羊会没吃的。

    此时奶羊已经完全没有集市上萎靡的样子,反而很活泼,一直围着徐哲帆不停的转,徐哲帆顺了顺它身上的毛发,又拽了--放在手心里喂了它。

    低头顺势又看了看羊的-,似乎有奶的样子,涨的有点大,徐哲帆犹豫了下拿过瓢帮它挤了几下。

    奶羊老实的站在那里任他挤着奶,不一会工夫就挤了半瓢,羊奶白白的还有股子香味。

    徐哲帆找了个挖空洗干净的空葫芦把奶倒进去放好,因为空间里的东西放多久都不会变质,所以他也不担心会坏掉。

    第二天早上起来便和父亲进了城里,昨晚徐哲帆已经跟父母说过了,自己过了年就满十六岁了,这个年纪自己照顾自己是可以的,他不想再去姐夫家住了,想租个地方自己住也方便些。

    徐传和刘秀知道徐哲帆的自立能力,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父子俩在重点高中周围转悠了一上午,总算在靠近三叉路口边上找到了一处房子,独门独户,房子虽然不大,但是里面格局还不错,一个人住足够了,好的是靠近路边,如果卖水果的话在外面支个摊就可以了。

    总体来说还挺满意的,找来房东问了下价钱,一年是一千二百块钱,有点小贵,徐哲帆跟房东讲了讲价,最后降到了一千块,还算可以,当天便交了一千块钱的房租费用。

    房子里桌子椅子都有,不用另外买,还有张现成的大床,只要买套行李和厨房用具就行。

    两人一下午把生活的一些必须品都买好了,一袋大米一袋面,留着徐哲帆自己做吃的,锅碗瓢盆都办置全了,买了一套当时市面上最好的行李,料子不错铺在-很厚实。

    一面淡色的窗帘挂在睡觉的屋里,看着特别的有家的味道。

    徐哲帆让父亲徐传跑了趟工商,办个营业执照,估计三天的时间应该就能批下来。

    晚上父亲徐传走后,徐哲帆很有兴致的四处看了看,这地方真不错,离重点不远,穿过两个路口就到了,而且这一条街各种小吃店都有,隔两家还有个人民浴池,吃穿住行都很方便。

    越看越满意,房子虽然小点,才五十多坪米,但好在新建不久,里面墙壁都-净净的,地面也都很干净,一个小厨房,一间卧室,还有间很小的隔间可以放水果什么的。

    总算是有属于自己的地方了,不用再住人家的屋檐下看人脸色,-了徐哲帆心里挺高兴。

    回头进了空间,地里面的小白菜长得翠绿翠绿的,西红柿也结了几个,红通通若人喜爱,徐哲帆顺手揪了一把小白菜,又摘了几个西红柿,去附近商店买了几斤鸡蛋。

    晚上弄了个西红柿炒鸡蛋和小白菜汤,又做了点米饭,盛出一碗吃的那个香啊,用空间蔬菜做出的汤,味道果然鲜美,颜色还很正。

    徐哲帆全部吃掉后,-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嘿,感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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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3:49 | 只看该作者

    32、Chapter 32 ...

    中考的成绩下来了,徐哲帆五分之差落于全省第三,考第二的那名同学他不认识,听说是二中考上来的。

    这次的全省状元亦然就是李柏然。

    徐哲帆对这个名次倒是没太在意,山外青山楼外楼,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每次都能考第一。

    让徐哲帆高兴的是刘权也考上了重点,成绩居然还不错,刘权他爸二话不说,当天就给他买了块他肖想已久的手表。

    刘权戴着新手表给徐哲帆看时,嘴巴都快咧到脑后,一个劲的说:“小帆小帆你快看,我也有手表了,好不好看?虽然没你手上那块好,但是也很好看,而且走的可准了,分毫不差,我老喜欢了。”

    徐哲帆微笑着点头应声说:“好看好看……”

    刘权过了年也满十八了,长的虽然没李柏然高,但这小子平时就能吃能喝,身体壮实的不得了,个子也比徐哲帆高出不少。

    两人站一起,徐哲帆想拍拍他的肩膀都得把胳膊抬老高,这让他很是郁闷。

    他现在的个头有一米六五左右,刘权个子差不多也有一米七了,李柏然更高,徐哲帆看着他俩,经常羡慕不已。

    如果自己的个头以后能长到一米七五,他就会觉得很满意了。

    到重点高中报道之前,徐哲帆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早上起床拉开窗帘,阳光-了进来,外面路边开始有人有车不断的路过,熙熙攘攘的,他伸了个懒腰,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件圆领浅色的线衣和一条手仔裤套上,清清--的出去洗了把脸,然后走进厨房,从空间里拿出羊奶倒进锅里加热,然后盖上锅盖调小火慢熬。

    转身走出去到卧室拿了点钱,去旁边的小吃店买了点油条豆腐脑带回来。

    提着东西一进屋里就闻到了浓浓的羊奶香味,他走进厨房把油条豆腐脑放到桌子上,打开锅盖此时的羊奶已经烧开了,徐哲帆又往里面撒点芝麻粉用勺子稍稍搅拌了下就关了火。

    然后倒出来一碗,徐哲帆拿起来吹了吹热气就着热乎劲喝了两口,感觉口感很好,羊奶加芝麻喝起来很香。

    徐哲帆转身拖过椅子坐下,拿起油条和豆腐脑大口的吃着,配上香--营养丰富的羊奶,这早餐简直美妙的无以伦比。

    秒分钟的时间他便把吃食一扫而光,坐了会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下,把碗也刷干净放好。

    拉开门天有点凉,进卧室又寻了个外套穿上,准备步行到学校。

    这时在附近住的王姨在外面喊了声:“小帆还没上学呢。”

    王姨是徐哲帆前几天雇佣帮忙卖水果的,四十五岁,家就在附近住,平时也没什么事,知道徐哲帆在这弄个了水果摊,便过来打听要不要用人,徐哲帆就雇了她,一个月二百六十块钱。

    徐哲帆已经试用了两天,感觉王姨人还真不错,很喜欢说话,以前也帮人卖过东西,干活时手脚麻利,也有点经验,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了。

    因为营业执照办下来了,他经过房东的同意,先找人在门口搭了个临时带玻璃窗的小厦子,然后在小屋的外面挂上了甜蜜蜜水果店的牌子,屋里面放着成筐的水果,天若下雨的的话王姨可以把水果搬到临时小房子里,里面有椅子有桌子还有几本杂志,坐在里面躲雨正好也不闷。

    前面他还找人用木板订了隔板架子,上面能放各种水果样品。

    王姨一来便把小屋门打开,然后挨样从小屋里拿出水果摆到架子上去,边摆边说:“小帆啊,我昨天不是从你这拿了几斤苹果回去吗,家里人都吃了,我那老头子和女儿都说你卖的苹果很好吃呢,所以啊,好东西不怕卖,你的生意以后肯定能好起来的。”

    徐哲帆拿着书包走出来,反手关上门笑说:“我知道,刚开店不可能马上就生意兴隆,现在冷清是正常的,我有这个心理准备,时间不早了,那王姨我去学校了。”

    王姨笑说:“去吧去吧,这里有我你就放心吧。”

    徐哲帆冲王姨挥挥手便提着书包走了。

    高中跟中学时排班差不多,都是以名次来排,从一班到五班这样按成绩一直排下去,徐哲帆还是分在一班。

    重点高中一班明显的阴盛阳衰,女生占了班级三分之二还多,虽然男生比较少,但看起来个个都是精品,小伙长得都不错。

    让不少女生感觉惊艳,首先应该是李柏然,个子高不说,剑眉星目,第一眼就能让女生的视线牢牢的被他吸引,全身上下绝对拥有能让女生疯狂的本质。

    还有一个男生也是相当的帅气,而且还是腼腆型的,似乎很博女生的好感。

    待徐哲帆进来后,他斜背着书包慢腾腾的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全班不仅女生连男生都看有点移不开眼。

    感觉这男生虽然个头不高,但身上有那么一股子轻松优雅的现代范儿。

    不仅唇红齿白,皮肤更是白里透红般的润泽,眼睛如墨色一样能滴出水一般的明亮,头发像是刚洗完似的微微蓬松着,有一绺还俏皮的落在睫毛处,上身一件浅白色的薄薄的毛衫,外面一件休闲外套敞着领口,下身一条纯色蓝色牛仔裤,型款非常好。脚登白色球鞋。

    肩膀上斜挂着一款最新的书包,整个人偏瘦,怎么看都觉得好看,似乎看不厌似的。

    徐哲帆今天心情不错,自己终于能够自立独住了,而且水果店也开业了,想到这个嘴角还忍不住微微上扬。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徐哲帆的同桌居然是李柏然,好在两个人认识,也熟悉的很,徐哲帆坐下后跟他打了个招呼。

    李柏然也跟他点点头道:“住的地方离那么近,还来的这么晚?”

    徐哲帆把书包放好顺口道:“你不知道,这几天事多啊,对了,早上我弄了点羊奶,很干净,里面还加了点芝麻粉很好喝,我给刘权带了些,你要不要喝点?”

    “羊奶?”李柏然皱眉道:“算了,太腥。”

    徐哲帆转头看他解释道:“不腥,味道还不错。”

    李柏然转了转笔想了想道:“别了,我不好内口,还是给刘权吧。”

    徐哲帆点头道:“行,他分在几班?”

