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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SM】被孩子调教的男人 荒村恶童之绝地寻踪 作者:幽冥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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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9-11 18:50:05 | 只看该作者
(二十一)解危

“啪”的一声,竹鞭有力地抽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让高砺峰昏沉的脑袋一下清醒了过来。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冲出了被异物胀满的口腔,发出的类似猪叫一般的嘶鸣引起了周围一圈快意的笑声。
高砺峰的双眼被厚实的蒙眼带遮挡得一片漆黑,他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只记得在深夜时分跟卢勇一起反绑双臂被赤条条地拉出了那个一起经受了了一天一夜屈辱折磨的农宅,推搡上了院门口的那辆破旧的中巴车,一起裹进了铺在中巴车中间过道的一个大棉被里。两人的身体一正一倒,双股夹着对方的脑袋,嘴里连根吞咬着对方的生殖器。中巴车运行的时段,过道两旁座位上的少年乘客们用脚牢牢踩踏着下面包在被子里的两具身体,不能有丝毫的松动。中巴车颠颠簸簸地开了好一阵才停下,被子一掀,先扎上了蒙眼带,嘴里被塞进一个用皮带勒在脑后的口塞球,随即拉起身体架下了车,就被连根薅着生殖器踉踉跄跄地一路小跑跟行。进入到一个完全不知名的所在后,两人脸贴着脸、身体相拥跪在地上,被绳子从脖颈到脊背再至腰臀缠绑在一起。从昨夜被五个街头混混挟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在台球厅里一次小小的口角冲突竟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惨痛的后果。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更让他难堪承受的是精神上遭受的屈辱,两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竟然被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扒光了全身,私处尽露,甚至连性器官也成了被对方捉弄取乐的玩具。尤其是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那个带着一众随从的尖脸少年,手段更是恶毒下流,一招龟头吊脚趾唱歌伴宴,就让两个壮小伙身心俱催,羞愧难当。而从其后的双坐酒瓶开始,则把玩弄的重点向更加私密羞耻的部位转移。
农房老屋的大炕上,高砺峰和卢勇撅着屁股,头朝着里叉腿并排狗伏在炕沿边。被绳子捆在一起的双手撑在炕上,与跪支的两个膝盖形成了三个支点。两个男孩(麻团、马毅然)各自骑跨在两人的后背上,屁股压着脊梁,前伸的双腿紧紧夹住他们的脖颈。由于在半小时的“坐酒瓶”之后,被从身体里抽出来的瓶颈上沾着斑斑屎迹,胡良决定给两个坐瓶者来一个“清粪坑”的特别节目。身体就位后,两根胶皮管毫不费劲地一截截向刚被酒瓶初步撑开的两个肠道里深进,都探进了二十来公分。两根胶皮管的下端都插在一个装满了水的塑料桶里。当胶皮管中部的两个气囊被一下下挤动后,随着空气的吸放,水桶里的水也一汩一汩冲灌进了两人的肠道中。刘勇军、岳亮、于洋和洪波围在炕前,瞪着惊奇的眼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最隐蔽的秘穴,以及
在其上的如此操作。随着被灌进的水越来越多,两个成年俘虏的小腹也逐渐地鼓胀起来,胡良却并不停手,继续按部就班一下下地捏动着握在双手中的两个气囊。当桶里只剩下大约一半的水时,两个俘虏开始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拧动,小腹也更加凸鼓。胡良嘿嘿一笑,说了句“差不多了”,旁边的吴迁赶紧递过来两个黑色的物件。胡良先抽出了一根胶皮管,还没等灌满肠道的污水涌出,就迅速地把一个尖锥型的黑色橡胶肛塞堵了上去。肛塞的圆形锥头顶在尚未闭合的肉穴口上,胡良手抓着圆扁的底座左右旋拧了几下,肛塞一下破关而入,迅速回缩的肛门牢牢地卡住了肛塞底部的细颈,只留下圆形的底座露在闭合的肛门外面。随后,另一个肛塞也在相应的位置就位完毕。高砺峰和卢勇被拉下了大炕,弯腰撅腚被薅着头发拽回到了前屋。两人被推搡着站在屋子中间,相距半米面向而立,捆扎着双手的绳子拴在从房梁垂下的吊索上,吊索向上拉紧后,两具被拉长的身体几近悬空,只能靠垫起的脚趾勉强支撑。坏小子们围成一圈一起又推又拉,让悠荡起来的两具身体相互挤蹭碰撞。凸鼓起来的小腹在碰撞之下,剧烈地震荡着胀满在肠道里的水,让两人苦不堪言,呻吟连连。瘦皮猴、麻团、刘铁军、马毅然等几个男孩还在吴迁的指使下,轮班玩起了“火星撞地球”,两个男孩一起拽住一个俘虏的双脚向后拉,直至身体完全斜悬在空中,然后松手,让回落的躯体重重地撞在另一人的身上。每一次的“火星撞地球”几乎都能让两个成年俘虏肠道中激涌的水流伴着羞耻的屁声从肛塞的边隙哧出丝丝的水线,溅落在地面上。一刻不停的悠荡碰撞,让两个壮小伙子憋在腹中的水翻江倒海,引得屁声连连,腹鸣不止,逗得满屋人嘲笑声不断。终于,高砺峰和卢勇被从吊索上解下,两人屁股相对,跪伏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胡良手拿一根短绳,把两个绳头分别系在堵住二人肛门的两个肛塞底座中间的环形钩上。胡良双手照着两人的屁股用力一拍,说道:“来,不想把肚皮憋爆了,就自己把塞子拔出来!”
伴随着身上的抽打踢踹,高砺峰和卢勇不得不向前艰难地爬行。两个初次被异物插入的肛门还具有相当强的紧致度,连在屁股中间的绳子被抻得笔直紧绷,如同琴弦一般,也没有一个肛塞被拉出来。胡良朝着瘦皮猴和麻团使了个眼色,两个坏小子会意地一笑,一边一个站到两个“拔河者”身旁。瘦皮猴和麻团一起抬起右脚,鞋底各自对准了一个屁股,两个男孩一点头,同时蹬了出去。两个“拔河”的壮小伙没有任何的防备,身体就被屁股上的这一脚蹬得猛地向前蹿去。伴随着“啊噢”两声痛吼的同时,“噗噗”两声,两个肛塞也同时飞脱出身体,随即,两股黄澄澄的粪水也从洞开的肛门中激喷而出,呲在对方的屁股上。
随即又进行的两次清肠依旧在前屋的空地上进行。高砺峰和卢勇双腿叉开直立撑地,上身前俯用捆绑着的双手支撑着地面。每次都足足灌进去大半桶水,堵上肛塞之后便在前屋里各种折腾。或是高抬腿跑,或是原地跳高,或是在瘦皮猴的示范下做光腚体操,折腾完毕之后两人背对着背双腿叉蹲在同一个塑料盆上,塞子一拔,黄汤飞落。最后,两个成年俘虏还要自己打扫清场。在一圈眼睛的严密监视和指挥下,清扫,擦地,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忙个不停。
直至凌晨时分,翻腾了一夜的两伙少年都感觉困意渐浓,于是薅着两个被挟持者的回到了里屋。胡良、黑皮、吴迁、连同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六个少年在大屋歇息,自然还有裸身伺寝的两个被挟持者。其余的都挤在小屋的炕上。高砺峰和卢勇被反捆着双臂仰面朝天躺在六个少年之间,坦露的生殖器无一时不被十二只手肆意侮弄把玩。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一开始还有些拘谨,羞于在男人身上找乐子,可是看着两个壮小伙被胡良三人摆弄得不亦乐乎,时而身体颤抖、时而哀叫声声,竟也忍不住纷纷出手效仿。手段老到的贼头胡良向三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混混一边细致地讲解,一边展示着自己手上的功夫,“顶牛”、“滚珠”、“搓蛋”、“斗枪”、“摇旗杆”、“挤豆浆”、“拧螺丝”、“探隧道”、“钻木取火”、“凿壁偷光”……两根壮小伙的在少年贼头的手中硬了软、软了硬,一次次地精液喷射,间或黄尿滴淌……更让两个成年俘虏意志崩溃的是被三次灌肠洗净的后穴也成了六个坏小子肆意玩弄的目标,两人的双腿被大叉反扳在脑袋两侧,屁股顶在一起,挨近的两个朝天大敞的肛门被围着的一圈脑袋仔细观看,认真比较,尽情抠摸。两人还被薅着头发艰难地挺直脖颈,一眼不眨地仔细观看自己和对方的肛门被粗筷、牙刷、冻萝卜、肛塞等物件捅进拔出、反复抽插。随后胡良薅着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脸凑近卢勇的敞胯,让已为人夫的他为自己的伙伴玩“毒龙”,责令他把自己伙伴的儿当成自己妻子的小逼儿,从里到外地仔细舔舐。当遭到坚决的抵触后,扬起的巴掌扇得高砺峰眼冒金星,杵在屁股上的烟头兹兹作响,当看到胁迫还没有奏效时,黑皮手持一根细竹鞭,不轻不重地抽在卢勇的肛门上。让他痛苦的嘶叫声去催促自己的伙伴赶紧就范,直至高砺峰伸出舌头细致地吃舔起自己伙伴的肛周,并用舌尖顶进肉穴,最后还要把嘴扣在肛门口上用力吸吮柔嫩的肠壁,把卢勇刺激得哀叫不止。随后,卢勇为高砺峰也进行了足足十分钟的嘴对儿的“肠道按摩”。最后,两个充分张开的肛门被一根三十多公分长的擀面杖的两头分别捅进,然后推动他们的身体,让两个被擀面杖穿在一起的屁股完全紧贴在一起……天光微亮之际,疯耍了一宿的少年们终于进入了梦乡,而一个横在炕头一个横在炕梢、被横躺竖卧的身体压在身下的两个被挟持者也疲惫不堪地昏昏睡去。
经过一上午的歇养,年轻气足的少年们满血复活。简单地用过了午饭,在前屋的空地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被围坐一圈的观众注目下,在瘦皮猴、麻团等几个小驯教师的呵斥抽打下开始各种操练:
推独轮车:一人双臂撑地当车,另一人抬着他的双脚推车,有时车背上还骑坐着一个乘客,两人轮轮换着当车和推车。
屁股划船:两人并排盘腿坐在地砖上,双臂反绑,只靠屁股的扭蹭向前行进。
抻卵划圈:两人面向而立,两根绳子扎在两人阴囊根上,绳子另一头分别系在两人中间的一个铁锅的双耳上。两人后退将绳子拉平让铁锅悬空,然后以铁锅为圆心挪步转圈,需转满十圈,其间男孩们往铁锅里扔石头、煤块。
坐肉秋千:两人并排脸朝下被梁上的吊索吊住双手和双脚,倒弯的身体成为男孩们轮班坐着悠荡的秋千。
射击比赛:两人并排跪在倒置的方凳脚上,身体反弓,手脚绑在一起。两根被刘铁军和麻团一手一根,连撸带搓,直至精液喷射。所有的少年都提前下注,比哪根射程远。
一个个新奇的招术,让刘勇军、岳亮、于洋几人大开眼界,直呼刺激。尽管五个顽劣的少年混混也曾经拿凌虐中专学生为乐,但无论手段的多样还是屈辱的程度,乃至被整治的对象都与以前大不相同。曾经的拳打脚踢、刀砍棍抽与现在看到的这一个个身心俱施的折辱手段相比简直太低级、太小儿科,而两个光身赤体的大男人被搓硬的和被撑开的儿竟然也让天天惦记勾女挂妹的五个混混心旌大摇,欲潮暗涌,从起初的耻于动手到后来纷纷出手,争着在两个成年俘虏的胯前腚后去玩花样。
这一切自然都瞧在胡良的眼里,少年贼头预期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顺利推进。第一夜胡良并没有急着给两个新捕获的猎物破处开苞,而仅仅是用器具淫玩了一下。之所以要强压下喷薄即出的欲火而没有挺枪上阵去开操,一是怕惊着两头猎物的五个真正捕获者,毕竟这五个混混还都是半只脚刚踏进门,需要一个适应和接受的过程;二是胡良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让这两头即将成为自己新畜的开苞仪式更加特殊和有趣!
当看到被钓饵诱上了钩的刑警队长高剑峰一步步踏进了自己设下的局并受制于己,胡良自是喜不自胜。在这个偏远荒僻的剧场里,他要用一次让两个已婚兄弟终生都难以忘记却又耻与人言的见面来拉开一场兄弟双奸的精彩大戏。得到了胡良的指示,身体相拥跪在后台候场的高砺峰和卢勇被解开了缠在他们身上的绳索,被踢打着直立起身体。瘦皮猴和麻团一起动手,连撸带搓,很快就让在被捆绑时紧紧贴顶在一起的两根一直半硬的挑起了头。撸到完全勃起后,分别用一根宽皮筋绕着圈把生殖器根、阴茎根和阴囊根都紧紧套勒住。随即就一人薅着一根硬,把目不能视、满头雾水的两个表演者拉上了舞台。
坐在台下的高剑峰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两个矮小的男孩从侧幕拉上了舞台,随后背对着台下侧手肃立在舞台中央。两个男孩从两具高大的躯体后闪出身体向台下张望,看到了前排座位上羞处尽露的高剑峰,两人都是一脸坏笑。高剑峰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男孩正是胡良的两个小跟班。在从汽配厂被押送到唐家大院的夜途中,自己叉腿跪在中巴车前部赤光光的身体时不时就被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小不点掐捏取笑,后来自己的身体成为几个乡下男孩射箭的靶子,每一次被射中了阴茎或是插在肛门里的木橛子,这两个男孩都会尖声尖气地抢着大声报告:“射中高队长臊头,九环”、“射中高警官贱儿,十环”,逗得满车哈哈大笑。只见两个坏小子退回到台侧,舞台上只剩下两个挺身肃立的背影。
“嘿嘿,高警队,表演现在开始!”胡良得意地朝高剑峰说完,把拿在右手的手机举到嘴边,按着屏幕上的按键,命令道:“向后——转!”."
果然,随着一声令下,舞台上两个身影应声而动,整齐划一地转过了身体。虽然脸上都蒙着眼罩,但高剑峰还是认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庞。
“啊,砺峰!”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高剑峰几乎要挣脱控制着他身体的好几条手臂从座位上窜起来。"
“平静平静……”胡良用左手轻拍着刑警队长的脸颊,似乎在哄一个淘气的孩子。“瞧咱们高大队长,还没等看呢就这么兴奋,呵呵呵呵……”胡良调侃道。“……高警官,为了给你看这场表演,这两个家伙下午排练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呢!”
“快把他放了,放了他……”高剑峰愤怒地高声喊道。
“妈的,你说的算吗?”胡良一声轻哧,不屑地说道。“你他妈不瞧瞧自己,光着大腚,儿里塞得满满的,嘿嘿,还想管别人?”
“我求你,放了他,对我怎么都行……”高剑峰的语气卑微地乞求道。..""
“呵呵,不急……”少年贼头悠悠说道:“……怎么也得看完表演再说!”随即胡良在手机上一点,伴随着手机中传出的劲爆舞曲,台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也开始整齐划一地扭动起来。.
“啊?砺峰,别跳,别跳……”高剑峰朝着舞台大声地喝止道,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羞耻地凸挺着勃起的下身伴随着配乐展现着各种淫荡下流的姿态,时而摆胯甩鸡,时而扭腚拍臀,时而踢腿亮蛋,实在让他难堪入目。
“省点劲喊吧,听不见的!”胡良一脸蔑笑地朝刑警队长提醒道。两个舞者的耳朵里都严实实地堵着入耳式的蓝牙耳机,在候场时里面一直放着淫荡的性爱叫床声给他们添火撩情,而此时除了轰然的劲曲外什么都听不到。
“瞧,你弟弟在用跟你致意呢!”胡良无耻地调侃道。舞台上两个赤身舞者一起上上下下地大力蹦跳,胯下的阴茎也随着身体的起落上扬下落,如同点头致意一般。“来,你也用跟你弟弟打个招呼!”胡良说完,伸手掐住高剑峰的阴茎根部,随着舞台上起落的频率,把掐在手中的一下一下地甩摆起来。"
“良哥,亲兄弟的先隔空致意,然后还得紧紧相依才行呢!”一旁的吴迁用手顶了一下架在鼻子上的圆片眼镜嘻嘻说道。""
高剑峰的心一惊,他深知这个一脸稚嫩的少年满腹坏水。自己初被俘获后被送到胡良那遭受轮番奸淫和严厉调教的时段,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如同三好学生般的男孩却是花招最多,提议给他的肛门和尿道里灌酒,让他头顶油灯跪行在炕桌边赤身伴宴。而且这个看似满脸清纯的男孩却是淫言秽语随口即来,每一句都极端下流,如同重锤直击人心。"
“哈哈,对啊……”胡良笑着赞许道。他朝台上一指,吩咐道:“……来,把高队长的弟弟弄过来!”
瘦皮猴立即从台侧冲了过去,伸出手一把中的薅住了高砺峰胯下那根随着身体的动作仍在甩摇飞舞的硬。仍在小心完成着舞蹈动作的高砺峰丝毫没有准备,被一把攥紧的命根子让他的身体一下僵怔住,随即就被用力的牵拉不得不迈开脚步,踉跄着跟着下了舞台。
高剑峰眼瞅着自己的弟弟被拉着向自己走来,慌乱失措下试图挣扎的身体被前后左右好几个少年死死地把按着,尤其被胡良连根攥在手里的生殖器更是让他不敢妄动。当弟弟赤裸裸的身体站到了面前,高剑峰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发现。
胡良伸手一把薅住了高砺峰的硬,用力一拽,高砺峰疼得一咧嘴,身体又被向前拉近了两步。胡良的另一只薅着高剑峰的手同时向上猛拉,高剑峰也是一声痛叫,半倚在座位上的身体被大力的拉拽硬生生地向上抬起了身体,加之旁边五、六条手臂的托举,高剑峰倒弓的身体完全被悬空架在座位的椅背和扶手上。胡良两手用力,让两只手中的两根相互靠近,终于,在高剑峰羞愤的目光中,两个圆滚饱满的龟头抵碰在一起。胡良满眼放光,双手齐动,如同摇杆一般交错着转动握在掌心里的茎杆,让露在虎口外的两个圆硕的龟头打着旋儿相互剧烈摩擦,让两个龟头的主人齐声高叫起来。"
“瞧瞧,骚油都磨出来了!”胡良兴奋地说道。
敏感的龟头在强烈的摩擦下,从两个尿道口里都渗出了黏腻腻的腺液,混在一起,彼此涂抹,让两个龟头越发油光锃亮。
“良哥,这叫兄弟斗硬枪,越磨越放光!”颇有诗才的吴迁说来就来。"
“哈哈,说的好……”胡良赞许道。“……哼哼,高队长,第一次跟你弟弟斗枪,你这个当哥的可别输了哦!””胡良调侃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除了龟头互磨,还玩起了别的花样:或是把两个龟头用力抵顶住只摇动茎杆,或是甩摆茎杆让两个龟头相互抽打,或是把两根阴茎并在一起夹在双掌中一起搓揉……把两个人夫兄弟刺激得身体如触电般剧烈地抖动,呻吟的调门也越发高亢。胡良也是愈加兴奋,现在这场“斗枪”远比昨夜农房大炕上的那场刺激得多,无非就是两个“斗枪者”的亲兄弟身份。胡良的脑海里已经预演出稍晚之后在自己的汽配厂里那场通宵大戏,一个接一个的淫虐招术将第一次在一对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上精彩上演。在第一次就把刑警队长操尿的大炕上,再来一场兄弟面对面的大轮桩,比比看究竟会是弟弟先.哭,还是哥哥先.尿!
随着胡良持续的操作,高砺峰的身体越发地向前绷挺起来。“嘻嘻,你弟弟好像要先开炮了!”经验颇足的胡良喜滋滋地朝着高剑峰说道。他随即扭脸朝一旁的吴迁说道:“你去把他的蒙眼布摘了,让他看看跟他斗枪的是谁!”.".
“啊!住手,别摘……”高剑峰吓得急声喝止,这样的面对如何让他承受得了。
“哈哈,他还害上臊了……”吴迁无耻地羞辱道。“……现在不想见,是不是想一起挨操的时候再见面啊?”吴迁说着,把手伸到了高砺峰的脸上。
“住手!”一声高喝从剧场侧门处传来,震住了所有的人。胡良也被惊得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朝着这边大步急行过来。
“刘浪?”胡良的惊呼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我倒是想问问良哥,他怎么来了?”走在前面的刘浪一指脸上夹杂着半惊半喜的高剑峰,向胡良反诘道。
“他……”胡良一时语塞,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他是他弟弟给约来的!”一旁的吴迁赶忙补充道。
“良哥不是不知道他是我们龙哥的什么人吧?”刘浪丝毫不理会吴迁的解释,继续向胡良质问道。“如果我们龙哥知道了你要染指他的私奴……”
“你他妈是谁啊,敢跑这来得瑟……”一直坐在旁边看乐子的刘勇军突然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向刘浪冲去。
“军哥,别……”胡良慌忙喝止道。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只见刘浪身后的那个一身黑衣的瘦高的人影如同一道黑电,还没等看清就已然挡在刘浪的前面。他手臂只是一个迅速地起落,刘勇军就已然趴在地上,身体被牢牢地踩在那人脚下,右臂被那人反扳在身后。
“军哥……”岳亮飞快地冲了过去,刚接近那人的身体,那人挥起另一只手臂迅捷地劈在岳亮的侧颈上。岳亮声都没吭一下,直接倒了下去。那人单臂抓着他的脖领,直接把他按压到刘勇军的身上。
“大太保,别动手,别动手……”胡良急忙打圆场。仅仅两个照面,两个好勇斗狠的街头混混就被对方轻松制服,这个本事饶是江湖老辣的少年贼头也是见所未见。
“可不是我们要动手,是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先冲上来。怎么,良哥手下的小弟都这么没有规矩吗?”刘浪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俩也是我刚刚认识的朋友,不认识你,自然更不知道这位龙哥新保镖的本事……”胡良解释道,目光在那个保镖冷峻的脸上扫来扫去,心中的迷惑还是无法解开。他已经确定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保镖就是诱捕消防副队长那晚闯入此地的神秘黑衣人,可是如此惊人的一身本事怎么几天之后就委身于龙三成了他的手下。
“既然是良哥的朋友…就不是外人!”刘浪朝秦柯示意了一下,秦柯松开了压在地上的两人。于洋和洪波赶紧过去,扶起了二人,远远地躲到了一旁。
“良哥,刚才那不算事。不过…你把我们龙哥的私奴私下里带到这来,我该怎么跟龙哥解释呢?你也知道我们龙哥的脾气,这要是真让他知道了……”刘浪平静地看着胡良,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么说,龙哥还不知道是吧?”胡良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来得及向他报告呢,这不,现在就准备给他打电话……”刘浪一边说着,一边从手包里掏出了手机。.
