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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SM调教】荒村恶童之 绝地寻踪后编(作者:幽冥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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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楼主
发表于 2023-11-11 13:30: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二十五 覆辙

        “什么,你跟我说没把他带过来?”龙三瞪着站在面前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质问道。

        “他都上了车,我们刚要出发,可突然接到个紧急出警任务,所以,他让我替他赔罪,就急忙走了。”刘浪解释道。

        龙三把目光移向站在刘浪身边的秦柯。

        “是这样!”秦柯面无表情地说道。

        龙三拎起了手机,纤巧的手指飞快地点划了几下,拨了出去,听筒中传出了“用户关机”的提示音。

        “哼!”龙三一声冷哼,脸上的怒容已然归于平静。“等狗队长的警务完事后,得让他过来好好给我解释解释!”随即,龙三犀利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在刘浪的脸上。

        “可不是嘛,这次欠下的得让他加倍奉还!”刘浪满面忿懑地应和道,心底深处却在暗暗为昨夜从贼头胡良手中狼口夺人而成功地帮秦柯找了一个潜在的强大帮手而小小得意起来。

        “对了,明天跟我出去一趟,那个陈董事长要宴请老爷子,老爷子让我作陪。”龙三向刘浪吩咐道。

        “龙哥,带我去吗?”秦柯脱口问道。

        “你……”龙三盯着一向沉静内敛的秦柯看了好一会,悠悠说道:“……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就是不提,也自然要陪我去的!”

        刘浪藏在心底的笑声无人听见,而与此同时,在高砺峰刚刚度过两月的婚房里,痛苦的嘶吼和凄惨的嘤泣伴随着声声肆意的辱骂和大力的拍打从敞开的卧室中持续不断的传出来,回荡在宽敞的客厅中。宽大厚重的婚床上,两具汗流浃背的壮实躯体贴紧并排、叉腿低蹲在床沿边上,在从脸到周身不间断的巴掌撇子的扇拍催促下,竭力地起落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双腿,把夹在各自股间、朝天挺立的两根年轻的硬鸡巴同吞同吐,齐进齐出。两人精光赤条的身体都被毛糙的麻绳五花大绑,交叉在脊背上的绳结及勒在脖颈上的套索便于半躺在他们双胯间、正被伺候鸡巴的两个少年主人牢牢抓握。两人身体外侧的手臂都下扳至身后,在后背中部相向横伸至极限后被继续狠拉,直至竖立的双掌相贴并十指交扣后不准脱出。内侧的另一只手都斜伸下探至对方的胯下,五指曲攥连根狠薅住对方的阴囊严禁松开。而在床沿前,还有两个男孩一边一个各自坐在一个小凳上,侧对着两个被“轮大桩”的“连体人”,都伸出一只手在“坐桩人”树立在胯前的两根油光光、湿乎乎的硬鸡巴上连搓带磨,玩的不亦乐乎。而床前的红色地板上,更是被数度失禁的尿水、多次喷射的精液及被巴掌扇打而溅落的臭汗弄得一片片斑斑污迹。

        “嘿嘿,高大队长,跟自己的亲弟弟一起肩并肩地“轮大桩、磨硬枪”,是不是把你美翻了天了?”胡良半俯着腰,一张尖脸凑近了高剑峰那张蒙着一层汗水、布满了痛苦的脸,惬意地调侃道。

        彻骨的屈辱加之深深的懊悔让高剑峰哪还能回答出半个字,尽管因为没有回答主人的提问而招致的两记耳光在他的左右脸颊“啪啪”抽响,他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做声。

        “别…别打他……”身旁的高砺峰失声叫道。

        “哈哈,你他妈还替他求情呢,还真是兄弟情深呢!哈哈哈哈……”胡良无耻嗤笑道。

        “良哥,人家可是亲兄弟呢,呵呵,只有亲兄弟才“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正手攥着高剑峰鸡巴给他“磨枪”的吴迁脱口成诗。

        “嘻嘻,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另一侧负责给高砺峰“磨枪”的洪波一脸嬉笑地顺着吴迁的淫诗接道。这个出身教师家庭的十六岁少年上到初三辍学,与同龄的岳亮以及大他两、三岁的于洋和刘勇军相比俨然是学识最高的“高材生”。

        “哈哈哈哈…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好诗,好诗,咱们这两个小秀才真不赖,这诗作的一点不差!哈哈哈哈……”性格憨直的刘勇军乐不可支地赞赏道。

        胡良把脸转向高砺峰,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这两个耳光算什么,嘿嘿,你知道你这位刑警队长哥哥的身上扛过多少刑?被他的少主人玩过多少花样?你知道他那个被刺了字的老屁眼儿里除了吃鸡巴外还天天换着样儿地被塞进过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你知道他那根黑鸡巴能被钢钎或是导尿管插进去多长一大截?呵呵,你知道他的骚卵子被二十斤的杠铃吊上一小时能抻多长?瞧瞧,你警察哥哥这两个骚奶子……”胡良伸出双手,各自揪住了高剑峰胸膛上的两颗丰满硕大的乳头,全然不管乳头的主人连疼带羞那张极度扭曲的面容。“……你知道让它们变这么大用过多少手段?嗬,这两个骚奶子还都穿了洞呢……”有力的捏拧加之近距离的观察,让胡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秘密,只见被他揪在双手里的两颗大乳头由于被掐扁变形而从两个侧面都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孔。“……哈哈,龙三终于对这儿下手了!呵呵,既然穿孔了就别让它们闲着,一会给你弟弟跳“抖铃舞”的时候,这儿也给你挂上!”

        少年贼头的话声声入耳,让高剑峰已然晦暗无光的心更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他的脑海中甚至提前浮现出当着亲弟弟的面自己被迫跳“抖铃舞”的羞耻场面:精光赤条的身体上,胸前挺着两个穿在乳头上的铃铛,腰间缠着一圈挂满小铃铛的腰饰,堵住肛门的肛塞上翘的外端挂着一个摇铃,被束紧的阴囊根部上坠着一个大铜铃,而被再次刺激勃挺起来的阴茎也被一根插钎贯穿,插钎顶部的一个小摇铃露在马眼外。亲弟弟跪在床上,也许还是坐在少年的鸡巴上,被胶布粘住的眼皮使得无法闭眼,被从后薅紧的头发使得无法低头,而自己则在“如果不跳或是跳不好弟弟将身受重罚”的威胁下不得不屈辱起舞,不仅要用各种羞耻下流的姿势去取悦于围在四周的观众,还要按照下达的指令去单独摇响乳铃、腰铃、蛋铃、屌铃、肛铃,或是同时全部摇响不准遗漏……

        此刻,高剑峰心中除了不堪的耻辱,还有深深的自责,为自己的疏忽和怯懦自责。在大太保刘浪和那个身手不凡的新人保镖的帮助下,让自己化险为夷,避免了和亲弟弟在荒僻影院中在那种难堪入目的场景下屈辱见面,更是挽救于水火让自己和弟弟避免了被带到胡良贼巢的可怖后果。当自己怀拥着失神落魄的弟弟把他送进家门,扶进卧室,在纷乱的心境中正努力编织语言去安慰他、哄瞒他以便不对自己产生怀疑之际,响起了敲门声。高剑峰以为是护送自己回来的刘浪二人有什么事去而复返,没有犹豫就关上卧室门,穿过客厅,打开了房门,却愕然看见胡良一脸奸笑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众十多个身影。高剑峰一声惊呼,本能地挥动双臂要把房门推上,可是两条手臂再强壮有力又哪里敌得过门外十数条手臂的推拥。而在越敞越大的门缝中,胡良不紧不慢地伸进来一条手臂,横举着一个手机。点亮的屏幕画面上,两条赤光光的身体在舞台上并排而立,动作整齐划一地跳着舞蹈,而高挺在胯下的两根硬鸡巴也随着肢体的动作一起滑稽地摇动甩摆……这段视频正是高剑峰刚刚在电影院的座位上所看到了舞台上的表演。虽然两个赤身裸体的表演者都蒙着眼罩,但推进的面部特写镜头很容易就能让人辨认出左边的正是自己的弟弟高砺峰。

        “高队长,你弟弟这么精彩的表演要是让他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欣赏一下好不好呢?”胡良戏谑的目光穿过敞开的门缝,投注到高剑峰的脸上,悠悠说道:“你说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知道他们的园长助理和卢老师会跳光腚舞会不会更爱戴他们呢?”

        “你……”高剑峰一时语塞。

        “嘿嘿,这才是一小部分,这一天一宿可是给他俩拍了不少精彩的段子,大部分连你这个亲哥哥都没看到过,呵呵,你难道不想欣赏一下吗?”少年贼头继续平静地说道。“对了,还有你的段子,嘿嘿,我们也存了不少呢,呵呵,你说如果把你哥俩的段子都放出去,会不会轰动半个城市呢?”

        “你…要怎样……”高剑峰压低了声音近乎哀求的语气询问道,手臂上力气也如同撒气的皮球一下泻掉了。

        “怎么,不邀请我们进去吗?”面对着已经完全敞开的房门,胡良故意质问道。“要不,我们就站在走廊里看,把音量放到最大,好不好呢!嘿嘿,你说能不能把邻居们都吸引出来一起欣赏你们哥俩的精彩视频呢?”

        “啊?别、别…快进…请进……”高剑峰惊慌失措地连声邀请道,并赶紧把身子闪到了一旁。

        胡良得意一笑,扬着脖子迈着大步就迈进了门,后面的十余众手下也鱼贯而入。

        站在宽敞的客厅里,胡良环视了一圈,看着装修一新的婚房,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呵呵,你弟弟这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呀……”说完就把目光落在有些不知所措地怔立在一旁的刑警队长身上。“……我说,高警队,你不会忘了见到主人时应该是什么状态吧,嗯?”

        高剑峰听言身上微微一搐,光身赤体、抱颈叉腿、直身挺立无论是在唐家大院里还是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都是见到主人时的标准站姿。可是,此时所处的地方是自己的亲弟弟家,如何能让他这个兄长以这样的姿态与其相见!

        机灵的瘦皮猴几步窜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已经倒空的大杂物筐。男孩一脸坏笑,把手里的杂物筐向前一掷,草藤编的大筐晃荡了几下立在了客厅的中央。

        高剑峰惊愕地看着面前的大筐,在他眼里仿佛变成一只张着嘴的怪兽,让他心冷胆寒。

        “来吧,你他妈还等什么!”胡良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的草筐,骂咧催促道。

        高剑峰犹豫了一下,不得不缓缓地把右手举到了胸口处,开始解外衣的扣子。

        “慢着……”吴迁喝止住了高剑峰。正当刑警队长心中燃起了一丝侥幸和希望之际,却看见吴迁的手朝着卧室方向一指,悠悠说道:“……没有你弟弟在场怎么会有意思呢!”

        高剑峰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别让…他…他没在家……”说完后高剑峰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谎话连傻子都哄骗不了,弟弟不在家,自己这个哥哥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噢?没在家?”胡良眉毛一挑,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面露惊色的刑警队长说道:“呵呵,高狗队,你不是不知道对主人撒谎犯的可是大错,可要狠罚的!”

        “良哥,不用跟他废话,让于洋、洪波和小马进去把他弄出来不就得了……”岳亮瞪着一双圆眼虎声虎气地说道:“……那晚就是他们三个把那家伙押到军哥家的。”

        “嗯,可不……”才十四岁的马毅然急忙应和道:“……亮哥让我上了出租车就掐住他卵子籽,下车我都没松手,嘻嘻,一路他都没敢呲毛。”

        “噢?好,那就你们三个,再去请他一次!”胡良快意地说道。

        “好咧!”话音一落,于洋、洪波和马毅然三人径直推门而入,似乎全然没听见身后的刑警队长那已经变了音的惊慌喝止声。

        很快,就从卧室里传出一声惊呼,宽厚的嗓音无疑属于此时里面唯一的成年男人——高砺峰。随即就是一阵尚显稚嫩的尖声镇吓和斥骂声,自然来自于三个尚未成人的少年混混。随后又是几下扑腾声之后,几个身影从卧室门中走了出来。中间是婚房的主人高砺峰,他上身向后微仰,被站在身体两侧的于洋和洪波挟持在中间。高砺峰的两个胳膊被反扳在身后,于洋的一只手从后面薅着高砺峰的头发,使得他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走在最前面的马毅然半侧着身子,右臂向后斜伸至高砺峰的裤腰处,手从已经被解开的裤门中掏了进去。

        “良哥,那晚我就是这么薅着他的卵子籽把他拽进军哥家的!”马毅然得意地显摆道,引起屋里快意的笑声。

        “我们进去的时候,这个傻逼还坐在床上发呆呢,一看到是我们仨,都把他吓毛了,哈哈哈哈……”洪波绘声绘色地描述道:“……我跟于洋刚把他从床上架起来,小马一步就冲了过去,一个黑虎掏裆,一下就让他老实了。”

        “啊?哥,他们…怎么进来了……”一出卧室门,高砺峰就看到了怔立在客厅中央的高剑峰,

        惊惶问道。

        “怎么进来的?嘿嘿,我要是告诉你是你刑警队长哥哥请我们进来的,你相信不?”胡良的瘦脸上浮着一层得意的笑意。随之笑容转瞬即逝,他把脸扭向了站在大杂物筐前的高剑峰,厉声命令道:“高警狗,挺枪夹蛋站姿!一分钟,计时开始!”

        得到指令的刑警队长身体猛地一震,仅仅两秒钟的踌躇后,就立即开始了行动。在亲弟弟困惑、惊愕的目光中,迅速麻利地脱衣解裤,警服、警裤、衬衣、绒裤一件件飞落到杂物筐里,直至最后的白色底裤也落进筐中,高剑峰魁梧粗壮的身体完全赤裸无遮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哥…别脱…哥…哥…别……”高砺峰徒劳的劝阻愈渐无力,最后仿佛变成了喃喃的自语。可在他盈满绝望、晦暗失神的目光中,自己一向敬重、依赖的大哥那赤裸裸的身体还在为完成指令而继续着屈辱的进程。只见他把右腿侧弯后高高抬起,然后右手从抬起的右腿后面探向自己的胯下,屈握的手掌攥住了自己的阴囊根部,大力向下狠拽,被猝然拉长的阴囊向后抻拉夹在股沟里,然后迅速地放下右腿与左腿贴紧闭合。在剩下的二十秒倒计时里,刑警队长全然不顾面对着亲弟弟的注视,开始卖力地撸弄自己的阴茎。终于在最后一秒到来之前,一根粗黑的硬枪挺立在胯前。全部就位后赶忙胸膛向上一挺,双臂平交抱于颈后。

        “瞧瞧,你刑警队长哥哥的雄姿!”胡良朝着已然一脸呆滞的高砺峰调侃道。

        小师爷吴迁扬着脑袋走到刑警队长的身畔,围着他的身体转着圈,一边挥起小巴掌上下前后摆弄他的身体仔细检查,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大腚光光,鸡巴挑枪;腚沟夹蛋,塞子堵肛;咂头前挺,下巴微扬;双臂抱颈,目视前方……”吴迁一指对面的高砺峰:“……仔细看好了,这就是标准的挺枪夹蛋站姿。嘿嘿,以后让你哥手把手地教会你!对了,你哥都已经挺枪夹蛋了,你现在也得大腚光光才对啊!”

        “啊?”被自己哥哥的举动已然弄得目瞪口呆的高砺峰如梦方醒,慌忙摇头连身说不。

        “嘿嘿,不什么不,亲兄弟之间还害什么臊呢!”胡良一声冷笑,一递眼色,于洋、洪波连同上来帮忙的几个贼娃,上下动手,一起扒高砺峰的衣裤。高砺峰试图挣扎的身体在被马毅然薅着他命根子的手狠狠一掐之下顿时动弹不得。在前天夜里被挟持到农宅中刚一进门就被强行全身扒光的屈辱一幕再一次上演,只不过这次是在身为刑警队长的亲哥哥面前。

        被扒光身子的高砺峰被推搡到到高剑峰面前,“来,咱一起帮你哥哥检查检查,他的枪挺得够不够硬,蛋夹的够不够紧!”胡良一伸手薅住了高砺峰的头发,扯着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让他的脸近距离地正对着自己亲哥哥袒裸的下胯。胡良右手控制着高砺峰,左手挥动,“啪”地一声拍在高剑峰的硬鸡巴上。鸡巴的主人疼得身体一抖,却丝毫也不敢动弹,只有被击打的硬鸡巴如同被压紧后突然松开的弹簧一样,有力地向上一个反弹,“啪”地一声打在结实的小腹上。

        “看,高队长这根枪挺得够硬不?”

        看到高砺峰没有回答,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硬枪又是一下子,伴随着硬鸡巴的有力甩摆,刑警队长的身体又是猛然一搐。

        “不说?那就再来几下!”胡良的左手又高高扬起。

        “硬…硬……”高砺峰慌不迭地高声回答道。

        “硬?什么硬呀?”胡良的左手又是一撇子,这次的击打完全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终于让鸡巴的主人嘴里冲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痛哼。

        “高队长的…枪…挺得硬!”已经变了声调的回答从高砺峰的口中冲出。

        “嘿嘿……”胡良快意一笑,继续问道:“……那你说是你哥哥的枪硬,还是你的枪硬呢?”

        高砺峰一愣,如同乱麻般的脑子一时竟想不出该怎么去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可是看到胡良的手又高高抬起,情急之下慌忙说道:“我哥哥的…枪硬!”

        “噢,你们哥俩是不是偷着比过啊!”胡良的嘲讽引起满屋哄笑。

        “良哥,一会咱就让他们哥俩好好比一比……”狗头军师吴迁一旁提议道。坏小子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双手比划着做着相应的手势:“……比长短,比粗细,比形状,比硬度,最后…呵呵…还得比耐力!”

        “不错,而且不仅比枪,还得比蛋!”二当家黑皮一旁附和道。

        “先比枪,后比蛋,再比屁眼谁扛干!”吴迁的诗才说来即来,又是引起一阵笑声。

        胡良一拍刑警队长的屁股,命令道:“来,该让你的弟弟检查检查你的蛋夹得够不够紧了!”

        高剑峰应声而动,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并紧的双脚,原地转动身体,并拢的双腿不敢有半点松动。当身体完成了180度转身后,把穿过股沟、从双臀间露出的两个睾丸近距离地展示给自己的亲弟弟。

        胡良一把就将两个被扯长的阴囊压挤得有些红胀的睾丸抓在左手里,手腕旋拧,如同在转动一个能打开密室的机关旋钮,又仿佛要扭摘下一颗长在石缝里的奇花异果。两颗被挤在一起的睾丸先是被朝一个方向拧至极限,直至抽紧的阴囊无法再被继续旋转,随后再反方向回拧至极限。如此反复,让所有观看的人都有一种马上就能被拧下来的错觉。

        “说,高队长的蛋夹的紧不紧?”胡良问完,左手的两根手指在蛋上用力一弹,突然而至的疼痛让蛋的主人禁不住一声尖嚎。

        “啊…高队长的蛋夹得紧!”已经知道拒绝回答就会给自己的哥哥带来严重后果的高砺峰急不可待就回答道。

        “呵呵!”胡良满意地微点了几下头。对于一对亲兄弟的驯服和调教还没有过前例,但仅仅牛刀小试,就已经让淫邪成性的少年贼头心旌大动。被调教双方亲兄弟的身份无疑会让这场即将被启幕的淫虐大戏倍添乐趣;而兄弟间相互担心、彼此牵挂的亲情砝码无疑又让迫服的进程事半功倍。

        “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不仅会“夹蛋”,而且还会“下蛋”呢!信不信?”胡良向高砺峰狡黠地一笑,他要把刑警队长所有不肯示人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的亲弟弟。

        高剑峰被二当家黑皮薅着头发迫使他上身前俯下去,直至双臂大张撑在地板上,夹蛋的双腿也被踢蹬着左右大大劈开。黑皮抬腿倒骑在高剑峰的脊背上,双腿紧夹住他的脖颈,双手把住他的臀峰用力向两侧一扒,把撅在高处、充分袒露的密穴外垂着一个小拉环展示给一脸惊异的高砺峰。

        “来,咱们帮你哥哥把蛋下出来。”胡良继续一手抓着高砺峰的头发,另一只手抓起高砺峰的左手,拨起他的食指向前伸直,然后控制着这根前伸的手指穿过了吊在肛口外面的拉环。胡良把持着高砺峰的手,用力向后一扯,只见闭合的肉穴一下被大力撑开,随之一个黑色的橡胶球冲了出来。

        括约肌剧烈收放带来的强烈不适让刑警队长的身体猛地一拱,瞬间就被背负的重压制住而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黑皮左右开弓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上狠扇了好几巴掌以示惩戒,剧烈震动的臀肌让吊在胯下的肛塞球也调皮地跳动起来。

        “呵呵,在亲弟弟的帮助下,哥哥的第一个蛋成功下出来了!”胡良高声宣布道。“第二个蛋嘛,得换个方式帮你哥下!”胡良说着,那只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用力向前推进,让高砺峰的脸靠近了自己哥哥那被扒开的双臀。“来,把你哥哥刚下出来的那个蛋给我吞进嘴里含住了!”胡良大力操控抓在手里的脑袋继续向刑警队长的双胯下方贴近,直至低伏下去的脸触碰上肛塞球。“怎么,不肯张嘴吗?”胡良另一只手啪啪扇打着高砺峰的耳光,狠声说道:“你要是不帮他把蛋都下出来,我就把刚帮他下出的这个蛋再给他塞进去,哼哼,而且让他的屁眼子以后永远都堵着,你信不信!”在凶恶的威胁下,高砺峰终于长开了嘴,把刚刚从自己哥哥肠道里脱出的肛塞球吞咬进嘴里。“来,往里吞…再吞…继续吞…都吞进嘴里…对喽!呵呵,第一次品尝你哥哥屁眼儿的味道吧,好吃不?”胡良朝着被肛塞球撑得腮帮子鼓鼓的高砺峰无耻地调侃道。“来,给我往外拉,使劲,使劲……”胡良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向后狠拽。“……不许闭眼,睁大眼睛…看,你哥的屁眼儿慢慢在张开,好看不,是不是像个花骨朵儿在盛开啊……”随着大力而缓慢地拉动,在适度的力量和速度下,第二个肛塞球又缓缓地撑开了刚被破关而出、尚未完全闭合的肛门,向外挤出。“看,你哥哥被拔光毛的大秃眼儿张的大不大…知道不,这儿可经常被两根鸡巴一起捅进去…瞧,肛门口旁还被刺了字,呵呵,不撑开大眼儿还真不容易看到……”胡良一边下流地挖苦讥讽,一边控制着手上的操作,直至第二个肛塞球完全脱出来,与第一个一起悠荡荡吊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下面。

        “看,你哥已经下出了两个蛋了,他屁眼里还藏着一个蛋呢,你说,该怎么帮他下出来呢?”胡良眯着眼睛瞅着高砺峰问道。

        “良哥,嘻嘻,让他们哥俩来个蛋扯蛋!”一旁的吴迁又有了鬼点子。

        高砺峰与哥哥屁股相对,跪伏于地。一根细绳紧扎在他的阴囊根部,另一头系在肛塞球的拉环上。准备就位后,吴迁骑跨在高砺峰的脊背上,一手向前薅着他的头发,一手探后怕打着他的屁股,驱赶着他朝前爬行。很快,被拉紧的细绳直绷绷横在两个相对的屁股中间。高砺峰的睾丸被不肯轻易脱出的肛塞球牵拉得从双股间朝后长探出来,越扯越长,与两粒已经脱出的肛塞球平拉成一条直线。

        “哈哈,这才叫三球连珠!”瘦皮猴兴奋地喊道。

        “哪是三球连珠,应该是四球连珠!”马毅然纠正道。

        “四球?大警察屁眼儿里的那个还没下出来呢!怎么是四球?”瘦皮猴不服气地辩驳道。

        “你卵子皮里就包着一个卵子籽啊!”马毅然白了瘦皮猴一眼,逗得周围一片笑声。

        随着越拉越紧,从命根子传来的愈发剧烈的痛苦让高砺峰本能地停下了爬动的步伐。吴迁从他的脊背上一步跨下,嘿嘿一笑,抬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用力的踢踹。毫无防备的高砺峰身躯一下向前猛冲出去,随着兄弟俩的尖嚎齐声而发,刑警队长体内的最后一个“蛋”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从肉穴中一冲而出。三个串连在一起的肛塞球碰撞在一起发出噼啪的声响,先后撞击在高砺峰的屁股和阴囊根上,高砺峰一声变音走调的惨嚎引起了周围一阵快意的哄笑。

        精彩的见面仪式之后,贼娃们连同刘勇军、岳亮、洪波等人一起动手,用带来的粗麻绳将两个成年俘虏五花大绑,随即由最小的马毅然一手薅着一根鸡巴走在前,牵着两个浑身光光、都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体并排肩挨着肩,在颇为宽敞的客厅里转着圈光腚巡游。每转完三圈,都换一个牵手,瘦皮猴,麻团,刘铁军。观众们或立或坐围在四边,对每一次经过面前的两个被巡游展示者连拍带打,肆意取笑。最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由洪波直接牵进了卧室。不眠的轮奸之夜才正式拉开大幕。

        胡良为了给初为人夫的高砺峰那个处男屁眼儿开苞已等了太久。昨夜在刘勇军农房的大炕上,虽多次用性具亵玩高砺峰和卢勇的后穴,并且还给他们多次灌肠,但因为意外获知了高砺峰与刑警队长高剑峰的亲兄弟关系这个惊人信息而让胡良有了更淫邪的恶念:让一个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重量级性畜重新落网,且与自己的亲弟弟一起并肩挨操无疑能带来前所未有过的刺激感受。为了实现这个念头,胡良一再压抑着炙热的淫欲,精心在废剧场里设局,终于钓出了思念已久却不可得的龙三私奴——刑警队长高剑峰。而在即将得手之际却又被意外闯入的大太保刘浪和那个神秘保镖搅局而不得不忍痛把已经即将吃到嘴里的美味放走。不甘心的胡良立刻对仍扣在自己手里的卢勇严加迫问,最后用放他走的条件从他嘴里套出了高砺峰的住址。得到了想得到的,胡良随即就食言,让四个贼娃把绳捆索绑、浑身光光的卢勇拉出剧场,裹进大被装车送回到汽修厂。自己带人按照地址找上门后,一个照面就胜券在握,飞走的鸭子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嘴边。哼哼,这一次,这亲兄弟俩一旧一新两块可口的肥骨头可得好好嚼个烂,啃个欢!