    李柏然道:“三班好像。”

    徐哲帆顺手拿出书本道:“第一节下课我就去送给他,这次没分在一个班有点可惜,。”说罢从书包里拿出个很小的保温杯,课桌空间有点低好像放不进去,他拿着比量了两下,有点勉强,要实在不行只能放躺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洒出来。

    李柏然瞥了他一眼,见他犹豫不绝的样子,随即凑过去轻声道了句:“笨。”然后顺手接过保温杯,帮忙把盖子上的绳子款了款,然后低下身轻轻系在桌子下的横梁上,悬挂在两张桌子中间。

    徐哲帆看了看这么放着还行,于是也没在意他刚才说自己的难听字眼,还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冲李柏然笑了下。

    殊不知班里很多女生正看着他俩,或侧目或斜目,都有意无意的往他俩的方向瞅,主要是这两个人外貌太抢眼了,而且要命的是还坐在一起。

    一个生的帅气自然,一个看着漂亮养眼。

    尤其是两人刚才的互动,很明显像是认识的,看在旁人眼里,无论说话还是眼神交流,都是熟悉而亲匿的,李柏然淡淡的扯嘴角及徐哲帆温和的笑容,都是那么的和 谐而让人欲罢不能。

    李柏然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眼扫了她们一眼,有几个女生顿时就红了脸。

    徐哲帆翻了翻课本,这两天他把高三的知识复习了下,熟悉感还在,稍加努力下成绩应该还是可以保持的。

    此时坐在李柏然前面的一个男同学突然转身,状似无意的说道:“同学,能不能借个笔?”

    徐哲帆眼睛正看着书条件反-的回道:“可以啊。”说完伸手拿出管笔,刚要递过去时,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心脏狠狠的跳了下,然后抬头惊讶的看去。

    眼前一张看了八年,再熟不过的笑脸,一样的眉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眼睛,此时看着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徐哲帆脑子里一片空白,内心几乎能用震惊来比喻了。

    ……于成?高中的于成?

    他记得重生前和于成第一次见面是在大二,而如今见面的时间居然提前了,还是前后位,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徐哲帆感觉到荒谬无比,像是被命运捉弄一样。

    于成见徐哲帆看着他发愣,忙关切道:“同学,你怎么了?”

    徐哲帆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突然收回手里的笔,脸拉的很长,甚至带着恶狠狠的态度哼了一声,把手里的笔啪的一下扔进课桌里,便低头再也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这举动把满面笑容的于成吓了一跳。

    从徐哲帆一进门开始,于成对他就很有好感,在前面座位磨蹭了半天想好了说词有了勇气回身要搭讪时,心情是即紧张又愉快的,刚才近距离看到徐哲帆,更觉得这男生长得好看极了,眼睛又大又黑又明亮,看着他心跳不已。

    可谁知刚要搭讪成功,这男生居然先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然后便突然间变脸,像是跟他有仇似的,这让他不禁有些惊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到他。

    见徐哲帆不再理他,于成只好郁闷的转过身,莫名其妙的-了-自己的脸,,有些纳闷的想,难道是自己的长相吓到他了?不会吧?他对自己的脸还是有自信的,他明明是阳光型的男生,很多女生都很喜欢这种的啊,怎么可能会吓到人?

    而且他也没告诉别人自己是-,两人又从来没有见过面,应该没什么深仇大恨才对,可是徐哲帆的反应却让他二丈-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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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3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4:09 | 只看该作者

    33、Chapter 33 ...

    因为李柏然帮徐哲帆他姐夫开校工的事,徐哲帆欠他一个人情,并答应请他吃饭,徐哲帆本来是想到附近的饭店差不多弄一桌,结果李柏然却问说你现在不是自己单住吗?听刘权那小子说你做菜的手艺不错,就到你那里随意做点吃吧。

    徐哲帆想想也行,一是省钱,二是空间里的菜早已长郁郁葱葱的,虽然种的很小一块地,但耐不住菜结的快,摘了还有,他一个人根本就吃不完。

    徐哲帆中午放学就请他过去了,本来是想要拉上刘权一起去,多一个人不算多,结果找刘权的时候,这丫竟然说不去了,眼神还含含乎乎的说是有人请他吃饭什么的,徐哲帆有点纳闷,但也没有多想,所以就没看到刘权看向李柏然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样子。

    其实刘权很想去的,但有人威胁他不让他去,好在那人给了他一百块钱,吃不到小帆做的菜,去食堂买红烧肉吃也不错,刘权思想单纯,性格憨厚,倒也能自寻其乐,也不会多想什么。

    徐哲帆带李柏然回到住处,王姨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吃饭,徐哲帆让王姨留下来一起吃,王姨不肯,说家里老头子也得吃饭,她得回去做,做完就回来。

    徐哲帆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门,李柏然插着兜走进屋打量了一圈,别说房子还不错,装修还说的过去,一看就是新房子,让徐哲帆收拾的也挺温馨的,尤其是卧室,那一面淡Yellow的大窗帘把屋里光线称的柔和的不得了。

    -也是浅色的被褥显的蓬蓬松松,似乎像是被太阳晒过似的,很好睡的样子。靠墙还有鞋架,上面各种的干净球鞋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还有窗外面洗的-净净的衣服,平平整整的挂在绳子上晾晒,中间还有两条纯白色的男生-,白得像雪一样,正用夹子夹在衣绳上,李柏然的眼神在上面停留了一会,然后转身悠哉的进了厨房。

    徐哲帆正忙着弄菜呢,他刚才从空间里顺手摘了-豆角和茄子,又洗了几个土豆的削了皮切成丝。

    这样就是两个家常菜,一个豆角炖茄子,一个凉拌土豆丝,又从空间掰了几个嫩玉米扔进锅里煮着,又扯了-小白菜,弄了个小白菜汤才算完事。

    李柏然闻到玉米的味道,凑过去看了看道:“嗯?几月份了,现在还有玉米?”

    徐哲帆听罢汗了下忙道:“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咱东北这边刚时兴的大棚技术,以后一年四季都可以吃到新鲜的蔬菜,好了好了,菜差不多了,你去盛点米饭,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李柏然看了徐哲帆半响,才笑道:“嗯,不管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只要弄的好吃就行。”

    说完拿过旁边洗干净的碗转身去盛米饭了。

    徐哲帆擦了把虚汗,不太想深入理解李柏然话里的意思,单手拿锅把菜一样样盛出来,再把汤倒进汤盆里放到桌子上。

    三菜一汤,顿时满屋溢香,小白菜汤绿油油的特别讨喜,凉拌土豆丝黄焦焦的上面撒了把翠绿的香菜,格外的让人有食欲。

    还有豆角炖茄子,简直是香味扑鼻,李柏然挟了一筷在碗里尝了尝,好吃的紧,顿时胃口大开,开始一口接一口吃了起来。

    徐哲帆的厨艺那真不是盖的,重生前他就经常想着法的弄好吃的给于成吃,那个时候于成经常对他的家常菜赞不绝口,若不是因为这个,大概他也不会留在徐哲帆身边八年。

    徐哲帆想起这个心里就有点难受,感觉堵的慌,忙低下头往嘴里扒拉饭粒。

    其实在他的内心真的是很渴望这种两个人平平静-在一起吃饭的感觉,那是他记忆里最温馨的时刻,像家一样的温暖。

    他愿意做菜给对方吃,而对方不用太多的言语,只要喜欢吃他做的菜,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想到这个徐哲帆突然失笑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心态老的可以了,即使重生一遍这种幼稚的想法仍然改不过来,根深蒂固的让人厌恶。

    活过了一辈子,难道他还想不明白吗?感情这种事根本就不可靠,更不可信,还何必再去奢望有一个家,一个愿意吃自己做的菜的人?

    让人背叛的滋味他还不够了解吗?想起于成心情突然又变得沉重,那个人毕意和自己一起待了八年,要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说实话,他爱过于成,深深的爱过,否则也不会任他在外面乱搞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现在想想,只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太蠢了。

    对面的李柏然吃的出了汗,拿过桌边洁白的毛巾擦了把汗后,抬手盛了一碗汤,然后瞥了徐哲帆一眼,像是顺口问道:“你跟于成认识吗?”

    乍一听于成的名子,徐哲帆惊了下,慌张的抬头看了李柏然一眼,只见他眼底深深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意图。

    于是徐哲帆摇了摇头否认道:“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李柏然嗯了一声也没接话,低头开始喝起汤来,他不是给徐哲帆面子,而是菜弄的确实是好吃极了,三盘菜几乎都让他扫了个空,汤也喝了不少,吃了三碗饭啃了两只玉米,才放下筷子,说吃饱了。

    其实对于李柏然赞扬他的做菜好吃这一点上,徐哲帆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毕竟有人喜欢自己做菜的味道,也算是件让人心情舒畅的事。

    于是他一高兴就嘴贱下意识的回了句:“喜欢吃的话,以后常来就是了。”

    李柏然当时笑了笑没什么反应,但徐哲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当了真,之后每天中午都会来这里蹭饭,让徐哲帆挺无语,但是因为自己有言在先,还真不好拒绝。

    就因为人家吃几顿饭便要赶他走或者撕破脸,别说这不符合徐哲帆的性格,他也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来,况且人家李柏然还帮过他不少忙,徐哲帆从来就不是个望恩负义的人。

    想了想反正空间的蔬菜也有的是,多一个人吃不算多,而且李柏然这个人这几年相处下来,除了那官二代的脾气难搞之外,还不算太讨厌,吃完了饭还会主动帮他洗碗,徐哲帆也就默认了下来。

    李柏然就这么以不软不-姿态慢慢的渗入到徐哲帆的生活当中,接近并细细了解着他。

    而另一边让徐哲帆感觉心里有梗的就是于成。

    因为重生前他爱过于成,也恨过,这份感情毕竟刻骨铭心,不可能说忘就忘,如果感情真的那么好控制的话,那世上就没有什么爱恨情仇的事了。

    两个人这辈子没见着面倒也罢了,可是现在于成居然就坐在他前面,平时上课还频繁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感觉特别的煎熬。