“欸,大太保,别打别打……”胡良急忙制止道。“……既然龙哥还不知道,就先别告诉他了!”胡良顿了顿,暗想了一下,一指已然回落到座位上的高剑峰,向刘浪说道:“你就把他带回去,就当他没来过!”虽然心中有万分的舍不得这块马上吃进嘴里的肥肉,可是他自问自己的实力与财粗势大的龙三差得太远,而且这次也确实是自己犯戒理亏,忍痛舍爱是不得不为的选择。
“就当没来过,那怎么成?”刘浪不依不饶道。..
“哦?那还要怎样?”胡良惊讶地问道。
“呵呵,良哥既然知道做错了,那就得有所补偿才是!”刘浪脸上一副怪异的笑容。"
“补偿?什么补偿?”
刘浪一指被塞耳蒙目、茫然怔立的高砺峰说道:“他,我也得带走!作为给你的回报嘛,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去报案,你们也都会相安无事!”.
“你觉得你一定能办到吗?”胡良一脸质疑地追问道。"
“我办不到……”刘浪一指高剑峰,“……他的刑警队长哥哥还办不到吗!”
目送着高剑峰兄弟的身影进了单元门,秦柯启动了发动机,越野车缓缓穿过午夜寂静的院落,开出了小区大门。
“今天你为什么决定这么做?”秦柯一边开着车,一边故作无心地向坐在旁边的刘浪问道。
“哼哼,怎么,这么做不对吗?”刘浪调皮地不答反问道。
“当你看到高警队手机上的地址时,就已经发现了蹊跷,所以那时就已经决定要淌一下这个浑水,我猜的没错吧?”
“那个地址咱们都熟悉,我是跟着龙哥应胡良之约去的,你呢,那次是跟踪我们去的,呵呵……”刘浪把脸扭向秦柯一脸的笑意。“……如果没有那次亲眼看到在电影院里对那个消防副队长的诱捕,我还真猜不到把高剑峰调到电影院的是胡良。呵呵,怨他自己上次为了向龙哥显摆,这次才会被咱俩识破。欸,你说,我是不是也有成为侦探的潜质?”刘浪盯着秦柯的脸问道。
“有,绝对有!”不知是真心还是敷衍,秦柯倒是毫没犹豫地回答道。
“那…我以后给你当助手怎么样?”刘浪双眼放光地望着秦柯。
“你的大太保当的好好的,给我当什么助手!再说,我现在不也是在给龙哥干活!”
“嘿嘿,你不会长干下去的!”刘浪舒坦地把身子后倚在靠背上,双手环抱在靠背的顶端。"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次秦柯转过脑袋认真地看着刘浪。
“哼哼,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要搅了胡良的局?”刘浪又是不答反问道。
“因为…你烦他…你想出风头…或者…就是为了好玩…哈哈…好像都不是……”秦柯也学着刘浪调皮起来。
“好玩?人家十好几号人,咱们就两个,要不是你那两下震住了他们,这事也未必好玩。也别说,你身手真是了得,有时间你得教教我!”
“好说!”秦柯爽快地答应道。这个十七岁的马仔头目、曾经他的追捕者,现在已经被多年来一直形单影只的秦柯看作唯一的朋友。“那你决定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咱们是龙哥手下,让高剑峰脱困是分内的事。至于救他弟弟嘛,呵呵,则是为了你!”
“为了我?”刘浪的这个回答着实让秦柯想不到。
“你肯做龙哥的手下,不就是因为那个陈董事长嘛。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哼,但我知道那个陈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毒手黑,残忍凶狠,而且还有钱有势,不亚于龙哥的老爸。我猜想你跟他一定是有过节,不,有仇,对不对?”刘浪死死地盯着秦柯,试图从他如死水一般沉静的脸上找到答案。
“然后呢?”秦柯一脸镇静地继续问道,内心却已涌起滔天的波澜。
“咱们从胡良的手里救了高队长的弟弟,他必然心存感激。我想,能为你的复仇计划增加有力的帮手应该不是错误的选择!”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柯平静地说了句:“谢谢了!”"
壁炉里的火苗摇曳着暗红色的光,暖暖地映亮了屋内一角。旁边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倚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灰发老人。他抬起右手,惬意地把夹在指间的一根粗黑的古巴雪茄送进肥厚的双唇间,深深吸了一口,灰黯的烟头如同被点着的火把般瞬间燃亮。随后,一股青烟从嘴角鼻孔中徐徐喷出,升腾在空气中。透过烟雾,将投射在激光屏幕上的影像映成了青蓝色。"..
巨大的屏幕上,是一张沾满鲜血的成年男人的侧脸,闭着双眼,似乎已昏死过去,脑袋无力地向侧下耷拉着。随着镜头的后拉,一个四肢大张被捆绑在一个大字型刑架上的赤裸裸的身体展现在屏幕上。
一个高大肥硕的背影走进了镜头,手里夹着一根粗黑的雪茄,站在刑架旁。那人把右手举到嘴旁,吹了吹手里的烟头,随后另一只手一把薅住受刑人胯下的阴囊,使劲一抻,右手的雪茄迅速地下落,烟头准确地杵按在被扯长的阴囊上。
“啊——”一声痛苦的嘶吼,受刑人生生被命根子上的剧痛从昏迷中唤醒。“陈福财,我操你八辈祖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那人强忍着还未消散的剧痛,大声痛骂着。
“秦成,没想到你还真跟你爹一样,是根又臭又硬的犟骨头……”那人恨声恨气地说道。“……可再硬的骨头又能怎样,我也能给你咬断了,嚼碎了!”
“我爹?”刑架上的人一下愣住了。“你认识他?我爹怎么死的?告诉我,告诉我……”受刑人变得越发疯狂,嘶声力竭地高声喝问着。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怒火,奋力执挣的身体把禁锢的刑架晃得嘎吱嘎吱直响。
“哼哼,你还是省省力气去熬刑吧……”那人阴笑着说道:“……这才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一身硬骨头我是怎么一根一根给你掰断的!”
“陈福财…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快说…你个畜生……”一声声的咒骂回荡在密闭的矿洞里,也穿过了屏幕,跨过了时空,回荡在豪华的影音室中。
老人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影像,从沙发上站起高大肥硕的身躯。他踱步到窗前,拉开厚重的帘幕,望着窗外暗沉沉的夜空,思绪恍然飞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二十二)腥风

七月流火。从县城到乡村的武斗也如同这炎炎夏日一般,在经过了一个春天和风细雨、相对缓和的酝酿之后,厉然登场了!
刚刚过去的的一九六七年,起初还仅仅是以班级和学校的红卫兵组织,在利益和情感的驱动下,分裂成许多的小团队,名称更是五花八门,有思想红卫兵,井冈山兵团,鲁迅战斗队等等,都彰显着最革命、最忠诚的姿态,皆有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气概。其实绝大多数的青年学生都是青涩单纯,只是头脑狂热,只有个别真拥有野心的人,利用友情或承诺名利来拉拢扩充势力。啸聚之下,在整个地区形成了以"捍卫思想红色造反总司令部"为首的“捍总”,和以"枪毙反动势力联合总部"为首的“枪总”两大派别。这两大派別都发展迅速,很快就吞并招诚了其它学校乃至很多工厂、矿山等各个国营企事业单位的造反小组。“悍总”以保皇派为主,“枪总”以造反派为主,其实究其目的就是政权的争夺。为了政权,两派针锋相对、势同水火,都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文斗”终于演变成了暴力的“武斗”。进入了一九六八年,两派之间的武斗继续升级,从最初的拳打脚踢到棍棒相加,而进入了春季,两派都组建了自己的专业武斗队伍。而地区的两大军工厂,又分别成了“捍”“枪”两派的实力单位。有了军工厂的资源,两支武斗队伍也都配备上了枪炮等军用武器,拥有了大量枪支弹药,甚至将拖拉机改装成土坦克,并发动了割据、征员、占领据点等战争行为。而没有参加任何一派的普通百姓都吓得封堵了自己门户,蜂拥外逃。让这座县城成了真正炮火连天、枪声不断的血腥战场。而县城周边各郊县地区的“捍”“枪”两派分支在本地造反夺权,与县城里的本部遥相呼应。短短一个月,在整个地区的重要工厂、矿山、街道桥头等地,爆发了十几场大型血战,动用了步枪,手榴弹、火箭筒等武器,参战人员达数千人,死者三十多,伤者数百。以及大量的车辆、办公室、宿舍楼被砸、被焚、被毁。整个地区工作生产完全停止,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武斗初期,获得了当地陆军驻军部队支持的“枪总”占据了上风,几场大战把“捍总”打得落花流水。“枪总”一时威风赫赫,声名远播。而“捍总”人员四处溃散、仓皇奔命。受地区“枪总”总部命令,开始对“捍总”进行大追剿,凡是“捍总”大小头目、打手以及素有积怨者,都在“枪总”的追捕之内。监狱就在县城东郊的一所戒备森严的大院里,每晚夜深人静,吃饱喝足的“枪总”打手们,就开始修整那些落网者,哀嚎惨叫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而被击溃的“捍总”却并没有服软认输,与临县陆军部队成立了联合队伍,进行了反扑。虽然“枪总”也有陆军部队参战,但显然对于“捍总”能调来外县部队参加战斗没有做好准备。两场大战下来就节节败退。由于陆军加入了两派的战斗,战场规模更加白热化,使得当地海军、空军被迫换防。进入夏季,“捍总”的反攻越演越烈,越战越勇,以农村包围县城的策略,厉矛尖刀,短枪长炮,在郊野开战,一场战斗就杀死杀伤“枪总”近百人,焚毁汽车数十辆,铁路桥梁多次被炸。进入七月,野战连队也加入“捍总”,开始进攻县城。“枪总”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放弃县城,人员消散奔逃,四处躲藏。而支持“枪总”的当地陆军驻军部队也缴械投降。重新翻身做主的“捍总”开始全面围剿“枪总”,攻打“枪总”余孽藏身的多处农村据点,连续作战天,惨案横生,致“枪总”全面溃败;战后,“捍总”总部开始大批抓捕县城乡下的“枪总”成员,被治罪者面积甚大,重点骨干多至四千七百多人,定案为“反动分子”的达六万多人。也就是说,仅仅这一个县城,“枪总”就有近七万人被定了罪。除了一大批头目被枪毙处决,其余被捕获的俘虏都被关押进从县城到乡村的各个爆满的改造点里,不分昼夜地进行毫不留情、从灵到肉的残酷修理和退火。
“叮…叮……叮…叮……”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震醒了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的永治乡民兵队长陈春发。他伸着双臂用力抻了一下懒腰,揉了揉有点发肿的眼睛,拿起了电话:
“喂!”
“是陈春发吗?我是祁志广。”电话里传出了“捍总”指挥部副司令祁志广那尖细的声音。
“是我是我,祁副司令!”陈春发连声回答。身为永治乡民兵队长的陈春发另外身份是“捍总指挥部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兼“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营长,祁志广不仅是其顶头上司,还是提拔他的靠山,更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恩人。
“小陈啊,对待阶级敌人就得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而且时时刻刻不能麻痹大意,要稳准狠地揪出藏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坏分子和狡猾的敌人!”
“祁副司令,请放心,在我手里绝不会放过一条漏网之鱼。”陈春发身材高大魁梧,说话声音也是洪亮浑厚,中气十足。.
“嗯!为了让各个关押点能学习到对那些“枪派”坏分子们进行改造的先进经验,指挥部决定派一位有才干的同人去几个优秀改造点点去参观考察,把一些好手段和好经验认真总结并大力推广。明天就到你那了!”
“好好,请祁副司令放心,我全力配合!”陈春发连忙应和。
“嗯!这位叫刘维的小同人还很年轻,对于斗争的残酷性还有些认识不足,所以先让他走了两个初级改造点,一个是规模最小的胜利村改造点,一个是犯人罪行较轻的县拖拉机厂改造点,可就是这样,也把这位小刘同人吓得不轻呢!小陈啊,对敌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人残忍,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中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和丝毫的放松。所以,让他去你负责管理的“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观摩考察,对于他也是一次严峻的考验和历练。你一定要帮他完成这次革命精神的升华!”。
“呵呵,指挥部怎么派了这么个怂货,就怕他进了俺的“裤衩营”会被吓尿裤子,嘿嘿!”陈春发咧嘴笑道。"
“刘维同人可是个小秀才,这次让他去你的“改造营”,除了总结一些可以见光的“改造经验”用于传经推广外,不能见光的“改造手段”也会详细记录,写成内参供大领导们审阅。你要记住,对待,小刘同人一定要热情,要耐心,要善待,不能有所隐瞒和保留!再告诉你一句,他可是咱们刘司令家里的人!”
“哦,好好,一定记住,请组织放心,请领导放心!”陈春发赶忙连声应允道。刘惠金是“捍总”总司令,夺权后大权在握,是个掌管着几十万人生死的大判官。而这次派来视察的小秀才也姓刘,保不齐就是刘惠金家里的什么人,自然怠慢不得。
放下电话,陈春发走到脸盆架前用冷水洗了把脸,驱走了昨晚在“裤衩营”里度过的又一个不眠之夜带来的最后一丝困倦。陈春发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上面派人考察取经改造经验,“裤衩营”自然是不能回避的必选。“裤衩营”的本名叫“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曾是当地陆军驻军的一个营地。随着在武斗夺权中“枪总”的战败倒台,支持“枪总”的当地陆军部队也不得不向“捍总”缴械投降。军队的高层指挥官被押到省里接受批斗审判、锒铛入狱,中下层指战员则被县地方接管,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而地处永治乡丘壑之间、荒僻险要的陆军“军营”也被县“捍总指挥部”改造成了一个戒备森严的“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而这个“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之所以被称作了“裤衩营”,并且在上百座改造点里脱颖而出、名声远播,还是在“捍总”彻底夺权后在县里举办的一场“禽兽展”上。展览就举办在县文化馆,正式名字叫“枪派反革命罪证展”。展览分成了四个馆,第一个馆叫“综合馆”,第二个馆叫“现场馆”,第三个馆叫“活人馆”,也叫“禽兽展”,第四个馆叫“群众观后馆”。从村到乡、从镇到县,各单位群众在各级“枪总”头头的逼迫下,统统要到县文化馆看这个“罪行展览”。从照片到实物,一个个展馆里的陈列无一不在控诉“枪总”打、砸、抢、烧、杀的滔天罪行。而最“生动“、最让观众难忘的无疑是第三展馆“活人馆”。每个展馆都有荷枪实弹的看守站岗把守,而“活人馆”则更加戒备森严,气氛也更加阴森。“活人馆”的展览品自然都是真人,也就是被俘获的“枪总”坏分子,关在一排排的大铁笼里,绳捆索绑,或跪或站,挂着大黑牌,供观众参观。
在展览进行的十天间,其中有两个展区最让人印象深刻:一个来自长平乡,十来个都是中青年的妇女,成分有造反分子、地主婆、国民党妻女、女特务、通奸妇等,因为是清一色的女性,且都统一穿着白色布鞋跪在铁笼里而独树一帜,被人戏称为“白鞋组”;
另一个则来自永治乡的“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十六个活人展品全都是青壮年的男性,而且都是浑身上下除了胯下的一条紧身三角裤衩之外,别无寸缕,所以被观众们干脆叫做“裤衩营”。整整十天的展览期间,十六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都只穿着一条遮羞的小裤衩站成一排,背捆双臂,脚戴铁镣,脖子上都勒着一根串联在一起的绳套,从早到晚一站就是一整天,面对着铁笼外一拨又一拨的群众,被观看指点、讥讽谩骂,或尔还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小心让站姿有些许的走样而遭到逡巡在铁笼外的看守们用钢鞭铁棍无情的抽打,从身至心都饱受摧残。
观众们走马观花,看过就走,而天天在“活人馆”里帮助维持秩序、打扫卫生的红卫兵小将耿卫朝则更发现了“裤衩营”与其他展组的一些不同之处:每一天“裤衩营”都是在开馆前一小时就第一个进入展览室,而且闭馆后在其他所有“展品”完全离开后最后一个撤出,这使得他们每天的“罚站”时间比其他展组至少要多出近两小时;其他展组在中午都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在铁笼里喝点水啃个窝头补充体力,有需要解手的还会被看守押着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而“裤衩营”从清晨进入展馆到晚上被押出展馆,没有一刻的休息时间,在铁笼里时刻保持着直身站立的姿态。虽然这些接受批判的“枪总改造分子”都是二、三十岁青壮小伙,从年龄到身体素质都远超其他展组,但这一动不动地一站一整天还是让小耿感到疑惑。尤其是他们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裤衩的样式和颜色也引起了小耿的注意,完全不是当地百姓家常的那种肥大宽松的平角样式,而是又小又窄的紧身三角裤衩:裤衩的前部,就是一个刚好能兜住羞处的布片,紧绷绷地将里面的被包裹物鼓鼓囊囊地凸显出轮廓;裤衩两边的侧胯处就剩下了一根宽松紧带;而在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到的裤衩后部则完全没有布片,就是两根绳子从胯下穿过连在前面的遮裆布上,整个屁股都可笑地暴露在外。裤衩的样式完全一样,必定是统一制作,只有颜色的区分,有黄色、蓝色、绿色和黑色之分。终于,在一次轮到小耿值早班开馆门时,他才发现其中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到的秘密。“裤衩营”一被押进展馆,被看守牵着脖子上串联在一起的绳索鱼贯而行进了铁笼之后,就身体靠在铁笼后侧叉腿站成一排,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还一脸青涩的看守走到铁笼后面的狭道开始操作准备工作。小耿借着扫地的机会佯装无意地靠近狭道附近伺机窥看,那个看守并不介意,看他过来,也不避讳手中的操作。只见看守把手伸进铁笼,依次把一个个“改造分子”的裤衩都扒到膝盖处,然后双手从后面穿胯而过,抓住一个“死硬分子”的阴囊,在根部用一根细麻绳缠勒好几道后紧紧扎住,然后拉上裤衩。看守把麻绳从胯下穿过来,拉紧后拴在铁笼栏杆上。当所有的“死硬分子”都被拴好,看守喊了一声“撅起来”,随即十六个“死硬分子”一起身体前倾,屁股撅成一排贴在铁笼后栏上。看守随即从身上的军绿色布挎包里掏出了一个一匝来长、油光光的圆柱形木橛子,对着毫无遮掩的屁股中间暴露出来的肛门直插了进去。也不管前面的身体疼得直颤并啊啊呀呀地呻吟,一插到底,只在外面露出一个小头。完成后又对下一个“改造分子”同此操作。小耿这才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之所以要提前一小时进入展馆是因为要准备好别的展组没有的特殊操作;之所以一整天都只能保持着贴栏站立的姿态丝毫不动是因为命根子被牢牢拴在铁栏上;之所以一整天都不用去厕所拉屎是因为肛门被塞进了木橛子。可是,那小便呢?难道也……小耿不敢再想,却又按不下好奇心,忍了两天才终于鼓足勇气去悄悄问了那个看守。年轻的看守轻松地一笑,告诉小耿,这十六个“活人展品”撒尿的屌眼儿也都提前插进了木筷头。一天的屎尿一直要憋到晚上,回到改造营后还要认真总结、深刻反省这一天的改造,挨个做彻底的自我批判,全部审查过关后才能被拔出堵子集体排便。只要有一个人不过关,全都得憋着。看守随即又做了点补充,拔儿里的橛子和屌眼儿里的筷头,是十六个“改造分子”两两一组相互用嘴为对方叼出来。年轻看守的几句话就把尚未成年的耿卫朝惊得目瞪口呆,他听闻过一些“捍总”夺权后在改造点里对“枪总”分子的报复有多凶狠,规矩有多严厉,刑罚有多残酷,但这般在人体私处上如此羞耻的操作不仅是见所未见,甚至都闻所未闻。看着耿卫朝一脸惊愕的表情,年轻看守却丝毫不以为然。告诉他能到这里展览十天已经是这些被改造的“死硬分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因为在铁笼里站一天,远比每天在“裤衩营”里所受到的境遇不知好上多少倍!随着逐渐的熟络,“裤衩营”的看守们也开始允许小耿接近甚至去触碰十六个“展览活人”,小耿这才发现他们躯体上乌亮的油光不仅仅是因疲惫和酷热而流出的汗水,他们的皮肤上还被涂抹了一层掺进了细炭灰的菜油,粘稠泛光的黑色油灰能很好地遮掩住浑身遍布的累累刑伤,不至于吓坏参观的群众。
这次“活人展”让“裤衩营”的名字不胫而走,甚至取代了它原来的本名“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而更让人熟知。特殊的穿着、严格的站姿以及森严的纪律给观展的群众和展览举办方“捍总指挥部”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裤衩营的营长陈春发自然也成了各级大小头头们眼中的红人。而亲手提拔了陈春发的祁志广副司令自然也是面上添光,任人有功。而之所以他能慧眼识珠地把这个肚里没有多少墨水的永治乡民兵队长提拔为“捍总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以及“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营长,除了对这个三十六岁魁梧汉子的健壮体格以及心狠手硬的作风颇有赏识,还因为陈春发曾遭受过的一段刻骨铭心惨痛经历让他对“枪总”分子恨之入骨,动起手来则毫不留情。.