        胡良自然是高砺峰当仁不让的开苞手。高砺峰双臂反缚、头朝里顶着床面,岔跪着双腿屁股高撅。胡良双手叉腰站在地上,褪下了裤子,露出的胯下宝贝被叉腿低伏在自己胯前的刑警队长正卖力地吞吃着。在规定的半分钟内,刑警队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根十六公分长的硬鸡巴高挺在少年贼头的胯间。随即刑警队长被少年贼头薅着头发拽到自己弟弟高撅着的屁股前。“如果不想让你弟弟的屁眼儿被捅裂了,就好好舔一舔,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深知被破苞痛楚的刑警队长几乎没有犹豫,就把自己的脸深埋进亲弟弟的双臀之间。伸长了舌头,在尚未张开的秘缝中上下舔舐,并时不时把舌头收回口内,沾取更多的唾液后再舔。当感觉到肉穴已经些微张开后,刑警队长还努力地把舌头绷紧,让坚韧的舌尖顶进肛门口,以使得括约肌能提前充分张开,以适应随后而至的硬鸡巴的大力突进而不被撑裂。

        “哈哈,这家伙被他哥吃屁眼吃出高潮了!”高砺峰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招致了胡良的无耻嘲讽。“妈的,时间到了!”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的胡良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一把就把他扯开,随即就挺着自己的硬鸡巴顶在了刚刚被吃舔开的肛门口上。

        “来,亲眼看着,你亲弟弟的屁眼儿第一次是怎么吃进去大鸡巴的!”二当家黑皮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把他的脸从旁边凑近了即将开战的战场。

        胡良手扶着硬鸡巴,有力而慢慢地向前推送,让准新郎的处男屁眼儿被逐渐撑开的过程清晰而细致地展示在他亲哥哥的视线中。尽管提前被卖力地舔舐、唾液的湿润以及舌尖的顶入而为括约肌做了一些准备功课,但是被硕大的龟头强力撑开还是给初被破苞的新人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口中发出了越发沉重的的呻吟声。

        “听听,你弟弟好像反应很强烈呢!”胡良垂头朝着侧下方的刑警队长揶揄道。“你不再帮他润滑润滑吗?”

        高剑峰一惊,赶紧伸出湿润的舌头,可是由于胡良前胯的阻碍,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舌尖再次触及到自己弟弟的肛门上。情急之下,高剑峰掉转目标,让自己长长探出的舌尖舔舐在少年贼头那根仅仅是龟头插进菊心而大半部分还露在肉穴外面的茎秆上,竭力在其上涂上更多的唾液而使之更润滑。

        来自龟头被肉穴紧紧吞裹和茎秆被舌尖温柔舔舐的双重刺激,让少年贼头受用得无比兴奋,已经充分勃起的硬鸡巴象雨后茁壮生长的春笋般又粗长了一圈,将撑圆的肉穴堵得满满登登。少年一声低啸,胯部向前猛地一冲,伴随着高砺峰一声痛苦的嘶嚎,膨胀值爆表的硬鸡巴一下就连根直入在被大力豁开的肠道中。不给被开苞者任何的适应缓冲,胡良就已经一下一下大力推动起来,如同电马达一般的前胯有力击打着身前的屁股,啪啪作响。高砺峰由于捆绑在身上的麻绳被牢牢地薅住使得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强忍着如同被撕裂般剧痛的后庭承受着持续无休的猛烈冲击,口中发出痛苦而无助的哀鸣。

        “哈哈,良哥,这家伙被你操出眼泪了!”麻团在床上撅着屁股把脸凑近了高砺峰抵在床上的脸大声汇报道。

        “他的警察哥哥刚送到咱那时不也是挺刚的嘛!哼哼,一个轮大桩不也是把他操哭了!”黑皮冷笑道。

        “何止操哭,都被操尿了!”瘦皮猴急忙补充道。

        “嘿嘿,一会让高队长给他弟弟来个情景再现,让他弟弟亲眼看看他刑警队长哥哥失禁呲尿的本事!”

        “说不定兄弟俩都有这个本事呢……”吴迁一推圆圆的镜框,一脸坏笑地建议道:“……一会让他兄弟俩来个并肩轮大桩,看看谁先被操出尿来!”

        这场验证谁先被操出尿来的“兄弟并肩轮大桩”在胡良为高砺峰成功开苞并完成在他体内第一次内射之后立刻开始。兄弟二人肩并肩深蹲在床沿边,按照指令,或是齐起齐落去主动套弄轮流怒立在胯下的一根根鸡巴,或是深蹲不动被动地承受胯下一根根鸡巴的猛力冲击。三个轮次的轮桩下来,被轮番猛操而愈渐敏感的肛门让兄弟二人都痛苦不堪,口中的呻吟甚至渐带哭腔,却居然都没有被失禁喷尿。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光屁股就是一巴掌,骂咧道:“两个多月不见,没想到这个老屁眼儿倒是越来越抗操了!妈的,操不出尿来就给他们搓出尿来,看谁先绷不住!”于是瘦皮猴、麻团和刘铁军轮流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一边一个,在兄弟俩被继续轮桩的同时,一起动手肆意玩弄两人的鸡巴。在肠道的持续抽插加之龟头的强力搓蹭的双重刺激下,在第四轮次的轮桩后期,高砺峰几声短促的闷吼,汩汩精液喷射而出;而几乎同时,从刑警队长鸡巴头中也呲出了道道尿水。两根被身下的大力冲击而剧烈飞摆的鸡巴同时甩出了一白一黄两道曲线,飞溅在床前的地板上。

        “哈哈,精彩,过瘾!”站在正对面的马毅然举着手机兴奋地高声叫道。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担负全程录像的任务,以前跟刘勇军、岳亮、于洋他们劫掠中学生时也录下过一些霸凌的视频段子,但这两天以来的所见所历远是曾经想都想不到的。

        “这一幕就叫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吴迁点着头一脸笑意地说道。无疑,这一幕视频必然会被选为经典片段,在大当家胡良跟龙三、刘闯、唐帅宝以及会所经理小扣子他们聚会交流时,拿出来显摆也能占尽风头。

        在其后又进行的两轮“兄弟并肩轮大桩”中,兄弟俩都数度黄尿失禁、精液喷射,只不过时间都错开了,没能再重现第一次精尿齐喷的难得场景。这一场六轮次的轮大桩下来,哥哥三次喷尿,两度射精;弟弟两次失禁,三度射精。总数上竟打了个平手。

        第一场次的轮奸之后,开始一小段的“课间休息”,因为两个被持续抽插的肛门需要适当的歇养恢复以使得下一轮的奸淫带来更多的紧致快感,而上一轮灌满了肠道的精液也需要排出体外为下一轮的激射腾出空间。而所谓的“课间休息”对于兄弟二人也是毫无轻松可言,两把椅子立在客厅的中央,背缚双臂的兄弟二人面对着面、双腿叉劈分站在一米来宽的两把椅子上。身体相互靠近直至上身紧贴,脑袋都担在对方的肩头。然后二人要屈蹲下双腿,直至膝窝呈90度夹角,弓型的双腿彼此交叉,你的左腿压在我的右腿上,我的右腿压着你的左腿上。两个下胯紧紧贴合,鸡巴互抵,挨在一起的两个阴囊在根部被细绳牢牢捆扎在一起,使得贴紧在一起的阴部不能有丝毫的挪移错位。在“课间休息”的时段,连在一起的兄弟二人要这么深扎马步地足足蹲上十五分钟,让朝下张开的肛门把灌进肠道里的精液滴滴嗒嗒地滴落在放地板上的两个瓷碗内,直至完全排空。刚刚经受了一天一夜持续折磨的高砺峰体力早已不支,蹲到后期疲惫的双腿实在无力支撑愈感沉重的身体,可哪怕向下滑落一丝一毫就会扯动哥哥同自己绑扎在一起的阴囊,所以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体都压在哥哥的身上。高剑峰一是心疼弟弟,二也是受阴囊牵扯,即使负担着双倍的负重,却也不得不竭力苦扛。

        “课间休息”结束后,第二场次的轮奸立即开幕。除了瘦皮猴、麻团、马毅然和刘铁军等四个身体尚未发育成人的男孩外,其余八个少年分好了次序、排着队给兄弟二人分别都来了一个八人次的轮奸。宽大的婚床上,兄弟二人身体并肩挨紧,姿势同步轮换,一起叉腿仰躺,一起跪伏趴撅,一起劈腿侧卧,一起折身倒立,共同被一根根鸡巴轮番狠操的同时,嘴里还各含着一根鸡巴吞进吐出。而每一根被口交的鸡巴都不会在他嘴里交货,而是要接班捅进另一人的肛门。八个少年,每人都是双射,不偏不倚且无一重复,让兄弟两人的嘴都依次尝遍了八根不同的鸡巴,两个屁眼儿也各被八根不同的鸡巴轮番光顾并都完成了内射。

        一场六人次的并肩轮桩,一场八人次的同床挨操,两场轮奸大戏让即使身强体壮的兄弟二人也是筋疲力尽,被过度滥用的肛门充血红肿几近无法闭合,两根已婚的成人鸡巴也被玩弄得肿胀破皮,尿尽精干。

        兄弟二人被勒令并排跪地,头顶地面,屁股高撅,两个漏斗分别插进两人肛门内,把第一场六人次轮奸后在“课间休息”时淌落到两个碗中的精液又分别灌回到二人的肠道内,与第二场八人次轮奸的精液合在一起,总共十四人次轮奸内射后的精液重新灌满了两人的肠道。漏斗拔出后,高剑峰的屁眼被堵上了肛塞,被薅着头发直起上身跪爬到依旧头顶地板高撅着屁股的亲弟弟的身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一根胶皮管被深插进了高砺峰的肛门。

        “呵呵,赏给你个“特饮”,只有一分钟,必须全部吸光喝净才行!嘿嘿,无论你的嘴里还是你弟弟的屁眼里,剩下一滴你弟弟就得受罚!”吴迁一指立在高砺峰肛门外面的胶皮管头笑嘻嘻地命令道。

        刑警队长满脸惊愕,这些贼娃坏小子的淫思邪念真是连自己的主人龙三都相形见拙,一个个防不胜防的鬼主意、恶点子无情地撕裂着他的心理底线。

        “操你妈的,是不是觉得你弟弟很扛得住打啊!”黑皮一声厉骂,挥起皮带在高砺峰光裸的脊梁上狠抽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

        高剑峰一懔,赶紧把脸前伸凑近自己弟弟的屁股,毫不犹豫地把胶皮管含在嘴里,努力地吸吮起来。一分钟结束后,二人换位,刑警队长被堵着屁眼的肛塞被“吸管”取代,高砺峰开始“享用”哥哥体内的“特饮”。尽管刚刚沦陷两天的高砺峰与自己已经习惯于吃精舔尿的哥哥相比还是有相当的抵触,可是抽打在哥哥脊背上的皮带和触点在屁股上的电刺很快就让他放弃了所有的

        抗争,呲溜呲溜地吸吮起来。最后,兄弟二人先并肩伏地,高撅屁股,被倒骑在脊背上的瘦皮猴和刘铁军大力扒开双臀,用空心肛插撑开屁眼儿,坏小子们一起围着脑袋用强光笔仔细检查张开的肠道中是否还有遗剩的“特饮”;肠道检查合格后两人再并排直身跪地,大张开嘴巴,被仔细检查吸进嘴里的“特饮”是否全部吞吃进肚。

        已是后半夜,灯火通亮的客厅中央,高剑峰、高砺峰浑身精光的身体肩挨肩蹲在并排的两把高凳之上,屈蹲的双腿分劈大岔,羞耻地将被皮筋勒住根部而高挺着的硬鸡巴突出袒露。阴囊根也被一条皮绳扎紧,垂下的两个绳头拉紧后系在并拢在一起并高跷着脚尖的双脚大拇趾上,四个踮起的脚跟下面还各放着几颗尖头朝上的图钉。两人双臂横抱颈后,被勒令时刻要上挺着胸膛,颤巍巍的身体艰难地保持着平衡,眼睛还必须目不斜视地看着坐在对面长沙发上的审问者们。而让两个成年受审者倍感羞臊的不仅仅源于羞耻的姿态,更源于围坐在一圈的小审问官们各种千奇百怪的下流问题。而无论是亲兄弟的关系,还是已婚者的身份,都为这些贼娃混混们的提问提供了更为丰富的素材:

        “你作为弟弟,鸡巴比哥哥还长一点,是不是对哥哥的不尊重?”

        “你的老屁眼跟你弟弟的新屁眼相比,哪个更扛操?”

        “你俩给没给老婆舔过逼,你俩的老婆给没给你俩舔过屁眼儿?”

        “刚才亲眼看到你弟弟被开苞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想?如果让你为他加油你会喊什么口号?”

        “你俩新婚之夜都干了你老婆几炮?”

        “评价一下你哥哥刚才跳的抖铃舞,至少说出三点需要改进的地方!”

        “高队长,如果你弟弟第一次被玩双龙,你这个过来人会告诉他应该注意些什么?来,转过脸看着你弟弟,现在亲口告诉他!”

        “说说为什么刚才轮大桩时你哥哥先喷的尿,你先射的精?”

        “如果你俩互换老婆,操的时候是不是能更来劲,更过瘾?”

        ……

        每一个下流至极的问题都必须认真回答,回答时要瞪大双眼,声音响亮,内容即要如实准确,又要趣味可笑。任何被认为不满意的回答都会被旁边的监督官用电刺在受审者的凸挺的阴茎或是被拉紧的睾丸上来一下子。

        天光欲晓之时,这场彻夜无眠的兄弟双驯才告一段落。坏小子们一个个抻着懒腰、打着哈欠迈腿跨过匍匐在裆下顺成一列跪地送客的成年兄弟,走出了高砺峰的房门。胡良最后一个跨门而出,扭回身,用手朝前面一指,兄弟二人赶紧依照指令跪行到客厅中央,找好位置后身体并肩挺身直跪。两人正对面的大茶几上立着一个手机支架,点亮的屏幕上已是视频聊天状态,屏幕中两具赤身直跪的身体正面全部被框进了镜头。在主人们离开之后,刚经受过彻夜严驯的兄弟性畜还要进行一小时的跪思心得,胡良时刻用手机监看二人的状态并随时提出一些问题。在跪思心得时段,两人的鸡巴要保持朝上昂挺,任何一人的鸡巴疲软耷落,都要按照胡良的指示由另一人在半分钟内撸硬或是口硬。之所以没有把这对兄弟带回到自己的老巢继续严驯,心思缜密的胡良也是经过了一番思量。毕竟是背着龙三暗中动了他的私奴,一切还是谨慎为上,那个背景深厚、财粗势广、马仔众多的龙家三公子远非自己能开罪得起的!不过,暂时的退避不意味永久的放弃!整整一夜兄弟二人参演的这部淫欢性虐大剧都无一遗漏地录成了视频,回去再摘捡出精彩的画面做成高清影集,有了这些,以后自己汽修厂的屋里房外少不了这对人夫兄弟光身赤腚撒欢儿折腾的身影。

        两辆破旧的微型中巴悄悄穿过空寂无人的小区,驶出了院门。初冬的暖阳正射出第一缕晨光,却没能穿透厚重的云层。


        二十六 狼窝

        一粒豆大的汗珠从高剑峰赤红的脸庞滚落,顺着青筋暴突的脖颈,掉在肌肉坟起的赤裸胸膛上,继续一路向下,与小腹上莹莹的汗水汇在一起,注入到双股分劈的两胯间,在阴囊根部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积淌,融聚,拉成一串长长的汗流儿,滴落在地板上。高剑峰叉腿低蹲在两个高筒罐头盒上,圆形的盒盖只能踮着两个前脚掌,脚跟悬空不得着力。他双臂侧支在头两侧,疲惫地承负着横担在颈后及双肩上的一根铁杠,杠头两端各穿上了一个二十公斤的杠铃。寂静的刑房内,除了高剑峰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伴随着从他胯下传出来的隐隐嗡嗡声。一个带卡口的电动肛插正在他的肠道里卖力地工作着,一刻不停且毫无规律的震动、扭拧、抽插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仅仅是高剑峰因为三天前晚上“临时出警”而没有按时赴主人召约而受到的一项小小惩罚。在此之前,他刚刚在龙三卧室的大床上变换了四个体位承接了小主人将近一小时长操后的内射。当他被马仔拽出卧室去地下刑房领罚时,在走廊与同样正被马仔拉去卧室接班挨操的交警副队长不期而遇。两个皆已是人夫的壮年警官都浑身精光只戴着警帽,双臂抱颈,各被一支手薅着鸡巴面向而至,身体相蹭,擦肩而过。刚刚在年末市公安系统表彰大会上都一身警装、英姿煞爽共同登台领奖的两个警界精英在龙宅的走廊上以如此的方式见面了,虽只是匆匆一瞥,相视无言,却内心都惊涛汹涌,愧臊不已。同为龙宅的私奴,两月以来这两头队长警畜曾有过数次的交集:高剑峰曾被禁锢在密室内用自己的身体被动地引诱了初进龙宅因中了迷幻药而丧失了理智的交警副队长一步步踏进陷阱;其后又作为前辈性奴向后被捕获的交警副队长及其下属警员言传身教过作为性畜的各种奴姿和规矩;之后在龙三招待赵小乐和韩冬这两个省城少衙内的天台夜宴上,两头头戴警帽、身扎束带的壮警畜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挺枪夹蛋”的羞耻姿势一起伺宴;而在龙三的大床上,两头队长警畜也曾共同侍主,或是并排高撅或是伏仰相叠被龙三枪挑双洞;那几次的交集高剑峰都戴着头套或是面遮眼罩,尽管从交警副队长的眼睛中曾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但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坦面相见。

        一脸惊色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被拉进卧室去接班侍寝,高剑峰被拉到地下刑房领罚。在“各司其职”后,两头队长警畜今晚还将面临着一场大戏。从省城远道而来的韩冬和赵小乐应邀再次到龙宅做客,在龙宅明亮宽敞的会客厅中,两头队长警畜将会同稍晚应召而来的顾斌和孟春雷一起,为第二次莅临龙宅的韩冬、赵小乐及其两个纨绔哥们进行一场精彩的“警畜群驯”。而这次韩冬和赵小乐也给淫心旺盛的龙三带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刑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个身影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受罚人这边走来。

        “浪哥来了!”负责监刑的一个马仔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大太保刘浪问侯道。

        刘浪轻嗯了一声,踱步走到了高剑峰面前,看了看他浑身汗水的身体,转过头,对马仔吩咐道:“你去吧,我看着他!”

        “这……”马仔面露迟疑之色。

        “怎么,对我你还不放心!”

        “没没…大太保,龙哥最信任的就是你,我哪敢有半点不放心!那…我就先歇着去了,嘿嘿,听说今晚有好戏看呢!”马仔说完就快步走出了刑房。

        刘浪走上前把负在高剑峰肩头的杠铃抬放到地面上,让他直起了身体,高垫了半小时的双脚也从铁筒上落回到地面。伴随着刘浪拿起铁几上的遥控器关闭了开关,从高剑峰体内传出来的嗡嗡声也嘎然而止。

        刘浪坐到了椅子上,看着肃立在自己面前光溜溜的身体,呵呵笑道:“就冲那晚救了自己的亲弟弟,你今晚受这点罚也算值!”刘浪说完,却发现在刑警队长的脸上不仅丝毫没有现出轻松之色,反而像是触动了隐痛一般,反而面色更加阴沉愁苦。“嗯?”刘浪盯着高剑峰不解地问道。

        “那晚你们刚走,胡良…胡良就带着人来了……”高剑峰有些迟疑地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脱口叫道:“……那头毒狼追到你弟弟家去了?”刘浪的心一震,登时一股不祥的预感侵上心头。“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早上!”

        刘浪的心似乎沉到了幽暗的湖底,不用问都能想得到那个心淫手黑的贼头和他的那一班贼娃野小子们在那一整夜里能干出什么。“你和你弟弟一起…被……”刘浪试探地问道,虽没有得到刑警队长的回答,却已从他那夹杂着痛苦和愧臊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浪哥,求你帮帮我,别让胡良那伙人再找我弟弟的麻烦,我弟弟刚刚结婚,千万别让他落入他们的手里!”高剑峰满含恳切眼睛的看着刘浪真诚地说道。

        “刚结婚怎么了,那个交警副队长不也是个新郎倌,嘿嘿,不也被我们龙哥操得昏天黑地、驯得服服帖帖的!”少年太保调皮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浪哥,真的求你帮帮我……”高剑峰双膝一屈,一下跪倒了刘浪的面前。“……真不能再让那个胡良对我弟弟下手了。要不,我去求龙哥,让他跟胡良交涉。”

        “求龙哥?嘿嘿,龙哥要是知道你有个新郎倌弟弟,说不定…嘻嘻…也把他收了呢!”刘浪笑道。

        “那…那也不能再让他被胡良控制,那个胡良就是个十足的恶棍!”高剑峰恨声说道。

        “嗨,也说不定那家伙操过了也就完事了,不会再找你弟弟的麻烦,而且也不会再有胆子敢动你。”刘浪安慰道。

        “可是…只隔了一天,胡良…就又把我召到他的汽修厂去了……”高剑峰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瞪大了眼睛惊问道,随即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哼哼,想必那晚在你弟弟家里没少给你们哥俩拍AV吧!”

        刘浪的话一下勾起了刑警队长那段刚刚过去却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在自己亲弟弟的婚房内,被一群十几岁的贼娃混混儿一整夜通宵连旦的奸淫亵玩,已皆为人夫的两个亲兄弟彼此哀声相闻,羞处对袒,耻态互见,伦常丧尽。尤其在彻夜轮奸的后期,红肿不堪的肛门被继续大力抽插,让他这个从小到大从未在弟弟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的长兄竟被操得大嘶小嚎,失声嘤泣。而两个泪面相对、齐声哀嚎的成年兄弟被围在周边的小恶棍们一边轮班欢操一边快意地讥讽取笑,让他感受到了成奴这数月来最寒心彻骨的羞耻。从四月前受顾斌哄骗,在许亚雷的豪华别墅里被那个与自己曾有积怨少衙内刘闯率众捕获,随即就被装在活人棺材里押至到胡良的贼窝汽修厂经受了初落樊笼后的第一场脱胎换骨的轮奸迫服;随后又被应邀做客的唐帅宝连夜带走,赤条条地跪在在中巴车前给几个十来岁的村娃当了一路的肉靶;在唐家大院里与陈虎、顾斌、程战一起白天持续无歇地接受严驯,夜晚通宵达旦被轮番奸淫,仅仅两天两夜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头合格的壮奴;再后就被刘闯禁锢在一个特殊的茶几中作为礼物送给了如今的主人龙三,最终做了这个巨商大亨的三公子独占的私奴。人前堂堂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人后却是一个比自己将近小了二十岁的少年团伙头领的性奴玩物,四个月来诡异而难言的历程,让高剑峰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蜕变,从最初的抵触抗争变成服从顺应再至如今的甘心情愿,甚至还有些欣悦其中。而这次又重新落到了贼头胡良的手里,却让高剑峰身心俱催,痛辱难当。但毕竟自己的身后是龙三,谅他胡良也不敢拿自己怎样。而让高剑峰倍感惊惧忧心的是自己那个刚刚结婚两月的亲弟弟竟意外地落入胡良之手,不仅成了那头恶狼的掌中玩物,而且兄弟二人还一起连夜奉献了一场“双驯双奸”的淫虐大戏。痛定之后,高剑峰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让弟弟摆脱那只少年恶狼的挟制,及早脱身。

        尽管在积极地寻找让弟弟脱危解困的对策,高剑峰却没料到又一次的危困来的如此之快。就在“婚房双奸”后隔了一天的上午,正在警局上班的高剑峰就收到了传至自己工作邮箱里的一封标题为“请柬”的邮件。高剑峰疑惑地点开后,随即跳出一段短视频,只见两个浑身赤裸、绳捆索绑的健壮躯体并排深蹲在床畔,各自被胯下两股间一根向上勇猛突刺的硬鸡巴拍击得啪啪直响,而两人凸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正各自被一支小手肆意地搓磨着,很快,就在极度痛苦的闷吼声中,一根鸡巴甩出了澄澄黄尿,而另一根则有力地喷出好几股精液。随后“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八个大字出现在静止的画面上。仅仅十几秒的视频就把高剑峰看得脸热心颤,血往头涌,耳畔似乎也回响起戴着小圆眼镜的少年师爷吴迁摇头晃脑地大声吟念这八个字的声音。视频结束后自动销毁,现出了网页上的两行字,上面一行是一个位于郊区的汽修厂的地址,下面一行“下午三点准时报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可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的心一懔,他真是低估这个少年贼头的胆大妄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龙三的私奴,却仅仅隔了一天就背着龙三勒令自己应召上门。他对那个虽仅光顾过一次却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贼巢真是心有余悸,而更让他胆寒的是在那个远比弟弟婚房宽敞开阔得多的厂房厂院里那些小恶棍们必然会耍得更疯、玩得更野。可是,对方的命令已然给他切断了后路,如果自己不应召上门,他们肯定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所以,这次狼窝之行是躲避不了,硬扛也得先扛下来!