    于成对徐哲帆则是有好感,但又对徐哲帆突然的冷淡而感到莫名其妙,从而开始关注他起来,越观察就越发在意,从外表到细节都很关注。

    他感觉徐哲帆的家庭条件似乎很好,各种时兴的衣服换的很频,而且经常会带着水果和红枣课间吃,也会分给同学,但绝对不会给他,这让于成很是郁闷,好几次他都想试探跟徐哲帆说话,但都会被他冷淡的样子给弄的到嘴边的话又不由自主的缩了回去。

    他自觉得没得罪过徐哲帆什么事,不就是刚见面时跟他借了下笔吗?那点事值得他对自己这么的深仇大恨吗?感觉这个姓徐的同学实在是莫名其妙,但又忍不住的很在意他,他越是对自己冷淡不屑一顾,于成就越对他好奇。

    经常会转头看他做作业的样子,和他的课本上好看俊秀的笔迹,及他上课回答问题的清脆声音,和跟别的同学温和的说话的态度,还有他那一脸无害温润的笑容。

    当然,这样的微笑不属于自己,他也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笑过,于成真的很想徐哲帆能对他笑一笑,不过这可能是奢望,徐哲帆对他不仅没有笑脸,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最近因为于成的事,徐哲帆心里一直不痛快,纠结于前尘往事之中,有点不可自拔的感觉。

    所以每天晚上吃过饭,复习会功课后,都会去人民浴池洗个澡,然后跑到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占张桌子喝瓶啤酒再回去睡。

    不久后徐哲帆看出点端倪,他好像误打误撞的进了-的地方,开这饭店的小老板好像是个-,并且会经常招一些同类的人进来。

    可能在圈里这个饭店已经有些知名度了,晚上可以看到很多-倾向的人没事会来这里聚聚。

    因为徐哲帆经常出现,小老板跟他也有些熟识,徐哲帆本身也是-,而且这辈子也不打算改变性向,所以也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大家因为都一样毫不掩饰他倒也乐的轻松自在。

    偶而还会有人跟他搭讪,一起喝酒偶而聊个天倒也不错,只不过后来受欢迎的程度让他有点不适应。

    因为来这个饭店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好,小老板索性买下了旁边的房子,然后一起打通,里外装修了下,别说还真的带了点后世酒吧的味道。

    红木的吧台,挺像那么回事,徐哲帆每次来都喜欢坐在吧台尾,要杯果汁或者啤酒,坐着喝上一会,或跟小老板说两句话,如果有陌生人跟他搭话,他不会再像以前那么随意,会刻意的疏远些。

    因为待久了他多少也了解了这里的习惯,凡是来玩乐的,要么是成双成对,要么就是来找寻目标的。

    而徐哲帆暂时还没有找伴的想法,他只是想来解解闷的而已,所以尽量的疏远他们也是一种拒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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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2-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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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4:23 | 只看该作者

    34、Chapter 34 ...

    转眼过了年,来年春,徐家要盖新房子了,徐哲帆从银行取了三万块钱给刘秀,让家里人张罗着。

    看着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被推倒了,刘秀和徐传都有点不是滋味,但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想以后崭新的两层小楼,脸上也都挂上了笑容。

    村里不少人都很羡慕徐家,都说徐家这两年混的老好了,包了果园嫁了女儿,养个儿子升中学还是全县第一,而且听说现在在重点的成绩还是很拔尖的。

    前两年买了大彩电,这紧接着就要盖二层小楼了,放眼看看这十里八村的,有哪家能像他家这么牛气,再看看人家两口子这两年吃的用的穿的,多少人眼瞅着羡慕着,徐传和刘秀的衣服那都是城里时兴啥就穿啥,吃的也都好的不得了,顿顿见肉不说,小零嘴水果也是经常不断,人家儿子一回来就买一大堆城里的点心营养品,这几年把他俩吃的白白胖胖的,越看越像城里人了。

    老房子推倒了,在原来的地基上盖起了二层小楼,小楼盖起来之前徐哲帆和刘秀暂时住在邻居家,原先家里那些家具什么的,刘秀不太嘎实扔掉,还想留着放进新房子里,但后来被徐哲帆一说,便勉强只留了当初几个个陪嫁的箱子留着放杂物,其它的村里有人想要就送给他们了。

    徐传和刘秀两口子天天跟着建筑队那几个人前后也忙活了两个多月,家里的二层小楼总算是盖起来了,跟城里新楼房的模样分毫不差,里面也都是按城里房子的样子装的。

    墙壁刷的雪白雪白的,徐哲帆领着刘秀和徐传在城里的家具市场转了两天,终于选中了一套家具,是纯实木的,价钱不便宜很高档,刘秀和徐传都很满意,还有几组松软的大沙发,放在家里的客厅那真是相当的气派。

    付了钱后第二天就用车拉到了村里,雇了几个人帮忙抬进去按地方大小摆放好,村里老多人围在院子里跟着看热闹,村民都羡慕的不得了。

    很多小孩子都凑上前去好奇的--那皮质沙发,然后乐的嗷嗷的尖叫的满院子跑。

    随后又有几样大的家电也一起拉了进去,有家具一摆,里面立即就变了样,楼上的窗户挂着大窗帘,是母亲刘秀看中的花色,带点乳白色的小碎花,远远看着清新无比。

    刘秀看着满眼的欣喜,嘴里却还不断的念叨着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好洗之类的话。

    房子里外都布置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是院子,以前家里的院子全是树条拼架着的院丈,现在全部拔掉用砖砌墙,然后外面装上城里订制的大铁门,那是入眼锃亮相当气派的。

    从屋门口到大门这一溜道都用的水泥和花砖铺成的小直板路,两边都是空地,留着地方以后没事时还可以种些平时吃的蔬菜什么的,路边再种上粉了嘟花朵,那就更好看了。

    家里这两层小楼一盖起来,非常的醒目,相当的吸引人眼球,徐家因为这次盖房子也算是在十里八村红火了一把。

    姐姐徐晓红和姐夫张震海抽空也都来了,进屋一看张震海连连称赞说不得了,这农村变化真大,城里人都住的没这么好。

    刘秀这会因为新房子的事高兴,听着这话也顺耳,便大度道,现在不像过去了,家里也住上新房子了,两层的,房间也多,要他们以后没事也可以过来住,再来几个人也能住得开。

    张震海点头称是,然后顺口打听了下盖房子花了多少钱。

    这两年他因为开校工赚了点钱,所以便想着也把家里那个老房子拆掉盖新房,看着丈母娘家这新房子,这个想法又更迫切了。

    刘秀不怕他问,就怕他不问,张震海开校工从家里拿的那一万块钱到现在只还了三千块,还差七千块,她听闺女徐晓红说校工现在生意不错,再过一年应该就能把欠的本钱给还上。

    结果这都两年了,张震海到现在也没动静,刘秀想起这事就对他不满意。

    刘秀说道:“家里盖这个房子从里到外装修加上买家具一共花了快四万块钱,我说小海啊,不是妈跟你要钱啊,要不是你开那个校工从家里借了那些钱,我盖这房子根本就拉不了饥荒,所以你得把那剩下钱尽早掂倒给我。”

    张震海忙堆着笑脸道:“妈,我这手头现在确实有点紧,你知道学校现在学生多,这上一下货都得很多本钱,再等等吧,等手里有了一定还你。”旁边的徐晓红也跟着附合,刘秀这才做罢,她倒没指望自己张口要了他就能给,只是给他提个醒,虽然是亲戚,但这也不是小数目,不能老这么不打蒙不下蛋的,算什么事。

    上楼看到那套实木组合家具,张震海心想,哎呀妈啊,这得多少钱啊,他这老丈人家也太大手笔了,刚刚丈母娘还跟他哭穷,转眼这屋里就买了这么套大家具,还有那个锃新锃新的洗衣机,还有这套皮质沙发也太新潮了,城里也没见几家买的。

    看来这老丈人家不简单啊,要真是没钱怎么可能会舍得买这么时髦的家具。

    他回头想想,好像老丈人家只不过是包了几年果园而已,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有钱了,两年前借他一万块,这转眼又盖房子又是四万块,加一起可是五万啊,现在能赚五万块钱那很不容易的。

    原本他还想把自己家那个旧房子推掉,盖个平房,结果看了这两层楼,他又觉得那平房跟这个一比也太寒碜了,咬牙想再过两年,他攒着钱也盖个两层楼,到时在丈母娘面前脸上也有光。

    他知道刘秀一直看不上他,嫌她闺女嫁给了自己这么个穷小子,说实话他的条件确实比不上徐晓红家的条件,但他会努力,有一天自己也能在徐晓红娘家人面前抬起头来,证明她刘秀的闺女当初嫁给自己不亏的慌。

    两人中午吃过饭便说校工那边还有事,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的走了,徐哲帆则因为放假,在家住了两天,要了二楼靠阳的一个房间,屋里放着一张大床,书桌书架什么的母亲刘秀都收拾的可好了。

    盖房子这段时间可把刘秀忙倒坏了,人都瘦了一圈,但瘦归瘦,精神头特别的好,虽然累但她心里高兴,村里谁不羡慕她啊,还有这两层新房子谁见着了不眼馋,就算是房子大收拾起来麻烦她也乐意。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了个周末,家里现在的一切,两口子都知道是自己儿子的功劳,没有儿子别说是新房,就是猪肉都不知道能不能顿顿吃上。