作为“捍总”的基层骨干,这个永治乡民兵队长曾在“枪总”占据了夺权上风阶段,在一场惨败的武斗中撤退时被“枪总”俘虏。先是一连三天在乡里的游街批斗,之后陈春发被押送到县里,关进了位于县城东郊的“枪总”监狱,接受更严酷的审讯和退火。这座集中营式的监狱原来就是一座生产步枪的军工厂,墙高壕深,岗楼耸立,院中套院,占地颇广。由于被告发在武斗中双手沾过“枪总”战士的鲜血,陈春发直接就被送进了有“阎王楼”之称专政突审组。那座位于监狱东角的三层小楼,原来是兵工厂的保卫处,除了第一层作为看守和打手们的宿舍,二、三层的筒子间都被改成了关押人犯的牢房。所有牢房的窗户除了加装上钢筋栏杆,还全部用木板钉死,密不透光。牢门也换成了坚固厚重铸铁门,门上一个只能在外面拉开的方形小窗用于看守随时监视窥探里面的情况。牢房里只有一张光板的木架子床,没有任何被褥。顶棚上的铁网罩里一盏红色灯泡是牢房內的唯一的光源,幽幽红光映着白石灰墙上的道道血痕显得更加阴森。被押送进“阎王楼”的犯人不论男女(主要是男犯人,个别时有女犯人)一进楼门,就得在门厅里当着前来接管的看守和打手们的面被厉令脱光全身衣服。徒劳的抗争没有任何意义,犯人一踏进“阎王楼”就已经从人变成随意宰割的羔羊。全身脱光后,必须双臂高举、双腿大叉,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细致的搜身和验伤。打手们前前后后围着赤裸裸的身体肆意捏掐抠拧,一是防止犯人带进去任何物品,二是检查犯人的身体素质和承受能力,以及在被送来之前曾受到过何种程度的拷打和身体各部位的旧伤,以便在接下来的用刑中能给犯人造成事半功倍的疼痛,又能避免在犯人在某个受过伤的部位被过度上刑时经受不住而猝死。屈辱至极的检查完毕后,衣服并不发还,全部收缴锁进一楼的杂物间。光身赤体的犯人被看守们拉上楼,送进自己的牢房。女犯人被薅着头发或是抓着奶子,男犯人则是被揪着或是扯着阴囊。犯人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踉踉跄跄跟着看守的脚步,耳里听到的满是恐怖的恫吓或是肆意的辱骂,直至被一脚踹进牢房。每间牢房原则上只关一个犯人,以防止串供勾连。而在武斗高峰期间,被送来审问的犯人时常超额,牢房不够用,也会把两个犯人关进同一间牢房。虽同处一室,但彼此之间严禁有任何交谈沟通,一被发现两人都要被大刑伺候。赤身裸体同关一室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两男或是两女,但也有过特殊的例外。说是例外,其实是看守们恶意为之。曾有一次在武斗中被俘虏的两个“悍派死硬分子”是一对亲兄妹,被送进“阎王楼”后被看守们故意关进了同一间牢房。同是二十多岁的亲兄妹一丝不挂同关一室已是丧尽人伦,而且每天还须跟其它牢房一样按部就班、认真严格地做各项“牢课”,不能有半点含糊:每早六点站成一排面朝东方鞠躬半小时的“请罪”;上午下午各一次两小时跪在地上背诵语录;晚上一小时面对面直跪相互检举批斗……除此之外,看守们还因为他们的兄妹关系又给他们特订了新的规矩:一天一次的上厕所要一同前去,一人蹲坑一人四肢趴地睁大眼睛去看,依次轮换;晚上睡觉两人或是面面相对或是一正一倒用绳子紧紧捆绑在狭窄的木床上……仅仅一周,妹妹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在哥哥猝死于一场酷烈的刑讯之后,已经疯癫的妹妹被放了出去,当天就在河里溺亡。而最让犯人们心惊胆寒的地方还是“阎王楼”的地下刑讯室,被人称为“阎罗殿”。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大大小小十间刑房,每个刑房里的刑具和布置都有不同。打手按照每个犯人的具体情况比如身体素质、旧伤部位、忍痛能力、心理弱点、羞耻指数等等进行全方位考量,为每一个受刑人都制定了单独的刑讯方案,从用刑时段、在哪个刑房上刑、上什么刑都有周密细致的安排。被关进“阎王楼”的几十个重点犯人让“阎罗殿”里的十间刑房日夜不闲,走马灯一般轮换在各个刑房里痛苦熬刑。而每当打手们喝酒之后,还会把两个或是更多的犯人带进同一间刑房,同时施用针对于生殖器官或是性方面的摧残,在彼此的目光里一起承受屈辱下流的淫刑能更有效地摧毁受审者的心理防线。
陈春发一被送进了“阎王楼”,经过例行的脱光检查之后,并没有被押进楼上的牢房,而是直接被打手狠狠地薅着生殖器连踢带踹地拽进了地下刑讯室。凡是上了“枪总指挥部”拟定的“重点敌对分子黑名单”上的人,一经捕获必须先逛一遭“阎罗殿”。一推开地下室的大铁门,里面传出的受刑人嘶声力竭般的鬼哭狼嚎伴着样板戏尖锐高亢的唱腔从走廊中冲出,一股脑就灌进了陈春发的耳朵。打手牵着陈春发,一间刑房一间刑房地带他“参观”,向他展示每间刑房里捆绑在老虎凳上、大展在拉肢架上、悬空倒吊在绳索上、蹲跨在火盆上那一具具浑身是血的赤裸躯体。一路看下来,陈春发的心虽然已经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却依然挺身直立,没有像其他那些第一次被拉进“阎罗殿”的犯人那样被吓得浑身筛糠、双腿瘫软。打手们虽然早就获知这个高大魁梧的民兵队长、捍总”骨干是个硬骨头,却也为他的不凡表现感到有些惊讶。但越硬的骨头越能吸引凶犬的恶趣,也越能激发出它啃嚼吞噬的欲念。进了“阎王楼”的陈春发根本就没有被关进楼上牢房的机会,就先在“阎罗殿”苦扛了一连五天不分昼夜的惨烈刑讯。十间刑房一间一间地过,数十种刑具一样一样地上,昏死凉水泼身,醒来继续熬刑。尽管体格健壮,志比钢坚,但陈春发也有实在熬不过去的毒刑,偶尔在承受不住的剧痛之下也会胡乱招供,乱攀乱咬。但这些无用的口供在突审组眼里根本没有多少价值,为了能对这个死硬分子的审讯能有所突破,突审组制定了以“攻心为主,身心俱施”的刑讯方案。所谓“攻心”,就是摧残意志,就是从一个男人最软弱、最羞耻的地方下手。于是,一种种专门针对于生殖器和性折磨的“攻心手段”在这个三十六岁堂堂汉子的身体上接踵而至。一连三天的“淫刑攻坚战”,取得的效果显而易见地超过了之前五天的常规刑讯,第一天还没过就让这个刚强汉子多次失声痛哭、屈辱求饶,招出的口供也是越来越有价值。而打手们却并没因此放过他,似乎玩上了瘾,不想收回已经被释放出来的兽欲,继续好此不疲地在他身体上最软弱、最羞耻的部位寻找乐子。“龟头击鼓”、“阴囊敲锣”、“乳尖穿线”、“肛门缝针”、“麻绳磨裆”、“冰棍插肠”、“火盆挂卵”、“铁钳夹蛋”、“叶底拧桃”、“辣手催精”、“铁丝通尿道”、“扯屌荡飞机”、“灯泡㸆肠液”、“大腿根热烤滴油”……不仅二十余种直接施加于生殖器官、排泄器官上的残忍毒刑让陈春发痛不可当,还有各种身心俱催的下流辱刑夹杂在肉刑间隙:热尿浇头、吞屎馒头、跳光腚忠字舞、做人体马桶架、脚趾拴屌单脚罚站(每次至少一小时)、在凳脚上长时间深蹲马步直至大肠头完全脱出体外、认真回答打手们提出的关于他跟自己婆娘房事的各种细节提问、让他挺着被刺激勃起的阴茎用插进尿道里的一根被点燃的长火柴小心细致地给坐在条凳上的打手们挨个点烟,不全点完火头不能吹灭……甚至还把其他犯人轮流弄来换着班跟他搭档表演,被打手们玩出了不少人格丧尽、下流至极的集体花样。关于这段身受“淫刑”的经历陈春发在被祁志广以换俘的方式营救出去之后闭口不谈,在医院疗伤期间只是向来审查的“捍总”人员展示胸背四肢上的累累刑伤,伤愈后在“英模表彰会”上大谈在“阎王楼”的刑讯室里如何上老虎凳吊大挂、被皮鞭抽烙铁烫、被针刺刀割、火烤冰冻、灌辣椒水等惨烈酷刑,获得了“捍总指挥部”领导层的信任。然而这个“捍总”模范回到家,一连几天他的婆娘都是愁眉不展,甚至最后扔下了十三岁的儿子自己回了娘家不再回来。荣光之后,每当夜静无人之时,躺在床上的陈春发都会暗自吁叹、偷偷嘤泣。在整整三天三夜“淫刑攻坚战”中经受过的那些让人羞耻至极的淫辱非刑如同一道刀痕深深地镌刻在他的心底深处。这段遭遇不仅羞与人表,甚至他自己偷偷回忆都有沉重的负罪感。他从没想过自己一个堂堂汉子不仅被打手们轮流鸡奸,更还在酷刑的逼迫下与其他犯人进行口交肛交的屈辱表演,而更为羞耻的还被打手牵来的两条公狗兽奸……被打手们用尖嘴钳认真细致地连根拔光的阴毛已经重生出新的毛茬,可受过多种淫刑之后的却再也硬不起来。“妈的,你们废了我一根,我要让你们十倍百倍给我偿还!”仇恨满膛的陈春发很快就带领永治乡民兵大队投身到抓捕“枪派分子”的战斗中,因为表现突出很快就被祁志广提拔为县“捍总指挥部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而在“枪总”惨败、“捍总”全面夺权之后,随同“枪总”一起缴械投降的陆军驻军部队也完全被永治乡民兵大队占领。陈春发向祁志广申请,把军营改成“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除了关押陆军驻军中曾支持“枪总”的中下级军官士兵,还把各县乡俘获的“枪总”极端死硬分子集中到这里进行彻底改造。获得批准后“改造营”很快就建成了,陈春发自然而然地兼任了“改造营”的大队长。他马不停蹄,走遍县镇乡村的各个改造点,亲自挑选转狱对象。短短半个来月,“改造营”就陆续接收了从各地改造营里转押过来的死硬分子八十余人,加上原来收押的五十余名“反动军人”,一下成为全县上百个改造点里从无到有、由小到大的“创改典范”。而在其后县里召开的“活人展”上,“裤衩营”的诨号更是声名远播。但尽管名气大,“改造营”依旧保持着极度神秘的色彩,很多想前去观摩取经的其它改造点乃至各乡镇革委会的头头都被拒之门外。高度封闭式的管理让“改造营”里的情形根本不为外界所知,所有看守都集中吃住改造营里,即使短暂回家探亲也是对于改造营的情况三缄其口,支字不谈。而“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更是避免了有转狱到其它监狱改造点的犯人带出内部讯息的可能。刘惠金、祁志广等“捍总”大头目是为数不多的曾经做客参观过“改造营”的人,在一连两天一夜的参观之后,“捍总指挥部”总司令刘惠金订下了“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只有是被判处死刑被拉去执行枪决的犯人才能直着身走出“改造营”的大门。
这次上面派来刘惠金的家人来自己管理的“改造营”观摩视察,陈春发心中暗忖这又是一个表现能力的机会。嘿嘿,只希望这个叫刘维的小秀才能妙笔生花,为自己的升迁写出一篇让大领导们满意的好内参。

一辆绿色的布篷吉普在狭窄不平的山路上颠簸行进。
“小刘同人,一会就到了,这一路是不是被颠得够呛啊!”陈春发坐在吉普车前排的副驾驶座上,扭回身子向后排的一个戴着黑框近视镜、面色白皙的瘦弱青年关心地问道。
“没关系,陈队长,革命者连流血牺牲都不怕,这点困难算什么!”刘维从挎包里掏出条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热汗。.
为了表示对这次观摩视察的重视,陈春发一大早就随车赶到县里亲自来接这位小刘秀才。早上在县“捍总指挥部”门口看到这位个头矮小、身材枯痩的白面书生,陈春发着实还有点吃惊。虽然从面目上与大领导刘惠金有些连像,但这如同未成年孩子一般发育不良的病弱体格与刘惠金那虽不很高大却也圆滚敦实的身材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尽管貌不惊人,但身为巡视大员加之刘惠金亲属的双重身份,无论如何也轻视不得。一路上,陈春发向小刘同人一会嘘寒问暖,一会介绍沿途情况,同时也旁敲侧击地试探打听他与刘惠金的关系。果不其然,竟然是刘惠金的二儿子,在省城里的大学刚上了两年,学校就因为席卷而至的政治风暴而停课,回到县里后当了一名宣传干事。."
吉普车拐过了一个山坳,就能远远看到前方挡着一道长长的铁丝网围成的屏障。吉普车渐渐地驶近,在铁丝网中间的一扇铁栅栏门前放慢了速度。门口旁的木岗亭中走出了两名身挎着冲锋枪的守卫,看到了从吉普车侧窗中陈春发探出的脑袋,两人赶紧扬臂敬了一个军礼,随即拉开了铁栅栏门。当吉普车缓缓穿门而过时,坐在后座的刘维看到了铁丝网顶端立着的大木牌上大大的“电”形标志。
“陈队长,你这可真是守护森严啊!”刘维由衷说道。.
“刘干事,这里关押改造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死硬分子,指挥部交给我的重要工作不可掉以轻心啊!”
“嗯!现在这里关押着多少个改造犯?”
“目前是一百三十四头,今天还会押来十三头,那就总共一百四十七头。”陈春发清楚地回答道。
“头?”刘维脱口重复了陈营长的回答中让他惊疑的字眼。“哈哈,这不成牲口了!”
“呵呵,在没有彻底改造悔过之前,这些死硬分子确实还不配做人。”
“哦,有意思,有意思!”刘维眼放精光脱口赞道。曾参观过的几个改造点有的也是狱规森严,
但把改造犯视为牲口却还是第一次听到。
过了第一道防护栏,车行不远,就看到前面一座高墙围起的大院。四角耸立着高高的岗楼,围墙上的守卫背着枪来回逡巡走动。
吉普车在一座高大的铁门前停了下来,陈春发迈步下车,殷勤地把车后门拉开,让刘维下了车。这时,伴随着渐近的隆隆声,一辆蒙着绿色帆布篷的解放卡车从后面的来路开了过来。
“正好,这十三头也拉来了!”陈春发面露愉悦地说道。
布篷解放车开到已经打开的大铁门前,还没等完全停稳,就从车后棚里跳出来两个年轻小伙,下车后摇动车板上的铁栓,放下了档板。这时车棚里响起了“下车了、下车了……”的高声喝喊,并伴随着一阵啪啪砰砰的杂响。随即,一个个被黑布蒙着双眼的身体被踢打着从车篷里鱼贯而出,踉跄着从车板上跳落,有的摔倒在地被押送的守卫狠薅着头发站起身体,全部押出车蓬后在地上站成了一排。十三个人虽都蒙着挡眼布,但看得出都是青壮年男性,一个个蓬头垢面,污秽不整的衣衫大都被撕破了。他们双手都被捆绑在身前,不是用绳子,而是用号铅丝,也就是俗称的铁丝,铁丝往双腕上一绕,用钳子一拧,细铁丝便成了一副带血的手铐。这时上来几个押送的守卫把他们手上的铁丝用钳子一一拧开。
一个小头目一样的人双手叉腰站在十三个转狱犯人的面前,厉声喝道:“听好了,现在把衣服都脱了,一件不留!”
犯人们都迟疑了一下,枪把儿、木棍、皮鞭就已经落在他们身上。在毒打的催促下,一个个都赶紧脱掉了全身衣服,除了蒙着眼睛的黑布,一丝不挂站在那里。..
“都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往前爬!”小头目继续发号施令。
十三个犯人赶紧趴下身,四肢并用,后面的脑袋顶着前面的屁股,在两列看守中间的夹道上,向大铁门爬去。看守们连踢带踹,为目不能视的爬行者矫正着前进的方向。刚爬了一段,就响起一片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夹道上被提前撒上的玻璃茬、硬煤渣、图钉开始展现威力。好容易挨到铁门前,站在高高的岗台上的守卫大声喊道:“低下你们的狗头!小心上面有电网…低…再低…再低……”爬行者一听到有电网,个个都吓得浑身颤抖,叫低下狗头就赶紧低下“狗头”,而且一低再低,直到脑袋完全伏在地面上,上身低俯,前臂贴地挪动,而继续蹬行的双腿让光光的屁股不得不滑稽地撅起在最高点。其实铁门的高大门框立地顶天,上面压根什么都没有,而初进“改造营”的俘虏双眼被蒙,哪里知晓这只是捉弄侮辱他们的手段。
刘维在陈春发的陪同下,跟在撅腚爬行的队伍后面进了铁门。看着眼前一个个高撅的光臀,刘维心里真是感到滑稽可笑。
院子中间是一个宽敞的操场,四周环绕着几幢灰色的平顶水泥房,操场后面是十几幢排列整齐的拱脊长砖瓦房,标准的部队营房样式。而排排营房的后面则是三栋三层的楼房。院子里静悄悄,没有看到任何犯人,只有四周高墙上的守卫在背着枪来回走动巡视。
进了院子,爬行的队伍终于被允许从地上站起了身体。看守们让他们站成一个纵列,每人都右手前伸扶住前面人的肩头,左手则后探连根攥住后面人的生殖器。一个守卫薅着打头犯人的生殖器,牵着长长的队伍,如同盲人过街一般,向操场左侧的一间水泥平房走去。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第一次看到如此操作的刘维惊异地说道。“……这是带他们去换咱“裤衩营”的统一囚服——小裤衩去吧?”
“没那么快……”陈春发摇了摇头说道。“……先得挨个登记,搜身,洗净,然后再拉到各审讯室里单独过堂,交代罪行,甄别成分,这一连几天可都穿不上呢!”
“啊?这头几天就这么…一直光着?”."
“嘿嘿,可不就光着……”陈春发咧嘴乐道。“……刚进来的新犯人火气都还没褪净,心气也高,脸皮子薄,先光几天腚就是让他们磕碜丢人。呵呵,整治这些还知羞知臊的新犯人最有乐子,老看守们都抢着报名给他们过堂嘞!”陈春发一脸开心地说道。
正说着,从院子深处跑出来一个人影,一溜烟地跑到了两人的身前。
“爹,你回来了!”一个还没消退童声的问候朝着陈春发说道。.
刘维定睛一瞧,只见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身材圆滚敦实,长得虎头虎脑,瞪着一双圆圆发亮的眼睛,手里竟抄着一根短粗的皮鞭。..
“爹,那头姓秦的排长,还是他妈的不老实,哼,刚才让我一顿抽……”男孩气哼哼的说道。“……现在把他弄到刑房,好好收拾收拾他!”男孩扬起手里的皮鞭朝前面一指,只见远处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健壮汉子被五花大绑,头上套着一条绿色的裤衩,仍在挣扎的身体被两个看守牢牢把按着。
“这是你刘叔叔,还不快叫!”陈春发向男孩介绍道。
男孩瞪着牛眼,瞄了站在父亲身旁那个身材比自己高不了多少、体格瘦小、面色苍白的小青年好几眼,扭过头地低声叫了句“刘叔叔”。
“这头犟牤子……”陈春发骂了句,随即向刘维说道:“……这是我娃,叫陈…捍东,今年十四了,就是有点生性,刘干事别介意。”
“捍东?呵呵,这名字倒是跟咱“捍总”有缘分啊!”刘维随口赞道。
“嘿嘿,也是刚改的。我是衷心地拥护咱“捍总”,所以,就把这小子的名字给改成捍东了!呵呵呵呵……”陈春发咧嘴笑着解释道。
“这娃这么小,就跟你天天在这裤衩营里?”
“唉,娃他妈回娘家了,他不肯去,就留我这了……”陈春发话风一改,义正辞严地说道:“……也正好接受一下革命教育,从小就能深刻认识革命斗争的残酷性,做一个根正苗红的好接班人!”
看着陈春发的一脸严正,刘维也说不出什么,但心里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怪异。
“爹,今天又来新的改造犯了?”陈捍东不再理会刘维,抬头瞅着那一列走向登记室的光腚队伍,向陈春发问道。“爹,一会单独审查的时候分给我一个呗!对了,先等我先收拾完那头秦排长的!”说完,就一溜小跑奔到那个五花大绑的人身前,用手一抄,把吊在那人胯下的一根绳子攥在手里。男孩一声兴奋地高呼:“秦排长,急行军开始!”说罢,就扯着那根绳子前向疾冲。
“啊”,一声痛苦的闷吼,目不能视的秦排长身体一下绷挺起来,随即就不得不被拴在命根子上的绳子狠力拉扯下,迈开腿紧跟着男孩的步伐,朝院子深处一栋两层的黑楼踉踉跄跄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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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9-11 18:52:15 | 只看该作者
(二十三)骤雨

陈春发领着刘维,一边向院子深处走去,一边介绍着:
“刘干事,围着操场的这些个灰色的水泥房用来登记,搜查,净洗…那个最长的房子是甄别室,里面十五间独立的刑房,用于新犯人的初审,甄别…后面那一排排砖房原来是部队的营房,现在改造成了监房…监房后面那个黄色墙的方型平房是冷静室…最后面的那三栋楼,中间那栋三层红砖楼的是办公室和会堂,右边那栋两层红砖楼的是看守们的食堂和宿舍,左边那栋两层黑色的,就是审讯楼……”""
两人边说边走,一同进了新犯人登记室。只见那些刚刚被押送进来的十三个赤身裸体新改造犯在屋子中间前六后七站成两排,双腿大叉直撑在地上,上身前探低伏于地,蒙眼的布带都已经被摘掉,艰难地一手撑地一手在一张铺在地面的表格上填写着详细的个人资料。几个看守手里拎着粗牛皮鞭,来回逡巡,时不时俯下身查看填写的情况,认为写的不详细或是觉得不属实,立马就是一鞭子。资料表格填写完毕交上被审看通过后才被允许直立起身体,低头垂手站在屋角等候。当十三个新犯人全部填写完毕后,一个看守头目开始念资料上的名字,被念到的走到中间,叉腿举臂。几个看守围上,上下其手,搜身体检。一丝不挂的身体哪里还能藏得下东西,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抠捏翻看,绳测尺量。看守们一边检查一边向记录员汇报着结果,身高体重,牙齿数量,肌肉状况,哪里有伤,甚至连阴茎、阴囊的长度粗度都细致地测量一一记录。最后,一个看守捧着黑方盒子状的照相机给做成“大字型”姿势的犯人分别照三张前身、后背和侧身的全身像。等冲洗成照片后贴在每个犯人的资料薄上。".