        下午三点,高剑峰准时赶到了胡良那个位处市郊的汽修厂。只见铁门半敞,周遭无人,只有立在门口正中央的一个大竹筐正静静等待着应召而至的人。高剑峰不觉间放慢了脚步,四下巡看,迟疑地走到竹筐边,正要往前迈步,突然,从半掩的铁门后面蹿出一个瘦小的人影。

        “站住!”一个尖细的声音喝止住了高剑峰。只见一个少年站在竹筐后面,瘦削的身子,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尖尖脑袋,上扬的小脸上一双鼠眼狠狠地瞪着他。

        瘦皮猴,高剑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堂堂的壮年警官却不禁心一颤,两天前在弟弟家中度过的那个难堪回首的长夜,这个十四岁坏小子的巴掌没少在自己的身体上招呼,而在那场屈辱至极“兄弟并肩轮大桩”中,也正是这个坏小子亲手给自己搓得失禁呲尿,与自己的弟弟完成了精尿齐喷。

        “妈的,你没看见你面前的是啥啊!”瘦皮猴一指高剑峰身前的大竹筐高声责备道,竟如同大人在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一般。“赶紧脱光光溜溜儿的,良哥他们可在里面等着呢,哼哼,磨蹭晚了一会可有你受的!”瘦皮猴狠呆呆地威胁道。

        “我来了,那…我弟弟…你们没让他来吧?”高剑峰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执着地询问道。

        “嘿嘿,给你发的“请柬”上咋写的?”瘦皮猴不答反问道,脸上一副莫测的表情。

        “写的……”高剑峰脸上臊红,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声音越说越低,脸也垂了下去。

        “哈哈,对啊,那你……”瘦皮猴抬手指着高剑峰戏谑追问道:“……是喷尿的还是喷精的?”

        “我…是…喷尿的……”

        “那不就得了,你来了,自然就不用他来了!”瘦皮猴大咧咧地回复道。

        “肯定吗?”高剑峰坚持追问道。

        “啃腚?还舔屁股呢!”瘦皮猴调侃道,随即就厉声催促道:“我可提醒你,你他妈再磨蹭不进去良哥可就叫你弟弟来顶替你了!”

        高剑峰哪里敢还犹豫,赶紧双手齐动,开始最熟悉的解衣动作。很快,就把最后一条底裤扔进了竹筐内。高剑峰挺直身体,双手抱颈,向面前干瘦的丑小子展示着标准的报到站姿,却又不禁转动着脑袋朝左右和身后探看。虽然汽修厂位处城郊荒僻之地,但此时毕竟天光大亮,远处的省道上还不时有车辆往来经过,如此一丝不挂地站在厂门外,还是让他倍感担心。

        而一直催促的瘦皮猴此时却不着急了,踱着步绕着高剑峰光溜溜的身体,上下环视。

        “可以…进去吗?”高剑峰却越发感到焦急,想赶紧进了院子避丑遮羞。

        “哈哈,刚才磨蹭半天你现在倒着上急了!”瘦皮猴一脸坏笑地指着高剑峰的胯下说道:“瞧瞧,你那根老鸡巴都冻抽抽了!嘻嘻,想进去就赶紧自己把鸡巴撸硬了,我好牵你进去!”

        如果远处道路上的汽车里有人偶尔用望远镜向这边窥望,一定会被这个匪夷所思的场面惊掉下巴:光天化日下,一个浑身精光只戴着一顶警帽的高大壮汉站在一个瘦小少年的面前卖力地自渎。但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在他卖力的操作下,一根粗黑的硬鸡巴很快就凸挺在胯下。少年嘿嘿一笑,一把攥了上去,连根薅住,牵着向院中走去。

        穿过静无一人的前院,到了院中左边那间最大的汽修车间。那是一栋人字起脊的高大厂房,此刻用于进出维修车辆的两扇大门紧闭着,右下的一扇小门一开,瘦皮猴掀开厚重的布帘子,牵着高剑峰迈步而进。

        一进去,高剑峰猛地一惊,只见诺大的厂房里竟密密好几十号人,有坐有站,围在长方形的屋子四周。他的双脚刚一迟钝,就被瘦皮猴的手狠地向前一拉,不得不踉跄着跟上。“瞧瞧,还扭捏上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今天这还害上臊了!”瘦皮猴高声调笑道,逗得厂房里笑声一片。

        高剑峰一脸臊红、内心慌乱地被牵到端坐在正中间的胡良面前。少年贼头一双细眼闪着兴奋的淫光打量着应召而来的成年警官,嘴角一扬呲出一声轻笑,说道:“高大队长,别来无恙啊!两天前被操开的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合上了?”

        高剑峰脸上一热,可是又不得不去认真回答主人提出的任何问题。“报告,我被操开的屁眼儿已经合上了!”周围一阵笑声。

        “合上了是吧,嘿嘿,那就再给你操得大开!”胡良会心地笑道。“不过,那是晚上的事,现在嘛,你可是有好多课要补!不过……”胡良一脸的阴险狡黠,呵呵一笑道:“……有的课你自己可完成不了,呵呵呵呵,我给你找了个搭子!”胡良说罢,手在自己身下一抄,把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一块布单掀了起来,赫然露出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原来少年贼头是坐在一个蒙在布单里面头朝着里、四肢伏地的人的脊背上。胡良照着那个屁股啪啪拍了几下,随着结实的屁股有力地弹动,插在肛门里在外面探出一个螺旋状的尾巴头也滑稽地摇晃起来。

        高剑峰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胡良站起身,用脚踢了一下身下的屁股,命令道:“来,转过身,见一见你的搭档同伴。

        随着胡良的话音,那具身体听话地四肢跪行,把身体转了180度,低垂的脑袋朝向了高剑峰。

        高剑峰的预感一下强烈起来,目光中胡良用手抓着那人的头发狠狠向上一拉,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高剑峰的瞪大的双眼前。

        “啊……”高剑峰失声惊叫,直立的高大身躯已经开始剧烈地抖动。只见弟弟高砺峰也正瞪着惊愕的双眼看着他,表情也一下呆滞住。

        “嘿嘿,亲哥俩又见面了……”胡良看着一站一跪、相互惊视的两个人夫兄弟得意地说道。

        “高大队长,你弟弟比你早来了一个小时。呵呵,在等你的时候先喂了他八根鸡巴,一滴不剩地让他吃了个半饱!”胡良转动着薅着头发的手,向刑警队长左右展示着高砺峰嘴巴四周白色的风干物。“嘿嘿,你弟弟的口活儿可是进步神速,一会,让你哥俩互吃一下,比一比谁先让对方交货!”

        “你们…可是…我来了…怎么…啊、啊…哎呀……”高剑峰语无伦次的质问被左右同时抽打在身上的竹条和皮带制止住,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住嘴!”

        “妈的,主人没问话你他妈瞎叫什么?”

        两个施刑的少年贼娃高声喝止道。

        “哥,我以为我来了,他们就不会叫你…啊…哎哟……”高砺峰也被胡良薅着头发扇的几个耳光打得唉声连连。

        此时高剑峰都已然明白,所谓的“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就是一个卑鄙的谎言,一个无耻的圈套。高砺峰在单位的工作邮箱里同样收到的“精尿齐喷视频请柬”中,自然写的是“喷精的要是不来就让喷尿的来”,只不过应召时间提前了一小时。兄弟二人都彼此为了保护对方,都背着对方独自应召赴约,却不期在此再次相遇,同陷狼窝。

        正如胡良所言,在两个人夫兄弟的屁眼儿再次被操开之前,两人需要把欠下的课补上。两天前的通宵夜驯碍于场地和环境的约束根本施展不开,而如今移师到自己的老巢,自然要撒欢儿了耍,可劲儿地驯。

        两个成年人夫兄弟光身赤体、汗水横流,在一圈数十个贼娃的欢呼呐喊中,或是肩并肩共同扛举着一个货车轮胎,并一起拖着拴在两人生殖器根儿上的一个大轮胎在厂房内绕圈奔行;或是面对着面叉腿跪在两摞立砖之上,双手高举共同托起一个货车轮胎,而各自吊在阴囊根上的两个皮球被身后的男孩们踢踹飞起并相互砰砰弹碰;或是四肢伏地共同驮着一个叉腿分踩在两人脊背、双手拉着勒住两人脖颈缰绳的小骑手并肩爬行,骑手们跳下跳下随时轮换;或是四肢伏地撅腚跪行,先是一人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半进半露的双头龙,爬到另一人处,不能用手只能用肛门来相互接力,把双头龙转插进另一人的体内,如此协同直到把五根双头龙都搬到另一处……还有“双背扁担”,“二马双足”,“你牵我扯”,“鸡巴摇绳”……十几个双驯招术,把两个即便都身强力壮的成年兄弟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相对于历经数月历炼的高剑峰,高砺峰虽也在被挟持到农房后和在自己的婚房内经历过两次群驯群奸,但如今晚这般在五十多双大小贼娃们淫邪的目光下和下流的嘲讽中光身赤腚地一场一连一场地表演,一项接一项地受驯,从体力到意志都是对他的严格考验。可是挥起的条条竹鞭、根根棍棒哪里让他有适应的时间和抵触的机会,只能咬着牙硬挺完成着一个个严驯项目。

        整整持续三个半小时的无歇严驯之后,两个筋疲力尽的人夫兄弟终于获得了宝贵的短休时间。贼娃们都离开了车间去准备今天的晚宴,兄弟二人倒剪双手并排直跪在厂房一角,头扎在一个盛满水的铁皮水槽里,去补充一下在超强度严驯中严重缺失的水分。没有任何能在体内产生秽物的固体食物,只是在水里面倒进了一些白糖,以保证两兄弟在后面继续进行的光腚伴舞、赤身侍宴以及更重要的通宵挨操中能保持住自己的体力。

        短暂的休息之后,两兄弟被拉进了厂房对面的一间大屋。屋子里晚宴的桌椅已经摆好,尽头最内侧的大炕上摆放着一张大圆炕桌,围桌端坐着胡良、黑皮、吴迁等七个大小头领和应邀而来的刘勇军、岳亮、于洋三人,其余的一众三十多号贼娃手下都围坐在屋两侧墙边的长长拼起来的两条长桌后面,其间还夹坐着洪波、马毅然和刘铁军。挨着他们坐成一排的还有三个十四、五岁的陌生少年,是刘勇军和岳亮带过来的。三个小混混都是中专技校的不良学生,曾是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劫掠的对象,后来竟成了他们的帮凶小弟。今天被刘勇军、岳亮特地叫来初次造访胡良的贼窝,早已被刚刚在大厂房里看到的严驯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两个光腚舞者在被拉进屋子之前身上已经挂好了配饰,套在脖子和缠在腰间的两根细绳上七零八落地串着干瘪的红辣椒和豆角干,乳夹上吊着着挂铃,箍住阴囊根的束环上坠着五片长短不一的铁板。装扮一新的两个舞者被押送的贼娃薅着鸡巴径直拉到了饭桌围成的空地中央,刚刚开始推杯换盏、胡吃海塞的宾主们纷纷发出了怪声怪气、极尽嘲讽的欢迎声:

        “哈哈,光腚舞者来给大家伴舞了,大家赶紧欢迎啊!”

        “今天可是兄弟双人舞,大家一会评一评,谁跳的骚!”

        “看这两个大腚,又圆又翘的,一会可得好好扭一扭!”

        “两根鸡巴都还撸得挺硬实,伴舞的时候可不许软下来!”

        ……

        胡良摆动双手,先让大家静了下来,然后朝着高剑峰说道:“高警官,作为经常光腚伴舞的前辈,现在你看着你弟弟,大声告诉他,跳光腚舞最主要的规矩是什么?”

        高剑峰不得不把脸转向已然羞容满面的高砺峰,艰难地启动双唇,大声说道:“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摇成圈!”

        “哼哼,听清楚了吗?”胡良对高砺峰冷声笑道,随即高举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上音乐。高警官给你弟弟打个样,先跳个两分钟的独舞。你可要认真看,两分钟之后就得加入!”

        随着伴奏音乐的响起,高剑峰不得不在自己弟弟的面前扭动起身体,当起了教练,除了四肢的动作,还有躯体的拧摆,间或狂摇屁股,或是猛甩鸡巴。很快两分钟的独舞时间就结束了,高砺峰在一记狠抽在身体上的竹鞭的催促下,不得不加入了舞队,笨拙地模仿起来。两个身戴配饰的赤身舞者开始了双人表演。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两人的动作也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快,而吊挂在身体上的铜铃、铁板也一刻不停地叮当作响。整整半小时的快节奏热舞带给两个成年舞者丝毫不亚于刚刚经历过的严驯的运动强度,并且每一个动作都要极尽屈辱下流之能事才能让观看者们满意。尤其当胡良高声下达了“把鸡巴摇起来”的命令后,两个舞者必须要双手叉腰,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把自己的鸡巴有力而快速地摇动起来,直至摇甩成圈。面对着眼前密压压一群远比自己年龄小得多的少年观众如此展羞坦阴,让这对成年兄弟舞者都羞耻至极、愧臊难当,但逡巡在场中的两个小监督官手中那闪着电火的牛刺则更让两人心惊胆寒。只要被发现哪个因为害臊而扭捏遮掩,哪怕有一点点地往后缩胯,立马就在他屁股上电一杵子,一下就能让他“嗷”地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绷挺,甩起来的鸡巴如同被抓住了双脚却奋力挣扎的小鸟般疯狂扑腾,把豆大的汗珠和意外失禁遗漏出来的尿水迸溅在空气中。

        光腚舞刚一结束,两个成年舞者就被酒兴正浓的贼头们拉上了大炕,各自头顶着一盏油灯,被薅着鸡巴、扯着阴囊或是揪着乳头拉来牵去跪行伺宴。周身上下被肆意地抽打扇拍、掐拧抠捏,包皮被撸落到底往张开的尿道里倒进啤酒,肛门也成了流动的垃圾桶用手指撑开塞进啃剩的骨头鸡爪花生米。酒宴喝至高潮,两人的身体羞处又成了坏小子们猜赌下注的工具:

        阴毛拔河——兄弟两人的阴毛各自被两个贼娃认真仔细地挑出五股,每股十根,捻成五绺毛绳,然后兄弟俩面对面身体挨近跪在炕桌边,把相对位置上的五绺阴毛绳相互牢牢系在一起。等贼娃们下注后,二人的身体被各自身后的人向后猛拉,比谁身体上的阴毛绳能把对方的扯下来,剩下多者为胜;要不是因为忌惮龙三会发现自己私奴高剑峰阴毛的变化,这场阴毛拔河只玩了一局,也让高砺峰的胯下幸免于被拔成不毛之地。

        鸡巴挑担——兄弟俩并肩跪在炕桌前,鸡巴撸硬,在并排挺起的两个龟头上横担上一根筷子,大家下注猜筷子的哪一头先低下去;

        卵球天平——兄弟二人身体并排躺在大炕上,一根长绳的两头分别扎住两人的阴囊根儿上。绳子中间穿过一个滑轮,当滑轮被拉吊到屋顶上时,被扎紧的睾丸被拉紧的绳子吊起,使得两个下胯也不得不艰难地向上拱起,身体如同拱桥一般。裁判仔细地测量吊在空中的两两一对的四个被勒得圆滚如球的睾丸,使之两两同处在完全相同的高度,如同天平一般。随后下注赌哪一对将会落下而把另一对拉高。

        屁眼吸烟——兄弟二人并排跪撅屁股高举,肛门里各自插进一根点燃的香烟,两人要用力地缩张肛门,用蠕动的肠道去使劲吸吮,观众们下注赌哪个屁眼先把烟抽完。

        高炮射击——兄弟俩面朝空地并排直跪在炕沿边,凸挺在胯下的两根鸡巴一起被大力撸射,一起下注赌三个项目:耐度赌哪一根后射、力度赌哪一根射得远和量度赌哪一根射的股多。这个游戏只玩了一场,因为兄弟二人要保留足够的精力去参加即将开始的通宵轮奸大战,两根活力十足的硬鸡巴自然能给欢操的主人们带来额外的乐趣,那才是让这两根鸡巴展现能力、连续开炮的战场。

        酒宴过后,在小师爷吴迁的带领下,兄弟俩被连推带拽地拉出后屋,穿过初冬的院落,押回到了刚刚进行过严驯的大厂房。酒足饭饱的一众贼娃连同来访的客人们也纷纷跟至。在厂房中央,两人双臂高举被房梁上垂下的绳索并排吊起,只有脚尖勉强擦蹭着地面。六个男孩围成个圈,六根胶皮水管从前后左右不同的方位朝着两人的身体猛呲,猛烈湍急的水流儿把两具悬空的身体冲得如同钟锤一般左摇右晃、来回转圈,时而还相互碰撞在一起。

        身体冲刷完毕,身体并排的兄弟二人内侧相邻的那条腿被从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在脚腕处捆绑在一起,随后绳子被向上拉起,两人各一条腿不得不一起朝上抬举,随着绳子被越拉越高,下胯越劈越大,两人的身体也被动地朝侧面拧转并越靠越近。而在两人叉敞的下胯即将贴抵在一起之前,两个贼娃一起动手把一根粗胶皮管的两头分别插进两个互对的肛门。串连肛门的粗胶皮管就位后,绳子又被继续拉高,直至两人的身体都完全被扭转到侧面,脊背相靠,被贯穿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也紧紧贴抵在一起。两个支地的双脚又被绳子捆绑在一起后,连同高劈在空中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脚,使得都是单脚点地、大胯高劈的兄弟二人的身体形成了相互牢牢贴靠、丝毫不得松动的一体。只是抵顶在一起的坟起的臀峰下的两个腚沟中间,露出短短的一小截带有一个阀口的粗胶皮管,这个阀口用于连接注水用的水管。随着丝丝的水流声,加了灌肠药的水汩汩不停地注入到阀口中,在粗胶皮管里向两侧分流,同时灌进了兄弟二人的肠道里。足足灌了一分钟,直至兄弟二人都胀得小腹圆滚,一起呻吟连连,才停止注水,拔掉了注水管的阀口也被紧紧拧住。随着吴迁宣布之后,两个背靠着背、腚贴着腚的成年兄弟在一圈贼娃混混们的围观下,开始了二十分钟屈辱而痛苦的“当众憋粪”吴迁所言。在收到“请柬”之后,高剑峰心知肚明此行的结果,所以在来应召之前,赶紧在警局办公室的洗手间内做了提前的准备,排空了腹内残留物这也是他成奴数月以来几十次应龙三所召而不得不养成的习惯。而到这里之后又是粒米未进,只是喝了一些糖水。空空的腹内此时虽被灌肠液撑得满满登登,但没有任何固体积食可被灌肠药溶解,虽然觉得腹胀却也能够忍受。而刚刚沦陷几天且第一次应召而来的高砺峰却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想的过于简单,没有任何准备就匆匆前来,一心只想着单独一人扛过前天夜里在自己家中曾遭受过的凌辱和轮奸就行,何曾防备这群少年恶棍们的种种异想天开的淫恶手段。水灌满肠道没几分钟,溶在水里的灌肠药就开始发挥效力,迅速地溶化分解肠道里的固体残余物,刺激肠道剧烈地蠕动。而积食消融又产生了大量气体,在水里形成了气泡,在肠道里左奔右突,在肚子里面咕咕作响。

        站在高砺峰身侧的贼娃听到了自己监管对象的腹鸣声,一脸坏笑地扬起手,操着手中的橡胶皮拍子照着高砺峰鼓溜溜的小腹就拍了上去。

        “噢哦……”高砺峰一声呻吟,本来就要控制不住排泄的肠道登时完全失控,残食化成的一大股粪汤从自己的肠道猛力激蹿出去,冲过贯穿二人肛门的粗胶皮管,全部呲进了自己哥哥那已经被水占满的肠道里。

        高剑峰的身体一搐,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胀满的肠道又被突然闯进的外来物带来的巨大冲击。虽然是背对着弟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已猜到刚刚自己肠道里额外又增加的负担无疑来自于自己的弟弟。高剑峰紧锁眉关,强忍着把所有闯入物全部承纳在自己憋胀不堪的腹内。

        然而另一侧监看高砺峰的坏小子却并不收手,继续挥动手中的皮拍子,这一下横扫在高砺峰那侧劈大敞的会阴处,随着又一声尖叫,又是一大股粪水从高砺峰的直肠破关而出,一股脑地冲进了粗胶皮管。

        高剑峰不禁一声闷吼,第二次冲进体内的激流简直如同汹涌的洪峰,一下就让他已经没有半点空地的肠道几近失控。可正当他拼力憋忍不敢懈松之际,站在他身前的坏小子却挥起手中的皮拍子,照着他暴露无遮的下胯中间抽去,不轻不重地撩在柔弱的龟头上。高剑峰身体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他所有的坚持都瞬间瓦解,他的肠道本能地用力一缩,把两次喷进来的异物全部排挤了回去。

        那边排解出多余负荷的高砺峰刚刚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可仅仅转瞬间,些许空余出来的肠道又被回流而至的粪水再次填满。少年的皮拍子也接踵而至,啪啪两下击打在阴囊中部,疼痛引发了肌肉的本能痉挛,再次把回流的粪水顶出体外。可自己的出口就是对方的入口,每一次强排出去的粪水很快就会再次被对方反还回来。而握在两个坏小子手里的两把皮拍子就如同控制两个憋粪者的按钮,一次次在命根子周围的抽击拍打,一次次让粪水在两个痛苦不堪的憋粪者的体内来来回回地奔流激淌。到了憋粪的后期,围观的贼娃混混们也纷纷加入,直接对两个成人兄弟的身体上下其手,撸弹鸡巴,抻拽阴囊,揉搓睾丸,掐拧乳头,甚至直接扇拍挤按两个凸鼓圆滚的肚皮,更是让两个憋粪者由身至心、从里到表都备受煎熬,苦不堪言。终于,兄弟俩硬挺着这把这比二十个小时还要漫长的二十分钟熬到终点,在两人的身体被解开的一刻,随着粗胶皮管被从两人的体内拔出,两人的身体也随着喷落的粪水一起瘫倒在地面上……

        经过三次灌肠的两个人夫兄弟还没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就被薅着鸡巴、浑身冒着水气穿过冬夜的厂院一路小跑地被牵进了位于后院的卧房。十八个等候在那里早已急不可待的少年主宾提前就拟定好了奸淫的次序和方式,从地下到炕上,从独操到群奸,一关一关过,一项一项来,正如胡良所言,把他们兄弟俩合上的屁眼再重新操得大开!一整夜的持续奸淫中,两人数次被精液灌满的屁眼儿都要彼此吃干吮净为下一轮挨操做好准备;“课间休息”时段还要69式相互口交为小主人们添乐助兴;尤其在严刑威逼之下,两个人夫兄弟还用坐桩的方式进行互操表演,如此丧尽人伦的淫行必须都要做出愉悦状的表情……

        直至次日清晨旭日东升,这场通宵奸淫大戏才轰然落幕。两个筋疲力竭、屁眼大张的人夫兄弟从院中的竹筐里捡出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相互携扶着走出了院门。身后传来了胡良对他俩的高声告诫:“以后随时应召,至少一周一次!”

        听完了高剑峰的讲述,刘浪心中暗惊。他万没想到胡良竟如此胆大妄为,不仅那晚连夜追到了高剑峰弟弟的婚房把兄弟二人玩得底儿掉,在仅隔两日之后,竟又用威胁的手段把兄弟二人都诓骗进了自己老巢,极尽淫虐。本以为那晚在旧影院中让秦柯出手救了高队长的亲弟弟从而能为他的复仇之路增添一个有力的帮手,可事情却并没有向自己的预期去发展。刘浪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下,说道:“你倒是好说,是龙哥的人,让龙哥出头,不怕胡良不放手。可是你弟弟,却从一开始就被胡良一伙挟制了,倒是很麻烦。除非是……”刘浪看了高剑峰一眼,没说下去。

        “除非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让我弟弟摆脱胡良的控制!”高剑峰急切地说道。

        刘浪悠然说道:“龙哥出面,秦柯出手,估计能帮你弟弟逃出狼爪!”看着面露喜色的高剑峰,刘浪嘿嘿一笑,盯着他的眼睛颇有深意地说道:“呵呵,如果这件事办成了,你可是欠我…哦…是欠秦柯一个天大的恩情!”


        二十七 过招

        四个人影穿过夜晚僻静的街道,朝着一大片黑黢黢的小区走去。这是一片待改造的老小区,萧条残旧,仿佛是光新靓丽的城市里面一片被时代遗忘的角落。穿行在寂静漆黑、七转八拐的楼道里,就如同落进荒僻幽暗的原始森林中一般,总让人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窜出一只猛兽的恐惧感。

        “亮哥,这带我们去哪啊?”跟在岳亮身后两个少年中的一个朝着前面带路的岳亮怯生生地问道。两个少年在年龄上都与岳亮相仿,但那两张透露出惊慌神色的脸与早已混迹社会、好勇斗狠的岳亮相比显得单纯和稚嫩一些。

        “亮哥,我俩想回家,你要的钱我俩明天给你,一定给!”另一个少年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操,明天给不上钱你俩就试试!”岳亮头也不回狠声说道。

        “给,给,一定给……”一个少年连连承诺,随即回头朝着跟在身后的于洋央求道:“……洋哥,你也跟亮哥和军哥说说,我俩明天一定给,今天先放我俩走呗!”