    徐传和刘秀心里都稀罕儿子稀罕的紧,现在徐哲帆在学校功课也好,生意听说做的也顺当,开的那个甜蜜蜜水果屋也很赚钱,更难得的是儿子还特别的懂事,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上就是比同年纪的孩子成熟,所以两人有什么事都会跟儿子讲,有什么想法也会跟他商量。

    这天一家人在新买的实木桌子上吃饭,边吃边开心的说着话。

    徐传道:“儿子,爸今年果园合同就要到期了,本来吧我是想再包个几年,可是现在苹果掉价掉的厉害,去年赚的钱也不多,所以,爸想听听你的意见。”

    徐哲帆吃了口馒头想了想,说道:“爸,其实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有数了,现在包果园的人太多了,因为前几年包果树确实是让人赚着了钱,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在跟风包地,不断的种树,所以我感觉苹果的价钱应该很快就会降到最低,果园还是不要再继续承包了,没有什么升值空间。”

    这个徐哲帆模糊有点印象,九四九五年后苹果价钱一直压的很低,市场也是供大于求,徐哲帆这几天也考虑着把空间的苹果树换成别的水果树,比如说大樱桃还有南方的一些高档水果,因为稀罕大家都没见着的水果,价钱比较有提升的空间,其实也可以种别的什么赚钱的植物,但是种果树比其它的好打理,毕竟他现在还在念书,没有太多的时间进空间照看。

    刘秀吃了几口花生米道:“他爹,我说咱儿子说的对,果园还是不包了,现在一年承包费不少又不赚钱,你看你还天天上山累个够呛的,还不如到城里帮咱儿子看摊呢。”

    徐哲帆一听道:“妈,看摊这活也不容易的,天天风吹日晒的就别让我爸遭这个罪了。”

    徐传听了也直摇头说不去。

    刘秀听了在边上啐了口道:“我就是说说,你俩还真当真了,你爸要去我也不能让他,那么老远天天来回骑车也不安全,我也不放心。”

    徐传喝了口白酒说道:“这果园是肯定不包了,我和你妈这几天就琢磨着看能能再弄点别的事干,我们现在这年纪还能动弹,又不是七老八十天天要在家坐着,还是得做点什么赚钱的事才有奔头。”

    徐哲帆考虑了下,斟酌着说道:“要不爸,你们养-,这个我妈养过,她应该懂,而且养鸡的话咱农村也有的是地方,很方便。”

    徐传听罢一愣:“养鸡?卖鸡?”

    徐哲帆摇头道:“不是卖鸡,是卖鸡蛋,鸭蛋鹅蛋也都可以,你不知道,现在城里的消费水平提上来了,很多人都开始注意饮食上的营养均衡,鸡蛋的营养价值很高,现在在市场上是很畅销的。”

    徐传想了想疑惑的问:“真的吗?养鸡真的能行?那鸡蛋能卖的出去?”

    徐哲帆点头:“爸相信我,肯定好卖。”

    刘秀在一边道:“别的不怕,就怕鸡得病赔钱。”

    徐哲帆笑说:“干什么都有赚有赔,咱先少弄一些试试看,赔钱了也不心疼,如果真的赚了钱以后再慢慢扩大发展。”

    徐传想了想说道:“那儿子,养鸡的本钱得多少啊?”

    徐哲帆微笑道:“本钱我掏,赚了算你们的,赔了算我的,其实也用不了多少。”

    徐传和刘秀对视一眼,都笑了,然后一拍大腿道:“行,以后就改养鸡了,儿子给出的主意肯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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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4:45 | 只看该作者

    35、Chapter 35 ...

    徐传这人性子急,养鸡的事定下来后,便说干就干,正好徐家后面有一处空地,徐传找来村里人说了说,便给承包了下来。

    然后就是建造鸡舍,先在十里八村找养过鸡的人打听,找到明白人打听清楚之后,再从城里买来建鸡舍的材料,几天的工夫便建起了几间能遮风挡雨的简易房。

    鸡舍准备好后,就要买鸡崽了,当时农村人都会用自己家的鸡蛋抱出鸡崽,于是徐传便东家收一些西家买一些,总算是凑上了五百只鸡,按徐哲帆的意思是先养五百只试试,因为简易房还剩下两间,便又抱了一些-和鹅一起养着。

    养鸡鸭鹅这些对农村人来说太熟悉了,因为家家都养都不缺这些,看到徐传这么大量的养鸡,很多村民都在看热闹,当面说挺好挺好,实际上背后都不太看好,很多人都说,那鸡蛋还不有的是,谁买啊,到时下蛋卖不出去可好看了。

    徐传和刘秀也不是没担心过这些,但是儿子信誓旦旦的似乎很有信心,盖鸡舍买鸡的钱也都是徐哲帆拿的,就是让他们放开了手干,不用管赔钱的事,鸡蛋到时候他负责卖,保管不会剩下的。

    于是徐传和刘秀也就是鼓足了劲干了,每天早上起早贪黑的照看着那群鸡,虽然不是很累,但是天天的也没什么空闲时间,好在是农村,鸡吃的玉米青-麦麸什么的,自家地里就能种出来,也不用另外买粮食。

    离山还近,上山割几笼狗尾-回来用刀铡两下扔到鸡棚里,小鸡们就抢着吃了,平时种的菜吃不完也都能和食里给它们吃,看着它们一天一天从小鸡崽到长得半大不小,天天乍巴着小翅膀精神抖擞的样子,徐传和刘秀都很高兴,感觉几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

    徐哲帆偶尔回来也看了几回,觉得他爸和他妈真是养鸡的一把好手,三个多月的工夫就把鸡崽们伺候的挺好大,一只只健健康康的。

    徐哲帆看着心意一动,顺手试了下,这些鸡鸭鹅居然也能放进空间,于是他弄了十几只放了进去。

    这样的话平时自己吃蛋的问题也解决了,空间水土肥沃,下的蛋肯定也比外面养的大。

    他花了几天时间用树枝细细的给鸡鸭鹅围了个圈,圈里都种上青-,没事的时候它们就会自己啄地上的青-吃,徐哲帆又多开了些地种小白菜波菜什么的,吃不完就给鸡鸭鹅吃,一点也不-费。

    而且他也很注意市场鸡蛋的价格,见有逐步上涨的趋势,并联系到了一个人,他就是专门做鸡蛋批发生意的。

    徐哲帆跟家里说好了,也把那个人带到他们家鸡棚看了,那人很满意,答应下蛋后全部收购。

    这样的话刘秀和徐传就更有奔头了,两人天天都乐呵呵的。

    一般鸡下蛋都是半年以后,结果徐哲帆从把鸡送进空间后大概两个月就开始下蛋了,之后-也开始下了,最后是鹅。

    比家里的那群提早了一个半月,基本上每只一天一个蛋,而且蛋下的特别的大个,鸡蛋就像鸭蛋那么大,鸭蛋比普通鹅蛋略小,而鹅蛋能把一只手撑的满满的,沉甸甸的。

    这些蛋徐哲帆根本就吃不过来,他每天都小心的把蛋从圈里拾出来挨样放好,鸡蛋一堆,鸭蛋一堆,鹅蛋一堆。

    时间一长他便琢磨了下,家里的蛋全部批发,那自己空间的就零售,价格定的肯定要比普通的鸡蛋贵,求质不求量,反正放在空间也坏不了,也不着急就慢慢留着卖。

    于是他在市场水果摊那里也摆上了鸡鸭鹅蛋零售的牌子,然后又给帮他卖水果的大嫂工资涨了一百块钱,让她照看一下。

    却没想到半月之后他那些鸡蛋鸭蛋鹅蛋,卖的疯好,很多人喜欢吃。

    也难怪,空间的东西一向美味,那些蛋徐哲帆平时也经常吃,煮熟之后剥开蛋皮后,蛋清是透明的,蛋黄也是红郁郁的,吃着非常的香,就是比一般的鸡蛋好吃,味道好。

    哪怕是贵了点也有人买,鸡蛋很快就供不应求了,很多城里大妈什么的都会专门去问还有没有那种鸡蛋买的。

    徐哲帆想了想,便又从家往空间弄了几十只鸡,也把空间的鸡圈扩大了一倍,又去掉了十几棵苹果树倒出了些地方养鸡。

    去年暑假的时候,他一个人去了趟南方,买了很多南方的水果树苗一直放在空间里用泉水温着,随时都能种,都是一些时下新兴的水果品种。

    原来的枣树和李子杏子都各留了一两棵,苹果桃子也各留了五棵,

    现在因为养鸡倒出了些地方,他便把那些新树苗每样都抽出些种上,两棵荔枝,两棵龙眼,五棵柑橘,十棵大樱桃,还有几种罕见的果子树。

    在空地又种了点西瓜和哈密瓜。

    空间这时已经满了,还要留块空地放水果,所以徐哲帆没敢再多栽。

    因为这几年徐哲帆一年四季卖水果,徐哲帆银行的总资产已经超过十万块了,看着存折上的钱数,徐哲帆的心情是非常舒坦的。

    这个世界上别的东西也许不可靠,只有握在手里的钱才是最实实在在的,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于成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跟徐哲帆搭话,但徐哲帆一直没给他这个机会。

    星期二那天,徐哲帆偶然间看了眼日历,那天是五月初五,他想起什么微微怔了下。

    下午放学前,于成小心冀冀的回头看了徐哲帆几眼,见徐哲帆正在桌子上专心做题。

    他犹豫来犹豫去,磨蹭来磨蹭去,眼瞅着快放学才鼓起勇气回头试探的问徐哲帆:“今天我过生日,想请同学出去吃饭,你也来好不好……”