完成了登记和搜查的程序之后,十三个新犯人排成一列被押进了里屋水房,在灰黑色的水泥墙前站成一排。在看守的命令下犯人双臂侧抬,分别把扶住旁边人的肩头。四个看守举着黑色的粗胶皮水管,一起开喷。猛烈的水柱迸射在连成一排的人墙上,撞击着赤裸的肉体,巨大的冲击力让相互扶持在一起的人墙也在不停地摇摆、波动,水房内响起一片呻吟声和被呛水后的咳嗦声。前身冲洗完,犯人被命令转过身体,冲洗身后。每人上身前俯,双手扒开自己的双臀。猛力的水剑冲向一个个高撅着的屁股,几乎每一个被射中的犯人都被巨大的冲力以及敏感的肛门遭受到的强烈冲击而撞得站不住脚,身体猛地向前一拱,脑袋顶在水泥墙上。然后又在看守的喝令下赶紧再重新回站到原来的姿势。
十分钟的冲洗结束后,十三个浑身湿透、哆哆嗦嗦的新犯人被提前指定好的打手们薅着湿淋淋的头发,拽出了登记房,一个个弯腰撅腚、脚步踉跄地向甄别房押去。
刘维细致地观看着,时不时在一个牛皮纸封皮的记事本上快速地做着记录。他正要举步跟随那一溜被打手们押往甄别房的新犯人,陈春发一抬胳膊拦下了他。..
“刘干事,先不急,这些新犯人今天都得在里面受审,这会刚进去就是松松皮子,呵呵,越往后越审得狠!”
“哦?仅仅初审就得一整天?”刘维有些惊讶。
“嘿嘿,可不……”陈春发笑了笑。“……初审才不能含糊,这些坏分子,都是花岗岩的脑袋,顽固得很,也狡猾得很。必须撬开他们的硬嘴,把罪行交代的一点不漏才行。初审他们的审讯人员都是老手,只有足够的经验、过硬的手段才能对付得过这些死硬分子。”
“听陈队长这么一说,这还真不简单啊!”刘维由衷说道。"
“有的重点死硬分子得好几个审讯人员合力配合,轮流上阵,连天连夜地用刑。哼,这个军营一个姓方的连长,缴械投降后拒不认罪,也不交代他上级营长的罪行,在甄别房里硬扛了三天两夜,然后送进了审讯楼,哼哼,在里面死去活来十几番!”
“哦?最后交代了吗?”.
“不用他交代其实也能治他上级的罪,可他就是顽固,以为自己骨头硬就能死扛过去,哼,太低估我改造营的手段了。”
“对了,陈队长,这院子里面怎么看不见一个改造犯?”刘维环顾着四周,只能看见围墙上和院子里巡逻的守卫。"
“哦,这个点嘛…”陈春发抬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有的在甄别室里交代罪行,有的在监房里面操练,有的在冷静室思考,有的在刑房里受审,没有闲着的!”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了一座平房前,紧闭的铸铁大门上用红漆写着“一号监房”,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一起向陈春发立正敬礼,随后把就铁门拉开,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长条形的筒子房进门后是片宽敞的空地,房屋尽头是一个长条通铺,结实的木架子上就是光光的长条木板,没有任何被褥。十几米长的通铺上晚上要并排睡下二十多个犯人,二十多个赤裸的身体不得不相互紧紧贴靠,一些被认为不老实的犯人还会被守夜的看守恶意地用绳子捆绑住:或是两人面面相对;或是两人脊背相抵;有时中间夹着一个人把三个犯人紧紧捆在一起;有时一正一倒脑袋夹在对方的双胯之间。在通铺边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高、两米来长的木马凳,一人宽的凳板两端各固定着一个厚实的木枷板。每天夜里马凳都要被摆放到监房中央,被挑出的一个需要重点整治的犯人赤条条仰面躺在硬邦邦的马凳上。马凳头部的大孔枷板卡住脖子,马凳尾部的双孔枷板扣住双脚,双臂上扳紧紧反捆在马凳头部下方的凳腿上,整个身体半点也动弹不得。犯人的屁股下面还被强力横插进一根大木方子,被高高垫起的臀部不仅使犯人的身体被进一步抻拉,还能让胯下私处羞耻地凸拱在高处,更便于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而绷紧的肚皮也经常成为看守们用以打发漫漫长夜的牌桌,被扑克牌摔得啪啪直响。而此刻通铺上空无一人,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犯人在八个手持皮鞭、铁棍、狼牙棒的看守们严格的监管下,贴着墙边双手抱颈叉腿直身跪成一排,正准备接受每天上午都例行的集体操练。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这列“肉墙”旁走过。刘维放慢了脚步,瞪着惊奇的双眼把脸贴近挨个打量跪在身侧的每一个犯人,居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最大的几个也不过三十岁的样貌。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盯看,让个别犯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的愧臊和难堪,但挺身仰头的姿势却不敢有丝毫的改变。
陈春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操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一个看守头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点着选出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着头发拉出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身体。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弄下,第一项操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一个犯人直身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做操一样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头被两个看守抬着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股紧紧夹着他的脖子,双臂同样向两侧平举。他的身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臀部,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犯人的臀部。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着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样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身后,那个看守一脸淫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阴囊,右手攥住他的阴茎,快速而用力地套撸起来,强行把阴茎刺激勃起,随即让他把前胯贴着弯腰犯人的屁股上,把硬顶进了身前弯腰犯人的肛门内。组合全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着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屁股狠拍一板子,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胯,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的刘维眼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着人体组合转着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着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着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春发适时地说道: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点头称许道。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体格好,轮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道。
“嗯……”陈春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军绿色的三角裤衩。
“噢,穿绿色裤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道。“嘿,这是个好法子,什么身份一目了然啊!”
伴着“啪啪”的板子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着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紧落地的落地,直身的直身,挺身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轮着手里的铁棒,在五人的身体上敲敲点点,重新分配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着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殖器,把他拽到那个撅着的屁股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弄硬,并顶在前面的肛门上。看守照着他的屁股狠扇了一板子,那个犯人疼得身子朝前猛地一挺,坚硬的一下就破关而入。前面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一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全部就位后,每人都换了位置的“五人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同停同颤。
“陈队长,是不是这五个犯人要把每个位置都轮换过一遍?”
“刘干事不愧是大学生,一点就通,呵呵呵呵……”
刘维嘿嘿笑了笑,看着一起颤动的五具光溜溜的躯体,暗暗想到这五个年轻力壮的军人改造犯每人都得要轮到一次被鸡奸的角色,心底深处竟然有了丝丝的异动。
“五人同颤”操练之后,看守头目又从跪在地上观刑的犯人中选出了五名犯人,进行了迅速的准备之后,开始了第二场操练。"
“这场叫下狗崽儿……”陈春发向刘维介绍道:“……这些反动分子在测底改造好之前都不配做人,只能做狗。呵呵,是狗,就只能下狗崽子!”
“下狗崽儿”也是个“五人组合”:两个犯人四肢伏地、并排跪趴在地面上。一个准备下狗崽的犯人仰躺在两人的脊背上,双臂反环抱着伏地两人的脖子,双腿大劈,羞耻地暴漏出下阴和肛门。两个犯人跪在他两侧,每人都是一手把持住他一条腿,另一支手则在他的肚皮上用力揉搓,帮他助产。下狗崽的犯人还必须片刻不停地大声哼哼。不一会,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一个黑色的圆头果真从下狗崽犯人大敞的肛门中顶了出来。随着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大,越发粗壮几近成人手腕般粗细的物件把撑圆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下狗崽犯人嘴里的哼哼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嘶吼。由于最粗的部分被卡在了肛门边上,下狗崽犯人连用了好几次力气也没把那个物件排出来。
“妈的,能不能让他下出来!”随着看守的高声喝骂,啪啪的鞭子声在两个助产犯人赤裸的脊梁上炸响。
两个犯人疼得身体直抖,却丝毫不敢停下手里的工作,使劲在下狗崽犯人的肚皮上往下推挤。终于,随着当啷一声,一个涂着黑漆的小狗型的木雕像掉在地上。两个助产犯人一同连声发出狗叫的汪汪声,仿佛是在庆祝。而下狗崽的犯人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仰躺在“肉凳”上,大口喘着粗气,刚刚排出了异物的肛门肉洞大张,露出了红彤彤的肠道内壁。
刘维看得触目惊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儿也在火辣辣地发疼。
第三场是个六人组合:四个犯人两两相对,并排而立,每组相向而立的两个犯人肩上都扛着一个两米多长的粗竹竿,两根并排的竹竿穿过四脚横跨着两个木凳,两个木凳上各自骑坐着一个犯人,后背相倚,双臂反缚,分叉的双腿踩在两侧的凳称上。扛竹竿的四个犯人一起高抬腿踏步,在场中前后来回地走动。而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扛在肩头的两根韧性十足的竹竿也一同上下悠颤起来。端坐在竹竿上的两个犯人不得不被动地随之上下颠动起身体,胯下的两根软塌塌的阴茎也随之滑稽地上下摇甩起来。
“刘干事,你看他俩像干什么呢?”陈春发一脸笑意地向刘维问道。
“呃?”刘维看着两个不停上下颠动的两个犯人想了想,回答道:“要是不光着腚的话……倒像是…古代的官老爷在坐轿子。”
“哈哈,真不愧是大才子,一猜就中!”陈春发一竖大拇指夸赞道:“没错,这招儿叫“坐小轿”!”
刘维手里的铅笔熟练地在记事本上描描画画,不时地抬头观察着场中的情景。随着片刻不停的颠动,刘维发现不仅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越发疲惫,赤裸的身体上开始流淌汗水,坐在木凳上的两个坐轿人开始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沉重,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扭曲起来。坐着轿子上上下下地悠荡本是舒服惬意的事,怎么会如此痛苦?刘维不禁疑惑地“咦”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陈春发看出了这位初来乍到的刘干事心中的困惑,他嘿嘿笑了两声,向场中的看守一摆手,看守会意地用手中的铁棒驱赶着四个“抬轿人”,让他们把轿子抬到了坐在通铺上的陈队长和刘干事面前。看守站在两个“坐轿人”身畔,双手左右一探,分别薅住了两个“坐轿人”的阴囊,向上使劲一拽,在暴露出的凳面和两个“坐轿人”下胯的结合处,竟都露出了一小截圆形的柱状物。刘维把头前探,扶着眼镜仔细一看,赫然是两根粗硕的苞米棒子,枯干的表面已经裹上了一层油光光的肠液,其间还粘着丝丝血痕。刘维这才找到了两个“坐轿人”因何愈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简单地坐在木凳上悠荡,而是肛门被钉在木凳上的粗长苞米棒子一插到底,柔嫩的肠壁还被麻赖粗糙的棒芯一刻不停地剧烈摩擦。
“嚯,这个轿子还真不好坐咧!”刘维脱口而出道。
“嘿嘿,不好坐也得坐,不颠个百八十下是下不来的!”陈春发一脸得意地说道。随即对四个抬轿人命令道:“来,就在这,原地踏步,继续颠!”"
在刘维近距离的目光里,轿子继续颠动起来。两个坐轿人嘴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拧动。要不是两人的脖子被一根绳子勒套在一起,估计整个身体都得前仰后合起来。
“哈,你瞧这头骚种,又被颠浪了!”陈春发抬手指着左边坐轿人的胯下兴奋地说道。
刘维顺目瞧去,只见左边坐轿人胯下那根随着轿子起伏而上下悠甩着的竟然越来越发地粗长起来。而另一侧的坐轿人胯下的却依旧软塌塌的丝毫没有变化。
“妈的,你还真把自己的粪道当母狗屄来用了,不光能把你操出骚浆来,这苞米棒子也能把你那骚根儿插硬了!”陈春发朝着那个犯人污言秽语地嘲讽道。
从见面到现在,刘维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队长说脏话。虽然前半句“能把你操出骚浆来”他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确实在那个犯人的身上应验了。刘维好奇地看着那根越来越勃挺起来的粗黑,又抬起头端详起那根硬的主人。那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结实汉子,浓眉环眼,阔口方颌,布满了冒尖胡茬的周正脸膛早已羞臊成了黑红色。
“这头骚种原来是部队的侦查排长,叫刘莽,武斗时曾给敌方执行过好几次刺探任务,给咱“捍总”制造了不少次麻烦,是个重点改造的反动分子。”陈春发硬声硬气地介绍道。.
“哦哦!”刘维点头答应着,一双眼睛在刘排长结实的身体上四处扫视,身上的累累刑疤无声地宣告着曾经受过的修理和改造是何等慘烈。
“不过,现在刘排长可是咱改造营里最受看守们欢迎的骚种咧,嘿嘿嘿嘿……”陈春发脸上透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受看守们欢迎?”刘维没明白陈春发的话意,疑惑地问道。
“刘干事,先给你看场好戏,保准你没见过!”陈春发朝刘维故作神秘地说道。随即他转过脸来,向站在铺前的看守们命令道:“让他们四个加把劲儿,使劲颠,不给这头骚种颠出骚浆不许停!”
啪啪啪啪……一阵乱鞭在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赤裸的脊背和屁股上炸响,随着看守们恶声恶气的“使劲”、“用力”、“加快速度”的逼迫声中,四个已然筋疲力尽的抬轿人不得不竭尽全力高抬腿大踏步,让轿子颠动的幅度和速度都上了一个台阶。
“啊…噢…啊呀…啊…啊……”剧烈颠动的两个坐轿人嘴里长呼短叫,高哼低吼,声音愈发嘶厉痛苦。侦察排长胯前那根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邦邦的黑炮,时而疯狂地上下甩摆,时而滑稽地快速摇圈,还不时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把围观的看守们都逗得咧嘴嗤笑。
脸皮比纸还薄的刘维强憋着乐,一眼不眨地盯着侦察排长那根如同飞起来的硬,心里还在揣测着陈队长口中所说的究竟是场什么样的好戏。
“嘿,来了来了!”随着一个看守兴奋的叫喊声,一股粘稠的白浆从侦察排长那根扬起的炮口突然激射而出,竟喷在正对面抬轿子的犯人的脸上。随后又是几股汩汩喷溅而出,渐喷渐近,落在竹竿上和地面上。
“啊?射…精了?”刘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到的场景,喃喃自语着。."
“呵呵,刘干事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儿吧?是不是没想道这头骚种能自己插出骚浆来,哈哈哈哈……”陈春发眉毛一扬瞅着刘维调侃道。“……刘干事,这还不算啥,这头骚种曾被看守们轮班不歇气地一夜操过五连射!嘿嘿,每次刘排长一进“慰籍室”,看守们都抢着上他!”
“慰籍室?”刘维一脸困惑地看着陈春发,第一次从陈春发的嘴里听到的这个陌生词让他一时摸不到头绪。
“嘿嘿嘿,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骚种啊?”陈春发朝刘维一挤眼睛,一脸坏笑着说道。
“啊?不…别……刘维已经羞红了脸,嘴上语无伦次地拒绝着,可胸膛里已经像怀揣着一个小兔子般蹦个不停,那种丝丝缕缕的异样感觉又悄然袭上心头。
第四场“火车过城门”操练的人数最多,剩下还没操练的九个犯人全部参加:三个犯人在场地中央搭起了一座“人体城门”,两个犯人面对面直身站立作为门柱,共同把一个脸朝着下弓身俯卧的犯人举在空中作为门梁。门梁犯人的双手分撑在一个门柱犯人的两个肩头,双腿分蹬在另一个门柱犯人的双肩上。其余的六个犯人则搭成了一列“人体火车”,打头的犯人双臂撑地,双腿抬起,双股紧紧夹住后面犯人的脖子,小腿和双脚搭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后面犯人的脑袋紧顶着前面犯人的屁股,在夹住自己脖子的双股间只露出鼻子上面的半截脑袋,落在双股下面的嘴要把前面犯人的阴囊全部吞咬进嘴里不准脱出。后面的犯人依此类推。最后面的犯人双腿被一名看守抬起,无人可咬的阴囊上挂上了一个大铁铃铛。推车的看守向前一推,六个犯人的十二条撑地的胳膊就代替了悬空的双脚,绕着宽敞的场地开始前进。随着“火车”的蹒跚前行,摇摆起来的铃铛铛铛作响。每绕完一圈,推车的看守都要推着“火车”过一次“城门”。歪歪晃晃的“火车”每一次穿过仅一人来宽的“城门”时,都左挤右蹭,连碰带撞,让搭成“城门”的三个犯人心惊胆战,恐怕“城门”被“火车”撞塌。推车的看守每推一圈就换一个人,而无论是“火车”还是“城门”则严禁有任何的失误,无论是“火车”倾覆或是双脚落地还是“城门”被撞倒坍塌,都会受到严厉责罚,轻者被当场大刑伺候,重者还有可能夜里被拉到改造营里一个最隐秘的场所“慰问房”度过最铭心蚀骨且耻与人言的苦夜。当所有的看守都轮换完一遍,不仅组成“火车”和“城门”的肉身上汗水淋淋,油光闪闪,连“火车”开过的沿途地面也是一路湿迹。
四场操练完毕,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军人改造犯被看守们驱赶着在屋子中央跪成一个大圈,开始了低头认罪、深刻反省、自我批判、重新做人的集体批斗会。"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一号监房出来,继续一路前行。
“陈队长,这些监房每天的操练都是这几项内容吗?”刘维边走边问道。
“哪里才这几项,招儿多着呢!现在经常用的已经有四、五十种,而且时不时还有新招儿被发明出来。先在一间监房里试用,看守头目都来观摩,好用的话就立即推广。刚刚你看到的“火车过城门”就是四号监房的一个看守创新出来的,第一次观摩后被所有监房都采用了。你看到的还是简单的,还有一整个监房的犯人全体参加的加强版,“火车”有十几节,被两个看守一起推才推得动。“城门”也升级成一连三、四层的“隧道”。嘿嘿,那叫一个热闹!”
两人边说边走,每经过一座监房,陈春发都让门口的看守打开大铁门上的窥探口,让刘维站在门口向里面窥望。每座监房中央的空地上,全体犯人都在持鞭操棒的看守们的严格监督下热火朝天地操练,满眼都是浑身光光的肉体在各种翻腾:
二号监房——革命漩涡:牢房全体二十多头犯人面朝里围成一个大圈,都双臂互搭在两侧犯人的肩头,每个犯人都向上弯抬起左腿,扎在大脚趾上的细绳吊在右侧犯人的阴囊上。看守们坐在圈子中间,一声令下,所有的犯人一起用单腿朝右侧蹦,一刻不许停。半小时后换腿朝反方向蹦。.
三号监房——猴子搬家:十头犯人分成了两组,每组五人:三个犯人头朝着一个方向四肢伏地跪趴成一列,中间间隔半米左右。每两个犯人中间都“挂”上一个仰面朝上的犯人,这个犯人的双手向上环抱住前面犯人的腰身,脑袋伸进前面犯人岔跪着的双股间,朝上的脸贴近前面犯人的下胯,并把他的生殖器连根都吞咬进嘴里。中间犯人悬空的双腿还要紧紧环夹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生殖器被后面犯人连根吞咬在口中。整条人链三正两倒扣环一般连接就位后,看守一声令下,挂着负重的队伍开始艰难爬行。两组一起比赛。."
四号监房——搭红军桥:十二头犯人四肢伏地,低伏的头都夹在前面犯人的双股之间。最后面的犯人跳上脊背搭成的“肉桥”一路小跑,跑到最前面犯人的脊背上跳下来,然后四肢伏地,用双股夹住后面犯人低伏的脑袋,就位后大喊一声“好”,最后面的犯人听到后立刻接班上桥,依此循环,不停不歇一次跑满一个钟头。如有犯人中途从桥上掉落,每掉一次,增加十分钟。
五号监房——过草地:十五头犯人身体紧挨并排仰面平躺在地上,组成一条“肉毯”。双手都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垫起臀部,那并排一溜高拱起来、阴毛丛生的下胯就是“草地”。一头要过草地的犯人俯趴在“肉毯”的一端,而且正好是“草地”的位置上,四肢反扳在背后,左手抓住自己左脚腕,右手抓住自己右脚腕,严禁松开,用这种手脚不能着地的姿势从“肉毯”的这端爬到另一端。由于只有胸腹作支撑点,所以只能用躯干在“肉毯”上不停地左右扭拧才能艰难前进,而“肉毯”上的十五处“草地”则挨着个被上面过草地的犯人用胸腹和下阴倾轧并相互摩擦。在一旁监督的看守只要觉得过草地的犯人前进的速度迟缓,就用合起的双掌猛插他的肛门去催促他。一次草地过下来,无论是“肉毯”上还是过草地犯人的身上,都散落着不少被蹭掉的阴毛。第一头犯人过完,换第二头犯人过,所有犯人都轮上一次。几番下来,无论是“肉毯”还是过草地的犯人,身上都淌满了黏滑的汗水,使得难度越来越大。而个别犯人还因为生殖器被持续剧烈的挤蹭摩擦而羞耻地勃起甚至流出精液,则会被看守拉出来当众展示并百般羞辱嘲讽。
六号监房和七号监房的待刘维去看时集体操练已经结束,犯人们正跪成个圈低头认罪。
在每座监房门口观摩犯人操练的同时,刘维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除了一号、二号监房地上堆着的三角裤衩是绿色的以外,剩下的监房则分别是黄色裤衩和蓝色裤衩,七号监房里只有九个犯人跪在中央空地上,地上却散落着一大堆黑色裤衩。这个让刘维一直疑惑的问题,通过陈春发的解释才有了答案:一号、二号监房里改造的是原来部队的五十一头反动军人,穿绿裤衩;三号和四号监房里穿黄裤衩的都是从各个农村改造点里挑选来的反动分子,大多是支持“枪总”的各乡村的年轻民兵,目前是二十八头;五号、六号监房里穿蓝裤衩的从县里镇里改造点里挑过来,大多数是各工厂改造点里的工人反动分子,共三十六头;七号监房关押的是从县镇到乡村的各级“枪总”支部的头目、骨干分子以及罪大恶极的死硬分子,穿黑裤衩,共十九头,目前留在监房里操练的九头是改造较好的,其余十头都关在在审讯楼,或是在各个刑房里接受严厉酷烈的刑讯,或是被秘密圈养在地下室里一个被叫做“猪圈”的隐秘黑牢中。"
“不看真是想不到,“裤衩营”里能有这么多新奇的改造手段,这些在别的改造点里不要说见过,听都没听过……”刘维由衷地感叹道。“……通过刚才的视察,我个人感觉在监房里的这些操练都是攻心为主,摧毁这些反动分子的精神和意志,陈队长,是不是这样?”
“嘿,要不说大学生就是见解深刻,一语中的!”陈春发恭维道。“确实如此,监房里的操练招术跟审讯楼里的用刑手段从表到里都不一样。“表”是指具体的方法,“里”是指施行的目的。这些在监房里操练的犯人都是已经在刑房里脱胎换骨并彻底认罪了的,所以现在对其精神的改造和意志的消磨是主要目的。这叫欲摧其志,先辱其身!”