        “还费你妈话呀,让你跟着就跟着!”十七岁的于洋虽然面白俊秀,但此时也是一脸冰冷,毫无善意。

        两个少年一个叫王超,一个叫谭羽,是位于城郊某厂的子弟中学的初中学生。俩人不在同班,却都是校里的学渣混混,平日里也是不受管束,称王称霸。暑期刚开学时的一个下午,二人带着几个同学跟班约好到学校外的小树林里抽烟,竟与在偏僻处劫掠学生钱财的刘勇军、岳亮、于洋等五人不期而遇。狭路相逢,自然要争个高下。本以为人数比对方多,但七个初中混混哪里是早就在社会上打杀的刘勇军、岳亮、于洋和洪波的对手,最小的马毅然都没参战,七个初中生就被一一打翻在地。七个战败的俘虏被解下的球鞋鞋带捆绑住反剪身后的双手拇指,裤子也都被扒到了膝盖处,踉踉跄跄地被五人押到了罕无人迹的一座废桥的涵洞里接受进一步的修理。七个初中混混在沙石地上跪成一排等待逐一过堂,一个过堂,其他人观刑。每一个被拉出来过堂的都要被全身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跪在中央接受审问。姓字明谁,哪校哪班,家住哪里,父母从业,全都一一详问。当所有人审问完毕,确认完家庭背景无甚特殊,七个浑身精光的俘虏开始接受修理。显然这五个劫掠者早已不是第一次行此恶举,每一个修理项目即疼痛难忍,却又不易留下外伤。尤其是还有一些针对隐秘私处的羞辱和玩弄更是让七个曾经只会用拳脚教训别人的学生混混的心理防线一一破防,曾经在约架殴斗中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服过软的七个小哥们却在一个个耻与人言的下流手段下低下了头,而且耍弄的过程还被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最后,七个学生混混跪成一排、双手伏地、撅着屁股向五个挟持者叩拜,甘作小弟。经此一战,王超、谭羽这些子弟中学的混混彻底被刘勇军、岳亮一伙所收伏,时不时就要把在学校勒索的钱财上贡。今晚,俩人又接到了岳亮索要钱财的信息通知,可是俩人现在也是手头空空,无钱可上。放晚课后刚一出校门就遇上了在门口等候的岳亮和于洋,心怀忐忑地被二人带到这个从未来过的地方。

        这片旧小区十之五六的人家都已搬离,所剩的皆是一些留守老人,到了夜晚夜夜闭户,悄无声迹。一行四人在一个楼头进了一户院门,穿过自己搭建的狭小院落,来到了房门前。岳亮上前敲了几下房门,不一会,里面响起滑动门插的声音。门开了,里面的马毅然看了几人一眼,转身往里走。王超和谭羽跟随着穿过了前屋,到了里屋门前。

        随着里屋房门的拉开,几声轻浮的嬉笑夹杂着两声呵斥从里屋传到了出来,随之又是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仿佛是木板拍击在肉身上。王超和谭羽一先一后紧跟着走在前面的岳亮进了屋,当岳亮一闪身,前面露出的场景着实把两个初中混混都吓了一跳。

        宽敞的后屋中围着墙边坐了一圈少年,而屋子中央的空地上立着一把破旧的木条凳,上面竟然叉腿低蹲着一个没穿衣服、光着身子的人。两个初中混混禁不住都“呃”了一声,顿时目光都被牢牢地钉在那人身上半点也挪不开。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的背身,光裸的上身双臂倒剪,五花大绑的肌肉被麻绳勒得块块坟起。大叉的双腿分撑在长条凳的两端,而过度的分胯使得双腿的支撑倍加艰难,悬空的屁股不得不由于重心的逐渐下坠而越落越低。而在双胯中间,一根钉在凳面暗褐色的木柱朝天而立,足有六公分直径的圆木柱的上端赫然插进了悬垂其上的肛门内。从覆盖在脊背上和流淌到凳面上的湿淋淋的汗水可以想象得到这人保持这种艰难的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即便在身后也能清晰听见从他口中传来的粗重呼吸声。

        王超和谭羽怔怔地站立在那里都忘了往前迈步,在岳亮的催促下才惶然前行。当绕到条凳正面,俩人看到了受刑人那张流满了汗水、扭曲胀红的脸,竟然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成年男人。那人袒露无遮的胯间突挺着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通红油亮,青筋暴凸,似乎刚刚经过一番肆意的搓磨玩弄。尤为触目惊心的是一根筷子般粗细的圆钢钎从阴茎口中探出露出一指长的一截,下端则深插在尿道中。而下面的阴囊则被一根细绳在根部扎紧,两颗睾丸被挤胀得如同两个红皮鸡蛋一般圆滚饱满。细绳下端悬空一溜吊着十来个系在颈口处的空啤酒瓶,高低排列如同串起的鞭炮一般。

        “你俩过来瞧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岳亮一脸坏笑地朝着两个眼睛已经瞪圆、满脸惊愕的初中生混混威胁道。

        王超和谭羽心中皆是惊惧交加!惊的是本来以为会被岳亮和于洋弄到什么地方挨一顿修理,可此刻看到了眼前的情景竟大出其所料,被修理的竟然是一个看上去足有二十六、七岁的成年男人,而折磨的手段竟是如此的痛苦和下流,想想自己曾经亲身领受过的修理方式与今晚此人所身受的简直不可相比;惧的是担心不仅仅是被叫来观刑而也会被如此整治,一想到要是自己也如同条凳上的这个成年男人如此这般受刑,内心已经紧张得狂跳不止。先不说自己的身子板能不能扛得住这些施加在男人最脆弱的器官上的手段,就是如此这般赤身裸体地蹲在凳子上被围在四周的人观刑就已让人屈辱至极、丢尽了脸。

        看到两个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混混头此时已经被眼前的所见惊得目瞪口呆,岳亮嘿嘿一笑,说道:“怎么,这就怕了,哼哼,看看这个!”说罢,岳亮朝那串啤酒瓶狠踢了一脚,悠荡起来的酒瓶“乒乒乓乓”地碰撞在一起,引起的猛烈震颤直接让拴在其上的睾丸产生剧烈的震痛。

        “啊……”那人一声长长的呻吟。

        岳亮又从条凳上抄起一根细铁棒,照着那人探出在尿道外的圆铁钎上一敲,钢钎“嗡”地一声剧烈地弹动,让被其贯穿的硬鸡巴也剧烈地抖动。

        “噢喔……”男人又是一个痛苦的闷哼。

        岳亮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又拿起一根木棒,照着那人胯下插在肛门里的木柱就打了一下,富用弹性的木柱也短促而有力地一震,给被其撑满的直肠带来了的强力震动又让受刑的成年男人一声哀叫。

        “小马,来一段演奏会!”岳亮吩咐道。

        马毅然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几步就跳到条凳前,双手接过了岳亮手中的细铁棒和木棒,嘿嘿一笑,手脚并用,开始了演奏会的表演。十四岁的男孩时而打木柱,时而敲钢钎,时而用脚踢蹬酒瓶挂串,“嗡嗡”“乒乒乓乓”“叮叮”“乒乓”“嗡嗡”……三件“乐器”声此起彼伏,而共同施予的多部位施刑也让受刑男人如同随着音乐伴唱般不停断地发出声声悲嚎。

        王超和谭羽看得内心狂跳不止,这令人血脉偾张的场面就是做梦都想象不到。

        终于,马毅然在岳亮的叫停下结束了演奏会,而受刑人也停止了“伴唱”,只剩下口中越发沉重的喘息。

        “来,你给他撸出一梭子!”岳亮冲王超说道。

        “啊?”尚恍如梦中的王超一下被拉回到现实。“什…什么……”他一脸懵逼地吱唔道,乱成一团的脑子一时没听明白这个让自己从内心惧怕的混世少年的命令。

        “啊什么啊,你他妈睡着了咋的!”岳亮骂咧道。“你过来亲手给他撸出一梭子!”

        王超一下明白了岳亮的意思,他的脸一热,血一下涌上了头。第一次被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到废桥涵洞中被修理的过程中,就有被迫相互“撸出一梭子”的项目。七个被扒得浑身精光的战败者,依次双手抱头站在众目之中,被蹲在自己身边的小哥们打飞机直至射精,其余五人跪在对面观看。正因为这些羞于启齿的经历并被对方录在了手机里,让这七个曾经蛮横跋扈、无所敬畏的学生混混不得不屈从于刘勇军岳亮一伙。此时听到了岳亮这个匪夷所思的命令,让他一时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

        岳亮几步走到了王超和谭羽身前,双手一推,把二人推到了条凳前。岳亮一把抓住了条凳上受刑的那个成年男人的阴茎,单手成拳握住了大半个茎身,右手的两根手指捻住了尿道口外的钎头,往外慢拉。在站在两侧的两个学生混混惊骇的目光中,足足十几公分长的钢钎子被从尿道中拉了出来。岳亮把钢钎朝着王超和谭羽的眼前一展,上面沾裹的腺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你俩想不想也试试这个?”岳亮一脸坏笑地问道。

        王超和谭羽身子一抖,连连摇头。

        “不…不…不想试……”

        “亮哥亮哥,可别拿我们哥俩开玩笑啊……”

        俩人惊恐万分,甚至已经隐隐感觉到从下体传来的剧烈刺痛。

        “不想试,就赶紧照我说的做!”岳亮牛眼一瞪:“你俩一边一个,轮流给他撸!”

        王超和谭羽哪里还敢推诿,听话地一人一边站到即将要给撸出一梭子的人的两侧。俩人面面相视,都怂恿对方先上手。

        “妈的,你俩还磨蹭什么!”坐在对面的刘勇军一声厉吼。

        两个学生混混都吓得一激灵,王超赶紧伸手,一把就攥在眼前那根热乎乎的硬鸡巴上。

        条凳上的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挣动了一下。不仅仅是被刚进来的陌生少年抓住私处的羞臊,更是因为已经被撸出了三梭子的阴茎已经难堪承受再一次的玩弄。但久蹲的疲惫双腿和被贯穿进体内的木柱让他的挣扎立刻就成为无助之功,不得不又一次屈辱地感受着那只紧握住他阴茎的手已经开始在有力地套动。

        王超和谭羽轮换着给条凳上的受刑人手淫,刚开始时还紧张羞涩,弄了一会竟渐生恶趣。看到这么一个比自己大了十来岁、身强体壮的成年人被自己肆意地玩弄着平时都羞于示人的私密器官,让两个少年的心中都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自己曾经在废桥涵洞下被扒光了腚挨个过堂时感受过的羞耻,此刻竟都化成了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性器官亲自上手玩弄的兴奋。两个初中混混轮流上手,越玩兴致越高,有时一个撸鸡巴,另一个去揉搓被拴吊在阴囊上的十几个酒瓶拉坠得两个圆滚肿胀的睾丸。随着王超和谭羽的协作操弄,条凳上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开始不自主地拧动,嘴里也开始发出“嗬嗬呃呃”的呻吟。尽管已经三连射,但疲惫的阴茎在两个陌生少年的肆意亵弄下又再次举炮待发。

        这时,岳亮给王超递过了一个玻璃水杯。王超疑惑地接过来,看到杯子底部盛放有一些黄白色的液体。“让他射这里面!”岳亮一指水杯说道。

        王超赶紧把杯口正对在正被谭羽操作着的鸡巴头的上方。随着谭羽一阵快速的撸动,成年男人紧绷着的身体向前一拱,嘴里也发出一声长叫。一股股精液无一遗漏地喷进玻璃水杯中。

        完成了任务的王超把水杯递还给岳亮,只见岳亮走到条凳前,正对着刚刚完成今晚第四射的受刑人,命令道:“卢老师,来,张开嘴,把你自己射出来的自己喝下去!”说罢,岳亮一手就捏住了卢勇的鼻子向上一提,卢勇不得不把脸朝上扬起,在王超和谭羽都瞪大了的双眼的注视下,让逐渐倾倒的水杯中的今夜自己四连射的成果连成一溜落入到自己大张的口中。

        卢勇终于被解下了悬吊在阴囊上的负累,一身汗水的疲惫身体被两侧的少年向上拉起,胯下的圆木柱也随着屁股的抬升渐渐露出了真身,把沾裹着肠液的一大截柱身展示在两个再次瞪大了吃惊的双眼的初中混混的面前。他被架着身体踉跄地下了条凳,脚刚一粘地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面上,随之就被于洋薅着头发扯拽着跪行到墙边。一盏立在小碟中的粗蜡放在他的头顶,随后巴掌撇子“啪啪”扇打在他的脊背和屁股上,催促他直立起身体,被脚踢蹬着分岔开双腿,双臂抱在颈后。此时是他宝贵的休息时间,短蜡燃尽后就开始下一场调驯。

        王超和谭羽怔怔地望着贴墙而立的裸身,小心脏砰砰乱蹦。刚刚见到的一幕真是突破两个初中生的认知极限。虽然也曾亲身领教过那几个社会混混的下流手段,但与今天所见到的场景相比真是小巫见了大巫。尤其,被折磨的对象还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如何不让二人心惊胆颤。

        “卢老师这一场完事了,你俩想不想试试?”岳亮一脸坏笑地朝两个面带惊恐的初中生说道。

        “啊?亮哥,别、别,我俩明天就把钱上了!”

        “真的亮哥,明天一定上!”

        “亮子,你就别吓唬两个小朋友了!”一直坐在条凳对面的一个尖脸少年朝岳亮说道。

        “良哥,我就是逗逗他俩,这都是我的小弟……”岳亮向王超、谭羽一摆手,吩咐道:“……还不过来向良哥问好,这是我新认的大哥,手下好几十个小弟呢!”岳亮由衷地恭维道。经过上次去汽修厂作客,他们一行八人亲眼目睹并亲身参与了对高家兄弟的严驯奸淫之夜,更是对胡良敬佩有加。

        王超、谭羽赶紧上前,向那个被自己大哥称作的大哥的尖脸少年鞠了一躬,齐声说:“良哥好!”

        胡良呵呵一笑,嘴上轻描淡写地答应着,心里却受用无比。几天前与刘勇军、岳亮几个混混的结识真是给自己带来了意外大礼,除了卢勇和高砺峰两个新壮畜,竟然把被龙三雪藏为私奴的刑警队长也牵连进来,重新成了自己的手中玩物。今晚他约刘勇军、岳亮一伙造访卢勇家身为外地人的卢勇在本地租住的房子,给他开第一场家驯,以后这个单身小伙的家自然就是主人们随意来往的地方。刚刚完成的在条凳上的惩戒是因为初次接到主人到访通知的卢勇没有做好规定的迎候动作,当主人用钥匙打开房门并没有浑身光光跪伏在门内,而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相信这场惩戒会让他长足记性!

        “叮”地一声,胡良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胡良点开一看,来自高砺峰的信息栏上写着“我到了!”

        胡良眉头一皱,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比通知的时间晚了将近一小时。今晚这场对卢勇的家驯,胡良也给高砺峰发了通知,让他过来陪观。说是陪观,其实也得被参与其中。可高砺峰竟然晚了一小时才到。胡良冷哼了一声,心中打了主意,今夜的家驯主角看来得换成这个胆大抗令的家伙。

        胡良起身走出了屋,推开房门,穿过小院,到了楼前的小道上。幽暗的窄路上寂静无人,胡良摇着头左右探看,没发现一个人影。

        “良哥,找谁呢?”岳亮也跟着出了门,朝胡良问道。

        “那个姓高的,这都晚了快一小时了……”胡良狠声说道:“……妈的,一会得狠收拾收拾他,让他长记性!”

        “大大还是小的?”岳亮问道。

        “小的!”胡良回答道。“大的那个是有主儿的,不能常叫。”

        “噢!”岳亮答应着,心里猜不出谁会是这个有数十小弟、江湖老到的良哥也忌惮的人。“诶,良哥,那是不是有个人?”岳亮朝前面远处一指,说道。

        胡良眯起眼睛努力朝前面看去,似有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楼另一头的路中央。胡良迈步朝那个人影走去,岳亮紧随其侧,嘴里骂咧道:“你他妈迟到了一小时知不知道,还站那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但那人并没有动,依然站在原处。

        走到大约十几米远的时候,胡良和岳亮都看清了站在那的正是虎头环眼的高砺峰。俩人又向前走了几步,站到高砺峰的对面。两个少年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历经过数次严酷调驯和轮番奸淫的成年人夫,仿佛两条凶恶的鬣狗逼住了一头失去斗志的公羚。

        “来,自己把裤子扒了,嘻嘻,就像那次在台球厅外!”岳亮一脸耻笑地命令道,眼前又浮现出当日的情景。

        高砺峰一脸漠然,毫无所动。

        “妈的,你他妈想死……”岳亮一个箭步冲上去,可刚抡起的胳膊就被一只手牢牢抓住。岳亮一惊,扭头看见在高砺峰身侧的楼角暗处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岳亮仿佛见到了鬼似的,“啊”得一声惊叫,眼前这张脸他自然认识,在旧影院里曾一个照面就被这人一掌劈倒制服。岳亮心知远不是对手,想要跑,可是被那只手牢牢抓住的胳膊哪里挣脱得开。岳亮抬起右脚就朝那人裆下狠踢过去,情急之下用的都是绝户招式。那人身体一侧,轻松闪开,另只手一捞又把岳亮的脚踝抓住。岳亮刚心说不好,可是身体已经被提了起来,重摔在地上。

        那边动上手,大出胡良所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岳亮已经躺在地上。胡良拔腿就往回跑,可没跑两步,刚蹿出去的身体就已经被一把拽了回来。胡良刚要喊,几根坚硬的手指就已经掐在他的喉结之上。

        “信不信我给你捏碎了!”秦柯冷冷地说道,登时把胡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你…要怎样?”胡良语无伦次地问道。

        “要跟你好好谈谈!不过……”秦柯平静地说道:“……不是在这!”说罢,秦柯把胡良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箍住他的双腕,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推着他走进了巷口的黑暗处。

        随着两扇高大厚重的橡木雕花木门被门两侧的马仔拉开,龙三领着今晚到访的几位贵宾簇拥而进。高大宽敞的会客厅被三层的紫铜云石大吊灯连同围在四周的二十几盏射灯照如白昼。客厅中央,明亮的灯光下,四具光身赤腚的高大躯体双手肃立横站成一排,挺胸仰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迎面而来的少年主人和他身旁的贵客们。

        “哈哈,龙哥,你这几头警畜已经在这列队欢迎了!”赵小乐又惊又喜地朝着身侧的龙三笑道。

        “呵呵,这几头警畜真是被龙哥调教得训练有素啊!”另一侧的韩冬也由衷赞道。

        两个都已第二次造访龙宅的省城高官的少衙内话音刚落,而跟随他俩一同前来、头一次进龙宅做客的一个陌生的青年男人早已满脸惊异,快步走到四具挺身直立的赤裸躯体面前,两只眼睛都已经不够使了,来回在四具光溜溜的身体上四处盯看。

        “这四位光着腚的家伙…都是警察?”年轻男人朝着韩冬和赵小乐问道,脸上现出深深的疑色。

        “魏哥,还能骗你不成!如假包换,无一赝品!”赵小乐一脸认真回答道。“左边这俩是刑警,那个最壮实的还是刑警队长,是他旁边那个的上司;右边那俩是交警,那个黑壮的也是副队长。而且,魏哥,不能叫他们四位,而是叫四头;而且不能称呼警察,而是叫警畜!”赵小乐纠正着那个男青年的话。

        听到了赵小乐的答复,青年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火辣,一双闪亮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炽热的火焰。他时而仰起头戏谑地挨个盯看那四张肃穆下难掩着羞臊的脸,时而弯下腰垂头近观他们坦露无遮的胯下,尤其还仔细地打量着四具赤裸的身体上的几处特殊“配件”:上面,在四人高扬的脖子上各支顶着一根小棍,上端抵在下巴上,下端抵在胸骨中间,使得高昂的脑袋只能始终保持着固定的高度分毫也改变不了;往下看,一根铅笔般粗的细长圆棍横担在一列并排向上斜立着的四根硬鸡巴的顶端。长短粗细、形状颜色都略有差异的四根鸡巴都已完全充血,坚硬勃挺,硕大丰满,只有阴茎根部都被阻止回血的钢夹掐成了微扁。四个从包皮中完全脱出的圆滚龟头一起小心翼翼地支顶着那根细棍,任何一根鸡巴哪怕有一点细微的抖动和摆晃,都能让细棍挪动位置或是改变姿态。而更严重的是只要有一根支挺的鸡巴因为疲惫而有些微的耷落,圆棍都会向外侧滚动,甚至滚落到地上。在半个小时的“鸡巴挑担”时段,这种错误是严禁发生的。一根鸡巴犯错,四根鸡巴要共同领责严罚。

        看完前面那人又踱步转到四人身后,只见在四个并排的脊背中央各贴立着一根同前面那根同样粗细的长棍,上端贴在脑后,顺着脊梁向下,最下端夹在每个直立者并腿夹紧的腚沟中。这根细棍是罚站者站立姿态的矫正杆,上端矫正罚站者的脑袋必须时刻昂挺后脑不能离杆,中间则矫正身体不能有任何的弯曲或松懈脊柱必须紧贴细杆不能有空隙,下端则穿过臀沟,被壮硕的双臀时刻夹紧不能掉落。而四头警畜并拢在一起的双脚也都是脚跟高高踮起只有脚尖着地,两个高踮的脚跟下面各有一根竖立的小棍支立在脚底。脚后跟必须时刻控制踮起的高度,如果完全落在支棍上则会被尖细的棍尖刺透,而如果稍微抬高与木棍脱离则又会让小棍倒落,自然也是严格禁止的。

        “这叫“鸡巴挑担,腚沟夹杆”,你看,这上下前后的几根小细棍就能让这四头警畜一丝儿都不敢动!”龙三朝着那个满脸惊异的新客人介绍道。

        “哈哈,这不光是一丝儿不挂,还得一丝儿不动才行!”这个二十七、八岁的魏姓青年兴奋说道。

        “魏哥,龙哥这是借鉴了部队里训练仪仗兵站杆的招数!”赵小乐父祖两辈都是军中高官,自小就在军营和部队大院混大,自然对这种“站姿训练”的方法不陌生。

        “嗯嗯,不错不错!没想到龙少爷年纪小,可本事真大得很啊!”这个叫魏宁的青年对龙三赞叹道。

        龙三一笑,雪白的小脸朝上微微一扬:“警畜嘛,就得严驯严罚,半分都不能松劲儿。呵呵,光是这站驯一项就有七、八个姿势,现在这个算是简单的。另外,还有跪驯、蹲驯、撅驯、卧驯、伏驯、坐驯……多了去了!”

        龙三春风满面地笑道:“不用猜就知道你俩为啥来。放心,两位哥哥…哦…三位哥哥来到我这我岂有招待不周的道理!”龙三深谙其父的从商之道,对于通过刘闯所结识的这二位省城贵眷自是有攀附之心。上午接到两个衙内要来拜访的电话后紧急让四头警畜到府应召,就是要让两位贵客尽享淫乐,快意而归!

        “先谢谢龙哥!哪次来龙哥这都这么盛情款待,真是让我哥俩都不好意思了!”赵小乐客套道。

        “龙哥,我们哥俩可不是光吃不还的……”韩冬说道。“……呵呵,这次我们来也是给龙哥还礼的!”

        龙三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冬哥,看来…是又上手了一头新货?”

        “嗯!”韩冬微笑着点点头。

        “哦?带来了吗?”龙三顿时来了兴致。

        “就在我车上,现在就给你牵来!”韩冬说罢,拿出手机手指快点发了一个信息。

        过了一会,会客厅的大门再次拉开,一个浑身赤裸只戴着一顶军帽的人走了进来。龙三一看自是认识,是被赵小乐、韩冬胁迫成奴的那个小警卫兵。自己上次在私密会所的演艺厅里给梁铮和孟春雷办交警兄弟见面会时,这头小兵奴也被应邀前来观看的赵小乐和韩冬一行带来过,当夜被刘闯带走,听说跟小扣子一起上阵,连操带虐玩了一个通宵。小警卫兵身上一丝不挂,手里却拉着一根绳子,随着前行拽动着绳子,把两个赤裸的身体一前一后牵进了会客厅。

        “我去,两头耶!”龙三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一双瞪圆的眼睛在那两人的身上不眨眼地凝望。只见两人的头上都戴着黑色的头套,被一根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串成一列。虽然看不见两人的脸,但身材上差异也能看出两人年龄上的差距。走在前面的那个要瘦一些,身材修长,虽然肌肉坚实紧致,但从细腰窄臀的身型以及似乎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的骨架看应该是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身后的那人个子还要高一些,身材比例匀称,但腰粗臀壮,胸肌健硕,像是个三十岁往上的成年人。

        小兵奴牵拉着即将献给龙三的两份“大礼”走到了沙发对面的空地上,推搡着两人的身体,让二人面对着沙发上的一排宾主并排而立。龙三的目光有意地扫视二人胯下那完全坦露的两根鸡巴,一根还是少年的粉嫩色,还没完全褪下包皮半裹着鲜红的龟头。而另一根则是成人的暗褐色,大大的紫色龟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呵呵,小乐,冬子,从哪凑的这么一对,看上去可不太般配,哈哈哈哈!”龙三一边说笑,目光多是落在右侧那个健壮熟男的身体上。

        “不般配?龙哥,他俩可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呢!”赵小乐不服气地说道。

        “噢?”龙三面露疑惑,可怎么看面前这两人从身材乃至年龄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让他俩露露脸,让龙哥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端倪!”赵小乐一摆手,小兵奴把两人的头套一起摘了下去。露出来的两张脸果然不出所料,一个正值青春年少,也就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俊眉朗目,五官帅气,白嫩的小脸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双颊绯红更显俊美。另一个是个看上去三十四、五的壮年男人,拥有着与其健美的身材相匹配的一张标致而成熟的面庞,虽不似旁边的少年洋溢着青春的光泽,却独有一种壮帅熟男的独特魅力。龙三的目光在两个隔代人的两张脸上来回扫视,突然带着惊讶的语气脱口说道:“嘿嘿,这两个长得倒是很像耶!”他把眼睛盯向赵小乐追问道:“他俩是…一家的?是…亲兄弟俩?”