    徐哲帆依然写着作业没做声,也没理他。

    于成似乎早料到了结果,即使平时已经习惯了徐帆这种冷淡的态度,但是此时仍然会觉得有些失望,他一直弄不明白徐哲帆为什么那么不待见他,他也想过,既然你不待见我,那我也不搭理你,就当不认识好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徐哲帆特别的上心特别的在意,一举一动远远的看着就移不开视线,喜欢的不得了,徐哲帆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喜欢,有时他都感觉自己很贱。

    于成见徐哲帆仍然头也不抬仿佛没听见一般,彻底有点失望了,半天才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糖慢慢的放到徐哲帆的桌子边。

    “那个,你要是不想去,我请你吃花生糖……”说完他才默默的转回了身。

    徐哲帆一直写字的手突然一顿,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桌子上那几颗花生糖上面,浅蓝色的用着纸包起来的方块花生糖,勾起了他内心最深的回忆。

    重生前每年于成过生日,徐哲帆都会给他做一大桌子他喜欢的菜,然后再从饭店预先订一只他喜欢吃的烧鸡回来。

    晚上两人会坐在桌上边喝着啤酒边美美的吃上一顿好的,那时候于成没有钱,但是每次过生日他都会买一包花生糖,然后扒开一块包装纸和徐哲帆分着吃。

    于成很喜欢吃花生糖,徐哲帆也是,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块,但他吃在嘴里,心里却是甜滋滋的,里面充满着回忆的香味。

    而此时这种回忆回想起来,却带着酸楚的感觉,一直包着心的坚硬外壳,有一瞬间变得很柔软。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就想去恨于成,重生这么多年,即使当初有些恨意,也都因为时间而消散的差不多了,留在他心底的还是两人度过的那些漫长温馨的岁月,何况现在的于成还很小,根本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没有理由把未来的埋怨强加在他身上。

    他之所以冷淡于成,是因为他太了解这个人了,知道他一切的喜好,知道他身上所有的习惯和性格,他怕自己会再次深陷其中。

    徐哲帆是个念旧的人,否则也不会在明知道于成在外面有人的情况下,仍然还跟他住在一起,期盼他能够回头。

    他从来不是那种拿的起便放的下的人。

    所以再次和于成相遇,他都会提醒自己要保持足够的距离,他告诉自己,他和于成再没有可能,也再没有希望,没有开始,所以也不会有结束。

    这样不断的告诫自己,就是怕有一天他会重蹈覆辙,怕会再次爱上同一个人。

    他从内心拒绝着,不想再尝试被爱过的人被叛的滋味,他想要活的和过去不一样,自由自在的,不再受这份感情的煎熬和束缚。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于成对自己的影响力,只是几块便宜的花生糖,就让他的心情突然间荡至谷底,酸楚而苦涩,种种回忆毫无预兆的窜入脑海里,根本就不受他控制。

    徐哲帆的脸色此时有点苍白,眸子盯着桌上的那几块糖已良久不曾移开,眼底甚至还有着浅浅的悲伤。

    手里的笔也紧紧的握在手里,指节握的都有些泛白,肩膀微微有些僵硬,似乎全身在抵抗着内心的某种特殊情绪。

    旁边的李柏然静静的把一切都看在眼底,甚至徐哲帆脸上细微的痛苦挣扎,及因为糖而变得柔软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有一瞬间,他的表情有些阴郁,目光冷冷的扫了眼坐在前面的于成,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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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5:06 | 只看该作者

    36、Chapter 36 ...

    晚上徐哲帆洗完澡,穿着短裤和休闲的短袖衫走进了那家小饭店。

    因为于成的事他心情一直有些低落,坐在吧台上跟小老板要了瓶啤酒,便开始闷不作声的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饭店的小老板今年二十五岁,姓郑,叫郑新行,是个纯零,和徐哲帆的关系一直很好,两人没事的时候会经常聊天,话题什么的都比较能聊的上来。

    这主要还是因为徐哲帆的性格随和,说话从来不会呛着人声音听起来也舒服。

    当徐哲帆第一次进饭店时,郑新行就已经开始注意他了。

    因为当时他的外表很惹眼,郑新行阅人无数,像徐哲帆长得这么出挑的男生还真是少之又少,所以关注他的时间自然也多了一些。

    徐哲帆可能不知道,自从他常来后,这个饭店晚上都异常热闹,店里不知有多少男同对他心怀好感,多少零号都曾暗暗的羡慕过他温润白皙的皮肤。

    无论是自然天生的还是保养得当看着就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头黑发也是经常细心打理的样子,松散而有层次感。

    虽然这男生只有十七岁,个子也才刚刚一米七,但那副身体的漂亮线条,即使穿着衣服也仍然能抵挡不住它的纤细和柔软,每每动作间都会让人充满了遐想,周围很多人虽然表面吃着饭喝着酒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思想却几乎都不受控制的在探索他衣服里面的身体,大胆而疯狂的想象着,那副身体被压在身下的触感。

    郑新行长得也很好看,是圈子里有名的帅气男同,非常新潮的一个小伙子,但跟徐哲帆比他还是承认自己略逊了一筹,男人对自己的身体多少都会有这里那里的不满意,因为不是女人,所以要么皮肤好身材一般,要么身材不错皮肤很差。

    但徐哲帆却打破了这个定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完美,单是用眼睛看着,就几乎没有缺撼,算是郑新行见过最完美的零号。

    尤其是今晚,神态间更是醉人。

    徐哲帆心情似乎不太好,有点借酒消愁的意味,平时他喝酒都会很克制,只喝半瓶或者一瓶啤酒,便准时付钱往回走,但今天居然一口气喝了三瓶酒,而且还要了第四瓶,脸色已经有些透红,神情也有些微醺,嘴唇紧抿着,在灯光的映-下,鲜红的像是-莓一样,带着温润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郑新行出于对他好的考虑,劝了他一下,意思是让他喝完早点回去休息,因为这里不是别处,像徐哲帆这么诱人的男生,也会很危险的。

    郑新行知道徐哲帆有男同的倾向,他曾试探的问过徐哲帆是否是-时,徐哲帆的回答模棱两可,后来也间接算是默认了。

    但是至今为止,他还没见过徐哲帆和任何一个男同过于亲密,他总是疏远而客气的,面对搭讪也会温和的拒绝。

    这也是很多男同对他有意思,却不敢再上前一步的原因。

    而今天喝醉酒的徐哲帆却让郑新行有点担心,随着他理性的一面一点点的失去,本性诱人的东西逐渐显露了出来,让周围很多人开始蠢蠢欲动,眼神都有些肆无忌惮,并不住的往他坐的方向看过去。

    徐哲帆对这些却毫无感觉,在喝完第四瓶啤酒时,又抬手跟郑新行要了第五瓶,郑新行犹豫了下劝道:“小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徐哲帆已经醉了,反应也有些迟缓,听罢晕晕乎乎的伸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钞拍在桌子上,然后说道:“郑新行,你是不是怕我没有钱给你啊?这些够,够不够?不够我这还有。”

    郑新行有些无奈的看了徐哲帆一眼,他并不是担心徐哲帆没钱付帐,从徐哲帆的穿戴看,他知道徐哲帆肯定是有钱家的小孩,绝对不是穷人家的孩子,穷人家的孩子也不可能养出这么好的皮肤来,他主要是怕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会在他店里出事。

    于是他把钱推回去说道:“小帆,你赶紧回去吧,这都几点了,明天不上学了吗?”

    徐哲帆瞪了郑新行一眼,又把钱推了过去,然后闷声抬手抓过郑新行手里的啤洒凑到嘴边又喝了一口。

    郑新行见状只好坐了下来,徐哲帆生活一直很规律,即使是放假也很少会喝的酩酊大醉,这次还真是头一次。

    郑新行觉得男人来这里买醉的原因,通常分为两种,一是感情,二是事业,大喜之际会喝酒,难受的时候也同样会喝。

    如果是遇到高兴事的话,应该不会像徐哲帆这种喝法,于是郑新行便试探的问道:“小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感情上的?说出来哥可以帮帮你?”

    徐哲帆沉默的喝了口酒低头又抹了下嘴,然后半倚在桌子上,看了酒瓶半天才慢悠悠含糊道:“郑哥,你说人为什么要有记忆呢?有些事如果过去了就能忘记的-净净该多好?”

    郑新行一听便知道徐哲帆说的是感情方面的事,于是便拍拍他肩膀开解道:“感情这个东西哥是过来人,所以经历的比你多,喜欢一个人确实不太好控制,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自己是可以调节的,你看这个世界那么大,而且你的岁数又那么好,青春年少,喜欢你的人肯定也很多,何必为了一个人一段感情而烦恼纠结呢?自己难过,对方也未必会放在心上,是不是?”

    徐哲帆默默的仰头喝了一口后直点头,很是认同,说道:“是的,郑哥,你说的真有道理,这个世界很大,为了一个人一段感情真的不值。”

    这时有人过来买酒,郑新行起身拿酒递过去,然后回头看向徐哲帆,叹了口气道:“小帆,这么久了,你什么性格我多少也能看出来,你这人就是太重感情了,人活在世上,要懂得及时行乐,怎么过的开心怎么来,不必把自己纠结在一个不必要的人和事身上,你应该适当的多交交朋友,多玩,多做些属于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虽然我不赞成你交不好的朋友,但是如果真有不错的你还是可以试着交往下看看的,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可以倾诉,比你自己一个人把事闷在心里要好多了,而且像你条件这么好,还愁找不到适合的人吗?我觉得你现在的问题主要就是要放开自己。”

    徐哲帆握着酒瓶眼神有点迷离,反问道:“放开自己?”