“欲摧其志,先辱其身?说得好,真是既贴切,又深刻!陈队长,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刘维一边赞叹道,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八个字。
“嗯…噢…这…这不是…我说的……”陈春发突然有些吱唔起来。“……我…也是听来的!”"
“哦?是谁说的?”刘维刨根问底追问道。
陈春发的脸僵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呃,咱先不说这些。刘干事,你看,前面这个房子叫“冷静室”……”陈春发指着一栋黄色墙面的方型平房说道。“……这里是监房和刑房的分界点,冷静室这边是监房区,过了冷静室那边就是审讯楼了。冷静室就是给那些在刑房里没有改造彻底、进了监房后又重新犯错的“反复分子”们准备的。这些“反复分子”有的是对抗看守,有的是暗中传递消息,有的秘密散布反动言论,一经发现就送到这里冷静思考,下一步是回监房还是进刑房,自己选择何去何从。”
一进入“冷静室”的大门,刘维登时就被里面的情形所吸引。六十多个平方的房间中央,只见十二个正在进行“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全身光光、脸朝着中间围站成一个大圈,都大叉着双腿,相邻两人的脚腕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每人的眼前都紧勒着一条黑布带,目不能视。高举的双臂被屋顶天棚上密密嵌满的铁环上垂下的绳子捆住手腕,穿环而过的绳索被都被拉得极紧,使得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也被迫极度地向上绷挺,甚至不得不都抬起脚跟,只能用前脚掌支撑着地面。
刘维前行了几步,走到了人圈旁,对身前一个正“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细观,惊愕地看到他大叉的后股之间还都露出来一截褐色的铁钩,比大拇指还粗的螺纹钢筋被弯成的钩子下端探进双臀之间,向上弯起的大部分完全插进了肛门里。露出体外的钩子上端的孔眼里穿进一根麻绳,顺着脊梁一直向上拉紧,与捆扎住手腕的绳子并成一股,拉紧后悬吊在天棚上的铁环里。刘维看得心惊肉跳,竟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儿里似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刘维挪动脚步,围着人圈绕了一周,赫然看到所有的受惩者都是如此一样。当刘维的目光从受惩者的身体后部转向身前,看到他们坦露着的胯下居然都阴茎高挺,无一例外。聚睛细看,发现每一根阴茎的根部都被套勒上了好几圈黑色的粗橡皮筋,使得不能回血的阴茎只能保持着长时间的勃挺。不仅如此,阴囊上也缠绑着道道牛筋绳,紧勒住阴囊根,两根拉紧的绳头分别拴在岔开的双脚大脚趾上。被捆手的绳索和插进肛门的勾子极度向上牵拉的身体,而被自己的脚趾向下抻扯的睾丸,同时施加的两股相反的力带来的巨大痛苦充分地展现在十二个已经被拉到惊人长度的阴囊上。十二个受惩者想必已经“冷静”了相当长的时间,每一具绷挺拉紧的身体都在不自主地哆嗦抖动,布满了新旧伤痕的浑身上下汗流浃背,油珠滚滚,如同刚洗完澡从水里出来一般。入伏的天本就盛署难耐,加之每人的头顶上还近距离吊着一个二百瓦电灯泡的长时间炙烤,自然更是酷热难当。.
“几个点了?”陈春发向坐站在人圈中间一把椅子上的监刑的小伙问道。
“陈队长,差不多八个小时了。我接的是第三班,每班三个小时,我这班也差不多到两小时了。”穿着白背心绿军裤的毛头小伙子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回答道,顺手从椅子边的地上拿起一个大搪瓷缸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口凉水。
刘维听得心里一懔,暗讨如果是换成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去“冷静”,能不能撑过半小时?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果然看上去都比自己强壮得多。
“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对于改造这些坏分子们不能有半点含糊,更不能偷懒!”陈春发一脸严肃地说道。"
“队长放心,一定不偷懒,半点不含糊!毛头小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挺回答道。“一小时一次的“唱歌会”一次都没落下,嘿嘿,这差不多又到点了。”
刘维正在疑惑“唱歌会”是什么意思时,却只见十二个“受惩者”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有的开始身体开始做无谓的扭拧,有的已经发出了无助的呻吟。
监刑小伙开始在人圈边逡巡,挨个走到每一个受惩人身前,伸手抓握住他挺勃着的阴茎,似乎在检查什么。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监刑小伙一根一根地抓握,而对于各别已经有些疲软硬度不够的阴茎,小伙还用力地套撸一阵子,直至完全勃挺起来。等全部检查完毕后,十二根充分勃起的阴茎都硬邦邦地如同高射炮一样凸挺在两胯之间。小伙操起了一根横担在椅子上的木杆皮拍子,满眼放光,一脸坏笑。突然出手,朝着一根高挺着的阴茎头上快速地拍落。.
“嗷……”一声痛苦的尖叫响起,坚韧而富有弹力的厚橡胶皮拍准确而有力地击打在柔嫩的龟头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被击中的硬猛烈地上下弹动起来,硬的主人也脱口回应了一句响亮的“歌声”。
第一句“歌声”一下让其余被蒙着双眼的“演唱者们”的心都如同被狠抓了一把般紧搐在一起,对于痛苦何时到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们被拉紧的身体肌肉愈发紧绷,颤抖的程度也越发剧烈。可这丝毫没有让施刑小伙有收手的意思,只见他的右手左挥右舞,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地随机寻找着目标,而击打的部位也不尽相同。有时从上而下正拍在龟头上,有时侧扇在茎身中部,有时横扫在被牛筋绳勒紧的阴囊上,有时则从下而上狠击在由于双腿大叉而充分暴露的会阴处……伴随着“劈劈啪啪”的击打声,时高时低、或粗或细的哭嚎惨叫也一句接一句地响彻在诺大的“冷静室”里……
短短三分钟的“歌唱会”就让每一个反复分子最脆弱的器官至少都遭受到了十多下的击打,看得刘维身体直打激灵。
“呵呵,刘干事,这就打怵了?嘿嘿,要是把这儿跟审讯楼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小鬼比阎王了!哈哈哈哈……”陈春发快意地笑道,随即继续介绍道:“……先送到这儿吃点小苦头就是让他们回忆起审讯楼里的手段,也算是对这些“反复分子”的紧急挽救。经过这十二小时的冷静思考后,只有彻底认罪、深刻反省、严审合格后才能回到监房继续改造。不过,犯错的机会只有一次,第二次再犯就直接送进审讯楼,哼哼,能不能再出来可就不好说喽!”.
从冷静室出来,陈春发一指前方左侧已然不远的那幢两层黑楼:“刘干事,前面就是审讯楼了,要不要也进去参观一下?”

(二十四)血尘

刘维站在审讯楼前,发现这栋建筑原来也应该同另外两栋一样,本色都是红色砖楼。应该是后来故意把外墙及窗框都涂成了乌黑的颜色,且所有的窗户也严严实实地糊上了不透光的黑纸。整栋楼黑压压的,对于站在它面前的人极具压迫感,即便大白天,让人看上去也会顿感阴森可怖。这时,黑漆漆的正门被两侧的守卫拉开,里面被红色灯光照亮的门厅展露在刘维眼前。刘维突然有一种错觉,感觉面前的审讯楼就是一头黑色的巨兽,此时正张开血盆大嘴,要把自己一口吞吃进去。吓得刘维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了几步。
“刘干事,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去办公室休息一下,在那我向你口头汇报一下审讯楼里的情况。怎么样?”陈春发一把扶住了刘维的身体,适时地建议道。
“哦?”刘维也已然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就是再辛苦也不能辜负上级对我的信任。组织上派我到这来观摩考察,就是要认真学习和总结陈队长你优秀的管理经验,必须看全、学全!上面的领导们还等着看我的汇报内参呢!再说,咱们都是忠诚的革命者,干革命死都不怕,哪能怕累呢!”刘维口若悬河地说了一大套。"
“好,好,刘干事请进!”陈春发右手一摆做了个相让的手势。"
两层的审讯楼除了一楼门厅两侧各有一间分别是看守的寝室及打手的休息间,其余都是一间一间的刑房,每间刑房的面积、布置、刑具都各有不同。地下室则是被送进审讯楼里的犯人临时的关押牢房。被送进审讯楼的犯人基本都是浑身光光地被押送来,在门厅先接受打手们的测底搜身和仔细检查。这其实就是一个凌辱和恫吓的过程,赤裸的身体包括袒露的羞处被五、六支手一起前后上下捏摸个遍。叼着烟的打手们一边检查,一边污言秽语地相互交流,时而厉颜厉色地恶声恐吓:
“嘿,他这根黑屌你们一会都不许碰,我给他玩个新招儿!”
“妈的,这小儿还挺紧实的,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哼哼,两天我就给你扩成血盆大口,哈哈哈哈……”
“你们瞧,这家伙的卵毬都缩缩成一块了,记得上次在这待了三天,出去的时候肿得两手都搂不住了!”.
“你是第一次进来吧,嘿嘿,准备好皮开肉绽、骨断筋折、鸡飞蛋破了吗?”
检查完毕,屈辱感和恐惧感都到了一定程度的犯人就被连拉带扯地弄进刑房,开始自己的炼狱历程,直至彻底认罪或是把问题毫无隐藏地全部交代并让审讯人员满意后,才会遍体鳞伤地离开。
陈春发领着刘维参观刑房,里面正痛苦熬刑的一具具浑身是血的躯体着实让初出校门的小秀才不忍直视,而烧红的钢针、冒烟的烙铁、带刺的狼牙棒、垫在腿下的青砖、压在脊梁上的磨盘更是让刘维胆战心惊。虽然来此之前曾考察过几个改造点,但无论是刑讯室的规模还是用刑的手段都远不能与这相比。看了三间刑房,刘维就连呼“够了够了”自己跑到了走廊里。这时,从楼上隐隐穿过来一声凄厉的嘶嚎,叫声足足持续了七、八秒,又突然一下嘎然而止。刘维好奇地寻着叫声的方向,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来到了走廊里侧的一间刑房。刘维小心地把刑房的铁门缓缓推开一个缝,正好看见对着门口在刑房中央的十字刑架上一具赤裸裸的躯体。那人的双臂别在背后穿过刑架上方那根横木上的两个枷孔,双腿也被向后岔开反扳到刑架后面,上折的双腿在脚腕处用绳子与下垂的双腕绑在一起,整个身体完全悬空地挂在刑架上。那人的腰胯被刑架中部的一根立木向前高高顶起,使得躯体被极度地延伸,而头又被一根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牵拉从刑架的顶端后仰过去。高拱的双胯间,又有一根绳子勒绑着阴囊根部,悬空吊着一个健身用的石锁。在紧绷的身体上,连着两根细铜丝,一根缠在在红肿的龟头上,另一根则消失在双臀之间。长长的铜丝连在刑架侧前方木桌上的一台手摇电话机上。那人身上湿淋淋的,显然为了增加导电还多次被泼上冷水。身体下的地面上也是一大滩湿迹和散落其上屎尿污物。.
“又他妈昏过去了!”一个脆亮的声音骂道。“来,给他泼醒!”
“啪”的一声,一盆冷水从高处重重地拍落在受刑人的身体上,又“哗啦”一声摔落在地面上。冷水的刺激,兼之脑袋因为倒仰着而使得朝上的鼻腔被灌进了水,让昏迷的受刑人一下就被呛醒了,发出痛苦的咳嗦声。
“妈的,这么一会你昏了几次了,秦排长,你他妈不是挺刚硬嘛!”一个圆滚矮胖的身影几步蹿到刑架前,正是陈队长那个十四岁的儿子陈悍东。男孩抬起脚,照着悬吊在受刑人胯下的石锁一蹬,被拉到惊人长度的阴囊随着沉甸甸的石锁一起悠荡起来,让倒垂在刑架上的脑袋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闷吼。
“谁站在门外呢?”男孩一转脸,发现了被拉开了一条缝的门,尖声质问道。"
刘维一惊,正犹豫着进不进去,门就被身后的一只手有力地推开了。陈春发一手挽着刘维,迈步进了刑房。.
“爹!”陈悍东憨声憨气地叫了一声,随后目光在刘维脸上扫了两眼,含混不清地吭了声“刘叔叔”。
陈春发和刘维走到十字刑架前,看着挂在刑架上那具壮实的躯体,由于刚经受过持续的电击,过度痉挛的肌肉仍在不自主地搐搐抖动。
“你这娃还抽烟了?”陈春发瞄了一眼那人胸腹处七、八个刚刚烫上去的烟疤,斜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责问道。
“噢,不是我抽的…是…他烫的……”陈悍东一指站在自己侧后方的一个三十来岁的打手敷衍道。
陈春发扫了一眼那人,心里已然明白了怎么回事。“整治整治就行了,别弄太过了!”陈春发故作严肃地对陈悍东吩咐道。
“爹,这头犟牤子不狠点整不行,已经好几次不服管教了……”陈悍东挺着脖子、瞪着双牛眼高声辩解道。他走到刑架边,抡起掌背在秦排长肌肉绷紧、挂满水珠的胸腹上啪啪扇打着,仿佛在给他检查身体。“……你瞧,这身板多结实,扛得住!”男孩嘿嘿一笑,用三根手指掐住了耷拉在受刑人胯下还缠着电线的阴茎,向上一拧,故意朝着刘维的面戏谑地抖动了几下红肿的龟头,在尿道口上挂着的一绺白色粘液被甩飞了出去。“嘿嘿嘿嘿,秦排长不光屎尿齐汆,骚浆也喷了三次咧!”
一路走来,在“裤衩营”里的所见所闻已经让初来乍到的刘维暗呼惊奇,但此时看到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竟然也亲手施刑,而且手段如此阴狠毒辣,更是让刘维大跌眼镜。看着面露异色的刘干事,陈春发赶紧对陈悍东大声喝止道:“赶紧停了!”说罢,就把胳膊搭在刘维的肩头,把他挽了出去。
“陈队长,刚才在院子里听你提到过,除了监房之外,还有一个叫“猪圈”的地方,个别极端死硬分子关在那里,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刘维突然问道。
“哦?呵呵,我就提了一嘴,刘干事还记着呢,对待工作咱们的大秀才真是细致入微啊……”陈春发嘴里打着哈哈,脑海里飞速地转了一下,随即说道:“……行,那就带刘干事去瞧瞧,至于最后写不写进内参汇报里,刘干事自己定夺!”
陈春发领着刘维下到了地下室,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黑铁门前,守门的看守向陈春发敬礼后,把两个黑色的物件递到陈春发的手里。陈春发顺手分给刘维一个,刘维一拿到手,这才吃惊地发现陈队长递给自己的竟然是一个黑色的防毒面罩。这个东西刘维在上大学时学校保卫部举办的一次防生化武器实战训练中看到并试用过,现在看到陈队长已经戴在脸上,让刘维一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刘干事,铁门里面就是“猪圈”了,又脏又臭,赶紧戴上它!”陈春发从面罩里透出来的声音瓮声瓮气。
看守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铁门插,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
过了一小段狭窄的走廊,进到了“猪圈”当中。这是一个完全密不通风的密室,长方形,百十来平方米的面积,顶棚上一排排的白炽灯管把室内照得一片惨亮。密室的左侧是一堵水泥浇筑的“圈栏”,一米半高,里面就是“猪圈”。“猪圈”外的通道上,一个同样带着防毒面罩的看守手持着棍棒在流淌着尿水的水泥地上巡视。刘维把身体靠近了“圈栏”,向“猪圈”里张望。只见长达二十来米的“猪圈”被分成了十格,之间用一米半高的铸铁栅栏相间隔开,每格宽两米,长三米。此时十格“猪圈”没有空闲的,一眼看去都或趴或卧着脏兮兮的肥猪。可刘维再定睛一看,却发现并不都是猪,猪群中竟掺夹着几具人的躯体。刘维赶紧迈了几步,经过了前两格猪圈里养的的猪,走到第三格“猪圈”,里面正是一个赤条条的人四肢伏地跪趴在里面。这是一个身材十分粗壮魁梧的中年汉子,虽然脸上勒着一条蒙眼的黑带,但也能看出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貌。他四肢伏地,分岔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嵌在水泥地面的铁环牢牢锁住,脖颈上还套着一个铁圈,并被一根铁链吊在棚顶的铁环上。被禁锢的四肢和悬吊的脖颈使得他既不能直起身体,又不能躺伏在地,只能时刻保持着猪一样的姿势,跪趴在猪粪遍地,尿水横流的地面上。那人被剃成极短寸头的头顶上有一个白色的“猪”字,是被粗香燎掉了发茬而露出的浅色头皮。赤裸的身体上也粘满了粪便,一些干涸的粪便掉落处则露出触目惊心的累累刑疤。脸上倒是没有粪便,因为巡逻的看守们每次小便都用尿给他浇头洗脸。而随着更细致的观察,更多细节也跳进刘维的眼帘,让刘维心惊不已:
一个牲口用的口嚼子撑在嘴里并用铁丝勒绑在脑后,大张的嘴里伸出了一根黄色透明的胶皮管子长长地伸出来,端头是一个黑色的漏斗固定在“猪栏”上,作为饲喂之用;
鼻子下端被一根螺丝钉横着贯穿,只要把鼻翼两侧的活动螺母向内侧拧紧,就能使得两个鼻孔完全封闭而阻止呼吸;
两个耳朵都被滴进的蜡油满满糊住,红色的干蜡塞满了整个耳窝;
两颗肿大的乳头都被穿上了铁环,并用拉紧的铁丝拴在“猪圈”两侧的栏杆上,使得上身不得晃动;
阴囊底部的正中间也被一根钢丝穿透并拴在地面的铁环上,限制了臀部的摆动;
尿道口外探出了一截比筷子还粗的黑色胶皮管,管头被一个小夹子夹住;
屁股里露出的一根上卷起来的猪尾巴显示着肛门也被异物堵住。"
“这头“猪”就是我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个硬骨头连长方勇武,被俘后就一直关在审讯楼。除了在刑房里过堂,就是锁在这“猪圈”里静思反省。”陈春发平静地介绍道。
“噢!”刘维点着头答应道。他觉得陈队长所说的“静思反省”这四个字特别切合被关进“猪圈”里的状况,一个人的视觉、听觉、呼吸、语言、动作、饮食乃至大小便都被完全限制,除了大脑尚可自由地思考之外,确实做不了任何事了。.
“来看这一头!”刘春发领着刘维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第五格“猪圈”。
这格“猪圈”里圈养着一个体格比方连长瘦小的多的年轻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身上的禁锢配置与刚才的方连长毫无二致。
“哼,先喂你一泡!”陈春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掏出了软塌塌的,对准了搭在“猪栏”上的喇叭型的漏斗,一大股黄尿就呲了进去。一边尿着,陈春发还清了几下嗓子,往漏斗里吐了几口黏痰。夹杂着黏痰的黄尿在漏斗里打着旋儿快速淌落,顺着深插进食道里的管子汩汩而进,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大口吞咽声。""
“刘干事,我看他没喝饱,你也来一泡灌给他!”陈春发向刘维怂恿道。"
“啊?”刘维一惊,没想到陈队长会冒出了这么个建议,赶忙拒绝道:“不,不,我现在没有!”
“嘿嘿,到底还是黄花大小伙儿,还不好意思是吧!”陈春发倒也没再勉强刘维。
“陈队长,这…这头猪是什么人?”刘维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话前不搭后,有些可笑。
陈春发倒也没挑,冷笑了一声:“哼哼,你别看他年轻,可是个心比马蜂还毒,手比豺狼还狠的大恶棍!”
“哦?”刘维又仔细打量了陈队长口中的“大恶棍”几眼,无论从瘦小的身体,还是仍显稚嫩的面庞,怎么看都不太像。
“刘干事,我曾在“枪总”的监牢里英勇斗争过十天,你听说过吧?”陈春发满脸肃穆地问道。
“当然当然,你在咱“捍总”的英模表彰会上作报告时我就在现场,当时就深受感动和鼓舞!”刘维认真地说道:“听到你讲被敌人的毒刑拷打,看到你掀开衣服展示前胸后背的道道伤疤,我都感动得流了泪,那个感人至深的场景至今犹在眼前。”刘维也有些激动起来。
“就是这个叫马格平的恶棍,当时在阎王楼的刑房里给我上了最狠的刑,用了最毒的招儿!”陈春发一指“猪圈”里的那个瘦小的年轻人狠狠地说道。
“啊?他就是马格平?”刘维也吃了一惊。“枪总”垮台后,在对从“枪总”监狱解救出来的“捍总”俘虏进行审查时,他作为速记员参加过几回,多次从那些在“枪总”监狱阎王楼里熬过苦刑的俘虏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那些俘虏一提到这个名字就禁不住身上颤抖,有的甚至掩面而泣,而对于被拷打的方式和过程在关键处都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想不到,这个枪总监狱阎王楼里的“活阎王”马格平竟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瘦小的人。
“对,就是他!还在上高中就成了学校的造反头目,几天就亲手拷打死了好几个被打倒的老师和学生。“枪总”成立县郊监狱,这个小恶棍自告奋勇进了阎王楼的突审组,因为用刑狠、手段多,小小年纪就当上了突审组的副组长。刘干事,刚才你在牢房里看到的操练和审讯楼里的那些严厉手段,很多我都是亲身领教过的……”陈春发脸上满是夹杂着痛苦的凝重。“……有很多毒刑都是这个马阎王给我专门定制,并且他亲手施刑,尤其是…那些…专门对我那里下手的刑法…二十多种啊…还有…还有…让我跟别的犯人一起…一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一向老练沉稳的陈队长竟然情绪也有些失控起来。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屈辱难言的画面:在“枪总”监狱阎王楼地下刑房的中央,四张大桌拼成的“舞台”上,自己大叉着腿骑坐在一个平躺其上的犯人胯间,肛门里插着被自己亲口吃硬的,筋疲力劲的身体竭力地上下颠动。突审组的打手们围着“舞台”或站或坐,一边惬意地喝茶、抽烟,一边污言秽语地取笑羞辱,时不时走到他身前轮起巴掌用响亮的耳光提醒他表情要愉悦,甚至薅住他刑伤累累的生殖器给他加劲……这仅仅是三天“淫刑攻坚战”中一个最平常的片段,在一项项惨烈肉刑的间隙,花样百出的“辱刑”夹在其中。“欲摧其志,先辱其身”,这句话就是当时突审组副组长马格平亲口对其他打手们做的指示,让陈春发深深烙刻在心。
“陈队长,你经受过的苦难已经过去了,这个恶棍现在也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刘维把手臂扶在陈春发的后背上。
这时,一个看守推门而进,走到陈队长身边,把脸贴近向他耳语了几句。只见陈春发把脸一抬,瞪着那个看守愣了一下,随即就转身往外走。刘维不解,只得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匆匆上了二楼,又进了刚才看到秦排长受刑的那间刑房。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被从刑架上解下来的秦排长赤条条地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陈春发和刘维走到近前,只见那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紧闭着双眼,胸口也没有了起伏。.