        赵小乐呵呵一笑朝着龙三一挤眼睛,回答道:“呵呵,猜对了一半。是一家的,但不是亲兄弟,而是…亲父子!”

        龙三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他转回目光在已经参杂着惊异和羞臊的两张脸上仔细端详,越看越收不回眼睛,心里早已波澜汹涌一发难收了。

        赵小乐俯身抄起立在墙角的一根细竹鞭,在那个壮年男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命令道:“来,跟龙少爷自报一下家门!”

        男人闻令身体一震,赶紧向前一迈步,用略带羞涩的声音报告道:“报告,我是壮狗吴鹏,今年三十八岁!”

        赵小乐在那个少年的屁股上一敲,少年身子一抖,也赶紧向前迈步,嗓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报告,我是狗崽子吴宇豪,今年十七岁!”

        “壮狗,狗崽子,哈哈哈哈,看来真是一对狗父子呢!”龙三快意笑道。虽军奴警奴健身奴都调驯过,可这父子奴还是头一遭碰到。而且小的帅气,大的俊朗,质量还都如此之高。真是让这个淫场的老手心旌大摇,喜不自胜。

        “这是当然,如假包换!”韩冬得意地说道。

        “不过,看上去还是欠调驯!”龙三故作遗憾道。

        “龙哥,这两头货刚入手不到一星期,哪比得上你手里的那几头炼到了火候!”

        “哦?还不到一星期?还真够新的!”龙三更是来了兴致。

        “呵呵,新是够新,不过驯也驯了,操也操了,嘿嘿,亲父子两一起驯一起操,玩起来还真是够刺激!”赵小乐故意吊起了龙三的胃口。

        龙三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向赵小乐问道:“怎么得手的,说来听听!”

        赵小乐向坐在沙发上的魏宁一努嘴,笑着说道:“呵呵,要说起来这还是魏哥的功劳呢!”


        二十八 典身

        一辆暗绿色的“路虎”越野车隆隆驶进了“太子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左拐右拐,在停车场最深处的一部隐藏在角落的电梯旁边的车位停了下来。车门一开,赵小乐跨步下了车,他走到电梯前,掏出一张磁卡在电梯旁的按键盘上一刷,电梯门徐徐打开。赵小乐进了电梯,一路向上,一直到了最顶层第二十八层。这一层是酒店的内部区域,不通过这部直达的电梯根本无法进入。长长的走廊里静悄悄空无一人,脚步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赵小乐轻车熟路地找到了2808房,用房卡刷开了厚重的房门。这是一间大套房,穿过衣帽厅,右侧是宽敞的会客厅,富丽堂皇的屋子中央,韩冬正背倚着圈椅沙发的皮靠背,嘴里叼着一根烟,高高向前叉举的两条腿担在面前一个跪伏在地的光溜溜身体的双肩上。跪伏者双臂被反铐在身后,此时正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吃着韩冬的肛门。

        “你小子还在玩呢,老爷子刚才还问我他这个警卫员去哪了!”赵小乐打招呼道。

        “Hello!”韩冬挥手跟赵小乐打了个招呼。

        跪伏者突然听到了赵小乐的声音,怔了一下,停止了舔舐。

        “谁他妈让你停了!继续!”韩冬用脚敲了敲那人的脊背。

        那人赶紧继续自己嘴上的工作。

        “骚逼,把舌头再深进点,对,把舌尖都探进屁眼里,多用点力,对,对,就这样,转转舌尖,对,噢喔…噢…”韩冬舒服得连连哼哼。

        赵小乐走到韩冬身边,看到警卫兵吐着舌头的嘴上还撑着一个金属口枷,因为长时间无法闭上嘴而在嘴角挂着粘粘的涎液。“呵呵,你还给他带上口撑子了,他现在连咱俩的屁眼儿都舔,还怕他不给你吃鸡巴呀!”赵小乐笑着问道。

        “嘿嘿,我是为了操他嘴的时候方便。不信你看……”韩冬把腿放下,站起身,让跪在地上的人脑袋向后倒仰,朝上的嘴就位后,韩冬把已经硬梆梆的鸡巴扳向下,随即就一下深插进那人大张的口中,一下全入。那人被猛呛了一下,想把头扭开,可是韩冬双手把着他的脑袋,半点也动弹不得。韩冬就这么把鸡巴不动插在喉咙里好几秒后才拔了出来,让那人刚缓了口气,韩冬随即就一下一下向下抽插起来,果真操得既得劲又方便。

        赵小乐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快乐椅上,把脚搭在茶几上。“你着急忙火地把我叫来,不会就是让我看这头骚逼吃你鸡巴舔你屁眼儿吧?”

        韩冬继续大幅度地让自己的鸡巴在朝上大张的嘴里深入深出,丝毫不管身下那人被鸡巴捅至尽头的喉咙已经抑制不住地开始艰难地干呕。“哈哈,当然不是,叫你来自然有事。”

        “怎么,是不是又想跟我一起开车去闯哥那耍几天了?嘿嘿,上次在会所里你可真是过足了瘾,那个消防副队长和那个姓陆的体育老师换班让你操!”

        “你还说我,那晚在龙三家过夜,那头新郎官交警副队长你不也连玩带操弄了一宿!”韩冬一边说,一边开始喘着粗气。很快他身体开始一挺一挺地抽动,连根全部插进警卫兵喉咙深处的鸡巴开始交货。连挺了几下之后,韩冬却也不把射完精的鸡巴抽出来,继续插在他的嘴里。随着轻微的悉悉声,警卫兵的喉咙处开始咕噜咕噜地滚动,一泡骚尿紧随而至,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冲进了他的肚子。

        “想去咱现在就开车出发,别墨迹,正好晚饭前就能到,让闯子和雷子请咱们吃饭,哈哈,再去小扣子那耍个通宵!”赵小乐撺掇道。

        “这急什么!”韩冬钳着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从警卫兵的喉咙里抽了出来,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甩打了几下,弄干净上面的黏液,提上了裤子。他一手薅着警卫兵的头发,用脚踢着光裸的屁股,命令道:“滚过去,伺候伺候你的赵爸爸去!”

        赵小乐照着刚爬到自己身前的警卫兵的肩头就蹬了一脚,骂道:“妈的,去洗手间把刚喝完你韩爸爸尿的骚逼嘴好好洗干净了,再来给我吃鸡巴!”警卫兵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转身,四肢并用朝着洗手间爬去。

        赵小乐大咧咧地把裤带一解,劈开两条腿,拉下裤头,把半硬不软的鸡巴坦露出来。很快,警卫兵就从洗手间爬了出来,跪伏到赵小乐的胯前,用那张被撑开的嘴把赵小乐的鸡巴全吞了进去。赵小乐双手把着他的头,在自己的鸡巴上快速地套弄,很快被完全吃硬的鸡巴就填满了他的口腔,一直顶到了嗓子眼。

        “哈哈,这张逼嘴都被你操开了!”赵小乐继续用力地扳动着警卫兵的脑袋,每一下都露出龟头再插到根地深进全出。“不过,还是去他们那儿有意思,能玩的壮畜多,咱俩在这只能操操这个骚逼!”

        “嘿嘿,这会儿叫你过来就是让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韩冬故作神秘地朝自己的铁哥们挤了一下眼睛。

        “噢?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赵小乐一下瞪圆了好奇的双眼。

        韩冬一笑,说道:“刚才魏宁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给他订间内部房!”

        “魏宁?这小子有一段日子没过来了。”这个比他和韩冬都大了十来岁的富豪二代平日声色犬马,花天酒地,在当地的权贵子弟圈里也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上次来还是一个来月前,跟他一个铁哥们一起带了个小妹,长得可挺正点的。嘿嘿,那次两人可是撒了欢,把那个骚逼操翻了。”赵小乐眼前浮现出在监控屏幕上看到的画面。尤其是两人一上一下把那个女人夹在中间,双穴同插接连换位,操得那女人大呼小叫直翻白眼连声央求的场面让他和韩冬都连喊过瘾。

        “呵呵,这小子也勾引过我让我跟他一起操女的,说两人操逼玩的花样多,还说他操逼的时候旁边有观众看他会更来劲。”韩冬笑道。

        “你答应了?”

        “当然答应了!”韩冬肯定地回答道。

        “噢,我明白了,你答应跟他一起操女的,是馋魏宁的身子,对不对,你个贪色的馋猫!”赵小乐用手指点着韩冬嘲笑道,脑海里却也不自主地浮现出二十七岁的魏宁那张帅气的脸庞和挺拔的身姿。“哈哈,这次你是又把上次那间直播房给他了吧!”

        韩冬嘴角一挑,咯咯笑道:“那还用说!”作为这家私营豪华酒店老板的亲侄子,他无疑就是“太子大酒店”里颐指气使、说一不二的“太子”。他的亲三叔没有子嗣,把他视同己出,而韩氏家族庞大资产的积累更是离不开韩冬那位高权重的父亲。酒店二十八层的内部区域自然有属于韩冬的几间豪华客房,用于接待自己的狐朋狗友,当地的官富子弟们没少成为座上宾。而一个月前韩冬突发奇想,把其中一间客房的各个角落都装上了微型摄像头,各种角度对着卧室的大床。刚安装好才三天,魏宁一行三人就成了第一拨直播秀的主角。

        “叮”的一声,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一下。韩冬拿起手机点开一看,朝着赵小乐一挤眼睛,笑道:“主角到了!”韩冬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对面嵌在墙壁里的大液晶屏被点亮了。大屏幕上,四格摄像头的视频分别从正前、左侧、右侧和正上方照着一间奢华客房里一张空荡荡的大床。

        只过了一小会,就看见一身适体的黑西裤白衬衣的魏宁走进了画面。

        “这小子穿正装是真他妈帅!”韩冬脱口说道。

        赵小乐斜了他一眼,骂道:“说你是馋猫真没冤枉你!”

        这时屏幕上,魏宁把一个人拽进了画面。竟是一个相貌十分帅气的大男孩,看上去与韩冬赵小乐年龄相仿,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运动短裤,既有着青春期男孩的削瘦身材又有体育棒子的结实肌肉。

        “卧槽,魏宁这次怎么找了一个小家伙跟他搭伙操人,不会吧!”韩冬盯着屏幕惊异地说道。

        可是让他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镜头里没再出现任何女人,而魏宁走到床边,一下把那个大男孩按在自己裆下,让他隔着裤子吃他的鸡巴。那人开始似乎还有些执拗,魏宁挥手就扇了他两个耳光,还骂了句什么,让他终于老老实实地给他隔着裤子用嘴去啃咬起鸡巴来。吃了一会,魏宁一把拽起那个大男孩,让他背靠着床尾坐在地上,把头后仰在床榻上。魏宁几下脱掉裤子,一根已经勃挺起来的又粗又长的紫红色的鸡巴展示在摄像镜头前。魏宁手扶着鸡巴探到那人的嘴边,用鸡巴甩打着他的面颊,撬开了牙关,一下就插进去一大半。那个少年如同触电一般一下推开了魏宁,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玩的也太猛了!”赵小乐喃喃说道,也似乎还没从眼前的画面反转过来。

        镜头里魏宁等那个大男孩咳完,赶紧又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随后就有力地抽插起来,一直看到那男孩快翻白眼了才停止动作。魏宁把大男孩从地上一把薅起来,大声地呵斥命令着。在威逼之下,少年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直到全身光光。魏宁也是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全身,一把就把男孩推倒到床上。魏宁跨步上床,跪坐在大男孩的身下,用一只手把持住大男孩的双腿,高举在空中。把攥在另一只手里的一管润滑膏胡乱涂抹在大男孩暴露出来的肛门上。随后魏宁扶着自己硬梆梆的鸡巴,一下插进男孩的体内。突入的疼痛让大男孩身体一绷,嘴里冲出一声嘶叫,可魏宁哪管这些,双手把持着男孩高举大叉的双腿,就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哈哈,这是真没想到,魏宁这小子也男女通吃呢!”赵小乐又惊又喜地感叹道。“没听说这个花花太岁也好这一口啊!”

        “这有什么新奇的,呵呵,你以前不也是天天换小妹玩嘛!这去了刘闯、小扣子的会所之后才换了口味,而且还拔不出来了!”

        “上次看他和他的哥们操那个女的时,两人就相互摆弄鸡巴。还记得吧有一个姿势,魏宁蹲在床上,让那女的躺在下面给他在吃鸡巴,他那个哥们跨在女的身上给她舔逼,魏宁从他哥们的胯后伸手过去给他打飞机。”

        韩冬看得淫心又起,刚刚在警卫兵嘴里交货的鸡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他走到警卫兵的身后,半屈下腿,抱住警卫兵的双胯,把如同刺刀一般朝前直挺的硬鸡巴抵在臀缝中间,找到了入口,朝前用力一挺胯,没抹油的硬鸡巴一下就刺进被豁开的肉穴之中。与屏幕内的魏宁一同做起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二十来分钟后,在男孩体内交了货的魏宁拔出了鸡巴,下了床,很快就拿回来一个肉色的假阳具回来。他上床后双腿分跨在平躺在床上的男孩身体两侧,然后把自己的屁股坐到他的脸上,一边命令一边扇打了几下男孩的脸,男孩开始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肛门。魏宁坐在男孩脸上,双手把男孩的双腿向上扳了起来,让他的身体反折,把刚被操过一遍的肛门完全坦露朝上。魏宁拿着假阳具开始往里捅,反复插拔,男孩的身体做着无谓的扭拧,还是没能阻止假阳具一点点插进自己的直肠里。

        魏宁一边享受着男孩的舔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拨打。

        “这家伙怎么不继续操打上电话了!”赵小乐疑惑地说道。“呵呵,不会是给你打吧,叫你过去一起操逼!”

        赵小乐话音刚落,韩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哈哈,真是在叫你呢!”赵小乐笑道。

        韩冬那插在警卫兵肛门里的鸡巴也暂时停止了运动,接通了电话:“魏哥,什么事?”

        “冬子,在哪呢?”话筒里传出魏宁的问询。

        “我在我叔酒店呢!魏哥,你在哪呢?”韩冬明知故问道。

        “哈哈,我也在这儿呢!操逼呢!想操,就赶紧过来!”魏宁兴奋地说道。

        “小乐也在我这呢!”

        “太棒了,赶紧一起过来,哈哈,我他妈还没4P过呢!”话筒里魏宁的声音越发兴奋。

        韩冬用询问的眼神瞅了瞅赵小乐,赵小乐脑袋一扬,说道:“去就去,正好去摸摸魏宁的鸡巴!”他一推伏在自己胯前警卫兵的脑袋,从嘴里退出自己的鸡巴。向窗边墙角一指,命令道:“去那儿跪着,等一会回来再收拾你。”随后站起身,朝韩冬一扬脖:“走,一起过去会会!”

        两人顺着幽静走廊,到了2803房前。韩冬按了一下门铃,过了一会,门开了,魏宁浑身精光站在门里。他看见韩冬和赵小乐,兴奋地连声说道:“快进来,快进来!”

        韩冬和赵小乐一边往里走一边朝魏宁光溜溜的身体上下打量。“魏哥,你屁股真性感,呵呵,鸡巴也挺大!”韩冬调侃道。

        “那是当然……”魏宁骄傲地说道:“……冬子,小乐,你魏哥像你俩这么大的时候,鸡巴就已经这么大了,呵呵!”

        “魏哥,从哪淘的货,好玩吗?”赵小乐问道。

        “嘿嘿,今天这个可是个新货,干净的很,而且想怎么操都行!”魏宁得意地说道。“就怕你俩小子的鸡巴不抗用,不过没事,我这有药,累了吃药,接着再操一样爽!”

        三人穿过客厅走进卧室,只见那个少年正抱着被蜷缩在床里,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魏宁和他身后两个稚气未脱、却满脸淫色的少年。

        “哎呦,怎么是个男的?”韩冬故作惊讶道。

        “魏哥,看来你玩的也挺花啊,水旱两用,男女通吃啊!”赵小乐也接言调侃道。

        “嘿嘿,女的操腻了,换个新口味不行吗?”魏宁满脸嬉笑道。“你两个小淫棍都没想到吧,看来也没尝过这口,一会试试就知道了,比操女的还爽!”

        “行,听魏哥的。”韩冬爽快地回答道。“也别说,这小子的模样还真靓。”

        “那是肯定,我看上眼能的还能差劲嘛!”魏宁冲着床上仍是一脸惊色的少年哼哼冷笑道:“这是我两个小哥们,过来一起跟你玩玩。哼哼,别看岁数小,照样能操翻你。对了,刚插你屁眼里的假鸡巴没拿出来吧!”魏宁上前一把把大男孩拽到床边,掀掉被子,把男孩推搡成趴卧式,只见一根肉色的假阳具仍插在他的肛门里。“妈的,还挺知趣。”他转过身对着两个尚未完全成人的少年说道:“瞧瞧,这小屁眼多嫩,嘿嘿,一会咱们一起开操!”

        韩冬一笑,说道:“行,你说咋玩咱就咋玩!”这两个都未满十七岁的少年衙内上初中时就是摧花折草的高手,仗着家世的显赫和优越的经济条件,奸淫玩弄了不少校花,连校草也不放过,只要看上眼的,男女通吃。而在被刘闯领进秘密会所以及受邀去龙三家做客之后更是开了眼界,淫火狂烧,对淫虐壮男的兴致愈发强盛。尽管家在异地,与会所和龙宅数百里之隔,却也十天半月就带着自己一班同为权贵子弟的兄弟们驱车前往,寻欢作乐。而在家的时候,就只能拿受他们要挟而被迫成为性玩物的那个赵小乐爷爷的警卫兵撒火开荤。今天被魏宁邀请来一起操个帅气的新货,两个淫性成瘾的少年自然乐不可支,跃跃欲试。

        “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象哥这样,脱光了开干啊!”

        在魏宁的催促下,韩冬和赵小乐麻溜地脱光了全身。

        魏宁看两人的鸡巴还都没硬,朝着那个男孩骂咧道:“妈的,你还等什么,我两个兄弟的鸡巴都还没硬呢,赶紧过来都吃硬了。”

        男孩赶紧爬到韩冬身边,自觉地把韩冬的鸡巴含进嘴里。直吞吐了一小会,青春少年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韩冬双手抱着大男孩的头,使劲地抽插起来。可是无论怎么插,男孩的嘴都始终不能把韩冬的鸡巴全吞吃进去,总是剩出一小段留在嘴外面。韩冬不满意地把鸡巴抽出来,双手把他推倒在床上,仰面朝天,然后把他拉到床边,脑袋悬空探出床外。韩冬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手扶着自己的硬鸡巴朝下,捅进男孩向斜上方张开的口中。“魏哥,这么操行不?”

        “随你便,想怎么操都行!”魏宁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呵呵,没想到你的鸡巴也不小啊!”

        韩冬咧嘴一乐:“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屁股向下一坐,一整根硬鸡巴一下就全捅进男孩的嘴里。

        男孩双手挥舞,试图推开韩冬。韩冬哪管那些,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丝毫不理会他的不适,一上一下地大操起来。他每一次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大开大合,大起大落,每次捅入时要阴毛都扎在男孩的脸上才拔出,脱出时又几乎龟头全露。

        赵小乐走过来摸着男孩的喉咙,感觉到韩冬的鸡巴在他喉咙里出出进进。“冬子,使劲操!”

        韩冬开始加快了速度,操得男孩抑制不住地干呕。韩冬丝毫不管,继续狠操好一阵后才把鸡巴拔了出来。男孩大声地干呕,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声央求道:“求你了,别弄了,我不行了,求你让我歇一会吧!”

        “你想歇,可我还没射呢!一会接着来!”韩冬说道。

        魏宁看着韩冬刚拔出来的硬鸡巴笑道:“好小子,还真不比我的小呢!”边说边把手攥在韩冬的鸡巴上好像在比量着。

        韩冬自负地说道:“那当然了!”他抓着魏宁的手让他攥紧自己的鸡巴,然后他的屁股开始前后晃动,看上去就好像魏宁在给他撸鸡巴一样。

        “你这小屁孩,谁给你打手枪!”魏宁笑骂道,赶紧缩回自己的手。

        赵小乐一旁说道:“你俩不操他的嘴了,那我操喽!”他对男孩说道:“赶紧象刚才那样躺好!”

        男孩一脸无奈地刚仰面躺好,赵小乐的硬鸡巴就一下捅进他的嘴里。随即就深进深出地操了起来。“哈哈,这逼嘴都被你俩给操开了,瞧,现在吞得多深!”

        韩冬笑道:“让你小子省劲玩现成的了!”

        魏宁看赵小乐插得来劲,顿时又起了兴,问韩冬道:“你先操他屁眼儿还是我先操?”

        韩冬一扬脖:“你先来!”

        魏宁也不让,抬腿上了床,跪下后把男孩的两条腿向上一扳,架到自己肩膀上,手扶着硬梆梆的鸡巴,先抵在肛门口上,然后一下就顶了进去。

        赵小乐对魏宁说道:“魏哥,咱俩一起使劲,一块顶才好玩。”

        魏宁说了声“好”,拔出了鸡巴。嘴里喊着号子:“一…二,操!”两人一起把鸡巴往各自的目标里捅。男孩被两头的大力冲击顶得身体一颤一颤,却却丝毫也摆脱不了。

        韩冬也上了床,来到魏宁的身后。魏宁已经由跪姿改成了双腿半蹲。韩冬左手推着魏宁的屁股,右手从魏宁的胯下紧贴着他的鸡巴把两根手指也插进了女人的肛门,并且在里面摩蹭捏按魏宁的鸡巴。

        “操,你小子在干嘛呢,嗯啊,真他妈舒服!”魏宁哼哼道。

        “帮你呢呗!哈哈,魏哥,你鸡巴真热,都烫手。”韩冬嬉皮笑脸道。

        就这么又干了几分钟,魏宁叫道:“我要射了。小乐,先拔出你鸡巴,我要射他嘴里。”说完,魏宁抽出鸡巴,两步跳下床。赵小乐刚从男孩嘴里拔出鸡巴,魏宁就塞了进去,快速地猛插了一通,随后就一动不动,开始在男孩嘴里射精。

        “都喝了,一滴都不准剩!”魏宁一边射一边命令道。

        男孩果然听话地都咽了下去。

        魏宁抽身走开,一屁股坐在床边的坐凳上,点了根烟,说道:“一起干就是爽!我先歇歇,你俩来。”

        韩冬回了声好,对赵小乐说道:“该咱俩了!”他劈开腿在床头一坐,对男孩说道:“挨操货,爬过来,自己坐上去!”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已经筋疲力尽的男孩连声央求。

        魏宁眼睛一瞪,吼道:“妈的,赶紧的,要不我们可就跟你玩强奸了,到时候你的小屁眼更受不了。快点!”

        男孩没办法,只好爬了过去。面对着韩冬蹲起身,下身刚对准韩冬的硬鸡巴准备慢慢下落,可韩冬一下按住他的腰,向下一使劲,一下就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鸡巴也全插了进去。男孩“啊”的一声,连叫“慢点慢点。”可韩冬哪管他难受舒服,拱动胯部大操起来。

        赵小乐看着韩冬的鸡巴在男孩的敞开的胯下快速地进进出出,对魏宁问道:“魏哥,咱们这次操他这么狠,怕他下次不敢再来了!”

        魏宁吐了口烟,一副自负的表情说道:“小乐,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小子这三年就是我的性奴,我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呵呵,你俩也随便操!”他冲正坐韩冬鸡巴上的男孩问道:“是不是,骚货?”

        “是的!”正挨着干的男孩小声地回答道。

        赵小乐说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上了床,把男孩的身体朝向推,直至向前俯下身压在韩冬的身上。韩冬用双手紧紧抱住男孩,鸡巴停止了抽插,却仍插在他的肛门里,身体向后仰去。随着两人身体的俯低,男孩那仍插着韩冬鸡巴的屁股向后高撅了起来。赵小乐双腿跪在俯身在男孩身体两侧,俯下身把自己的硬鸡巴顶在男孩已经插着一根鸡巴的肛门外时,男孩预感到了身后的少年要做什么,连忙哀求道:“别别,不行了,求你们了!”

        赵小乐笑道:“哈哈,怎么个不行,你说出道理让我听听。”

        “不能、不能一起插两根进去……”男孩惊恐地连忙解释道。

        “哼哼,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赵小乐冷笑道。

        “真的不行啊,求你们了,从来都没有过。”男孩继续央求道。

        “哈哈,没有过的话今天就是第一次!”赵小乐说完,身子往前一挺,自己的硬鸡巴贴着韩冬的鸡巴硬生生地就突破了防线,捅进去一大截。

        “啊……”男孩一声尖叫,身体直往前窜,试图逃过此劫。可是身前的韩冬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死死地把住身体。让他无处可逃。赵小乐又是一拱,把整根鸡巴都送了进去。两个少年淫棍每次造访私密会所或是受邀到龙宅做客,双龙是对每一头上手的性畜必玩的项目,早已技术娴熟,配合默契,这个刚刚被魏宁收服的少年玩物第一次的双龙之旅就这么开场了。

        赵小乐说道:“行了,开操!”两个少年掌握着节奏,两根鸡巴一根进,一根出,在被撑得满满的肠道里交错猛操。过了几分钟后,韩冬说道:“来,一起!”两个少年又把两根鸡巴同时拉,然后一块往里顶。只几下,男孩就连声嚷嚷“不行了呀”“受不了呀”。赵小乐对魏宁说:“魏哥,你还没歇够啊,赶紧用鸡巴把他嘴堵上啊!”

        “没瞧出来,你俩小子真会玩啊,够狠的!”魏宁边说边走过来,把鸡巴塞进男孩的嘴里。

        三根鸡巴一起开操,男孩被弄得气喘吁吁,痛苦不堪,被堵着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哼哼声,听不清在说什么。十几分钟之后,三人各自射精,第一轮4P游戏结束。

        三个人倚靠着床头并排坐着,嘴里都叼上了烟吞云吐雾。看到韩冬又点着了一根烟,魏宁不解地问道:“诶,这是给谁的?”