    郑新行点头道:“是的,解开束缚,试着接纳别人,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不值得,做自己想做的事,过想过的生活,随心所欲的爱人,当然这不等于滥交,这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其实我一直觉得在心态上,你我似乎是同一类型的人,我说的这些,你也应该都有想过。”

    徐哲帆抬手用手背碰了碰额头,想了想道:“郑哥,你,刚才说的话真好,真好,其实我,活了这辈子,就是想过你说的这种生活,把所有的束缚,都抛开,然后随心所欲的,我早就想开了,感情什么的,不可靠,不可信,只有自己才是对的,相信自己,按自己的想法生活,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郑新行笑了笑,便道:“是的,你如果能这么想,心里就会变的轻松多了,好了,小帆你真的不能喝了,这是第六瓶了……”

    徐哲帆紧紧搂着手里的第六瓶酒,生怕郑新行会抢走,想了想又伸手拉过郑新行道:“郑哥,你这人很好,很好……”

    “郑哥,你,开酒吧这几年,肯定,也认识很多圈里人……”

    “咱们,处了这么久,我信的过你……”

    “所以,你帮我找个男的吧,差不多的就行……”

    郑新行一开始没听明白,反应过来时呆住了,忙左右看了看说道:“小帆,你疯了,醉了吧?别乱说话。”他郑新行不是拉皮条的,要拉也不会去拉一个高中生,而且就眼前喝醉酒的这个样子,要真把他交给一个男同,还不得将他吸干抹净吃的连渣都不剩?

    徐哲帆抱着酒瓶嘴里有点含糊道:“我听你的,郑哥,没有感情,那人就不存在什么背叛和心理负担,而且大家也都玩的开心,这样挺好,挺好……

    而且,有钱能买来很多东西,不是有句话么,有钱能使鬼推磨,郑哥,你别愣着啊,你给我找个人过来,我付钱,多少钱?要他陪我,我买,我买下他……”

    郑新行顿时哭笑不得,徐哲帆确实是醉了,有点语无伦次,甚至说要花钱买男人玩?这个举动太疯狂。

    徐哲帆见郑新行不帮忙,便一把推开他,嘟囔道:“郑,郑哥,你真不够意思,你不帮我,那我自己也能找,人有的是,给钱人有的是……”说完便低头摇摇晃晃的开始掏钱。

    郑新行见状忙拉住他,道:“行行,不用掏钱了,够了够了,哥马上找个人给你,你在这等着。”他打算让店里的伙计给他送回家,因为伙计不是男同,所以还算信得过。

    郑新行刚离开,徐哲帆便趴在了桌子上,看手里的酒光了,便撑着身体用力的勾着放在里面桌子上的酒瓶,身体一伸展,裤腰和上衣处便-了一圈纤细白皙的腰肢,显的特别的稚嫩和柔软。

    旁边有人终于忍不住的上前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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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5:22 | 只看该作者

    37、Chapter 37 ...

    沈何拥着身边的一个小男生,和李柏然几个人走进饭店,饭店里人很多,几人随意寻了个桌子坐下。

    沈何吸了口烟冲旁边有些心不在焉的李柏然说道:“柏然,听说你最近都不怎么出来了?怎么,伯父管你管的很严?”

    李柏然往杯子里倒满啤洒,随意喝了一口道:“有点提不起兴趣。”

    闻言沈何和坐在旁边的男生对视了一眼,沈何搂着的那个男生说道:“李哥,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可别看这里小模小样,跟别的饭店可不一样呢,兴许你再坐一会就有兴趣了。”

    李柏然“哦?”了一声,左右观察了下,然后挑了下眉尾问道:“这里女人好像不太多?难道是……嗯?”

    沈何呵呵笑了下点了点头,然后探身压低声音说道:“差不多都是,你一会好好看看,如果有喜欢的,可以先交个朋友,找时间约出来一起玩玩。”

    那个男生也笑着说道:“其实我和沈哥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认识的,李哥,要是有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啊,这里大部分的人我都认识的。”

    李柏然即没应声说同意,也没果断拒绝,只是边听边单手拿着酒杯晃了晃,看着杯子里的啤酒沫,眼底还是有些兴意阑珊。

    沈何看了李柏然两眼,好像随意问道:“柏然,上次你过生日一起吃饭的那个男生呢?还没搞到手?”

    李柏然斜眼瞥了他一眼,微微的皱了下眉道:“别老说搞这个字,难听。”

    沈何咧嘴笑了下,装没听见的提醒他道:“你下手这么慢,我都看不过去了,喜欢的话就尽量早点弄到手,省的夜长梦多,等得久了指不定就给别人做了嫁衣,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沈何的话成功的让李柏然联想到了什么,眼神变的有点冷冽,哼了一声抬手便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有点泄火的意味。

    沈何见状笑呵呵的直起身,拍了拍旁边男生的大腿轻声劝道:“好了好了,今晚出来主要就是放松一下,听我的,该玩玩该喝喝,把别的事先放到一边,小风啊,你就给你李哥介绍个好点的,长的次的就算了,你李哥可挑着呢,他犹其喜好嫩乎乎的那口。”

    随后又补充道:“腰细点,可人些,也别太娇气,娘娘腔的就免了,看着倒味口,最好说话顺耳的。”

    那男生听罢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但印象里符合这几个要求的太少了,先不说没有,有的话也早就被人抢走了,还会留在这里玩单身吗?就在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个人,犹豫了下便道:“沈哥,要说嫩的这里还真有个好的,很符合你说的要求,岁数不大,腰细腿长,长得白白净挣的特漂亮,而且才混这圈子不太久,他最近经常会来饭店里喝酒,和小老板关系挺不错,但听说好像还是个处的,从没跟人出去过,比较难约,我和他也不太熟悉,没说过几句话。”

    沈何听完便道:“处的?这个好,这个有挑战性,难得身体还干净,柏然一定会喜欢。”

    那男生看了李柏然一眼,也忙头如捣米点头道,“别人搭讪可能不好使,但李哥肯定行的。”

    李柏然一直不作声,默然喝着啤酒,好像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沈何笑了下,抬手拍了拍对面的李柏然道:“柏然,你要相信小风的眼光,他说不错,那肯定是真不错,绝对是美人差不了,怎么样,叫人过来说说话,见个面什么的?”

    那男生在边上道:“等等,我先看看他今天来没来。”说完站起身往吧台方向看过去。

    “他在是在。”男生在点失望道:“不过好像有伴了。”

    沈何听罢道:“有伴了?你不是说他难约?”

    那男生道:“是啊,前天我来时他还是一个人坐在那里跟小老板聊天来着。”

    沈何也起身跟着看过去:“你说的是哪一个?”

    那男生道:“就是酒柜边上那个,穿白色短袖牛仔短裤的那个,好像喝的还有点醉……”

    沈何先看到是背影,第一眼上去确实是不错,然后又多看几眼,直到拉拉扯扯的时候-的侧脸,沈何顿时咦了一声,觉得挺眼熟。

    待看到正脸的时候,他突然想了起来,这个人,不是那个谁……

    沈何边看边冲边上的李柏然道:“柏然啊,我看到个人,你绝对想不到他是谁。”

    李柏然不语,只是拎起酒瓶子给每个人杯里都给倒上了酒,然后放下酒瓶道:“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坐下喝点一会回去了。”

    沈何托腮看了半响,道:“我说,我跟你说啊,你要是不看绝对会后悔,真的,你未来媳妇要被人占便宜了,啧啧,开始搂肩膀了……”

    李柏然皱眉道,“什么媳妇儿?到底说谁呢?我认识?”

    沈何边看着边调侃道:“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啊,再晚点你媳妇儿估计就要被别人掳走了,啧啧,你媳妇儿长得真不错,怎么看怎么眼馋,早知道你小子动作这么慢,我该早点下手才对。”

    李柏然盯着沈何,突然站起身目光直直的朝酒柜处看过去。

    一看之下,顿时皱紧了眉头低咒了一声,甩开手里的酒怀推开碍事的人便冲了过去。

    沈何托着下巴站在那里笑,小风见状便悄声问道:“沈哥,他们认识啊?”

    沈何笑眯眯的搂着小风道:“何止是认识,还是同学呢,行了行了,别管他了,喝完了酒咱俩还有正事要办呢。”说完便在小风的腰上轻捏了一把。

    过去搭讪的那个男人正殷勤的对徐哲帆连扶带拽,见他喝醉了更生了点心思,眼见快成功了他心下正暗喜呢,结果突然冲过来一个人,一把推开了他,顺势接过了徐哲帆。

    这男人见状有点火大,本来好事就要成了,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便不善道:“你谁啊?你想做什么?”

    李柏然搂着徐哲帆,冷冷的盯着那个人道:“你最好离他远点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男人见状退了一步,本身他的动机就让他有些心虚,底气不足,况且饭店人多他也有些胆怯,更不敢大声质问,见没什么机会了,便只好低骂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徐哲帆似乎嗅到了让他熟悉的气息,身体立即紧紧的靠了过来,李柏然察觉到后,便用力搂紧了徐哲帆的腰,低头快速的看了他一眼,徐哲帆的脸色嫣红的不像话,醉熏熏的样子,不过眸子却正黑亮黑亮的看着自己。

    徐哲帆一只手搭在李柏然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还抓着啤酒瓶,喘着气,眼前像隔着纱一样朦胧的看了李柏然半响,才似乎从脑子里记起点什么,嘴里含糊的说:“李,李柏然?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啊?”

    因为这一句话,和他第一次主动靠近的身体,让李柏然心里的那点怒意顿时消散开来,手臂紧紧的圈住徐哲帆,尽量放柔声音道:“我来吃个饭,你呢?怎么喝这么多酒?”