陈春发盯着束手站在一旁的陈悍东责问道:“怎么回事?”
“你俩出去就…放下来了…谁知就…就没气了……”陈悍东支支吾吾地说道。
陈春发的目光落在秦排长的胸口上,两个乳头都红肿着,从被刺穿的孔洞中渗出了鲜红的血渍。心里顿时明白了在自己和刘维出了刑房之后,这个浑小子并没有停手,还把铜线穿透了受刑人的乳头继续电击。身体在刑架上被极度拉抻本就血流凝滞,脖颈儿被绳索勒住倒仰造成呼吸困难,负荷不堪的心脏再被胸口处近距离持续电击,再壮的体格也容易造成心跳骤停而猝死。
陈春发狠狠瞪了自己宝贝儿子一眼,轻咳了一声,随即把头转向了站在陈悍东身后的那个三十来岁的打手,厉声斥责道:“告诉让你停刑,怎么还接着弄?”
“不…我……”那个打手刚要辩白,可是看到陈队长阴冷的目光,没敢再说下去。
“看我怎么罚你……”陈春发狠狠地说完,随即转向刘维,轻声说道:“刘干事,你看,这也是难免的事,更说明了阶级斗争中你死我活的残酷性!”
“陈队长说的有道理,审讯中哪有不失手的,这也是正常的事!”刘维聪明地迎合道。
“只是…这个秦排长…倒是有点麻烦……”陈春发话语迟疑,脸上也露出一丝难色。
“哦?怎么回事?”刘维好奇地问道。改造点里犯人意外死亡的情况时有发生,虽是要承担一些责任,但对于一位“捍总”红人、模范改造营的负责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个叫秦胜柱的排长是军分区的模范,曾在实弹训练中救过战友而立过三等功!”陈春发介绍道。
“哦!可是立功是立功,犯错是犯错,革命斗争可没有封建思想里将功补过那一套!”刘维坚定地说道。
“也许是仗着立过功,这个秦排长就是不服改造,多次顶撞看守,散布反动言论,是审讯楼的常客。他婆娘也从外地老家大老远地跑来,听说现在还大着个肚子,天天去县革委会上访,要求把她汉子放出来,还给军分区写信喊冤。军分区也来函询问过这个秦胜柱的改造情况,似乎是在间接要人。”陈春发继续介绍道。
“噢,这倒是有点麻烦……”
“刘干事,其实…有些死硬分子不肯接受改造而畏罪自杀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陈春发盯着刘维的眼睛悠悠说道。
“啊?”刘维一愣,陈春发的话实在让他没有任何准备,可是看着陈春发那双正殷殷望着自己的眼睛,刘维在略微的迟疑之后,还是点了点头:“嗯…可不是嘛…我第一天来“改造营”参观考察,就,就碰上了…顽固死硬分子自杀的意外情况!”
“哎,这也是我的工作疏忽,我会亲自向上面汇报这次意外发生的过程,请求处分……”陈春发松了口气:“……刘干事既然刚好碰上,需要时还请给做个证明!”
“嗯,好的,好的!”刘维连声答应道。
从审讯楼出来,天色已近黄昏。陈春发把刘维请到了办公楼,把他带进了位于二楼一间事先准备好的寝室里。
“刘干事,你考察了一天,加上路上奔波,够辛苦的,先休息一下,等晚餐时我派人叫你!”说完,陈春发掩门而出。.
寝室不是很大,但打扫得干净整洁,木床、衣柜、写字桌一应俱全。而且床还不是平常宿舍常见的单人床,而是一个宽大的双人床摆放在屋子中间,四角立着厚重的木柱,不知是从哪个走资派的家里抄来的。刘维在写字桌前坐下,拿出书包里的记事本,准备给内参报告起个开篇。可是一翻册页,上面的一幅幅场景素描就跳入眼帘,登时让他心飞意乱,根本集中不了思绪。他索性走到床边,鞋也没脱,一歪身侧倚在床头。刚闭上眼睛,这一天中所见到的场景如同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他脑海里闪现。当他收到派他来“裤衩营”考察的指令后,心里对这座颇有些神秘感的改造营有过一些猜想和预判。可是,仅仅这头一天的所见所闻,就让他曾经再大胆的想象都相形见绌。尤其是在监房里见到的集体操练更让刘维心绪难平,那一具具赤条精光、淌满汗水的健壮胴体拥挤在一起,坟起的屁股彼此碰撞,袒露的下体相互摩擦,甚至在个别的操练中还乱飞,精液四溅……,那个叫刘莽的侦察排长那张充满着男性成熟和威武却又满含着无奈和羞臊的脸浮现在刘维的脑海中,登时让他心跳加速,回想起那具在“轿子”上剧烈颠动的精壮身体,和胯下那根狂飞乱甩的硬更是让刘维心情狂乱。“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骚种啊?”陈队长的话又回荡在刘维的耳畔,让他的心猛地一缩,似乎被人一把攥住,随即又一下松开,让堵憋在心房里的血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激涌进血管里,四处奔泻。陈队长的话难道仅仅是句调侃?抑或是……胡思乱想中,刘维迷迷登登地进入了梦乡。
晚饭时分,刘维被陈队长派来的一个手下叫醒。那人领着刘维又上了一层,来到了占整个三楼一大半面积的的会堂里。会堂高大而宽敞,最内端是拉着幕布的主席台,主席台下摆放着一张圆桌。一圈人已经站在桌边笑脸相迎。整桌人除了陈春发和他身边十四岁的儿子陈悍东外刘维都不认识,经过陈队长的引见,才知道分是甄别组、监押组、审讯组、后勤组、保卫组等各个科组的组长,都是些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宾主落座后开始斟酒上菜,虽然都是些家常菜肴,却也准备得丰盛可口。刘维不善饮酒,但在实在拗不过的众人你敬他劝之下喝了两盅,而那些粗鲁汉子们则推杯换盏,畅饮得不亦乐乎。.
这时,随着一阵“呲啦呲啦”的声响,酒桌正对面主席台上的大幕突然向两侧拉开。刘维微醺的双眼一下瞪圆了,只见在展露出的舞台上,赫然整齐地肃立着两排全身赤裸的人。
“刘干事,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改造犯们准备了一个节目给你助助兴!”陈春发笑容可掬地解释道。说完,朝着站在舞台一角的看守打了一个响指。
会堂里轰然响起了音乐前奏,伴随着铿锵有力的旋律和高亢激昂的歌声,舞台上的十六位裸体“舞者”也开始了表演。伴奏的歌曲既有经典革命音乐,也有斗志昂扬的造反歌曲,八首曲目串联在一起,风格各异,节奏也不相同。十六位舞者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相貌周正,身材个头也都一致,显然是按照标准挑选出来的。而且预先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和排演,按照每首伴奏的旋律,他们或是动作齐整,或是变换队列,时而忠字舞,时而集体操,表演得十分认真。只不过浑身赤条精光,羞处尽袒,而且每个舞者的胯下都是阴茎高挺,看上去十分可笑。尤其是一些特殊歌词下的动作,更显滑稽:比如“端起钢枪”,是全体立正后用右手掐住自己胯下的阴茎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甩动;“战鼓敲响”则是纵排成一列,都撅起屁股,每人都用双掌在面前的屁股上一起有节奏地拍打。在舞蹈进行的后段,十六个舞者还按照事先的编排,顺着楼梯鱼贯跑下舞台,在饭桌外围成一个大圈,如同少数民族节日夜里围着篝火的跳月舞一样,拍掌、踢脚,牵手换步……近距离的表演让刘维也注意到了更多的细节:所有舞者的胯下都是秃光光的一毛不剩;而一根勒在生殖器根部的黑色粗皮筋使得胯前“钢枪”不倒;每当舞者们转过身体做一些抬腿或是弯腰的动作时在每人的双臀之间都隐约露出一小截瓶堵子一样的圆形塞头。就餐者们纷纷从座位上转过身,面朝外满脸耻笑地地欣赏着十六个小伙子不停舞动的胴体,时不时还伸出胳膊在年轻的身体上拍一巴掌或是掐拧一把。刘维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不敢直视,可是内心却早已被满眼跳跃着的一具具鲜活的肉体弄得狂跳不止。舞蹈一刻不停跳了足足三十多分钟,尾声是整段表演的高潮——勇攀高峰:十五个浑身汗流浃背的舞者在舞台上搭起了一座三层的“肉山”,第一层的七人头朝外身体跪伏在舞台上围成了一个圈,第二层五人围圈跪伏在第一层的脊背上,第三层同样跪伏在第二层的脊背上。最后,一个相貌颇为英俊的登顶战士手攀脚踩蹬上肉山,最后脚踏着第三层的脊背,叉腿挺身站在“肉山”之巅,向舞台下做敬军礼状。
“嘿”,随着一声清脆的高喊,一个啃剩的鸡爪子突然从台下有力地掷起,向舞台上正站在“肉山”之巅仍在举手敬礼的战士双胯之间快速地飞去,“啪”地一声,狠狠地击打在豪无遮掩的阴囊上。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毫无防备的登顶者被来自命根子的剧痛疼得身子一侧歪,因为疲惫而勉强站在遍淌着湿滑汗水脊背上的双脚随即打了一个滑,失去了支点的身体一下就躺坐在下面三人的脊梁上。而筋疲力尽的三人也根本无力支撑住这自上而下的大力重压,随即就瘫塌在第二层五人的脊背上。第二层也随之垮掉,把最下一层也压得人趴马翻。整个“肉山”叠摞成了一个“肉堆”。
舞台上的变故引起了台下一阵哄笑。
“陈队长,悍东这娃扔得可真准,长大了一定是个神枪手!”一个小头目向陈春发恭维道。
刘维这才知道原来是陈队长那个十四岁儿子的恶作剧。这个远未成年的男孩,下午刚刚拷打致死了一条人命,但现在看他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显然没有丝毫的不安。
“都不许动!”舞台上坍塌的“肉山”刚要重新爬起身体,就被陈春发一脸严肃地大声喝停了。“哼哼,你们曾效忠的反动组织“枪总”不就是这么垮台的嘛!既然垮了,就别想再起来,就这么给我一直摞着!”
会堂里的晚宴继续进行,舞台上的表演者们被勒令保持坍塌时的模样,一动不准动地趴叠在一起。曾经的登顶战士也改换了姿势,双腿低蹲在汗淋淋的“肉堆”之上,双手高举做投降状。.
刘维在众人的相劝下推辞不过又饮了两盅,四盅酒落肚,让他感觉到有些头有点发晕,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他摇晃着站起身,向陈队长告辞,要回到寝室休息。陈春发倒也没再执意挽留,让一个手下送刘干事回房。
“刘干事,祝你今晚度过一个良宵!”陈春发脸上挂着似有深意的笑容说道,目送着手下搀着有点头重脚轻的刘维走出了会堂。"
推开寝室的门,刘维也没拉门边的灯绳,径直摸黑走到屋子中间的大床边,往床上一歪,可是倒下的身体却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硬生生顶住了,根本躺不下去。刘维一惊,半醉的脑袋一下醒了大半。他两步跳到门边,慌乱地摸索着灯绳,点亮了灯。只见之前还空无一人的大床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被用被子蒙着的硕大圆包。
刘维惊异地瞪大了双眼,小心地走到床边,双手抓住了一个被角,向上用力一掀,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如同被魔术师掀开遮布变出来的一样,出现在刘维的眼前。那人跪伏在床上,前俯的头顶着床面,撅起的屁股下面一个长条形的四孔枷板分别把分开的双脚和外侧的双手呈一条直线牢牢扣住。虽然是蜷伏着,但也能看出那人身材高大,腿粗臀壮,黝黑的肌肉很是结实。刘维的目光不自主地游弋到重点,屁股高撅且双腿叉开,使得本该最隐秘的部位不得不羞耻地充分展露,而让刘维完全没想到的是,一根三角型的小红旗从双股间的臀沟中斜伸出来。"
“请首长攻占高地!”那人如同背台词似的大声说道。"
刘维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在硕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插在肛门里的小旗随着弹动的臀肌一起震颤,调侃道:“是这个高地吗?”
“嗯…是!”对于首长的问话不得不屈辱地回答。
刘维踱到床头,从床上扳起他的脑袋,那人虽然眼前蒙着一条黑布,但宽颊丰腮的国字脸,一眼就能看出正是上午在一号监房的集体操练中表演“坐小轿”并被一根侵入直肠的苞米棒子插射了精的侦察排长刘莽。
“呵呵,是你这头骚种!”刘维学着陈队长的语气笑骂道。
刘莽一怔,脸上登时一层羞红。他已经听出今夜要攻占自己“高地”的人就是上午与陈队长并排而坐观看自己“坐轿”的那个带着一副眼镜、大学生模样的瘦弱年轻人。他多次被选为陪夜的玩物送上前来参观视察的领导们的卧榻,除了健壮的体格和端正的相貌外,就是他的身体还拥有别的改造犯们所不具备的超高敏感度。这个特殊技能还是他第一次被送进“慰籍室”一夜被五名被奖励的看守轮流发泄时发现的,五个看守们轮着班在他身体内射出久憋的欲望时,他竟也是一连五次把浓稠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膛小腹上。从此之后他就成了所有看守人人尽知的“骚种”,一进慰籍室都抢着上他。而陈春发的宝贝儿子不知从哪个看守嘴里听到这事,居然也趁着自己队长父亲公事外出之际,暗地里让看守把刘排长弄到自己屋里耍了一个通宵。十四岁的少年性事未萌,叫了两个老到的看守头目给自己做示范,直观地学了人生性事第一课。威武刚勇的侦察排长绳捆索绑的赤裸身体在两个成年帮手的摆布下翻来覆去,撅趴仰卧,从前到后、由外至里向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详细展示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身体除了用于被展示,更主要的功能无疑是被使用,两个看守头目亲身上阵,用实战向少年传授如何使用这具身体。无论是仰躺还是跪撅,侦察排长的上下两个肉穴被两个看守头目轮班塞得满满登登。少年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见证到这头“骚种”两次在看守头目的狂操下羞耻自射。而随后,少年在看守头目的指导和协助下,也把自己被侦察排长吃硬的处男捅进了已经.开的肉穴中。只不过初次上阵的嫩鸟没有什么战斗力,没抽动几下就送出了子弹。蛮狠的少年哪里甘心,竟把一个手电筒把儿插进了“骚种”的肛门,代替自己的一阵用力抽插,直至侦察排长满脸羞臊得第三次自射而出。
看着眼前这诱人的躯体,一向冷静严谨的刘维也把持不住内心渐燃渐旺的欲火。他枯白的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抚过的那一道道残留的陈旧刑疤,更是给这具粗壮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吸引力。刘维的手游移到了自己即将去攻占夺取的“高地”,向外抽出那根插在他体内的小红旗。随着细长的旗杆被全部拔出,深褐色的秘穴完全现出,随着不时地收张搐动,一股混合着猪油胰子的皂香和成熟男人那难以言表的体味向刘维扑鼻而来。刘维的脑袋一阵燥热,呼吸越发紧促,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剧烈抖颤。迷蒙中,刘维不自主地把脸凑近,伸出了散发着热气的舌尖,忘情地舔舐起来……
天光刚放亮,刘维悠然醒来,他抻了一下胳膊,觉得身边空空。他转脸一看,果真床上除了自己已然空无一人。刚刚过去的销魂一夜仿佛就是一场春梦,来无征兆,去不留痕。刘维闭上眼,回味起昨夜自己三度攻陷“高地”并把刘排长两次插射的冲动瞬间。这种特殊招待完全不在刘维的预想之中,而却又似乎是“裤衩营”的常规安排之道。难道每个来“裤衩营”考察的上级领导都会被如此招待?自己的父亲刘惠金也数次造访于此,难道也……想到这儿,刘维的心一阵慌乱,说不出的一种怪异感觉一下侵上他的心头。刘维穿上了散扔在床角的背心短裤,下了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咕咚咕咚地喝下,随即打开门在空无一人的二楼走廊上随意溜达,排遣胸中烦乱。突然,刘维听到从一楼传来一阵脚步声,正在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刘维不自觉地身子一闪,隐在了走廊的拐角处。只见两个看守一前一后,押着三个只穿着小裤衩的犯人上了二楼。旁边还跟着一名小头目样的人。三个犯人眼蒙着黑布,脖子被一根绳子串连在一起,被两个看守一前一后地牵拉着绳子,押到了走廊深处的一扇门前。打头的看守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行人进了门。过了一会,两个看守推门而出,下了楼。刘维好奇地走到那扇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从屋里传出的断续夹杂着兴奋和痛苦的呻吟声。刘维试着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竟被推开了一个缝,里面“啊噢”的呻吟声也更加响亮地灌进刘维的耳朵。刘维顺着门缝往屋里窥望,只见屋子中央,刚刚被押进去的三个犯人一丝不挂地并排坐在三把靠背椅上,双臂反剪,上身被绳子牢牢捆在椅背上,岔开的双腿也拴在两个凳脚上。陈队长站在左边犯人身前半弯着腰,左手拿着一个玻璃杯,右手伸在那个犯人分敞的胯间,攥着已经勃起的阴茎使劲地撸动。那个犯人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断,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在无助地拧动。不一会,一股股精液就被撸射在玻璃杯中。随即,陈队长又开始在第二个犯人的身体上同样操作起来。刘维看得目瞪口呆,哪里晓得陈队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第三个犯人也被同此操作交出精液后,陈队长又走回到第一个犯人身前开始第二轮操作。刘维怕被陈队长发现,不敢再偷窥下去,悄悄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回想着从昨天到现在的所见所闻,恍如梦中。大约半小时,走廊里又响起脚步声。刘维走到门前,拉开了一个小缝,只见三个看守跟方才一样,押着刚才送进陈队长房间的三个犯人已经顺着楼梯下了楼。刘维赶紧回到窗前,看着窗户下面一行人正走出楼门。
“赵头儿,今天送来的这三头陈队长好像挺满意!”打前的看守朝着旁边的头目说道。
“嘿嘿,都是昨天新押送来的,而是还是三头最壮的,肯定量足劲大,呵呵呵呵……”那个头目笑着说道。
“你说喝那东西…能大补吗?”看守低声问道。
“据说是偏方。陈队长蹲过“枪总”监狱,在里面挺惨,听说是…那儿被打坏了。”
“噢,那就是喝哪补哪呗!”
“嘿嘿,你回到监房里找几个犯人,撸出来喝了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哈……”
“去你毬的,你回去喝吧……”
听到押送看守的对话,刘维更是惊奇不已。
在裤衩营两天的考察结束之后,刘维回到了县里。再三斟酌之下,并没有把在“裤衩营”里的所有见闻都写进内参报告里。而这个明智的抉择最终证明是非常正确的。随着武斗的终结,各个改造点随着一个红头文件的下达全部取消解散,而对于各个派别以及个人在武斗中犯下的罪行也开始了清算。
陈春发作为罪行累累的主犯被逮捕后判了二十年重刑,服刑一年多后就病死在监狱里。
刘维并没有太受自己倒台父亲刘惠金的连累,只是被剥夺了工作编制赋闲在家。在恢复高考第一年重新报名考上了一所名牌工程学院,重续了自己的大学梦。毕业后成了一名水利工程师,直至退休。
陈悍东在清算前就被自己的父亲秘密送出了改造营,悄悄回到母亲身边,也改回到原来的名字,陈福财。
惨死在“裤衩营”中的秦胜柱排长随着“裤衩营”的湮灭也得到了平反,他的妻子因为身怀六甲而在当地暂留下来,在六八年的最后一天诞下了秦排长的遗腹子,取名秦成。从小就没见过父亲的秦成在三岁时又失去了因为思念丈夫而重病不治的母亲,成了孤儿的秦成被乡政府和乡亲一起抚养长大。长至成年的秦成高大魁梧,心性善良,娶了十里八村最美的妮子。第二年,二十二岁的秦成喜得贵子,其日正逢村里喜通第一条公路,遂把娃取名秦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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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9-11 18:54:11 | 只看该作者
(二十五)覆辙

“什么,你跟我说没把他带过来?”龙三瞪着站在面前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质问道。
“他都上了车,我们刚要出发,可突然接到个紧急出警任务,所以,他让我替他赔罪,就急忙走了。”刘浪解释道。
龙三把目光移向站在刘浪身边的秦柯。
“是这样!”秦柯面无表情地说道。
龙三拎起了手机,纤巧的手指飞快地点划了几下,拨了出去,听筒中传出了“用户关机”的提示音。
“哼!”龙三一声冷哼,脸上的怒容已然归于平静。“等狗队长的警务完事后,得让他过来好好给我解释解释!”随即,龙三犀利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在刘浪的脸上。
“可不是嘛,这次欠下的得让他加倍奉还!”刘浪满面忿懑地应和道,心底深处却在暗暗为昨夜从贼头胡良手中狼口夺人而成功地帮秦柯找了一个潜在的强大帮手而小小得意起来。
“对了,明天跟我出去一趟,那个陈董事长要宴请老爷子,老爷子让我作陪。”龙三向刘浪吩咐道。"
“龙哥,带我去吗?”秦柯脱口问道。
“你……”龙三盯着一向沉静内敛的秦柯看了好一会,悠悠说道:“……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就是不提,也自然要陪我去的!”