        “给他抽的!嘿嘿,用屁眼抽!”赵小乐解释道。

        韩冬把烟插进男孩的肛门,命令他撅着屁股去舔自己的鸡巴。赵小乐对魏宁说道:“老规矩了,要舔足一根烟的时间。这根烟烧完了还得换烟舔卵蛋,最后一根烟是舔屁眼。”

        “哈哈,还是你们会玩,我也得要这个服务!”魏宁兴奋地说道。

        “行,魏哥,舔完我就舔你,然后是小乐,咱一个一个来,九根烟完事,咱们也歇足了,再操下一轮!”韩冬一脸舒服地说道。

        “行啊,真是小瞧你们俩个小家伙了!哈哈,看这玩的花活儿,敢情是老司机了!”魏宁由衷赞叹道。他向来自诩花花太岁情场老手,今天头一场合作就被这两个比他小了十来岁的少年所折服。原以为只是两个好沾花惹草、撩女勾妹的小毛孩,可刚刚所展示的能耐无论从熟练性还是狠度都让他这个成年淫棍暗叹不如。他哪里想得到这数月来两个少年衙内所见所历了多少惊世骇俗的场景,今天展露的这点仅仅是牛刀小试,与被数个少年团伙控制的那十几头性畜的际遇相比,远不及冰山之一角。

        趁着男孩撅着屁股在他们三人胯前服务的时间,韩冬向魏宁问道:“魏哥,这小子是从哪弄来的,长得真不错,又听话,花多钱?”

        魏宁一晃脑袋:“不花钱,白玩!”

        “还有这事?”赵小乐疑惑地问道。

        “嘿嘿,不光这一个,还有一个呢,今天没带来!”魏宁一脸的得意。

        “啊?还有一个?呵呵,魏哥你是越玩越花了。本以为你就是偶尔换换口味尝尝鲜,看来也是玩这个的老手了!”韩冬故作惊讶道。

        “那倒不是,就是一个偶然,嘿嘿,一上手还真他妈刺激!”魏宁晃了晃脑袋,一脸复杂的表情。“以前从没好过同性,这他妈一上手就是两个,也真是想不到!”

        “那个怎么没带来,也是跟这个一样的小鲜肉吧,跟这个比哪个帅?”赵小乐追问道。

        “那个……嘿嘿嘿嘿……”魏宁笑笑没答,故意卖起了关子。

        “魏哥,说啊,哪个啥样?”韩冬接着催促道。

        “吴宇豪,你告诉我两个兄弟,那一个是谁?”魏宁用脚踢了两下正吃舔自己鸡巴的大男孩,命令道。

        吴宇豪吐出吞在嘴里的鸡巴,犹豫着却没吭声。

        魏宁一脚就蹬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猛一侧歪,倒在床上。

        “爬起来,跪好!”魏宁厉声命令道。“大声回答,那个是谁?”

        吴宇豪赶忙爬起身体,在三个被侍奉者面前跪好,大声回答道:“那个是我父亲!”说罢就赶忙垂下头,把魏宁的鸡巴吞回道口中。

        韩冬和赵小乐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居然另一个被魏宁上手的玩物竟然是这个少年的父亲。两人原以为不过是这个少年的同学或是朋友,这个完全出乎想象的答案一下吊起了两个纨绔少年的兴致。

        “我去,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赵小乐催问道。

        魏宁开始讲述道:“这个吴宇豪跟我妹妹是同一高中的,不仅不是一个班的而且还大一届。可这臭小子仗着自己是校体队的篮球队长,有点风头,竟勾引我妹妹……”这时吴宇豪突然摇了两下头,从被鸡巴堵着的嘴里也冲出两声含糊的嗯呜声。“……妈的,你要说什么?”魏宁质问道。

        吴宇豪吐出嘴里的鸡巴,辩解道:“不是我勾引你妹妹,是你妹妹勾引我……”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就又被魏宁踢了一脚。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我妹妹会勾引你!”魏宁大声骂道。

        韩冬和赵小乐嘴上不予置否,但心里也猜个八九不离十。这吴宇豪从相貌到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帅哥,而且还是个优秀的体育苗子,这在任何学校都是众迷妹追捧的大校草。他的话倒是可信。

        “这混小子竟然偷偷带着我妹去开房,幸亏我得到消息及时赶到,要不就被这小子铸成大错!”魏宁恨恨说道。“我们家门风严谨,怎么能样这个兔崽子玷污。我让这小子赔偿我妹的损失,向他要一百万,他说没钱,这我还能放过他!”

        韩冬和赵小乐心里暗笑魏宁,刚刚说完幸亏及时赶到没来得及做什么,可又让人家赔偿损失,这无疑是把自己想掩盖的事说漏了。尤其那句门风严谨更是让两个少年忍俊不禁,他这个花花太岁圈子里人尽皆知,刚上高中的妹妹居然也是个慕男狂,毫不自重地主动勾引校草去开房。

        “我要找他家长面谈后续的事情,这小子死活不说。哼哼,他以为他不说我就不能知道,我通过关系一打听就查了个底儿掉。这小子父母离异,跟他爸一起过。他爸叫吴鹏,居然在我爸的集团公司里工作,也就是咱们市里这家分公司,是一个部门经理。我让审计查了一下,竟发现了他侵占挪用了公司的钱,四百多万呢!而且还把公司的商业情报偷卖给竞争对手,又得了小两百万。我告诉了我爸,我爸让分公司的主管经理处理此事。这个吴鹏苦苦哀求别让他去坐牢,说家里有一个没成年的儿子,不能因为他的大错而毁孩子一生。主管经理找到我,问我怎么处理。我告诉他,我去跟我爸说,我来处理这件事,我爸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哼哼,这父子俩的事都犯到了我家,我能饶了他们?两笔账就一块算。我看这个吴宇豪年轻帅气,正好让他做我的玩物。呵呵,我一直在找随便让我怎么操都行的人,这不机会就来了。他爸我是准备报官送去坐牢的,可是这父子俩跪在我面前一起哀求我,让我放他一马。我跟他们说不送他去坐牢也可以,但这贪的钱一年之内必须还回来。在这一年中,用吴宇豪的身体做抵押物,随我操,一天还不清就任我操一天,一年还完我就操他一年。可他爸说无论如何一年也还不上这么大数额,让我多宽限几年。我答应了,宽限到三年还完,不过还得增加抵押物,就把他爸也收了。呵呵,这父子俩等于把身子当给我三年,我想什么时候玩、想跟谁玩、想怎么玩他俩都得接受,直到还清债把自己赎回去那天为止。”

        “他们同意了?”赵小乐问道。

        “那还用说,你问问他!”魏宁一蹬吴宇豪的脑袋。吴宇豪的嘴已经开始伺候韩冬的鸡巴,只能点了下头,嘴里哼了两声。

        “有了这对父子奴隶,这几天我都没操女的,一直玩他们父子俩。你知道我今天从哪把这小子带来的?是从他的家里。带来之前,我当着他爸的面就已经操了他一通。而且还是让他爸把我鸡巴舔硬了,亲手扶着我的鸡巴插进他儿子的屁眼里。操他的时候我让他爸跪在我旁边给我报数操了多少下,操一段时间就拔出来让他爸给我再舔舔鸡巴。后来,我把一条腿垫在凳子上操吴宇豪的屁眼儿,他爸坐在我胯下给我舔屁眼。那感觉真他妈爽!没想到他爸后来鸡巴还硬了。”魏宁用脚又踢了踢吴宇豪,问道:“你说,你爸是不是个骚货烂货?”吴宇豪正按照韩冬的命令把他的卵蛋全都吞进嘴里,只能点了点头哼了两声。

        “哈哈,听你说的就觉得爽,父子俩一起上阵伺候你,真他妈过瘾!”赵小乐满眼放光地赞许道。“他爸多大岁数?长得咋样?”

        “好像是三十八,不过长得可是挺年轻。很爷们,壮壮的,身高腿长屁股翘,听说从中学到大学一直都是校里的体育尖子。离婚后跟公司里好几个女职员不清不楚的,是公司里的大情圣。再说,不帅的话我能让他给我吃鸡巴嘛!”魏宁回答道。

        魏宁的话让韩冬和赵小乐的心狂跳不止,相对于年轻稚嫩的吴宇豪,他父亲吴鹏显然让两个在私密会所开过眼界的淫荡少年更为心动。尤其看着吴宇豪帅气逼人的面庞,不难猜出他那一直是体育尖子的父亲一定也是个又壮又帅的熟男大叔。

        “那你操过他爸吗?”赵小乐开始切入主题。

        “没有,我可对他爸那个年龄的不感兴趣……”魏宁摇头说道。“……你看这小子这么年轻,干干净净,皮肤又滑又嫩,操起来跟操女的差不多。我只让他爸给我吃鸡巴,舔屁眼,唆脚趾,当肉凳,有时手痒了还会在他身上练练拳脚!”

        “魏哥,什么时候让我跟小乐也拿他爸操练操练?”

        “那还不好说!”魏宁爽快地答应道,可随即又反问道:“不过…你小子俩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我今天只把这只小狗崽儿带过来给你哥俩耍耍,是知道你俩人小鬼大,喜欢玩点花样,操一操小鲜肉也算尝个鲜。他爸有什么可玩的,总不能去操那么个壮爷们吧!”

        “魏哥,你不是同意了吗?怎么还不舍得了?”韩冬激了一句。

        “哈哈,这么鲜嫩的狗崽子都送你俩操了,他那个狗爹还有什么舍不得的,我都不稀罕玩,就是配着这个小狗崽才一块臊臊他。嗯,这么着,平时他还得在我爸公司上班,挣钱还债,后天是周五,等他下班咱们一起去他家玩他父子俩,从周五到周一,两天三晚够你俩耍的吧!”

        “好,一言为定!”韩冬和赵小乐同时挤了一下眼睛,相视会心一笑。

        舔完三人之后,又开始了第二轮的三人同操。刚刚得知了还有一个壮帅熟男在等着被玩弄,韩冬和赵小乐精力更加旺盛,连大他们十来岁的魏宁都连连称奇。而年轻的吴宇豪则被操得又呼又喊,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二人离开的时候,韩冬对魏宁说道:“一会你睡觉的时候让他躺在你旁边,把鸡巴放他嘴里让他一直含着,有尿就撒,含硬了就操。”

        魏宁笑道:“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想到。”说完,他就侧身躺在床上,一把把吴宇豪拽到自己身旁,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另一条腿压在他的身上。“瞧瞧,是这样不?”

        “对,就是这样!”韩冬回答完,领着赵小乐走出了客房。


        二十九 父子

        转眼后天就到了,韩冬和赵小乐早就被能和魏宁一起去淫玩那对父子奴的事弄得急不可耐。两人商量着第一次登门,一定要把那父子俩尤其是那个壮狗爸玩服了才行。所以在接到魏宁来的电话后,两人都吃了一片强力的性药。按照魏宁发来的地址,两人开车到达了一个两层联排别墅的门前,显然是那头壮狗爸用贪污来的钱购买的。两人下了车,穿过小院,到了门前,按了一下门铃,过了一会,门开了。一个浑身精光、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门里,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高高的个头,肌肉结实,长腿翘臀,英俊的面庞眉宇间与吴宇豪非常相像,只是多了些成年男人具有的成熟气质和魅力。一个照面就让两个前来寻欢的少年心中激动不已,虽已有了准备,但猎物的优秀质量还是超过了曾经的预期。赵小乐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韩冬也是啧啧赞许,两双兴奋的眼睛不停的在那人身上来回盯看。

        那个男人显然已经被告知要来两个玩他父子的人,可是看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两个十几岁的少年,登时一怔,瞪着眼睛愣在那儿一半会没回过神。

        韩冬和赵小乐早已被眼前的壮帅熟男勾得心急火燎,没等房主相让,就疾步跨进了门。

        “魏哥呢?”韩冬问道。

        “啊,在楼上呢!”缓过神来的男房主回答道,赶忙关了房门锁上。

        “在楼上干嘛呢?”赵小乐接着问道。

        “在…操我儿子呢。”男人半低下头小声回答道。

        “魏哥跟你说了我俩来干什么来吧?”韩冬问道。

        “说了。”男人小声回答道。

        “干什么来了?”韩冬追问道。

        “操…我儿子……”男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不全对,应该是操你父子俩!”韩冬纠正道。随后放肆地把手搭在男人的下巴上,把他的脸左右扭了扭,盯着他那张俊脸戏谑地问道:“你同意不?”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和羞臊,随即无奈地点了点头。

        韩冬得意地一笑,毫无顾忌地一伸手就把男人的腰身一挽,推着他往屋里走。赵小乐跟在身后,用手啪啪地扇打了几下男人结实的屁股。到了客厅,韩冬和赵小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个男人站在两个少年面前,有些无所适从,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垂在胯前,半掩半盖地把私处遮挡住。

        “跪下!”韩冬厉声说道。

        男人微微迟疑了一下,对于面前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能下达这样的命令显眼没有思想准备。可是想起了魏宁的交代,不得不屈下膝盖,跪在沙发前。

        “把胳膊抱到脖子后面,对,手臂伸直,完全展平!”

        “双腿岔开,再岔,再分开点!”

        “把身子挺直,胯往前拱,对对,把鸡巴再往前挺!”

        “眼睛超前看着我们,不许转移目光!”

        两个少年继续下达着命令,毫不含糊地规范着下跪者的姿态,直至男人完成了双臂抱颈、上身挺直、双腿大叉、胯部前挺的标准跪姿。

        “嗯……”赵小乐满意地看着眼前初调的成果,继续命令道:“……放下右手,自己把鸡巴撸硬,半分钟内完成!”

        男人一愣,一时间无所适从,没有动作。

        “啪”,韩冬抬手就一个耳光,男人健壮的身体竟被扇得一侧歪。

        “跪正了!”韩冬厉声命令道。“主人的命令没听见吗?计时可开始了!”随即韩冬就按亮了手机,点开了计时秒表,并展示给男人看。

        男人赶紧放下右手,在哒哒哒哒的秒表的计时声里,当着跟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两个少年的眼前,在自己的阴茎上卖力地撸动起来。

        “时间到,停!”韩冬叫停了男人的动作,让他把手回举到颈后。两个少年伸长了脖子,瞪着四只冒着精光的色眼,在男人凸挺的胯间仔细观瞧。一根粗壮坚挺的硬鸡巴如同摇起了炮头的高射炮一般朝上怒立,斜指苍天。

        “呵呵,鸡巴硬起来还挺直溜的!”

        “大鸡巴头也全露出来了,一点都没包着!”

        “看见没,血管绷的多紧,都要爆出来了!”

        “那他妈是筋吧!”

        两个少年边看边评论,把被评论的对象羞得满脸通红,可又丝毫不敢改变姿势,只能继续凸挺着下阴任二人品评。哪想两个少年何止仅是观看,赵小乐用手指摁在鸡巴头上,向下迅速一压,随后一松手,强力反弹的鸡巴“啪”地一声打在男人的小腹上。

        “啊……”没有丝毫准备的男人又羞又疼,禁不住叫了一声。

        韩冬那边随即也上了手,在刚刚恢复姿态的硬鸡巴上用力向左一拨,松手后硬鸡巴有力地向右回摆打在右胯上。

        “哈哈,不仅硬,劲儿头还他妈挺足!”

        “又Q又弹,这才扛玩!”

        “哈哈哈哈……”

        两个少年如同两个淘气的孩子意外得到了一个心仪的玩具一般开心的不得了,一起上下其手,又捏又拧,又搓又握,在勃挺的硬鸡巴连同下面的阴囊卵蛋一顿摆弄。男人苦不堪言,却只能强忍着这难堪的屈辱。虽然在被迫成为魏宁的玩物之后也曾被魏宁羞辱玩弄过,但魏宁的目标主要是自己的儿子吴宇豪,间隙时段才会对自己摆弄几下。而且魏宁虽然比自己年轻,但毕竟也是一个成年人。而现下自己的性器官竟然成了两个与自己儿子年龄相近的少年肆意玩弄、调侃的对象,如何不让这个已为人父的大男人感觉丢尽了脸。可此时吴鹏还不知道,与这两个被魏宁招来的少年第一个照面仅仅是其以后丢尽脸面的一个小小开端,更多难以想象、难堪承受、难以启齿的丢脸事在后面等着他。

        “重新跪好!”韩冬把身子依靠在沙发背上,担起二郎腿,一脸严肃地命令道。“现在回答主人的审问,不许有半点隐瞒!听明白没有?”

        男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没回答,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啪”,一个狠狠的耳光狠狠扇在吴鹏英俊的脸上现出五个指印。“妈的,每次回答主人的话,要说‘是,主人”“报告主人”,这是第一次,以后再犯错就扇你的鸡巴!”赵小乐一脸凶相地威胁道。说完一扬手,在昂挺在男人胯下的鸡巴头上就扫了一巴掌。虽然力度没有上一巴掌大,但脆弱的龟头被如此扇打,尖锐的痛感让男人顿时失声尖叫。

        “在回答审问的过程中,鸡巴不许软下来,感觉要软就赶紧自己撸硬了,听明白没有?”韩冬面露坏笑地盯着男人命令道。

        男人刚要点头,突然想起刚才的告诫,赶忙回答道:“是…主人,听明白了!”

        两个少年会心一笑,一照面就给这个刚刚接手的成年玩物树了威,立了规。之所以让他一直挺着根硬鸡巴回话,自然是在随后的迫服跟进中对这个男人身上最羞耻、最脆弱的器官动手施惩,功效翻倍!

        “叫什么名字?”

        “报告主人,我叫吴鹏。”

        “多大岁数?”

        “报告主人,三十八岁。”

        “小乐,咱俩还不到十七耶!”韩冬故意朝赵小乐说道。

        “我靠,你比我俩大二十多岁呢!”赵小乐一脸耻笑地指着吴鹏说道。随即脸色一变,骂道:“妈的,我俩没进门,你一个大男人就光着个腚在屋里迎接,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未成年人呢?”

        “啊?报告…主人……”吴鹏压根没想到会给自己按上这么一个罪名,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可当看到赵小乐的巴掌在自己的胯前抬起,他急忙回答道:“……魏宁只要来我家,从进门到离开前我和我儿子都不许穿衣服,必须光着身子伺候他。所以,两位小主人来的时候我是光着腚的!”

        “哦……”赵小乐放下了举起的巴掌,嘿嘿一笑:“……是魏哥给你们订下的规矩!那我问你,以后我们哥俩来你们父子俩应该怎么样呢?”

        “报告主人,也脱光腚一丝不挂地伺候两位主人。”吴鹏红着脸无奈地回答道。

        赵小乐和韩冬嘿嘿一笑,又把身子依靠在沙发上。

        “魏哥操你儿子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韩冬继续着提问。

        “报告,他每次操我儿子时我都得在旁边,先让我跟我儿子换着给他吃鸡巴,舔屁眼,给他吃硬了之后就操我儿子,让我跪在他旁边,让我数着,他操几下,拔出来我就得吃几口,再操几下,再拔出来再吃几口。”

        韩冬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刚刚收服的玩物没敢骗他,跟魏宁说的一样。随后又问道:“从一开始到今天,记得操过你儿子几次了?”

        吴鹏回答道:“十二、三次是有了。”

        赵小乐哼哼一笑说道:“这几天在你家当着你面就操了十多次,可把你儿子还带出去操过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儿子不愧是体育生,体格还真不错,哈哈,扛操!除了操你儿子,魏哥没整治过你俩别的?”

        “报告,没有别的,就是…这两天开始往我们嘴里撒尿。”吴鹏如实回答道。

        “哈哈,这招还是跟我俩学的。”赵小乐得意地说道。

        吴鹏没吭声,但眼睛里流出一丝怨恨的神色。

        “魏哥真没操你屁眼?”韩冬一边问道,一边站起身,走到吴鹏身后,弯下腰,把吴鹏的双臀一扒,右手中指按在男人的肛门口上。

        吴鹏赶紧摇着脑袋,慌乱中连‘报告’二字都忘了说:“没、没、真的没,他没看好我。”

        韩冬却一个坏笑,说道:“我们哥俩可是看好你了,你让不让操?”一边说,韩冬的手指使劲地往紧致的肉穴里一捅。

        吴鹏疼得身体一挺,紧忙央求道:“啊…你…你俩操我儿子吧,这三年随你们操。我…我还没…”

        “没啥?没被开苞吗?嘻嘻,魏哥把你的屁眼儿留着就是让我哥俩来给你开苞的。嘿嘿,保证能操翻你。”韩冬肆无忌惮地说道:“来,让我先瞅瞅你的老处男屁眼。”韩冬一把把吴鹏的身体朝前一搡,让吴鹏双手支地高撅起了屁股。韩冬单手把他的两瓣屁股向两边一掰,让刚被自己手指初步开发的后穴完全暴露了出来。只见包裹着手指的肉穴干净粉嫩,边上一圈细密黑亮的肛毛在肉穴紧张的缩张收放中忽现忽隐。韩冬把蜷起的食指也慢慢展直,顺着被中指撑开的肉穴边缘一点点也顶了进去。吴鹏的身体开始微微打颤,不仅仅是从未被侵犯过的禁地传来的胀痛感,更是因为插在自己体内跟自己儿子同龄少年的两根手指让他感觉到了深切的耻辱感,这是在被魏宁羞辱玩弄时都没有过的。

        “妈的,鸡巴怎么软了?”弯着腰蹲在吴鹏身侧的赵小乐骂道。

        吴鹏一惊,赶紧回撤支地的右手要去撸硬已经半软的鸡巴。却被赵小乐一巴掌打了回去。赵小乐伸手探到吴鹏的胯下,一把就连根薅住了吴鹏的阴囊。“冬子,带他上楼,当着他儿子的面给他开苞破处。”赵小乐一脸坏笑地说道。

        “对对,这个历史时刻怎么能不让他儿子亲眼见证呢!”韩冬开心地答应道。

        听到两个少年要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对他开操,吴鹏吓得惊慌失措,连连恳切地低声央求着:“别别…别上楼…就在这…求求你俩…不,求两位主人……”

        “妈的,你他妈还墨迹上了……”赵小乐阴笑着骂道。“……听魏哥说给你儿子开苞时你在一旁亲眼见证,给你开苞不也得让你儿子开开眼!”说罢,赵小乐用力一拽,直起腰扯着吴鹏的命根子就往楼梯处走。韩冬插在吴鹏肠道里的手指也不拔出来,紧跟在吴鹏的侧后方一起前行。高大的成年汉子被两个少年押着向楼梯走去,满心的惊慌和不情愿,他的双手挥舞着刚试图去解救被控制在别人手里的命根子,赵小乐的手一用劲,让攥在掌心里的两个睾丸直接告诉他的主人别再轻举妄动。韩冬另一只手照着吴鹏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撇子,骂道:“你他妈把胳膊抱脖子上去!”吴鹏不得不依照命令举臂抱颈,被两个少年押上了楼梯。

        一行三人刚一上了二楼,“啪啪”的击打声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和断续的呻吟从卧室里传了出来。一进卧室,就看见屋子中央的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下面的还显稚嫩的身体自然是犯了淫戒而被迫以身偿罪的少年吴宇豪,他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上扳反折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魏宁半蹲在他的身后,双手把持着他的双腿,胯下的硬鸡巴正在少年朝天坦敞的肛门里向下砸夯一般一下下狠进狠出。看着赵小乐和韩冬押着吴鹏进来,魏宁一边继续咂夯一边喘息着说道:“哈哈…你俩正好把…这老狗…弄进来了,我在小狗崽…的屁眼里…射完这炮…让他把我鸡巴…舔干净了!”

        赵小乐和韩冬把吴鹏拽到床边,三个人一起观看床上的表演。魏宁又砸了二十来下,嘴里发出一阵爽快的吼声,身体也不再起落,把胯部死死地压在吴宇豪的身上。直至射完最后一股精液,魏宁才把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一步跨下床,站到吴鹏的面前。“来,该你的活了!”魏宁朝吴鹏说道。

        赵小乐和韩冬各自退到一旁,只见吴鹏双膝一屈跪在魏宁面前,脸上夹杂着既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把那根刚刚从自己儿子肛门里拔出来的还沾着点点晶晶肠液的鸡巴吞进了嘴里,鼓动腮帮卖力地吮裹起来。

        “大狗先给我吃鸡巴,我用他吃硬的鸡巴操小狗崽儿,操完了大狗还得给我舔干净。今天干了小狗崽儿两炮,他也给我吃了四次鸡巴!”魏宁得意地说道。

        两个少年衙内乐呵呵地看着,赵小乐走到吴鹏身边,拍打着他光裸的脊背,命令道:“来,把腿站直起来!”

        “小乐别闹,没完事呢,等他给我舔干净鸡巴再说!”魏宁不解其意地说道。

        “魏哥,不耽误给你吃鸡巴。”赵小乐解释道。随即继续对吴鹏命令道:“嘴里的鸡巴不准吐出来…把腿站直了…岔开…再岔……”赵小乐一会拍打着吴鹏的身体,一会用脚踢蹬着他的双腿,一会扳动他的胳膊,不断规范着他的动作,最后让他完成了私密会所里性畜为主人吃鸡巴时要保持的大叉腿、低伏腰、臂交背的标准姿势。

        “哈哈,小乐,真有你的,这个姿势好!”魏宁兴奋地赞许道。他照着吴鹏的后背一拍:“记住了,以后再吃鸡巴就这个姿势。”

        这时韩冬走到床前,伸手薅住了正瘫躺在床上缓乏的吴宇豪的头发,把他拽下了床。一直扯到了他爸吴鹏的身后,命令道:“照着你狗爹的姿势做,给他舔屁眼儿!”