    “没有,没喝多少,很少很少。”徐哲帆说完难受的用手扯了扯衣领感觉有点热,这时饭店小老板郑新行带着服务员过来了,见到李柏然时一愣,感觉面孔有点生似乎不是常客。

    于是他谨慎的问道:“这位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李柏然从兜里掏出钱拍在案子上道:“酒钱,如果以后再有人再敢碰他,用哪只手碰的我就把他哪只给剁下来,还有你这饭店也别想再开下去了,如果不信大可以试试。”

    说完带着徐哲帆转身便走,郑新行一愣,拿过钱忙上前还给李柏然道:“这位客人,小帆已经把酒钱付过了,你不用再付一遍。”

    郑新行开饭店好几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察言观色的本事多少也练了出来,看着李柏然的眼色和神情就知道此人不是池中物,况且加上这番话,肯定是大有背景的,自然也不敢得罪,便笑说:“您消消气,今天这是特殊情况,我和小帆都是朋友自然不能害他,刚才正要让服务生送他回去呢,我也劝了小帆让他少喝点酒,但他心情似乎不太好,那个听你的语气,是跟小帆认识吗?”

    说完,他顺手的取过徐哲帆手里的酒瓶,试探着问了下:“小帆,小帆,醉了吗?还认得出他是谁吗?”

    徐哲帆攀着李柏然的胳膊,一直摇摇晃晃的,闻言半响才开口:“郑新行……我没醉。”

    郑新行顺口指着李柏然又道:“他是谁呢?”

    徐哲帆缓慢转头看了李柏然的侧脸半响,突然笑了笑道:“他是我同桌。”

    郑新行这才放下心,示意李柏然可以带他走了。

    李柏然则是瞥了他一眼,轻轻拉着徐哲帆要走,徐哲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他道:“郑新行,你给我找的人呢?我花钱找的人呢?在哪?”

    郑新行顿时有点尴尬,他也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光李柏然看徐哲帆的一个眼神就能了解了,还有他那只手臂,一直牢牢的圈着徐哲帆,一种标准的保护姿势,只有喜欢对方,把对方放在心里的人,才能下意识的做出这种保护的动作。

    所以他忙解释道:“小帆喝醉了,都是醉话,他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

    此时徐哲帆正半眯着眼,头歪在李柏然的肩膀处,似乎还觉得位置不好,轻轻的蹭了两下,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

    李柏然搂紧了徐哲帆,一刻都不想让徐哲帆再待在这里,转身也不跟沈何他们打招呼,带着徐哲帆便快步的走出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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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5:32 | 只看该作者

    38、Chapter 38 ...

    一路上徐哲帆走的摇摇晃晃极度不稳,李柏然索性把他抱了起来,因为天色已晚,路上没什么人,倒也不怕被人看到。

    徐哲帆一开始有点不习惯,扭动了几下后就顺从了,弓着身体,头放在李柏然颈间想把他当吊床睡。

    李柏然边走边试探的开口问说:“小帆,你喜欢男人?”

    徐哲帆醉了,他喝醉时说的话会异常的老实,他心里想的什么就会说什么,于是便点头说:“嗯……”

    李柏然眼底颜色有点深,他问道:“多久了?”

    徐哲帆挠了挠头,似乎有点听不懂,-茫然的表情。

    “喜欢男人有多久了?”

    徐哲帆想了想才回说,“很久……了,大概……十几年?”

    李柏然无语,心道你总共才多大……于是放缓了脚步又问道:“都喜欢过谁?”

    “嗯……喜欢,刘权。”徐哲帆即安静又乖乖的回答。

    李柏然闻言一愣,看了徐哲帆一眼道:“你喜欢刘权?”

    “……喜欢他哪里?”

    徐哲帆似乎也感觉到了李柏然身上那种紧崩感,下意识的拽住了李柏然的衣服,怕会掉下去。

    见徐哲帆呆呆的没有回答问题,李柏然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你喜欢他哪里?”

    “他……人很可靠,很信任很可靠……而且将来肯定会对我好,嗯,所以我要对他好,给他做各种好吃的,让他以后离不开我,嘿嘿……”想到什么他忙认真道:“嘘……你可不要告诉他啊。”

    李柏然脸色有点黑,他有些不悦的问道:“只喜欢他吗?还有别人吗?”

    徐哲帆想了想,然后肯定的摇了摇头:“没有了……”

    似乎感觉到李柏然的怒气,徐哲帆不知所措的仰头看向李柏然,此时光线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本能觉得抱着他的这个人身体的气息很温暖也很熟悉,似乎不会伤害到他样子,但是又记不清这人是谁,于是含糊的问:“你是谁啊?”

    李柏然脸更黑了些,换个问法道:“你觉得李柏然不可靠吗?”

    谁知徐哲帆听罢,居然想都不想便立即摇头:“李柏然?他不可靠。”

    李柏然手臂猛的一紧问道“为什么?”

    徐哲帆一直摇着头说道:“不可靠就是不可靠,没有为什么。”想了想又补充道:“嗯,他那个人,不好……即任性又臭屁还装酷,狂妄自大,还喜怒无常……”

    李柏然每听一句嘴角便抽动一下,到最后有点咬牙切齿的问“他在你眼里就那么差劲?他配不上你?”

    徐哲帆在他怀里有点不安的动了两下:“那倒不是……就是,有点不适合……”

    李柏然在黑暗里挑眉:“那你到店里找的男人,就适合你?”

    徐哲帆有点胆怯的喃喃说:“不一样的,只是玩伴而已,都不当真,你勒疼我了,腰疼……”他可怜兮兮的说。

    李柏然低头看了他两眼,最终叹了口气,放松了力道,没想到自己在徐哲帆眼里印象居然这么差劲,今天要不是他亲口说出来,自己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而且平时冷静沉稳的徐哲帆喝醉酒竟然这么小孩子气,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因为徐哲帆的住处离那个饭店只隔了两条街,这会走几步后就到了地方,李柏然放下徐哲帆,并在他身上-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然后按开灯,拦着他的腰把他抱进了卧室,卧室里那张大实木-正放着被日光晒的松软的被子。

    李柏然把徐哲帆放在床边,徐哲帆的手半挂在李柏然的脖子上还没来的及松开,李柏然也没有立即退开身,就那么近距离的看着他。

    灯光下那半迷离似乎未焦距的眼神,此时正不设防备的看着李柏然,像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一样纯真,,两瓣鲜红的唇瓣还不安的动了动,牢牢吸引着李柏然的视线,

    李柏然慢慢俯□体,双手轻轻的撑着床的两边,凑到徐哲帆的面前,此时他的双手还环着李柏然的脖子,不曾松开,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

    李柏然眸子深深的看着他,嗓子也有些沙哑,他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徐哲帆胆怯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含着胆怯又像是鼓足勇气不肯移开视线的看了李柏然半天,最后笨拙的凑到了李柏然的嘴角轻轻的亲了一下。

    温润的触感让李柏然的心跳漏掉了一拍,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徐哲帆,巡视了半天,才低低的开口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徐哲帆有些怯意想收回手躲起来,但却被李柏然牢牢固定住,李柏然直勾勾的盯着徐哲帆,又问了一遍:“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哲帆歪了下脑袋,看了他半天有点羞涩的说:“别闹了,你不是小成吗?”

    李柏然听到后身体一僵,眼神里陡然间有了点怒意。

    徐哲帆想了想忙又改口:“不对,我说错了。”

    李柏然又燃起希望的问:“那我是谁?”

    “你是刘权。”

    李柏然冷冽而又恼火的冷哼一声,刘权你念念不忘,于成也都记得清楚,独独忘了他,可恶!

    他生气的抬手扣住徐哲帆有点害怕想要逃跑的后脑勺,惩罚的吻了上去。

    动作很狂猛,舌头下面温润而又柔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有些上瘾。

    徐哲帆此时居然出奇的乖顺,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只是一动不动的任李柏然吻着,时而会发出个单音,-甚至还有些笨拙的试探的去舔李柏然的舌头。

    徐哲帆虽然在这种事上是有过经验的,但毕竟重生后很久了,也禁欲很久了,遗忘让他有些生疏,再加上喝醉酒,此时也只是在本能的承受。

    李柏然吸吮着徐哲帆的嫩舌头,手指熟练的伸进他的短袖衫之中,顺着滑腻的皮肤袭上徐哲帆胸前那两朵娇嫩之上。

    轻捻慢拢的用指尖揉捏刺激着嫩嫩花骨朵上面的细细小孔,徐哲帆抑制不住的颤抖的“嗯”出声音,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李柏然微微抬起头离开他的唇瓣,看着-秀色可餐的人儿,原本还冷静的眼眸,此时闪过深邃的火花。

    随即低下头再次俯在徐哲帆漂亮的唇瓣上辗转反侧,不放过他嘴里每一寸空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用舌头都仔细而有力的扫过一遍,记住他嘴里最柔软的味道,直到把徐哲帆吻的全身火热,不断的急喘着才做罢。

    喝醉的徐哲帆,根本不知道拒绝,像一只只知道承受的小绵羊一样乖巧,乖乖的躺着,乖乖的张开嘴任李柏然把舌头伸进来,任他变幻着角度从他嘴里予取予求。

    身上像是被点了火一样,热的发烫,加上李柏然此时用嘴含住了他小巧干净的耳垂,甚至还将-不断的伸进他的耳朵眼里,一下又一下,让他忍不住的发出即舒服又难受的轻哼声,感觉到身下饱涨的厉害,于是本能的伸出小腿在李柏然的腿上轻轻的不安的磨蹭着。