刘浪藏在心底的笑声无人听见,而与此同时,在高砺峰刚刚度过两月的婚房里,痛苦的嘶吼和凄惨的嘤泣伴随着声声肆意的辱骂和大力的拍打从敞开的卧室中持续不断的传出来,回荡在宽敞的客厅中。宽大厚重的婚床上,两具汗流浃背的壮实躯体贴紧并排、叉腿低蹲在床沿边上,在从脸到周身不间断的巴掌撇子的扇拍催促下,竭力地起落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双腿,把夹在各自股间、朝天挺立的两根年轻的硬鸡巴同吞同吐,齐进齐出。两人精光赤条的身体都被毛糙的麻绳五花大绑,交叉在脊背上的绳结及勒在脖颈上的套索便于半躺在他们双胯间、正被伺候鸡巴的两个少年主人牢牢抓握。两人身体外侧的手臂都下扳至身后,在后背中部相向横伸至极限后被继续狠拉,直至竖立的双掌相贴并十指交扣后不准脱出。内侧的另一只手都斜伸下探至对方的胯下,五指曲攥连根狠薅住对方的阴囊严禁松开。而在床沿前,还有两个男孩一边一个各自坐在一个小凳上,侧对着两个被“轮大桩”的“连体人”,都伸出一只手在“坐桩人”树立在胯前的两根油光光、湿乎乎的硬鸡巴上连搓带磨,玩的不亦乐乎。而床前的红色地板上,更是被数度失禁的尿水、多次喷射的精液及被巴掌扇打而溅落的臭汗弄得一片片斑斑污迹。
“嘿嘿,高大队长,跟自己的亲弟弟一起肩并肩地“轮大桩、磨硬枪”,是不是把你美翻了天了?”胡良半俯着腰,一张尖脸凑近了高剑峰那张蒙着一层汗水、布满了痛苦的脸,惬意地调侃道。
彻骨的屈辱加之深深的懊悔让高剑峰哪还能回答出半个字,尽管因为没有回答主人的提问而招致的两记耳光在他的左右脸颊“啪啪”抽响,他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做声。
“别…别打他……”身旁的高砺峰失声叫道。.
“哈哈,你他妈还替他求情呢,还真是兄弟情深呢!哈哈哈哈……”胡良无耻嗤笑道。
“良哥,人家可是亲兄弟呢,呵呵,只有亲兄弟才“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正手攥着高剑峰鸡巴给他“磨枪”的吴迁脱口成诗。
“嘻嘻,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另一侧负责给高砺峰“磨枪”的洪波一脸嬉笑地顺着吴迁的淫诗接道。这个出身教师家庭的十六岁少年上到初三辍学,与同龄的岳亮以及大他两、三岁的于洋和刘勇军相比俨然是学识最高的“高材生”。
“哈哈哈哈…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好诗,好诗,咱们这两个小秀才真不赖,这诗作的一点不差!哈哈哈哈……”性格憨直的刘勇军乐不可支地赞赏道。""
胡良把脸转向高砺峰,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这两个耳光算什么,嘿嘿,你知道你这位刑警队长哥哥的身上扛过多少刑?被他的少主人玩过多少花样?你知道他那个被刺了字的老屁眼儿里除了吃鸡巴外还天天换着样儿地被塞进过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你知道他那根黑鸡巴能被钢钎或是导尿管插进去多长一大截?呵呵,你知道他的骚卵子被二十斤的杠铃吊上一小时能抻多长?瞧瞧,你警察哥哥这两个骚奶子……”胡良伸出双手,各自揪住了高剑峰胸膛上的两颗丰满硕大的乳头,全然不管乳头的主人连疼带羞那张极度扭曲的面容。“……你知道让它们变这么大用过多少手段?嗬,这两个骚奶子还都穿了洞呢……”有力的捏拧加之近距离的观察,让胡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秘密,只见被他揪在双手里的两颗大乳头由于被掐扁变形而从两个侧面都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孔。“……哈哈,龙三终于对这儿下手了!呵呵,既然穿孔了就别让它们闲着,一会给你弟弟跳“抖铃舞”的时候,这儿也给你挂上!”.
少年贼头的话声声入耳,让高剑峰已然晦暗无光的心更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他的脑海中甚至提前浮现出当着亲弟弟的面自己被迫跳“抖铃舞”的羞耻场面:精光赤条的身体上,胸前挺着两个穿在乳头上的铃铛,腰间缠着一圈挂满小铃铛的腰饰,堵住肛门的肛塞上翘的外端挂着一个摇铃,被束紧的阴囊根部上坠着一个大铜铃,而被再次刺激勃挺起来的阴茎也被一根插钎贯穿,插钎顶部的一个小摇铃露在马眼外。亲弟弟跪在床上,也许还是坐在少年的鸡巴上,被胶布粘住的眼皮使得无法闭眼,被从后薅紧的头发使得无法低头,而自己则在“如果不跳或是跳不好弟弟将身受重罚”的威胁下不得不屈辱起舞,不仅要用各种羞耻下流的姿势去取悦于围在四周的观众,还要按照下达的指令去单独摇响乳铃、腰铃、蛋铃、屌铃、肛铃,或是同时全部摇响不准遗漏……
此刻,高剑峰心中除了不堪的耻辱,还有深深的自责,为自己的疏忽和怯懦自责。在大太保刘浪和那个身手不凡的新人保镖的帮助下,让自己化险为夷,避免了和亲弟弟在荒僻影院中在那种难堪入目的场景下屈辱见面,更是挽救于水火让自己和弟弟避免了被带到胡良贼巢的可怖后果。当自己怀拥着失神落魄的弟弟把他送进家门,扶进卧室,在纷乱的心境中正努力编织语言去安慰他、哄瞒他以便不对自己产生怀疑之际,响起了敲门声。高剑峰以为是护送自己回来的刘浪二人有什么事去而复返,没有犹豫就关上卧室门,穿过客厅,打开了房门,却愕然看见胡良一脸奸笑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众十多个身影。高剑峰一声惊呼,本能地挥动双臂要把房门推上,可是两条手臂再强壮有力又哪里敌得过门外十数条手臂的推拥。而在越敞越大的门缝中,胡良不紧不慢地伸进来一条手臂,横举着一个手机。点亮的屏幕画面上,两条赤光光的身体在舞台上并排而立,动作整齐划一地跳着舞蹈,而高挺在胯下的两根硬鸡巴也随着肢体的动作一起滑稽地摇动甩摆……这段视频正是高剑峰刚刚在电影院的座位上所看到了舞台上的表演。虽然两个赤身裸体的表演者都蒙着眼罩,但推进的面部特写镜头很容易就能让人辨认出左边的正是自己的弟弟高砺峰。
“高队长,你弟弟这么精彩的表演要是让他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欣赏一下好不好呢?”胡良戏谑的目光穿过敞开的门缝,投注到高剑峰的脸上,悠悠说道:“你说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知道他们的园长助理和卢老师会跳光腚舞会不会更爱戴他们呢?”
“你……”高剑峰一时语塞。
“嘿嘿,这才是一小部分,这一天一宿可是给他俩拍了不少精彩的段子,大部分连你这个亲哥哥都看到过,呵呵,你难道不想欣赏一下吗?”少年贼头继续平静地说道。“对了,还有你的段子,嘿嘿,我们也存了不少呢,呵呵,你说如果把你哥俩的段子都放出去,会不会轰动半个城市呢?”
“你…要怎样……”高剑峰压低了声音近乎哀求的语气询问道,手臂上力气也如同撒气的皮球一下泻掉了。
“怎么,不邀请我们进去吗?”面对着已经完全敞开的房门,胡良故意质问道。“要不,我们就站在走廊里看,把音量放到最大,好不好呢!嘿嘿,你说能不能把邻居们都吸引出来一起欣赏你们哥俩的精彩视频呢?”
“啊?别、别…快进…请进……”高剑峰惊慌失措地连声邀请道,并赶紧把身子闪到了一旁。.
胡良得意一笑,扬着脖子迈着大步就迈进了门,后面的十余众手下也鱼贯而入。
站在宽敞的客厅里,胡良环视了一圈,看着装修一新的婚房,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呵呵,你弟弟这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呀……”说完就把目光落在有些不知所措地怔立在一旁的刑警队长身上。“……我说,高警队,你不会忘了见到主人时应该是什么状态吧,嗯?”
高剑峰听言身上微微一搐,光身赤体、抱颈叉腿、直身挺立无论是在唐家大院里还是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都是见到主人时的标准站姿。可是,此时所处的地方是自己的亲弟弟家,如何能让他这个兄长以这样的姿态与其相见!
机灵的瘦皮猴几步窜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已经倒空的大杂物筐。男孩一脸坏笑,把手里的杂物筐向前一掷,草藤编的大筐晃荡了几下立在了客厅的中央。"
高剑峰惊愕地看着面前的大筐,在他眼里仿佛变成一只张着嘴的怪兽,让他心冷胆寒。
“来吧,你他妈还等什么!”龙三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的草筐,骂咧催促道。
高剑峰犹豫了一下,不得不缓缓地把右手举到了胸口处,开始解外衣的扣子。
“慢着……”胡良喝止住了高剑峰。正当刑警队长心中燃起了一丝侥幸和希望之际,却看见胡良的手朝着卧室方向一指,悠悠说道:“……没有你弟弟在场怎么会有意思呢!”"
高剑峰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别让…他…他没在家……”说完后高剑峰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谎话连傻子都哄骗不了,弟弟不在家,自己这个哥哥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噢?没在家?”胡良眉毛一挑,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面露惊色的刑警队长说道:“呵呵,高狗队,你不是不知道对主人撒谎犯的可是大错,可要狠罚的!”
“良哥,不用跟他废话,让于洋、洪波和小马进去把他弄出来不就得了……”岳亮瞪着一双圆眼虎声虎气地说道:“……那晚就是他们三个把那家伙押到军哥家的。”
“嗯,可不……”才十四岁的马毅然急忙应和道:“……亮哥让我上了出租车就掐住他卵子籽,下车我都没松手,嘻嘻,一路他都没敢呲毛。”
“噢?好,那就你们三个,再去请他一次!”胡良快意地说道。
“好咧!”话音一落,于洋、洪波和马毅然三人径直推门而入,似乎全然没听见身后的刑警队长那已经变了音的惊慌喝止声。
很快,就从卧室里传出一声惊呼,宽厚的嗓音无疑属于此时里面唯一的成年男人——高砺峰。随即就是一阵尚显稚嫩的尖声镇吓和斥骂声,自然来自于三个尚未成人的少年混混。随后又是几下扑腾声之后,几个身影从卧室门中走了出来。中间是婚房的主人高砺峰,他上身向后微仰,被站在身体两侧的于洋和洪波挟持在中间。高砺峰的两个胳膊被反扳在身后,于洋的一只手从后面薅着高砺峰的头发,使得他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走在最前面的马毅然半侧着身子,右臂向后斜伸至高砺峰的裤腰处,手从已经被解开的裤门中掏了进去。
“良哥,那晚我就是这么薅着他的卵子籽把他拽进军哥家的!”马毅然得意地显摆道,引起屋里快意的笑声。
“我们进去的时候,这个傻逼还坐在床上发呆呢,一看到是我们仨,都把他吓毛了,哈哈哈哈……”洪波绘声绘色地描述道:“……我跟于洋刚把他从床上架起来,小马一步就冲了过去,一个黑虎掏裆,一下就让他老实了。”
“啊?哥,他们…怎么进来了……”一出卧室门,高砺峰就看到了怔立在客厅中央的高剑峰,
惊惶问道。.
“怎么进来的?嘿嘿,我要是告诉你是你刑警队长哥哥请我们进来的,你相信不?”胡良的瘦脸上浮着一层得意的笑意。随之笑容转瞬即逝,他把脸扭向了站在大杂物筐前的高剑峰,厉声命令道:“高警狗,挺枪夹蛋站姿!一分钟,计时开始!”
得到指令的刑警队长身体猛地一震,仅仅两秒钟的踌躇后,就立即开始了行动。在亲弟弟困惑、惊愕的目光中,迅速麻利地脱衣解裤,警服、警裤、衬衣、绒裤一件件飞落到杂物筐里,直至最后的白色底裤也落进筐中,高剑峰魁梧粗壮的身体完全赤裸无遮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哥…别脱…哥…哥…别……”高砺峰徒劳的劝阻愈渐无力,最后仿佛变成了喃喃的自语。可在他盈满绝望、晦暗失神的目光中,自己一向敬重、依赖的大哥那赤裸裸的身体还在为完成指令而继续着屈辱的进程。只见他把右腿侧弯后高高抬起,然后右手从抬起的右腿后面探向自己的胯下,屈握的手掌攥住了自己的阴囊根部,大力向下狠拽,被猝然拉长的阴囊向后抻拉夹在股沟里,然后迅速地放下右腿与左腿贴紧闭合。在剩下的二十秒倒计时里,刑警队长全然不顾面对着亲弟弟的注视,开始卖力地撸弄自己的阴茎。终于在最后一秒到来之前,一根粗黑的硬枪挺立在胯前。全部就位后赶忙胸膛向上一挺,双臂平交抱于颈后。
“瞧瞧,你刑警队长哥哥的雄姿!”胡良朝着已然一脸呆滞的高砺峰调侃道。
小师爷吴迁扬着脑袋走到刑警队长的身畔,围着他的身体转着圈,一边挥起小巴掌上下前后摆弄他的身体仔细检查,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大腚光光,鸡巴挑枪;腚沟夹蛋,塞子堵肛;咂头前挺,下巴微扬;双臂抱颈,目视前方……”吴迁一指对面的高砺峰:“……仔细看好了,这就是标准的挺枪夹蛋站姿。嘿嘿,以后让你哥手把手地教会你!对了,你哥都已经挺枪夹蛋了,你现在也得大腚光光才对啊!”.
“啊?”被自己哥哥的举动已然弄得目瞪口呆的高砺峰如梦方醒,慌忙摇头连身说不。
“嘿嘿,不什么不,亲兄弟之间还害什么臊呢!”胡良一声冷笑,一递眼色,于洋、洪波连同上来帮忙的几个贼娃,上下动手,一起扒高砺峰的衣裤。高砺峰试图挣扎的身体在被马毅然薅着他命根子的手狠狠一掐之下顿时动弹不得。在前天夜里被挟持到农宅中刚一进门就被强行全身扒光的屈辱一幕再一次上演,只不过这次是在身为刑警队长的亲哥哥面前。..
被扒光身子的高砺峰被推搡到到高剑峰面前,“来,咱一起帮你哥哥检查检查,他的枪挺得够不够硬,蛋夹的够不够紧!”胡良一伸手薅住了高砺峰的头发,扯着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让他的脸近距离地正对着自己亲哥哥袒裸的下胯。胡良右手控制着高砺峰,左手挥动,“啪”地一声拍在高剑峰的硬鸡巴上。鸡巴的主人疼得身体一抖,却丝毫也不敢动弹,只有被击打的硬鸡巴如同被压紧后突然松开的弹簧一样,有力地向上一个反弹,“啪”地一声打在结实的小腹上。
“看,高队长这根枪挺得够硬不?”
看到高砺峰没有回答,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硬枪又是一下子,伴随着硬鸡巴的有力甩摆,刑警队长的身体又是猛然一搐。
“不说?那就再来几下!”胡良的左手又高高扬起。"
“硬…硬……”高砺峰慌不迭地高声回答道。
“硬?什么硬呀?”胡良的左手又是一撇子,这次的击打完全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终于让鸡巴的主人嘴里冲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痛哼。
“高队长的…枪…挺得硬!”已经变了声调的回答从高砺峰的口中冲出。
“嘿嘿……”胡良快意一笑,继续问道:“……那你说是你哥哥的枪硬,还是你的枪硬呢?”"
高砺峰一愣,如同乱麻般的脑子一时竟想不出该怎么去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可是看到胡良的手又高高抬起,情急之下慌忙说道:“我哥哥的…枪硬!”
“噢,你们哥俩是不是偷着比过啊!”胡良的嘲讽引起满屋哄笑。
“良哥,一会咱就让他们哥俩好好比一比……”狗头军师吴迁一旁提议道。坏小子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双手比划着做着相应的手势:“……比长短,比粗细,比形状,比硬度,最后…呵呵…还得比耐力!”
“不错,而且不仅比枪,还得比蛋!”二当家黑皮一旁附和道。..
“先比枪,后比蛋,再比屁眼谁扛干!”吴迁的诗才说来即来,又是引起一阵笑声。
胡良一拍刑警队长的屁股,命令道:“来,该让你的弟弟检查检查你的蛋夹得够不够紧了!”.
高剑峰应声而动,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并紧的双脚,原地转动身体,并拢的双腿不敢有半点松动。当身体完成了度转身后,把穿过股沟、从双臀间露出的两个睾丸近距离地展示给自己的亲弟弟。.
胡良一把就将两个被扯长的阴囊压挤得有些红胀的睾丸抓在左手里,手腕旋拧,如同在转动一个能打开密室的机关旋钮,又仿佛要扭摘下一颗长在石缝里的奇花异果。两颗被挤在一起的睾丸先是被朝一个方向拧至极限,直至抽紧的阴囊无法再被继续旋转,随后再反方向回拧至极限。如此反复,让所有观看的人都有一种马上就能被拧下来的错觉。
“说,高队长的蛋夹的紧不紧?”胡良问完,左手的两根手指在蛋上用力一弹,突然而至的疼痛让蛋的主人禁不住一声尖嚎。.
“啊…高队长的蛋夹得紧!”已经知道拒绝回答就会给自己的哥哥带来严重后果的高砺峰急不可待就回答道。
“呵呵!”胡良满意地微点了几下头。对于一对亲兄弟的驯服和调教还没有过前例,但仅仅牛刀小试,就已经让淫邪成性的少年贼头心旌大动。被调教双方亲兄弟的身份无疑会让这场即将被启幕的淫虐大戏倍添乐趣;而兄弟间相互担心、彼此牵挂的亲情砝码无疑又让迫服的进程事半功倍。.
“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不仅会“夹蛋”,而且还会“下蛋”呢!信不信?”胡良向高砺峰狡黠地一笑,他要把刑警队长所有不肯示人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的亲弟弟。
高剑峰被二当家黑皮薅着头发迫使他上身前俯下去,直至双臂大张撑在地板上,夹蛋的双腿也被踢蹬着左右大大劈开。黑皮抬腿倒骑在高剑峰的脊背上,双腿紧夹住他的脖颈,双手把住他的臀峰用力向两侧一扒,把撅在高处、充分袒露的密穴外垂着一个小拉环展示给一脸惊异的高砺峰。".
“来,咱们帮你哥哥把蛋下出来。”胡良继续一手抓着高砺峰的头发,另一只手抓起高砺峰的左手,拨起他的食指向前伸直,然后控制着这根前伸的手指穿过了吊在肛口外面的拉环。胡良把持着高砺峰的手,用力向后一扯,只见闭合的肉穴一下被大力撑开,随之一个黑色的橡胶球冲了出来。"
括约肌剧烈收放带来的强烈不适让刑警队长的身体猛地一拱,瞬间就被背负的重压制住而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黑皮左右开弓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上狠扇了好几巴掌以示惩戒,剧烈震动的臀肌让吊在胯下的肛塞球也调皮地跳动起来。
“呵呵,在亲弟弟的帮助下,哥哥的第一个蛋成功下出来了!”胡良高声宣布道。“第二个蛋嘛,得换个方式帮你哥下!”胡良说着,那只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用力向前推进,让高砺峰的脸靠近了自己哥哥那被扒开的双臀。“来,把你哥哥刚下出来的那个蛋给我吞进嘴里含住了!”胡良大力操控抓在手里的脑袋继续向刑警队长的双胯下方贴近,直至低伏下去的脸触碰上肛塞球。“怎么,不肯张嘴吗?”胡良另一只手啪啪扇打着高砺峰的耳光,狠声说道:“你要是不帮他把蛋都下出来,我就把刚帮他下出的这个蛋再给他塞进去,哼哼,而且让他的屁眼子以后永远都堵着,你信不信!”在凶恶的威胁下,高砺峰终于长开了嘴,把刚刚从自己哥哥肠道里脱出的肛塞球吞咬进嘴里。“来,往里吞…再吞…继续吞…都吞进嘴里…对喽!呵呵,第一次品尝你哥哥屁眼儿的味道吧,好吃不?”胡良朝着被肛塞球撑得腮帮子鼓鼓的高砺峰无耻地调侃道。“来,给我往外拉,使劲,使劲……”胡良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向后狠拽。“……不许闭眼,睁大眼睛…看,你哥的屁眼儿慢慢在张开,好看不,是不是像个花骨朵儿在盛开啊……”随着大力而缓慢地拉动,在适度的力量和速度下,第二个肛塞球又缓缓地撑开了刚被破关而出、尚未完全闭合的肛门,向外挤出。“看,你哥哥被拔光毛的大秃眼儿张的大不大…知道不,这儿可经常被两根鸡巴一起捅进去…瞧,肛门口旁还被刺了字,呵呵,不撑开大眼儿还真不容易看到……”胡良一边下流地挖苦讥讽,一边控制着手上的操作,直至第二个肛塞球完全脱出来,与第一个一起悠荡荡吊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下面。.
“看,你哥已经下出了两个蛋了,他屁眼里还藏着一个蛋呢,你说,该怎么帮他下出来呢?”胡良眯着眼睛瞅着高砺峰问道。"
“良哥,嘻嘻,让他们哥俩来个蛋扯蛋!”一旁的吴迁又有了鬼点子。
高砺峰与哥哥屁股相对,跪伏于地。一根细绳紧扎在他的阴囊根部,另一头系在肛塞球的拉环上。准备就位后,吴迁骑跨在高砺峰的脊背上,一手向前薅着他的头发,一手探后怕打着他的屁股,驱赶着他朝前爬行。很快,被拉紧的细绳直绷绷横在两个相对的屁股中间。高砺峰的睾丸被不肯轻易脱出的肛塞球牵拉得从双股间朝后长探出来,越扯越长,与两粒已经脱出的肛塞球平拉成一条直线。
“哈哈,这才叫三球连珠!”瘦皮猴兴奋地喊道。
“哪是三球连珠,应该是四球连珠!”马毅然纠正道。
“四球?大警察屁眼儿里的那个还没下出来呢!怎么是四球?”瘦皮猴不服气地辩驳道。
“你卵子皮里就包着一个卵子籽啊!”马毅然白了瘦皮猴一眼,逗得周围一片笑声。
随着越拉越紧,从命根子传来的愈发剧烈的痛苦让高砺峰本能地停下了爬动的步伐。吴迁从他的脊背上一步跨下,嘿嘿一笑,抬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用力的踢踹。毫无防备的高砺峰身躯一下向前猛冲出去,随着兄弟俩的尖嚎齐声而发,刑警队长体内的最后一个“蛋”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从肉穴中一冲而出。三个串连在一起的肛塞球碰撞在一起发出噼啪的声响,先后撞击在高砺峰的屁股和阴囊根上,高砺峰一声变音走调的惨嚎引起了周围一阵快意的哄笑。
精彩的见面仪式之后,贼娃们连同刘勇军、岳亮、洪波等人一起动手,用带来的粗麻绳将两个成年俘虏五花大绑,随即由最小的马毅然一手薅着一根鸡巴走在前,牵着两个浑身光光、都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体并排肩挨着肩,在颇为宽敞的客厅里转着圈光腚巡游。每转完三圈,都换一个牵手,瘦皮猴,麻团,刘铁军。观众们或立或坐围在四边,对每一次经过面前的两个被巡游展示者连拍带打,肆意取笑。最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由洪波直接牵进了卧室。不眠的轮奸之夜才正式拉开大幕。
胡良为了给初为人夫的高砺峰那个处男屁眼儿开苞已等了太久。昨夜在刘勇军农房的大炕上,虽多次用性具亵玩高砺峰和卢勇的后穴,并且还给他们多次灌肠,但因为意外获知了高砺峰与刑警队长高剑峰的亲兄弟关系这个惊人信息而让胡良有了更淫邪的恶念:让一个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重量级性畜重新落网,且与自己的亲弟弟一起并肩挨操无疑能带来前所未有过的刺激感受。为了实现这个念头,胡良一再压抑着炙热的淫欲,精心在废剧场里设局,终于钓出了思念已久却不可得的龙三私奴——刑警队长高剑峰。而在即将得手之际却又被意外闯入的大太保刘浪和那个神秘保镖搅局而不得不忍痛把已经即将吃到嘴里的美味放走。不甘心的胡良立刻对仍扣在自己手里的卢勇严加迫问,最后用放他走的条件从他嘴里套出了高砺峰的住址。得到了想得到的,胡良随即就食言,让四个贼娃把绳捆索绑、浑身光光的卢勇拉出剧场,裹进大被装车送回到汽修厂。自己带人按照地址找上门后,一个照面就胜券在握,飞走的鸭子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嘴边。哼哼,这一次,这亲兄弟俩一旧一新两块可口的肥骨头可得好好嚼个烂,啃个欢!