        吴宇豪一愣,父子俩成为魏宁的玩物以来,还没有过这样的要求。

        韩冬嘿嘿一乐,说道:“一会要给你爸开苞,你要是不想你爸的屁眼儿第一次就被干裂了,就好好给他先舔开了!”

        吴宇豪身子一震,没想到这两个两天前刚操过自己的少年今天竟然是冲着自己老爸来的。魏宁的鸡巴第一次硬顶进自己身体时的剧烈疼痛他深有体会,现在还心有余悸。吴宇豪仅仅犹豫了一下,就果断地低伏下身体,把脸向自己父亲那大叉的双股间充分暴露出来的秘穴贴近。

        当少年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肉穴,他明显地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同时也听见从父亲那张被塞着鸡巴的嘴里发出了含混的呜呜声,似乎在劝阻自己。

        “啪”地一声,魏宁的巴掌在吴鹏的脖梗子上拍响。“妈的,吃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好好吃,!”

        “你要是再不给他舔可就没机会了,我保证第一炮就能把你狗爹的屁眼儿干爆!”韩冬对吴宇豪威胁道。

        少年哪里还敢迟疑,赶紧长长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父亲的臀沟里卖力地舔舐起来。

        魏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两具叉腿伏腰、双臂反背串连在一起的身体兴奋地说道:“真他妈不赖,这要是再多几个串成一串就更好看了!”此时的魏宁还不曾想到,韩冬和赵小乐已经给他这个花花公子、情场老手打开了前所未遇的世界的另一扇门,让他不久之后就亲眼见证了自己的想象成为了现实,只不过他不是作为一名观众,而是作为一个参与者,与另外八头壮畜一起叉腿低伏、首尾相连围成了一个圈。在电牛刺和竹鞭的严格监督下,用埋进面前双臀间的嘴卖力地舔舐吸吮着前面的肛门,同时自己的肛门也被后面的嘴嘬得呲溜呲溜直响,直至舌头麻木,唾液干涸,筋疲力竭,汗淋淋的身体瘫倒在地……

        “差不多了!”魏宁抓着吴鹏的头发,让他从嘴里吐出了自己的鸡巴。随后他手掐着鸡巴在吴鹏已经冒出了汗珠的脸上左右擦拭,把粘裹在上面的唾液蹭掉。

        “你也停吧!”韩冬也一把薅住吴宇豪的头发,把他的脸从他父亲的臀间拉离。“你狗爹的屁眼儿可交给你了,希望你没偷懒!”韩冬薅着吴宇豪让他跪在床前。“瞪大了眼睛好好看,咱们一起检查你的工作成绩。”

        韩冬随即上了床,半褪下裤子,把早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硬鸡巴释放了出来。他把两个靠枕摞在一起,身体半躺在其上。随即对着满脸惶恐的吴鹏说道:“来吧,该检验检验你儿子的工作成绩了!”

        “别、别……”成年男人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无谓的反对。

        “你妈,别什么别,你儿子可等着要看呢!”赵小乐无耻地调侃道。他走到吴鹏身边,又一把攥住了他的阴囊,把他往床上拉。

        这只掐着命根子的手让吴鹏哪里还有抵抗的资本,不得不踉跄着上了床,被拉扯着身体,面朝着跪在床边的儿子,双腿骑跨在仰躺在床上的韩冬的身侧。

        韩冬手掐着自己如同钢炮一般朝天怒立的硬鸡巴,像一脸惊色的成年男人显摆着,仿佛在恐吓着对手。“嘿嘿,你看它都等不及了,还不赶紧就位!”

        赵小乐继续操纵着手里的“把手”,让成年男人慢慢地蹲下了身体。

        “慢着,咱先欣赏欣赏这没开过苞的小屁眼,呵呵,等一会捅穿了可就成为永远都回不去的历史了!”韩冬用手一托男人的屁股,不让他继续下蹲。让他半屈着双腿,上身前倾,把壮硕的屁股朝后高撅。韩冬双手把按在两瓣结实的臀肌上,用力向两侧一扒,让男人的秘穴更充分地袒露在自己的视线中。“魏哥,小乐,过来一起欣赏欣赏吴先生即将被开苞的处女屁眼儿!”

        魏宁和赵小乐围在床两侧,一同伸头,仔细地观瞧成年男人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在被唾液润湿的臀沟里,未被开垦过的肉穴如同尚未绽放的花骨朵一般紧致娇嫩,并随着因为紧张而不停的缩放下,里面鲜红色的嫩肉时隐时现。

        “看看,多他妈鲜嫩!”韩冬大声调侃道。

        “呵呵,真没想到这个岁数了这小屁眼儿还嫩得跟他儿子的差不多!”亲自给吴宇豪开了苞的魏宁也啧啧称奇。

        “应该说比他儿子的还嫩,他儿子的屁眼儿让咱们都操过多少遍了!”赵小乐纠正道。

        “小乐,用你手机好好给吴先生即将失去贞操的屁眼儿拍几个特写,留个纪念!”韩冬吩咐道。

        “一定一定,这可是珍贵的婚前照!”赵小乐掏出手机,把镜头贴近了被扒开的臀沟中间,横拍竖拍地按了好几张。

        “等操完后让他父子俩一起并排撅腚晾眼儿,咱再好好比较比较是小屁眼儿嫩还是老屁眼儿嫩!”魏宁笑着说道。

        当然,一个新的屁眼儿可不仅仅是用来欣赏,更主要的功能是用来使用的。婚前照拍毕,吴鹏继续自己的被开苞之旅。他的身体被继续下拉,直至双腿低蹲到底,少年硬邦邦的鸡巴头顶在了他闭合的肛门口上。吴鹏一懔,切实地感受到那根即将破关而进的异物带来的压迫感。他努力地想抬起身体,去逃避那不愿面对的后果,可是少年的双手牢牢地把持着自己的双胯两侧并用力向下压,让他的努力都变成了徒劳。少年一下一下朝上拱着胯,让高挺的硬鸡巴一下一下叩击着闭合的肉穴,仿佛在寻找着突破口和进攻的时机。而吴鹏也惊恐地发现自己原本完全闭合的肛门竟在一连十几下的叩击中慢慢张开了。正在惊慌之际,忽然,他感觉到下面一阵身体撕裂般的剧痛,肛门竟然在一次强力的叩击下破防了。少年坚硬的龟头一下破关而入,硬生生戳进了狭窄的直肠内。吴鹏痛苦地一声嘶叫,眼眶中也涌进了泪水。可他刚一抬头,一下看见了跪在对面的儿子那双惊愕的眼睛,吴鹏的心仿佛被人狠抓了一把顿时揪在一起。在儿子面前怎么也不能太过失态,可他刚把后面的嘶喊强强憋住,那根初入狭关的异物却又猛地向上一窜,不仅把肛门入口处被捅开的口子继续撑大,还把深处尚还闭合的肠道也大力豁开了。“啊…噢……”吴鹏根本无法忍住这一次进攻带来的剧痛,又一次失声惨嚎。

        “哈哈,看来你儿子给你做的准备工作不太合格啊!”赵小乐把脸凑近了成年男人那张已然冒出了汗、五官扭曲的脸调侃道。

        “吴鹏,给你儿子开苞的时候也没听见他这么大呼小叫,你那个闲了三十八年的老屁眼比他十七年的还紧呢!”魏宁一旁嘲讽道。

        “疼…疼…求你…别再进了……”吴鹏失声央求道。

        “嘿嘿,疼就对喽!不疼能叫开苞?不疼能让你对自己的第一次印象深刻?”韩冬兴奋地说道,继续一边下按成年男人的双胯,同时又是朝上来个一个大力突刺,一下就让自己的硬鸡巴完全消失在上面的肉穴里,自己的下胯也严严实实地紧贴在男人的屁股下面。听到男人又一声高八度的痛嚎,韩冬得意地说道:“这一下才叫全杆入洞,直抵靶心!怎么样,够劲儿不?”说罢,就用力地颠动起下胯,让自己的硬鸡巴在承受着身心双重痛苦的成年男人的体内一下一下地冲击起来。

        伴随着肌肉相击的“啪啪”声,吴鹏的惨叫也是应和着少年挺胯的频率一声接着一声,短促的“啊啊”连贯成一个长声如同在唱着滑稽的颤音。把站在床边的魏宁和赵小乐看得满眼放光兴奋不已。当看到跪在床前的吴宇豪羞愧地把头垂下不忍直视自己父亲的耻态,赵小乐一巴掌扇在他的脖颈上,笑骂道:“哈哈,这小狗崽还不好意思看他狗爹被开苞的爽态!呵呵,不好意思也得好好地给我看。”赵小乐薅着吴宇豪的头发把他拽到床边,继续扯着他的脑袋探到了吴鹏大劈的胯前。赵小乐一手薅着吴宇豪的脑袋,另一只手攥住了吴鹏正被身下的韩冬一下接一下的有力撞击而上飞下甩的阴囊。随着少年把抓在手里的阴囊用力向上一拽,吴鹏疼得身体向上一挺,没有了阴囊的遮挡,被一根出出进进的硬鸡巴撑满的肛门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自己儿子的眼前。

        “看见了,这是你狗爹正在被开苞的老屁眼儿,嘿嘿,已经完全被操开了…瞧瞧,你韩爷爷的鸡巴上沾着血丝呢,你狗爸爹还真是个没被破过身的小处女呢,哈哈哈哈…嘿,你狗爹屁眼儿上的毛还真挺茂密的,我们哥几个连操他三天就能给他蹭掉一半,最后再给你们父子俩都拔成大光眼儿…信不信你狗爹的老屁眼儿里也能同时插进两根鸡巴呢?呵呵,明天就让你亲眼见证……”赵小乐一句接一句地对心神俱灭的少年校草极尽羞辱,也让被亲儿子近距离看着自己被操得长呼短嚎的吴鹏愧臊难当。

        “呵呵,你狗爹的鸡巴都疼得缩缩了,来,张开嘴,给他吃硬了!”赵小乐薅着吴宇豪的头发拽着他的脸紧贴在吴鹏的生殖器旁边,韩冬也适时地暂停了胯部的拱动。看到吴宇豪没有张嘴,赵小乐恶声骂道:“妈的,不想吃吗?行!”说完一扬手就在吴鹏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听到响亮的耳光和自己父亲一声闷哼,吴宇豪身子一抖,急声央求道:“别…别打他……”话音未落,又一个耳光在吴鹏的另一侧脸上扇响。吴宇豪哪里还敢犹豫,赶忙张开嘴把自己父亲的鸡巴连根吞进了口中。

        随着韩冬继续开操,吴鹏又开始上下颠动起来,而探伏在他胯间给他吃鸡巴的吴宇豪的脑袋也随着自己父亲身体的颠动上下起伏。赵小乐转到吴宇豪的身后,褪下自己的裤子,把裆里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家伙掏了出来。他双手拍打着吴宇豪的侧胯,让他直起双腿叉立于地,但上身仍然向前低伏吞含住他父亲的鸡巴不准松口。赵小乐一手扶着自己的硬鸡巴送到了吴宇豪的臀沟之间,顶在少年那刚刚经过魏宁一通猛操而尚未完全闭合的肛门口上。赵小乐朝前一送胯,随着吴宇豪被鸡巴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赵小乐的鸡巴也找到了自己的极乐之乡。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兄弟都已经与那对父子开了战,魏宁岂甘寂寞,他一步迈上了床,双腿分跨在身下正给自己父亲吃鸡巴的吴宇豪的身体两侧,站在正给韩冬坐桩的吴鹏面前。他手指掐着自己刚又重新勃挺起来的鸡巴,先在吴鹏的脸上抽甩了几下,随后就送进了他的嘴里。三个主人,两个玩物,五具身体就这样缠连在一起。三个主人的鸡巴都各归其位,两个操屁眼儿一个插嘴,父子玩物的上下两个骚穴也都无一空闲。而随着韩冬的每一下有力突拱,都让坐在他鸡巴上的吴鹏上下颠动,进而也让吴鹏那根被吞含在自己儿子嘴里的鸡巴和含在他嘴里的那根主人的鸡巴都能被动地抽插起来。最后,三根主人的鸡巴连同吴鹏的鸡巴都依次地交了货。随后,吴鹏用新被规范好的标准吃鸡巴姿势先为两根刚从自己肠道和儿子的肠道拔出来的鸡巴做吃舔清理,之后,用同样的姿势也为自己儿子吃出了浓浓一炮。

        一轮战罢,一大两小三个主人并排躺在户主房中的大床上吞云吐雾,畅快交谈,惬意小憩。父子玩物并排跪伏在床尾,小心翼翼地夹着高撅的双臀间正升腾着缈缈青烟的烟头,共同为修整待战的三位主人提供随心所欲的服务:按摩身体、吸吮脚趾、舔舐肛门、嘬裹鸡巴、吞含阴囊,当主人要撒尿的时候还要做人体尿壶。父子二人的屁眼儿都一连“抽”完了六根烟后,三位主人也重振起了雄风,开始了第二轮鏖战。被烟头轻度燎伤的肛门重新被大力戳开,三根鸡巴在两个刚刚闭合的肠道中轮班造访,激战的场地甚至因为玩的几个新姿势而从床上移师到地上。父子二人时而身体相叠,时而69互连,时而互靠倒撅,时而相贴侧劈,整整一个小时,三个憋足了劲的主人每人都是双射,父子二人也在一个特殊的挨操姿势中相互为对方吃出了一炮。

        第二轮战罢,已是午夜时分。身疲体乏的三位主人都感觉有些饥肠辘辘,于是牵着父子二人的鸡巴把他们拉到了一楼餐厅,让他俩一起弄点宵夜。即便是给自己做饭,也没让三人放过戏耍这对父子的机会。父子玩物身体并排而立,相邻的两条腿被胶带从大腿根到脚踝缠绑在一起。俩人内侧的手臂交叉斜探至对方的胯下,并用鞋带绑住手腕,另一端吊扎在对方的阴囊根上。在做饭的过程中,二人三足且各自只有一只外侧的手可用的父子俩必须紧密协作相互配合才行,无论是步履蹒跚地来回拿取食材,还是动作笨拙地洗菜、切菜、下锅烹炒,给一旁监看、摄像的三个主人带来了额外的乐趣。有时因为动作失调或是配合失误情急之下本能地抬起内侧的手臂去帮忙都会大力拉扯对方的命根子,不时发出的痛苦尖叫更是逗得三位主人笑声连连。夜宵做好后,父子俩四肢伏地,屁股相顶,时刻保持纹丝不动,在长沙发前跪成了一个肉体餐台。三碗新鲜出锅的鸡蛋蔬菜面端放在光裸的脊背上,三位主人观看着电视里的才艺选秀节目,惬意地享用着热腾腾的宵夜。用餐完毕,吴家父子终于可以直腰起身,俩人迅速地收拾完碗筷后,立即回到客厅报道。在沙发前的中央空地上,开始为三位主人表演远比电视中精彩的的真人秀:情歌对唱、光腚做操、裸体瑜伽、智力抢答、讲黄色笑话、阴囊上吊两个空酒瓶跳舞……最后,父子俩并排跪在长沙发跟前,按照三位主人的指示进行相互采访。主人随意在其中一人身体上的某个部位或是器官上触碰一下,另一人就要立刻想好提问的问题向对方采访,被采访者也要认真地作出回答。被主人们挑选的身体部位无疑是胯前腚后那两个最羞耻的私处,而且每个部位都要一连提出十几个不重复的问题才行,被采访者也必须要用让主人们都满意的答案去回答。满意的标准取决于内容的污秽程度和用语的屈辱性,无论是采访者提出的问题不够下流或是回答者的答案不够羞耻,都会招致扇嘴巴、拧耳朵、掐乳头、抽鸡巴、弹睾丸、拍屁股等随手即来的惩罚。严罚之下,随时轮换采访者和被采访者身份的父子二人绞尽脑汁围绕着身体私处去设计提问,从最开始时围绕着形状尺寸、俚语俗称、功能用途,到后期的挨操体会、吞精感受、舔肛味道等也一并上阵,不时会冒出的惊人之语,把三位观众逗得哈哈大笑。

        几近凌晨,疯耍了十来几个小时的三个玩主兴尽待寝。魏宁打着哈欠先回到主卧睡觉,韩冬和赵小乐在回卧室前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让父子俩并排蹲坐在二人胯上一起坐桩,又给他们的屁眼里灌进了今天的第四炮。随后父子换位,叉腿伏身在两位小主人的胯间,用嘴把刚刚从另一人肠道里拔出来的鸡巴仔细清理干净。韩冬、赵小乐一手牵着一根鸡巴各自回到了二楼的两间客卧,在他们为第二天的鏖战积攒体力的充分睡眠期间,侍寝的父子二人都要彻夜吞含着两位小主人的鸡巴,直至被晨尿憋醒的少年醒来后直接灌给他们。

        第二天从中午醒来再至次日凌晨,吴家别墅的楼上楼下时时都是父子俩被撒欢儿折腾赤裸身影。除了被驯和挨操,父子俩还要打扫凌乱的房间,伺候主人洗澡上厕所,为三位主人准备午晚餐和宵夜。对于任何一点的疏漏或是被认为偷懒的惩罚随时而至:头顶香蜡在倒置的四脚方凳上罚跪;直腿大叉双手伏地屁眼儿里插一根线香直到燃尽;阴囊吊着大桶矿泉水在两个倒扣的瓷碗上蹲马步;一只脚用绳子系在龟头上在小木凳上单腿罚站;父子俩并肩脑袋贴在一起,外侧的手臂从脑后搂住对方的脖子,内侧的手相互攥着对方的阴囊在客厅里快步转圈二十分钟……

        晚餐是在网上订的外卖火锅。年轻的外送小哥叫开了房门,只见两个都只穿着一条丁字裤的男人站在门里相迎。外送小哥一惊,没再敢往里迈步。这时从房子里面传出了催促的声音:“还不赶紧送进来,是不是想磨蹭晚了得差评啊!”小哥赶紧进门,一少一壮两个丁字裤男人在前面带领,只勒着一条细带、两侧硕臀全部露在外面的两个大屁股把跟随其后的外送小哥看得脸热心跳。进了餐厅,只见三个衣着齐整的一个成年男人和两个少年分坐在长餐桌两侧。外送小哥放下了背在身后的外送箱,开始往餐台上铺餐台布,放锅灶,加汤底,摆食材,平时驾轻就熟的工作此时因为内心的慌乱而有些笨手笨脚。在摆放餐具的时候,外送小哥刚摆放好三套准备继续摆放时却被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叫停说够了。完成所有摆台后,外送小哥说完告别语后急忙往外走,突然想起慌乱中外送箱忘在餐厅,他折返回餐厅,赫然看见两那个丁字裤男人都已经趴下了身子正向餐桌底下爬,曾套在胯上的丁字裤也已不见,浑身精光,两个硕大的屁股还露在餐台布外,臀沟中都露出了一小截黑色的塞头。外送小哥朝着三个端坐在餐椅上的人连连鞠躬道歉,赶忙拎起外送箱,慌不迭地逃出了房门。

        是夜,赵小乐如期地兑现了他跟吴宇豪说过的让他爹的屁眼儿里同时插进两根鸡巴的诺言,跟魏宁前后夹击,两根充分勃挺的硬鸡巴一先一后挤进了吴鹏的直肠。当两根鸡巴在撑至极限的肠道里同进同退大力冲顶时,难以承受的强烈刺激让吴鹏身体绷挺,肌肉筋挛,直翻白眼,却从被韩冬的鸡巴堵得严实实的嘴里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跟昨天的“开苞时刻”一样,跪在身侧的吴宇豪又是这场“双龙时刻”的全程见证者。

        听到韩冬和赵小乐的精彩讲述,龙三瞄着并排站在眼前的这对父子性畜,内心早已狂动不已。他向韩冬和赵小乐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冬哥和小乐哥把礼送来了,我岂有不受之理,那就留在这调驯两天。随即,少年老大把脸扭向了坐在另一侧的魏宁,朝着容貌帅气却面带淫邪的小白脸颔首笑道:“魏哥要是也不急着回去,也可以在我这做客几天!”


        三十 诡计

        密室里灯光幽暗。屋子中央,两把方凳相对放置于地。迷蒙的灯光中,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方凳上相对而立。两人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都单腿支凳,各自的另一条腿向前方伸出并朝上蜷起。寂静中,只有从二人被异物堵着的嘴里挤出些许愈渐吃力的喘息声。

        “啪”地一声轻响,室内灯光大亮,两个站在方凳上的躯体也不约而同地猛颤了一下。秦柯迈步走到两个罚站人的身畔,朝着其中一个冷冷问道:“胡良,这半个小时想清楚了没有?”

        胡良透过挂在眼前的汗水,已然失去戾气的双眼黯淡无神看着面前身形挺拔、一脸冷峻的年轻男子,无力地点了几下脑袋。

        秦柯嘴角现出一丝冷笑,抬起右脚在两个方凳之间的一根细绳上一搭,随着悬空的细绳被向下一压,被细绳拴连在一起的岳亮的右脚和胡良的阴茎也向下坠了一截,两声闷哼几乎同时从胡良和对面的岳亮那被堵着袜子嘴里窜出来。秦柯却并不把脚拿下来,依然担在绳子上,微微地悠晃起来。随着绳子的摆动,从两个少年的嘴里又断续冲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摇了一小会,秦柯放下脚,转到胡良的身后,扬起胳膊,握在右手里的一根竹板“啪”地一声就抽打在胡良的屁股上。少年贼头身子一个猛颤,单腿站立的疲惫身体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蒙满全身的汗水四处迸溅,从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声闷气的长嚎。

        “这二十板子是替龙哥赏给你的……”秦柯把胳膊再次扬起,吓得胡良身体一个激灵,一双瞪大的眼睛中满是惊恐。“……知道为什么受罚吗?”秦柯冷冷地问道。

        胡良疯狂地摇动着脑袋,脸上的汗水甩得四处飞溅,因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地连连求饶。

        秦柯心里厌感顿生。这个贼头混混,在调驯惩治起落在他手里的那些成人玩物时心狠手黑,毫无悯心。无论是龙三跟他说过这个贼头的过往经历,还是从高砺峰向他讲述的他们兄弟这几日两次陷落于其手遭受的严调酷驯及下流奸淫,虽很多细节有所隐瞒,却也让秦柯听得耳赤心惊。而此刻他仅仅受到这一点折辱,就经受不住了。秦柯一把薅出了他嘴里的袜子,质问道:“不知道是吗?”

        胡良刚点了一下脑袋,秦柯手中的竹板就又挥动起来,在他的脊梁上结结实实地又来了一下子,让他刚空下来的嘴里冲出一声响亮的尖嚎。

        “你暗地染指龙哥的私奴,不该罚吗?”秦柯的剑目怒睁,盯向胡良。

        “啊…啊…该罚…我…我对不起龙哥…求求龙哥放了我吧……”胡良一边沉重地喘息一边好言央求道,身体已经开始在打晃。

        “呜…欧喔…嗷喔……”单腿站在对面方凳上的岳亮被堵着的嘴里也连声呜呜,被胡良疲惫的右腿往下拉拽着的细绳已经让他被拴系住冠状沟的阴茎苦不堪言。

        “闭嘴!”高砺峰走进了屋子,一脸怒容对着岳亮呵斥道。与卢勇被以岳亮为首的五个小混混暴力挟持到农村老屋,当晚在招待初次登门的胡良一行的结盟晚宴上,两个壮小伙子当着满屋混混贼娃的面,也是如此这般光身赤体相互脚趾拴着阴茎,头顶油灯并排在凳子上单腿站了近一个小时。除了不时遭到电击抽打,还给在炕上推杯换盏的坏小子们做光腚靶子,而且还要做一些屈辱的表演:学狗吠猫叫驴嚎猪哼哼,回答坏小子们的下流问题,唱被改了词儿的淫秽歌曲……

        岳亮吓得果然不敢再叫唤。

        “放了你?哪有这么简单!”秦柯斩钉截铁地对胡良回应道。“第一次你诓骗龙哥的私奴到电影院,那晚我跟大太保已经及时地制止了你们的错误,我俩还替你瞒了这事没告诉龙哥!哼,没想到你胆大包天,当夜就追进了家门,来了个兄弟通吃!而且……”秦柯的脸阴沉沉的有些吓人。“……只隔了两天,你就又把龙哥的人骗到你的贼窝里……”秦柯剑目星闪,面罩寒霜。“……你连铸三次大错,要是告诉了龙哥,他岂能饶你!”