    李柏然被徐哲帆的反应逗的口干舌躁,原本他是想再等等的,但是此时此景让他觉得如果错过去了,以后不一定会再有,考虑着是否应该进展下去。

    他用手把徐哲帆有些汗湿的额头发Lu向后面,-了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双眼,此时正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单纯而又充满了-。

    李柏然没有考虑太久,决定遵循本能,干脆利落的起身tuodiao 了身上的衣服。

    给徐哲帆-物的时候,这只小绵羊非常的乖顺,楚楚可怜的任李柏然给他宽衣解带,老老实实的让李柏然给他脱到身上只剩下一只白色小-。

    徐哲帆全身白皙娇嫩,这跟他经常喝泉水和羊奶有关系,身上的线条也是非常的完美,纤细有度,连脚趾都透着细致-,形状美好,让李柏然忍不住的握在手里看了又看,甚至还细细的吻了上去。

    脚趾对于徐哲帆来说是很敏感的,被人含在嘴里轻轻扯咬的感觉即痛苦又欢愉,忍不住的就会蜷起腿趾不想让李柏然咬。

    但是李柏然却不肯放过他,仍然从头到尾把十个嫩脚趾都啮咬一遍,徐哲帆只是用着湿辘辘的眼睛可怜的看着李柏然,希望他能早早放过他。

    因为此时的徐哲帆太乖了,可以说是呆呆的,李柏然忍不住就想对他百般欺负,可是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反抗,只会傻傻的让他为所欲为,任李柏然从上到下揉圆捏扁的吻遍他全身所有的肌肤。

    李柏然一般在-是很强势的,虽然说不上残暴,但是狂猛是绝对的,因为以前的对象都是些上赶子风月场所的人,自然对他们不必客气,但是面对此时像个乖巧小羊羔一样的徐哲帆,李柏然却不想有丝毫弄疼他,心存怜惜的不得了,嘴里手下的力道都是极尽温柔之能事,生怕会弄坏了这一身如温玉一样金贵的皮肤。

    徐哲帆被李柏然伺候的很舒服,忍不住的细细的呢喃,听在李柏然的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李柏然知道这是徐哲帆的第一次,所以前戏他非常耐心的做足了全套,不断的挑逗他让他放松身体,甚至对自己产生信任,然后又让他泄出来一次。

    当达到了理想中应该不会受伤的状态,李柏然才让自己的yuwang倾泄而出。

    虽然做了好充分准备,但进去的那一瞬间对于徐哲帆来说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李柏然闭上眼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徐哲帆则是有着阵阵疼痛的不适感。

    他此时眼里含着泪,委屈的着看着李柏然,腿正高高蜷起,一动都不敢动,样子可怜的要命,李柏然看着有一瞬间心软莫名,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吻他水汪汪的眼睛,用-去他眼角的泪水。

    慢慢的等着徐哲帆的不适感消退后,才把自己一直压抑的欲|望全部倾囊而出,他小心冀冀的拥着徐哲帆的身体,手掌托着他的头,搂在怀里不断安抚着他。

    身下的徐哲帆他紧紧的抱着李柏然的后背,不断的辗转呜咽的喊疼,李柏然只好强忍着yuwang停下狂猛的动作,用手指在他敏感处不断的挑逗着,直到徐哲帆适应了并发出难耐的声音后,他才一鼓作气的带着小羊一起到达爱的顶端。

    这一夜,小绵羊乖顺听话的被人翻来覆去用了很久,最后累的蜷成一团静静的睡着了,而得到最大满足的那个大野狼则是给小绵羊清理干净身体后,手臂一环占有性的把小羊搂在怀里跟着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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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40
     楼主| 发表于 2012-5-27 18:55:47 | 只看该作者

    39、Chapter 39 ...

    晨曦,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铺着洁白被褥的-,带着金Yellow的暖意,从里到外都透着浓浓的温馨感。

    徐哲帆突然间从睡梦中醒过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待意识回复过来后,他抬手抚上额头想翻个身,一抬腿却忍不住-了一声,发现不仅仅是头疼,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尤其是后面,扯动的时候更是一阵阵-辣的肿涨感。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呆愣,他忙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没错,这是自己住的地方,也睡在自己的-。

    他记得他昨晚洗完澡,心情不太好就到青青饭店去喝了点啤酒,又和小老板聊了会天,但之后是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他试探的又动了下腿,那咱熟悉的肿涨感又出现了,他又惊又怕的迟疑了会,才鼓起勇气把手伸进被子里,然后强忍着那种难受的感觉,弓起一条腿手指在后面的地方轻轻的-了-,好像没有记忆中的那种黏腻感。

    但是这仍然排除不了自己好像被人侵犯了的可能性,他心惊胆颤的慌忙的支起上半体,正坐的时候pigu接触到了床,下面顿时涨涌的难受,他急忙改成侧坐,然后快速的谨慎的四处仔细的看了看,屋里没有人,东西也没有人被翻过的迹象。

    于是他慢慢的掀开了被子,往里面扫了一眼,身上还算完好,没有被人施虐的痕迹,只是腰间有两个淡淡的吻痕,还有胸前的两个小骨朵也有点不一样,以前记得很小很浅的两颗,现在居然比黄豆还大,而且红红的,徐哲帆犹豫的低头用手指碰了碰,顿时钻心的丝丝的疼,还有点酸酸的感觉,看样子肿的厉害。

    他几乎有点肯定,自己昨晚被人给做了,心情陡然间变的很差。

    徐哲帆从来不是个保守的人,他只是忠于感情罢了,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和投眼缘的有好感的男人做做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男人不是圣人,总会有这样或那样控制不了yuwang时候,适当的释放这是必须的。

    但是,那也得是在自己认识对方的情况下,并且大家都有这个意愿才可以发生。

    而现在这些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侵犯自己的很可能是个陌生人,昨晚的-酒吧的人很多,他当时又喝的很醉,一塌糊涂或者不醒人事,对陌生的人根本就没有防备,也分不清到谁是谁,如果这时有人存心想把他带走,他肯定不知道去反抗。

    徐哲帆此时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名誉或耻辱的问题,而是那个人到底是谁?不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会让徐哲帆有种深深的恐惧感,像是那种暗处不见光亮的蛆虫一样让他反胃。

    而且-之中不乏性病传染病之类的人,若是对方身体不健康,那直接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后果不可计量,徐哲帆想到这里,心里真是即悔恨又气恼。

    后悔的要命,暗骂自己心情不好为什么要去喝酒?而且还喝了那么多?只是为了个于成,这家上辈子带给自己的就是痛苦,这辈子难道还要继续痛苦下去吗?真-不值得。

    徐哲帆心里像猫爪子挠过了一样,血痕累累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重生过后,他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沮丧过,双手用力的抱着头,身体缩在被子里,心吊在那里难受的要命,下唇都快被他咬出血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徐哲帆心里猛的一跳,第一个想法就是那个人没走?他急忙抬眼看过去……

    只见李柏然手里端着碗米粥,手里还拿了两个熟鸡蛋走进来,见徐哲帆看着他也没惊讶,只是平静道:“醒了?饿了吧?我看到你厨房有几个鸡蛋就扔进锅里煮了,小米粥是在隔壁早餐店里买的,还买了点咸菜,起来吃点吧。”

    徐哲帆看着李柏然,真是呆住了,脸上的表情除了发呆就是不敢置信,看了半天,才想到什么,脸刷的就变黑了。

    他狠狠的磨着牙问道:“李柏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柏然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也不急着回他的话,只是罔顾的伸手想掀开被子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

    徐哲帆脸涨的通红,一把拍开他的手防备道:“喂,你想干什么?”

    李柏然见状收回手,认真的盯了徐哲帆半响才道:“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昨晚是我送你回的家,事儿也是我做的。”

    徐哲帆抬脚就想踹李柏然,结果牵扯到后面,疼的咝的一声,李柏然握住他伸出被想踹他的纤细脚腕,然后轻轻的放回被子里道:“别张牙舞爪的,我买了点药一会涂上会好些。”

    徐哲帆忍不住破口大骂,“涂个屁,别假腥腥的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出去!”

    闻言李柏然嘴角的微笑僵了下来,眼底有些冷意,他淡淡的看着徐哲帆挑衅的说道:“如果我不出去呢?”

    “无耻!”徐哲帆第一次这么怒意翻天,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全是恼怒的火焰。

    其实当徐哲帆知道那个陌生人是李柏然时,心底曾有半秒的时间大大的松了口气,至少在身体方面他知道李柏然应该是没有病的,他没病,那自己受感染的机率就几乎没有,回想下,也难怪那个人知道他家住在哪,如果是李柏然就能说得通了。

    转而心里的震惊就变成了愤怒,滔天的愤怒,被一个熟悉的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同桌的人耍弄了,这感觉非常的不好,而且一切事情脱离了他预想的轨道,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毕竟是个成年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移开视线挣扎的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到了腰间,-了上身嫩白温润如玉的皮肤:“你到底想怎么样李柏然?”

    李柏然此时正下意识的扯过被子怕他着凉,闻言他手顿了下,但仍然缓缓的把毛巾被披在他身上。

    徐哲帆则是烦燥的一把扯下肩上的被子扔到地上,“别假好心了,你对我做的这种事是犯罪你知道吗?你现在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我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

    他以前一直觉得李柏然只是有点傲,本质上应该是不坏的,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居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李柏然收回手,突然冷哼了一声,双臂报胸道:“你的意思是我-了你?是吗?”

    徐哲帆咬牙反问:“不是吗?”

    李柏然冷笑一声说:“那如果昨晚不是我,而是于成,是不是就两相情愿了?”

    听到这话徐哲帆一愣,然后惊讶的抬头看向李柏然,他和于成关系一直很疏远,很少有人会把他和于成联系在一起,而这个时候李柏然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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