        “啊…这么说…龙哥还不知道…我…我知错…大哥…爷爷…这次放过我……龙三慌不迭地讨好道。

        “哼,龙哥要是知道了,你此刻还能张嘴喘气?”秦柯冰冷言道。

        “那…别跟龙哥说…别跟龙哥说…我、我感激不尽…以后…不…终身感谢爷爷大恩大德……”胡良连连低气央求道。他深知龙三的势力,更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犯了他忌的人,一切严重的后果都有可能。更何况此时身家性命已然落在他保镖的手里,即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灭口蒸发也不无可能。胡良越思越怕,求生欲已然让他顾不得其它。

        “不说也行,但这二十板子得先替龙哥罚完!”秦柯说罢又高高地挥起了竹板。

        “啊呀……”还没等竹板落下,胡良就尖声高叫起来。“……爷爷…爷爷…别打了…既然没和龙哥说…就…就别替他罚了…求你了……”

        “我倒是可以不说……”秦柯似乎被劝通了,放下了手臂。“……可是,我这放了你,万一高警队跟龙哥说了,我这岂不是知情不报,也跟着受连累吃瓜烙嘛!”秦柯故作为难道。

        “啊,那…那求你跟高警队说一声,别让他……”

        “求我,呵呵,我可不如他弟弟好使!”秦柯朝着站在岳亮身畔的高砺峰一指。

        胡良看向高砺峰,心怀怨恨地盯着面前这个几天来被他随心驱纵、肆意凌虐的新玩物,今晚却又给他下套设陷让他和岳亮做了笼中之囚,而此时竟然又成了他要哀声乞求的救命稻草,让他如何能张得开嘴。

        “怎么,不想求是吗?那我给龙哥打个电话,听他发话看怎么处置你!是卸了你的大胯,还是废了你的招子黑话指眼睛,或者…干脆扔进冰窟窿里!”秦柯掏出手机,开始点拨号码。

        “别别……”胡良急声呼求。“……别拨…别告诉龙哥……”

        秦柯不言语,冷冷地看着胡良。

        “求你了…高先生…求…你跟你哥说…让他别告诉…龙哥……”胡良对着面色冰冷的高砺峰祈求道。

        高砺峰一脸阴郁,狠狠地瞪着这个几天来让他人格丧尽、尝尽屈辱的少年恶棍。

        “那你以后还找不找高先生的麻烦了?”秦柯迫问道。

        “不,绝不会……”胡良坚决应承道。“……高警队是龙哥的人,我发誓,今后绝不会再碰一指头……”

        “废话,高警队你自然是不能再碰,我说的是你面前的这位高先生!”秦柯纠正道。

        “啊?”胡良一怔,这个高砺峰明明是被岳亮、刘勇军一伙强行挟持俘获,在与自己帮伙结盟后成了自己的私占玩物,与龙三可无半毛关系。此刻听到这个龙三保镖的话,才明白不仅是让自己以后不准再染指高警队,而且连他弟弟也要一并撒手。

        “啊什么?不同意吗?”秦柯质问道。

        “可是这个…跟龙哥…没什么关系啊……”胡良对于高砺峰这个刚上手几次还远还没耍够的新婚壮畜真是万分舍不得,哪肯轻易放弃。

        “你犯了龙哥的大忌,还想全身而退?不让你做些补偿怎么给你立规矩!”秦柯不依不饶地教训道。

        “可…可…他也不是龙哥的……”胡良还在做着最后的坚持。

        “你真是宁死也不肯松口?好,那就成全你!”秦柯一声冷笑,再次抬起手在手机上拨号。

        “别别,我同意,我同意!”胡良慌忙劝阻道。

        秦柯盯着胡良的脸瞅了好一会,严肃地说道:“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承诺的机会,我可没有耐心跟你扯皮。”

        “我同意,我同意,我真同意……”胡良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已然没了半分的硬气。“……那…能不能把我们放开…我…我真坚持不住了……”胡良的声音充满了哀求。

        “才半小时就扛不住了……”秦柯的嘴角透出一丝蔑笑。“……在整治别人时可比这玩得野吧!”秦柯偷瞄了一眼高砺峰,俊朗的新婚汉子脸上猛地抽搐了一下,把脸垂了下去。“……对了,还有点事要做一下……”秦柯举起手机,点开了摄像头,围着站在凳子上的两个疲惫不堪的光溜溜的身体就拍摄了起来。不仅近景全景拍个遍,还把镜头贴近了两个坏小子的脸乃至被细绳扯长的阴茎拍起了特写。胡良和岳亮看着秦柯的举动不明所以,虽心中万般羞惭,却因身体牵连掣肘无可奈何。秦柯拍完了这场头一次以坏小子为主角的写真视频,随即就把手机举到两人面前,开始播放。看着屏幕上自己的丑相,两个尚未成人的不良少年都觉脸上发烫,羞臊不堪,却不曾想过曾经在自己主导的一场场肆意妄为、淫荡无耻的酷调严驯中,那一个个被其挟制的成年俘虏们用远比现在屈辱下流得多的姿态展现在他们的镜头中时是如何的心境!

        “拍的不错吧,是不是很清晰!”秦柯问道。

        “你要…怎样?”胡良迟疑地问道,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祥之念。

        “给你俩留个纪念!”秦柯面无表情地对胡良说道:“你虽然已经发誓不再骚扰他们兄弟俩,可万一…你要是再用手上的那些视频照片动什么鬼主意,我就把你俩的这段小电影传出去。不仅会所里的你那些老熟人们都能看见,我保证连你贼窝里的那些徒子徒孙们都能欣赏到!”

        秦柯的话音一落,少年贼头的脸已然面似土灰。

        午夜的城郊罕有人迹,一辆警车在空敞的马路上画着奇怪的曲线行驶着,时而左扭,时而右拐,时而加速,时而缓行,有时还在极速行驶中突然刹车停下。

        梁铮手握着方向盘,透过车窗认真地眼望前方,同时专心仔细地感知着自己胯下勃挺着的阴茎在一只手的操控下随时下达的指令。

        坐在副驾驶上的魏宁满脸盈笑,左手伸探至驾驶座上正专心致志开车的交警副队长那光裸的两胯之间,握着他那根粗长的硬鸡巴,随心所欲地左掰右扳,前推后拉。

        “不愧是交警队副队长,车技真是不赖,呵呵呵呵,你这根“操纵杆”也真是灵敏好用呢!”魏宁一脸邪笑调侃道。

        梁铮默不作声,瞪大的双眼在道路前方和两侧不停地扫视。被捕获落网成为龙三的私奴性畜这两月来,被调驯玩弄的场所除了龙三的大宅就是自己的家,唯一的一次当众表演也是在隐秘的会员制会所中,而如今夜这般把调教的场所换到了室外公共区域还是头一遭。虽然这里是偏僻的城郊,而且已经是后半夜,但如此这般下身赤裸、私处尽坦地开着警车在街上巡路,还被一个陌生人攥着生殖器肆意指挥,真是让他紧张不已。今天傍晚收到主人龙三指令,他一下班就赶至龙府应召。在被马仔薅着鸡巴前往主人卧房的走廊中,与刚刚在床上被折腾了一番被马仔薅着鸡巴牵往地下刑房领罚的前辈警畜高剑峰怵然相向而过,真是让他震惊不已。这种震惊感在随后被拉进龙三卧房,被皮束具禁锢住肢体叉腿伏撅在大床上被少年主人用各种各样的玩具亵玩、奸淫时还在他的心中暗自翻腾。他和高剑峰同属一城的警界精英,虽分管各异,却也偶有交集,但除了工作上的寥寥数面之缘,谈不上有任何私人交往。但梁铮对于这位年长自己数岁、一身英武之气的警界前辈素有好感和敬重之心,而且也多少听人说过这位威武粗旷的壮年汉子不仅工作突出,还拥有一个贤妻稚女俱全的幸福家庭。何曾想到,在自己的人生转折点那天——因帮警弟孟春雷出头平事被龙三设计下了迷药被一个浑身赤裸、头罩皮套、四肢禁锢的人引进密室,而且自己还通过在那赤裸的健壮躯体上设计的步步谜题去摆弄他的私密部位,从写在龟头上的隐形字找到插在直肠里肛钩上的钥匙。而那个用于引自己上钩的钓饵,竟然就是这位自己曾佩服敬重的市局刑警队的高大队长。尽管曾经的几次共同侍寝从那个粗壮汉子的眼罩中露出的双目让他总有似曾相识之感,可今天在龙宅的走廊上如此面面相对、谜底揭开之刻,还是让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小时的侍寝,梁铮被小主人龙三连同近侍小弟陆嘉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撒欢儿行淫,脑海里却总是幻化出刚刚下了床的高队长那成熟健硕的身体如何被两个淫荡少年翻来覆去折腾的画面。也许是与高队长的那场刚结束的酣战耗费了两个少年不少的体能和精力,这场侍寝倒是让梁铮比往常轻松了不少。除了变换了几个体位的双洞同插两个少年各自射出两炮,大部分时间只是高撅着屁股,任凭半倚在床头的小主人用肛插、跳蛋、拉球、串珠随意亵玩了一番。而与往常“前面打空”的固定程序不同,他的阴茎只是数次被搓硬玩了“钻木取火”尿道里深插入圆形橡胶插钎用双掌捻转、“线缠红龟”用红线将勃起的阴茎花式绑扎、“摇旗呐喊”胯部被枕头垫高被主人掐住茎根摇动阴茎,嘴里要根据摇动的方向大声呐喊“左突”“右冲”“前进”“后退”不准有误

        等几招儿小游戏后,只是在“协力捋绳”两个主人一人一手接力从龟头捋到茎根往复循环中给他打出了一炮。龙三笑呵呵地告诉他,剩下的子弹留给晚上来访的客人。侍寝结束后,梁铮被马仔扯着鸡巴牵进了盥洗室,一进门,就看见大木台上一溜紧挨三个高撅着的硕大的光屁股。梁铮被推搡着上了木台,挨着身侧刚下班就被应召而来的孟春雷,同样四肢伏地屁股后撅在木台边沿。四根胶管深插进四个分敞的两胯之间的肉穴中,开始汩汩注入灌肠溶液,直至都注进了两公升后用肛塞严严堵住,憋足十五分钟才释放出第一股。如此反复三次,将肠道内的所有秽物都冲洗殆尽。随后四头警畜被驱赶下木台,进到淋浴间。先是脸朝里身体相拥在一起,双腕捆绑后双臂高举,吊在顶棚的大花洒上。棚顶的水倾泻而下,在四个面面相对、身体相贴的警畜十分钟的淋浴时间里,四个马仔手拿浴液毛刷给他们刷洗后身;随后,身体转向,脸朝外,屁股相互紧紧抵贴,再洗刷身前。马仔们上下其手,前阴后腚是清洗重点,与其说在清洗,不如说是肆意玩弄。同是后到的孟春雷和顾斌被马仔们扯着鸡巴一顿捂弄,非要给他俩搓出一炮,就在两人绷挺着身体即将交货之刻,适逢大太保刘浪前来巡视,厉言喝止了马仔们的胡为。刘浪走到高剑峰身边,贴近他的耳朵跟他小声嘀咕了一句,高剑峰先是一怔,随即脸上竟流出一丝喜色。内外被清洗一新的四头警畜牵往了大会客厅,浑身光光肃立成一排站杆,迎接远方来访的客人。宾主在牛皮沙发上端坐成一排,四头只头戴警帽、腰扎警带的警畜逐一向客人们敬礼报到,自我介绍要用统一的“职务+姓氏后缀警畜”格式,分别是“市局刑警队大队长高警畜报到”、“城郊交警队副队长梁警畜报到”、“市局刑警队警员顾警畜报到”、“城郊交警队警员孟警畜报到”。报到完毕,开始表演警畜集驯:

        先是集体队列表演。小管家陆嘉喊着口令,四头警畜用标准的正步姿势按照陆嘉随时的指令,在诺大的会客厅里时而顺成一列绕场,时而排成一排同进同转,不时还在陆嘉的带头下高喊“一二三四”。

        随后是“光腚操”表演。这套光腚操在私密会所举办的警畜见面会上,梁铮和孟春雷曾在演艺大厅的舞台上当众表演过,高、顾两头警畜也早烂熟于胸。从第一节预备运动、第二节扬蹄翻掌、第三节挺乳晃喳儿、第四节摇臀扭腚、第五节抖鸟甩蛋、第六节撅腚晾眼儿到结束动作跪地举手做投降状,一气呵成,严禁动作不认真、不规范。

        之后是集体舞表演。与唐家大院晚宴上的自由发挥的光屁股舞不一样,龙三给四头警畜选好了串烧舞曲并规范了舞蹈动作,而且还让有舞蹈才能的马仔专门给他们上课教授,并录成视频回家自学。伴着或尔柔情舒缓、或尔嗨爆狂劲、或尔红歌正统、或尔悱恻缠绵的伴奏,四个身高体健的大男人真是现足了眼,认真的表情加上拙劣的舞姿,把满屋的围观者逗得哄堂大笑。尤其是在韩冬和赵小乐的示意下,马仔们把他俩带来用以还龙三人情的那对父子新奴和小警卫兵也推进了舞场,让他们模仿四头警畜的动作共舞,更是让会客厅里笑翻了天。

        不等后面的节目一一展示,韩冬、赵小乐和跟二人一同前来初访的花花公子魏宁就已然被这刺激的场面点起了燎天的欲火,纷纷暗示龙三已经等不及开始一番“真刀真枪”的实战。三人的心思龙三自了然于胸,呵呵一笑,叫停了后面的集驯项目。

        吴家父子自然要上龙三的卧榻,虽是淫虐老手的龙三却也未经历过父子同淫之事,这种罕遇之趣岂有不尝试之理。而且除了今夜的通宵鏖战,接连几天的无歇严驯也将接踵而至,对他们深度改造的大门已经开启。在韩、赵、魏三个主人手中轻驯的经历将是这对父子性畜以后只能怀念却永不可能再奢求的祈望!

        对于三位客人的选择,龙三不做干涉,四头优质的警畜足以满足三人的要求。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增加悬念,龙三又提议玩一个“投靶”的小游戏。高剑峰、梁铮两头队长警畜身体并排贴近,叉着双腿四肢跪伏在一张巨大的木桌之上,上身完全伏趴于桌面,屁股朝后高撅。顾斌和孟春雷两头警员警畜分别伏趴在高、梁的身体上,也是上身低伏紧抱住高、梁的肩膀,屁股后撅。木桌上四个叠摞在一起共同朝后高撅的肛门里都插进一个鸭嘴肛插,旋拧螺丝后,鸭嘴大力张开,把肛门撑大,成为一个不能闭合的肉窟窿。韩冬、赵小乐和魏宁每人被分了一把小玻璃球,每人都是各自的颜色。三位择选侍寝警畜的客人站在两米外,朝着四个张开的肉穴里扔小球,扔进哪个里面自然就可以独占,如果全部扔完没有投中自然今夜无畜可御。随着高剑峰和孟春雷被赵小乐和韩冬选走,屡投不中的魏宁心急之下把手中剩下的玻璃球全扔了过去,经过核查,在梁铮在肠道里嵌着一个蓝色的玻璃球,交警副队长今夜也名畜有主了。

        当最后一头警畜顾斌也被赵小乐投中,四头警畜各有归属,随即与吴氏父子一起被马仔拉出会客厅,身缚束具,送进各自房间。韩冬和赵小乐向龙三讨要一间大房,两个孟不离焦的发小玩伴今晚要共御三畜。

        看着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小白脸魏宁满面愉悦,龙三的心中怦然一动。他低头略微思忖了几秒,随即抬头对魏宁说道:“魏哥真是好手气,这个梁副队长可是我的心头宝贝呢!”

        魏宁得意一笑,说道:“看来龙哥今晚得忍痛割爱了,呵呵!”

        “其实,那位高警队也是我的最爱。你今天看见他浑身光光,穿上警服时那是一个威武彪悍……”龙三把脸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大太保刘浪,慢悠悠说道:“……我记得上次让高警队开着警车拉着你们几个在路上夜巡,呵呵,上身穿着齐整的警服,下身光光一丝不挂,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有趣!”

        “可不,龙哥,上次那是太有意思了……”刘浪一指一个十五、六岁、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尖脑袋的马仔继续描述道:“……火柴棍就坐在高警队的旁边,手里一直攥着他那根硬鸡巴,当操纵杆来命令他开车,呵呵,攥了一路都没让它软!”

        “哈哈,还有这么玩的……”魏宁眼睛一亮,看着龙三试探着问道:“……龙哥…要是…我把那个梁警畜…领出去…行不行啊?”

        “领出去?”龙三故作惊讶道:“领哪去?魏哥不会是也要玩一把警察光腚开车夜巡吧?”

        “怎么不会,嘿嘿嘿嘿,就是想试试这个招儿!”魏宁淫邪笑道。这个花花公子御人无数,一般的性事早已没新鲜感,所以才会把吴家父子收为性奴耍弄奸淫换换口味寻找刺激。这听到龙三所言,一下激起了他的猎奇心。与其立即进房跟英武矫健的交警副队长在床上欢淫取悦,何不如先玩点更刺激的。

        警车在寂静空敞的道路上继续前行,在魏宁的操纵下,朝着前方路旁的一片小树林驶去。车子颠簸了一下上了牙路,顺着土路继续往树林里面开,行了一小段,就在土路尽头停了下来。借着朦胧的月光,魏宁斜脸看着驾驶座上一脸茫然的壮年汉子,心中一阵骚动。他用手捏住梁铮的下巴,把他的脸拧向自己,端详着那张充满着粗旷和英气的俊脸,突然把自己的嘴送了上去。梁铮本能地身体一挣,可是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务,只能任由着魏宁的舌头突破了自己的牙关,伸探到自己的口腔中肆意舐舔。魏宁忘情地拥吻着,在他二十八岁的生涯中,第一次去亲吻一个男人。即便是出于猎奇尝鲜去操吴宇豪,也从没有过发自内心的亲昵举动,更没有亲吻过。而今夜,就对面前的这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彪勇男人破了心防,连他自己都不明所以。魏宁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血在激流,浑身都燥热不已。他一边拥吻,一边用手摸索着找到了座椅的摇把,把梁铮的座椅慢慢放倒。随即他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时嘴像是粘在梁铮的嘴上片刻都不松口。随着热吻的持续,魏宁把自己的衣裤鞋袜也一件件从身体上扒掉,终于全身光光。魏宁把嘴从梁铮的嘴上挪开,看着仰躺在座位上、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年轻警官,开始解开他警服和里面衬衣的扣子,只是让他雄健的胸膛敞露出来而并不完全脱掉他上身的警服,因为这身制服更激发他的控制欲。魏宁从自己的座位上拿过一个精钢手铐,这是在带交警副队长离开龙宅前龙三亲手递给他让他不时之需时使用。交警副队长顺从地让魏宁把自己的双手扳到身下并用手铐铐住,一切准备就绪后,魏宁挪蹭着身子,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移,终于把自己的脸贴在警官光裸的下胯上。他把脸埋在浓密的毛发中,深吸了几口那种混杂着皂香和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体味的气味,随即就张开嘴把被自己操纵了一路的、那根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深吞进口中。魏宁感觉到身下的年轻警官身体一个猛搐,耳朵也捕捉到他口中冲出的一个轻声呻吟。魏宁双手把按在年轻警官结实的胸肌上,晃动脑袋,一下下深入深出地吞裹起来。随着持续地吞吃,魏宁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还在继续胀大,他吐了出来掐根细观,只见一根龟头硕圆、茎身粗壮、青筋暴凸、颜色黝黑的巨物朝天怒立。魏宁手攥着那根巨物,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好一会才把自己身体在狭窄的车厢里来了180度大转身,跟身下的警官成了69式的姿势。魏宁一手攥着警官的鸡巴重新吞回到自己口中,另一只手掐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硬鸡巴送到了身下警官的嘴里。两人开始一起卖地为对方服务,同时又愉悦地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车厢里回荡着“咵哧咵哧”的吞舔声。

        在忘我的相互口交中魏宁隐隐听到车外有轻微的声响,他没有在意,初冬的凛风吹落残叶、刮断枯枝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过了一会,他眼睛的余光似乎感觉到一闪一闪的亮光在车外明灭。魏宁的心有点起疑,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两侧的车门就被大力一下拉开。魏宁惊慌下刚要起身,可是身体就被几条手臂牢牢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啊……”魏宁刚吐出鸡巴的嘴发出一声惊叫。“……你…你们干什么?”

        “哈哈,他问咱们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俩在干什么!”一个尖细的声音冷笑着说道。

        “救命…有坏人…来人啊……”魏宁惊恐地高叫着,拼力地挣动着身体,可是在坚定地压按之下都是徒劳。

        “嘿嘿嘿嘿,他倒是不嫌磕碜,光个腚在这做那事,还大喊大叫,还嫌招来看的人不多是吧!”一句话引起一阵哄笑。

        听到对方的话,魏宁果然不敢再呼救。而且听到刚才的哄笑声,对方竟似有近十人之众。他赶紧低声乞求道:“朋友…朋友…别误会…我不是坏人…不是坏人…听我跟你们解释……”

        “解释个屁!”对方叱骂道。“你不是坏人,那我们是坏人喽!”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也不是坏人!”魏宁赶忙辩白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嘿嘿,我们就是坏人!”那人的话两头堵。

        “你们要钱是吧,放我起来,我给你们钱,说个数就行!”对方既然承认是坏人,魏宁自然认为是来劫财的。

        “嚯,好大方啊!行,让他起来说话!”随着那人一声令下,压按在魏宁身上的手臂都撤了回去。

        魏宁赶紧爬了起来,坐回到副驾驶上,伸手刚要去拿凌乱散扔在座椅周围的衣服,一根电棍就杵到他的手臂上。

        “啊呀……”魏宁一声尖嚎,赶紧缩回了手臂。

        “不许穿,就这么光着说话!”那人命令道。

        魏宁怯生生偷看了那人一眼,竟然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五官俊秀,朗眉星目,不折不扣地一个美少年。他身边包括车周围还站着十来个高高矮矮身影,都是一身黑衣制服,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小弟弟,开着车门,太冷,让我穿上点……啊呀……”魏宁哆哆嗦嗦地央求着,一根长电棍突然捅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让他又是一声尖叫。

        “你俩在干啥呢?”少年的语气如同审问一般。

        “没…干啥…啊……”魏宁吱唔道。

        “那你看看,这是在干啥呢?”少年举起手里的手机,画面上的视频虽有些昏暗,但也能看清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爬在另一个下身光光的人身上,两人一正一倒,上面人嘴里含着下面人的硬鸡巴正吞吞吐吐。

        “你们……”魏宁惊叱道,可是话刚出口就生生憋了回去,此时此景哪还有半点责备对方的底气。他稳定了一下慌乱成麻的心情,低声问道:“……小弟弟,你要多钱,我给…啊……”话没说完,电棍又一下杵在他的大腿上,让他身体一抖,又发出一声惨叫。

        “你叫我主人!”少年俊面盈笑,可话语中却含着不可违背的威严。

        “啊啊…主人…主人……”魏宁急忙改口,心里却有一种说不说来的怪异感。

        “来,下车!”少年平静地下着命令,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魏宁一惊,吱扭了一下,没有抬腿。可是看到车门旁一个瘦高的人手中的电棍又要举势待发,吓得他赶紧抬腿蹦到了车下。光裸的脚板踏在地面上的枯枝败叶上膈得生疼,而上面的初冬积雪更是让脚板冰冷刺骨。

        “来,站在这!”少年用手一指车前的一块空地。“叉开腿…双手抱到脖子后面…挺直腰…胯往前拱…眼睛朝前看……”少年一点点规范着魏宁的站姿。“嗯,一直用这个姿势回话!问一句答一句,不准隐瞒撒谎,回话时要先说报告主人!记住了吗?”

        魏宁刚点了下头,突然一根就竹鞭抽在他的光脊梁上。

        “妈的,刚告诉你就不记得了!”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责骂道。

        魏宁疼得哎呀一声,赶紧回答道:“报告主人,我记住了!”话刚出口,他就觉得有些怪异,让他恍然想起韩冬和赵小乐调驯吴家父子时的情景。

        “姓名?”少年开始了审问。

        “报告主人,我叫…魏宁!”魏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如是回答道。

        “没错,这家伙是叫魏宁!”一个手下从魏宁脱在座位上的衣兜里掏出了他的驾驶证,翻看了一下向少年汇报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

        “报告主人,我不是本地人……”魏宁回答完突然想起有什么话要补充,接声说道:“……我是跟韩冬和赵小乐来这里应邀做客,对了,那人叫龙三,你认识不,他很有势力,是个…哎呀……”他的补充还没说完,就被突袭而至的电棍打断。

        “问你什么回答什么,不许说没用的!”手持电棍的少年一脸凶相厉声训斥道。

        “你跟那个警察在车里做什么呢!”俊美少年满脸盈笑地问道。

        “报告主人,我……”魏宁一时语塞,迟疑地回答道:“……我跟他…出来…兜兜风……”

        “兜风?你他妈唬弄三岁孩子呢!”少年驳斥道:“兜风用得着你俩都脱光了腚?用得着互相吃鸡巴?用得着你把那个警察的手铐上?”

        “啊?”被少年的反驳弄得满脸通红的魏宁听到最后一句话,突然寒从心头起。

        “你这是绑架警察啊!是袭警呢……”少年一脸凝重地说道:“……而且,还强迫威胁执法人员,这可是了不得的大罪啊!”

        魏宁越听越胆寒,急忙辩解道:“我没有…噢…报告主人…不是这样…我没有绑架袭警…只是…我从龙三家带他出来…龙三是主人…噢,是那个警察的主人…我投中了…就成了他的主人后来…后来……”魏宁越辩解越慌乱,语无伦次东一句西一句,越想说清楚越是不知从哪说起。

        “你还在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哼,我们的手机里可都有记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少年厉声喝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用不用把你送到警局里去说个清楚?”

        “啊…不…不要…求你们了……”魏宁的一张俊脸吓得惨白,无论是绑架警察,还是让在车里做的龌龊事曝光,后果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不去警察局也行……”俊美少年似乎有些松口。“……不过,你也得把自己的事交代清楚才行!”

        “交代?”魏宁一头雾水,脱口问道:“去…去哪交代?”

        “要么去警察局,要么……”俊美少年看着魏宁一脸深沉地说道:“……要么去我那!”

        “你那……”魏宁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对,警察局,我那,你选一个吧!”

        “我…去…你那……”魏宁只能做出这个选择。

        少年一挥手,一个手下拿着一个眼罩套在他的脸上,又把一个皮项圈箍在他的脖子上。“走吧!”少年一扽手中的铁链,牵着魏宁就往树林外走。

        魏宁被突如其来的拉拽弄得身体一踉跄,不得不踏着覆着残雪的枝叶跟着前行,赤裸的身体被寒冷的空气包裹着瑟瑟发抖。“那…那个交警队长…也跟我…一起去?”魏宁脱口问道。

        “哼哼,你就不用操心了……”小扣子轻蔑地一笑,说道:“……我们会把他送到他该回去的地方!”说完,牵着深一脚浅一脚跟在身后的魏宁朝着停在树林外的一辆中巴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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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分享,楼主请继续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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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知道幽冥现在在哪儿更新感谢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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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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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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