胡良自然是高砺峰当仁不让的开苞手。高砺峰双臂反缚、头朝里顶着床面,岔跪着双腿屁股高撅。胡良双手叉腰站在地上,褪下了裤子,露出的胯下宝贝被叉腿低伏在自己胯前的刑警队长正卖力地吞吃着。在规定的半分钟内,刑警队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根十六公分长的硬鸡巴高挺在少年贼头的胯间。随即刑警队长被少年贼头薅着头发拽到自己弟弟高撅着的屁股前。“如果不想让你弟弟的屁眼儿被捅裂了,就好好舔一舔,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深知被破苞痛楚的刑警队长几乎没有犹豫,就把自己的脸深埋进亲弟弟的双臀之间。伸长了舌头,在尚未张开的秘缝中上下舔舐,并时不时把舌头收回口内,沾取更多的唾液后再舔。当感觉到肉穴已经些微张开后,刑警队长还努力地把舌头绷紧,让坚韧的舌尖顶进肛门口,以使得括约肌能提前充分张开,以适应随后而至的硬鸡巴的大力突进而不被撑裂。
“哈哈,这家伙被他哥吃屁眼吃出高潮了!”高砺峰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招致了胡良的无耻嘲讽。“妈的,时间到了!”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的胡良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一把就把他扯开,随即就挺着自己的硬鸡巴顶在了刚刚被吃舔开的肛门口上。
“来,亲眼看着,你亲弟弟的屁眼儿第一次是怎么吃进去大鸡巴的!”二当家黑皮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把他的脸从旁边凑近了即将开战的战场。"
胡良手扶着硬鸡巴,有力而慢慢地向前推送,让准新郎的处男屁眼儿被逐渐撑开的过程清晰而细致地展示在他亲哥哥的视线中。尽管提前被卖力地舔舐、唾液的湿润以及舌尖的顶入而为括约肌做了一些准备功课,但是被硕大的龟头强力撑开还是给初被破苞的新人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口中发出了越发沉重的的呻吟声。"
“听听,你弟弟好像反应很强烈呢!”胡良垂头朝着侧下方的刑警队长揶揄道。“你不再帮他润滑润滑吗?”.
高剑峰一惊,赶紧伸出湿润的舌头,可是由于胡良前胯的阻碍,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舌尖再次触及到自己弟弟的肛门上。情急之下,高剑峰掉转目标,让自己长长探出的舌尖舔舐在少年贼头那根仅仅是龟头插进菊心而大半部分还露在肉穴外面的茎秆上,竭力在其上涂上更多的唾液而使之更润滑。
来自龟头被肉穴紧紧吞裹和茎秆被舌尖温柔舔舐的双重刺激,让少年贼头受用得无比兴奋,已经充分勃起的硬鸡巴象雨后茁壮生长的春笋般又粗长了一圈,将撑圆的肉穴堵得满满登登。少年一声低啸,胯部向前猛地一冲,伴随着高砺峰一声痛苦的嘶嚎,膨胀值爆表的硬鸡巴一下就连根直入在被大力豁开的肠道中。不给被开苞者任何的适应缓冲,胡良就已经一下一下大力推动起来,如同电马达一般的前胯有力击打着身前的屁股,啪啪作响。高砺峰由于捆绑在身上的麻绳被牢牢地薅住使得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强忍着如同被撕裂般剧痛的后庭承受着持续无休的猛烈冲击,口中发出痛苦而无助的哀鸣。"
“哈哈,良哥,这家伙被你操出眼泪了!”麻团在床上撅着屁股把脸凑近了高砺峰抵在床上的脸大声汇报道。
“他的警察哥哥刚送到咱那时不也是挺刚的嘛!哼哼,一个轮大桩不也是把他操哭了!”黑皮冷笑道。
“何止操哭,都被操尿了!”瘦皮猴急忙补充道。
“嘿嘿,一会让高队长给他弟弟来个情景再现,让他弟弟亲眼看看他刑警队长哥哥失禁呲尿的本事!”
“说不定兄弟俩都有这个本事呢……”吴迁一推圆圆的镜框,一脸坏笑地建议道:“……一会让他兄弟俩来个并肩轮大桩,看看谁先被操出尿来!”
这场验证谁先被操出尿来的“兄弟并肩轮大桩”在胡良为高砺峰成功开苞并完成在他体内第一次内射之后立刻开始。兄弟二人肩并肩深蹲在床沿边,按照指令,或是齐起齐落去主动套弄轮流怒立在胯下的一根根鸡巴,或是深蹲不动被动地承受胯下一根根鸡巴的猛力冲击。三个轮次的轮桩下来,被轮番猛操而愈渐敏感的肛门让兄弟二人都痛苦不堪,口中的呻吟甚至渐带哭腔,却居然都没有被失禁喷尿。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光屁股就是一巴掌,骂咧道:“两个多月不见,没想到这个老屁眼儿倒是越来越抗操了!妈的,操不出尿来就给他们搓出尿来,看谁先绷不住!”于是瘦皮猴、麻团和刘铁军轮流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一边一个,在兄弟俩被继续轮桩的同时,一起动手肆意玩弄两人的鸡巴。在肠道的持续抽插加之龟头的强力搓蹭的双重刺激下,在第四轮次的轮桩后期,高砺峰几声短促的闷吼,汩汩精液喷射而出;而几乎同时,从刑警队长鸡巴头中也呲出了道道尿水。两根被身下的大力冲击而剧烈飞摆的鸡巴同时甩出了一白一黄两道曲线,飞溅在床前的地板上。
“哈哈,精彩,过瘾!”站在正对面的马毅然举着手机兴奋地高声叫道。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担负全程录像的任务,以前跟刘勇军、岳亮、于洋他们劫掠中学生时也录下过一些霸凌的视频段子,但这两天以来的所见所历远是曾经想都想不到的。
“这一幕就叫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吴迁点着头一脸笑意地说道。无疑,这一幕视频必然会被选为经典片段,在大当家胡良跟龙三、刘闯、唐帅宝以及会所经理小扣子他们聚会交流时,拿出来显摆也能占尽风头。.
在其后又进行的两轮“兄弟并肩轮大桩”中,兄弟俩都数度黄尿失禁、精液喷射,只不过时间都错开了,没能再重现第一次精尿齐喷的难得场景。这一场六轮次的轮大桩下来,哥哥三次喷尿,两度射精;弟弟两次失禁,三度射精。总数上竟打了个平手。
第一场次的轮奸之后,开始一小段的“课间休息”,因为两个被持续抽插的肛门需要适当的歇养恢复以使得下一轮的奸淫带来更多的紧致快感,而上一轮灌满了肠道的精液也需要排出体外为下一轮的激射腾出空间。而所谓的“课间休息”对于兄弟二人也是毫无轻松可言,两把椅子立在客厅的中央,背缚双臂的兄弟二人面对着面、双腿叉劈分站在一米来宽的两把椅子上。身体相互靠近直至上身紧贴,脑袋都担在对方的肩头。然后二人要屈蹲下双腿,直至膝窝呈度夹角,弓型的双腿彼此交叉,你的左腿压在我的右腿上,我的右腿压着你的左腿上。两个下胯紧紧贴合,鸡巴互抵,挨在一起的两个阴囊在根部被细绳牢牢捆扎在一起,使得贴紧在一起的阴部不能有丝毫的挪移错位。在“课间休息”的时段,连在一起的兄弟二人要这么深扎马步地足足蹲上十五分钟,让朝下张开的肛门把灌进肠道里的精液滴滴嗒嗒地滴落在放地板上的两个瓷碗内,直至完全排空。刚刚经受了一天一夜持续折磨的高砺峰体力早已不支,蹲到后期疲惫的双腿实在无力支撑愈感沉重的身体,可哪怕向下滑落一丝一毫就会扯动哥哥同自己绑扎在一起的阴囊,所以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体都压在哥哥的身上。高剑峰一是心疼弟弟,二也是受阴囊牵扯,即使负担着双倍的负重,却也不得不竭力苦扛。
“课间休息”结束后,第二场次的轮奸立即开幕。除了瘦皮猴、麻团、马毅然和刘铁军等四个身体尚未发育成人的男孩外,其余八个少年分好了次序、排着队给兄弟二人分别都来了一个八人次的轮奸。宽大的婚床上,兄弟二人身体并肩挨紧,或是一同仰躺或是一同趴撅,在被一根鸡巴狠操的同时,还要为另一根鸡巴口交。而每一根被口交的鸡巴都不会在他嘴里交货,而是要接班捅进另一人的肛门。八个少年,两个小时,每人都是双射,不偏不倚且无一重复,让兄弟两人的嘴都依次尝遍了八根不同的鸡巴,两个屁眼儿也各被八根不同的鸡巴轮番光顾并都完成了内射。
一场六人次的并肩轮桩,一场八人次的并肩挨操,两场轮奸大戏让即使身强体壮的兄弟二人也是筋疲力尽,被过度滥用的肛门充血红肿几近无法闭合,两根已婚的成人鸡巴也被玩弄得肿胀破皮,尿尽精干。
兄弟二人被勒令并排跪地,头顶地面,屁股高撅,两个漏斗分别插进两人肛门内,把第一场六人次轮奸后在“课间休息”时淌落到两个碗中的精液又分别灌回到二人的肠道内,与第二场八人次轮奸的精液合在一起,总共十四人次轮奸内射后的精液重新灌满了两人的肠道。漏斗拔出后,高剑峰的屁眼被堵上了肛塞,被薅着头发直起上身跪爬到依旧头顶地板高撅着屁股的亲弟弟的身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一根胶皮管被深插进了高砺峰的肛门。
“呵呵,赏给你个“特饮”,只有一分钟,必须全部吸光喝净才行!嘿嘿,无论你的嘴里还是你弟弟的屁眼里,剩下一滴你弟弟就得受罚!”吴迁一指立在高砺峰肛门外面的胶皮管头笑嘻嘻地命令道。
刑警队长满脸惊愕,这些贼娃坏小子的淫思邪念真是连自己的主人龙三都相形见拙,一个个防不胜防的鬼主意、恶点子无情地撕裂着他的心理底线。
“操你妈的,是不是觉得你弟弟很扛得住打啊!”黑皮一声厉骂,挥起皮带在高砺峰光裸的脊梁上狠抽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
高剑峰一懔,赶紧把脸前伸凑近自己弟弟的屁股,毫不犹豫地把胶皮管含在嘴里,努力地吸吮起来。一分钟结束后,二人换位,刑警队长被堵着屁眼的肛塞被“吸管”取代,高砺峰开始“享用”哥哥体内的“特饮”。尽管刚刚沦陷两天的高砺峰与自己已经习惯于吃精舔尿的哥哥相比还是有相当的抵触,可是抽打在哥哥脊背上的皮带和触点在屁股上的电刺很快就让他放弃了所有的
抗争,呲溜呲溜地吸吮起来。最后,兄弟二人先并肩伏地,高撅屁股,被倒骑在脊背上的瘦皮猴和刘铁军大力扒开双臀,用空心肛插撑开屁眼儿,坏小子们一起围着脑袋用强光笔仔细检查张开的肠道中是否还有遗剩的“特饮”;肠道检查合格后两人再并排直身跪地,大张开嘴巴,被仔细检查吸进嘴里的“特饮”是否全部吞吃进肚。
已是后半夜,灯火通亮的客厅中央,高剑峰、高砺峰浑身精光的身体肩挨肩蹲在并排的两把高凳之上,屈蹲的双腿分劈大岔,羞耻地将被皮筋勒住根部而高挺着的硬鸡巴突出袒露。阴囊根也被一条皮绳扎紧,垂下的两个绳头拉紧后系在并拢在一起并高跷着脚尖的双脚大拇趾上,四个踮起的脚跟下面还各放着几颗尖头朝上的图钉。两人双臂横抱颈后,被勒令时刻要上挺着胸膛,颤巍巍的身体艰难地保持着平衡,眼睛还必须目不斜视地看着坐在对面长沙发上的审问者们。而让两个成年受审者倍感羞臊的不仅仅源于羞耻的姿态,更源于围坐在一圈的小审问官们各种千奇百怪的下流问题。而无论是亲兄弟的关系,还是已婚者的身份,都为这些贼娃混混们的提问提供了更为丰富的素材:
“你作为弟弟,鸡巴比哥哥还长一点,是不是对哥哥的不尊重?”.
“你的老屁眼跟你弟弟的新屁眼相比,哪个更扛操?”
“你俩给没给老婆舔过逼,你俩的老婆给没给你俩舔过屁眼儿?”
“刚才亲眼看到你弟弟被开苞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想?如果让你为他加油你会喊什么口号?”
“你俩新婚之夜都干了你老婆几炮?”
“评价一下你哥哥刚才跳的抖铃舞,至少说出三点需要改进的地方!”
“高队长,如果你弟弟第一次被玩双龙,你这个过来人会告诉他应该注意些什么?来,转过脸看着你弟弟,现在亲口告诉他!”"
“说说为什么刚才轮大桩时你哥哥先喷的尿,你先射的精?”"
“如果你俩互换老婆,操的时候是不是能更来劲,更过瘾?”
每一个下流至极的问题都必须认真回答,回答时要瞪大双眼,声音响亮,内容即要如实准确,又要趣味可笑。任何被认为不满意的回答都会被旁边的监督官用电刺在受审者的凸挺的阴茎或是被拉紧的睾丸上来一下子。
天光欲晓之时,这场彻夜无眠的兄弟双驯才告一段落。坏小子们一个个抻着懒腰、打着哈欠迈腿跨过匍匐在裆下顺成一列跪地送客的成年兄弟,走出了高砺峰的房门。胡良最后一个跨门而出,扭回身,用手朝前面一指,兄弟二人赶紧依照指令跪行到客厅中央,找好位置后身体并肩挺身直跪。两人正对面的大茶几上立着一个手机支架,点亮的屏幕上已是视频聊天状态,屏幕中两具赤身直跪的身体正面全部被框进了镜头。在主人们离开之后,刚经受过彻夜严驯的兄弟性畜还要进行一小时的跪思心得,胡良时刻用手机监看二人的状态,并随时提出一些问题或是下达一些指令。之所以没有把这对兄弟带回到自己的老巢继续严驯,心思缜密的胡良也是经过了一番思量。毕竟是背着龙三暗中动了他的私奴,一切还是谨慎为上,那个背景深厚、财粗势广、马仔众多的龙家三公子远非自己能开罪得起的!不过,暂时的退避不意味永久的放弃!整整一夜兄弟二人参演的这部淫欢性虐大剧都无一遗漏地录成了视频,回去再摘捡出精彩的画面做成高清影集,有了这些,以后自己汽修厂的屋里房外少不了这对人夫兄弟光身赤腚撒欢儿折腾的身影。
两辆破旧的微型中巴悄悄穿过空寂无人的小区,驶出了院门。初冬的暖阳正射出第一缕晨光,却没能穿透厚重的云层。

(二十六)狼窝

一粒豆大的汗珠从高剑峰赤红的脸庞滚落,顺着青筋暴突的脖颈,掉在肌肉坟起的赤裸胸膛上,继续一路向下,与小腹上莹莹的汗水汇在一起,注入到双股分劈的两胯间,在阴囊根部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积淌,融聚,拉成一串长长的汗流儿,滴落在地板上。高剑峰叉腿低蹲在两个高筒罐头盒上,圆形的盒盖只能踮着两个前脚掌,脚跟悬空不得着力。他双臂侧支在头两侧,疲惫地承负着横担在颈后及双肩上的一根铁杠,杠头两端各穿上了一个二十公斤的杠铃。寂静的刑房内,除了高剑峰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伴随着从他胯下传出来的隐隐嗡嗡声。一个带卡口的电动肛插正在他的肠道里卖力地工作着,一刻不停且毫无规律的震动、扭拧、抽插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仅仅是高剑峰因为三天前晚上“临时出警”而没有按时赴主人召约而受到的一项小小惩罚。在此之前,他刚刚在龙三卧室的大床上变换了四个体位承接了小主人将近一小时长操后的内射。当他被马仔拽出卧室去地下刑房领罚时,在走廊与同样正被马仔拉去卧室接班挨操的交警副队长不期而遇。两个皆已是人夫的壮年警官都浑身精光只戴着警帽,双臂抱颈,各被一支手薅着鸡巴面向而至,身体相蹭,擦肩而过。刚刚在年末市公安系统表彰大会上都一身警装、英姿煞爽共同登台领奖的两个警界精英在龙宅的走廊上以如此的方式见面了,虽只是匆匆一瞥,相视无言,却内心都惊涛汹涌,愧臊不已。同为龙宅的私奴,两月以来这两头队长警畜曾有过数次的交集:高剑峰曾被禁锢在密室内用自己的身体被动地引诱了初进龙宅因中了迷幻药而丧失了理智的交警副队长一步步踏进陷阱;其后又作为前辈性奴向后被捕获的交警副队长及其下属警员言传身教过作为性畜的各种奴姿和规矩;之后在龙三招待赵小乐和韩冬这两个省城少衙内的天台夜宴上,两头头戴警帽、身扎束带的壮警畜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挺枪夹蛋”的羞耻姿势一起伺宴;而在龙三的大床上,两头队长警畜也曾共同侍主,或是并排高撅或是伏仰相叠被龙三枪挑双洞;那几次的交集高剑峰都戴着头套或是面遮眼罩,尽管从交警副队长的眼睛中曾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但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坦面相见。
一脸惊色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被拉进卧室去接班侍寝,高剑峰被拉到地下刑房领罚。在“各司其职”后,两头队长警畜今晚还将面临着一场大戏。从省城远道而来的韩冬和赵小乐应邀再次到龙宅做客,在龙宅明亮宽敞的会客厅中,两头队长警畜将会同稍晚应召而来的顾斌和孟春雷一起,为第二次莅临龙宅的韩冬、赵小乐及其两个纨绔哥们进行一场精彩的“警畜群驯”。而这次韩冬和赵小乐也给淫心旺盛的龙三带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刑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个身影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受罚人这边走来。"
“浪哥来了!”负责监刑的一个马仔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大太保刘浪问侯道。.
刘浪轻嗯了一声,踱步走到了高剑峰面前,看了看他浑身汗水的身体,转过头,对马仔吩咐道:“你去吧,我看着他!”
“这……”马仔面露迟疑之色。
“怎么,对我你还不放心!”"
“没没…大太保,龙哥最信任的就是你,我哪敢有半点不放心!那…我就先歇着去了,嘿嘿,听说今晚有好戏看呢!”马仔说完就快步走出了刑房。
刘浪走上前把负在高剑峰肩头的杠铃抬放到地面上,让他直起了身体,高垫了半小时的双脚也从铁筒上落回到地面。伴随着刘浪拿起铁几上的遥控器关闭了开关,从高剑峰体内传出来的嗡嗡声也嘎然而止。
刘浪坐到了椅子上,看着肃立在自己面前光溜溜的身体,呵呵笑道:“就冲那晚救了自己的亲弟弟,你今晚受这点罚也算值!”刘浪说完,却发现在刑警队长的脸上不仅丝毫没有现出轻松之色,反而像是触动了隐痛一般,反而面色更加阴沉愁苦。“嗯?”刘浪盯着高剑峰不解地问道。
“那晚你们刚走,胡良…胡良就带着人来了……”高剑峰有些迟疑地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脱口叫道:“……那头毒狼追到你弟弟家去了?”刘浪的心一震,登时一股不祥的预感侵上心头。“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早上!”
刘浪的心似乎沉到了幽暗的湖底,不用问都能想得到那个心淫手黑的贼头和他的那一班贼娃野小子们在那一整夜里能干出什么。“你和你弟弟一起…被……”刘浪试探地问道,虽没有得到刑警队长的回答,却已从他那夹杂着痛苦和愧臊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浪哥,求你帮帮我,别让胡良那伙人再找我弟弟的麻烦,我弟弟刚刚结婚,千万别让他落入他们的手里!”高剑峰满含恳切眼睛的看着刘浪真诚地说道。
“刚结婚怎么了,那个交警副队长不也是个新郎倌,嘿嘿,不也被我们龙哥操得昏天黑地、驯得服服帖帖的!”少年太保调皮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浪哥,真的求你帮帮我……”高剑峰双膝一屈,一下跪倒了刘浪的面前。“……真不能再让那个胡良对我弟弟下手了。要不,我去求龙哥,让他跟胡良交涉。”
“求龙哥?嘿嘿,龙哥要是知道你有个新郎倌弟弟,说不定…嘻嘻…也把他收了呢!”刘浪笑道。"
“那…那也不能再让他被胡良控制,那个胡良就是个十足的恶棍!”高剑峰恨声说道。."
“嗨,也说不定那家伙操过了也就完事了,不会再找你弟弟的麻烦,而且也不会再有胆子敢动你。”刘浪安慰道。
“可是…只隔了一天,胡良…就又把我召到他的汽修厂去了……”高剑峰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瞪大了眼睛惊问道,随即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哼哼,想必那晚在你弟弟家里没少给你们哥俩拍吧!”
刘浪的话一下勾起了刑警队长那段刚刚过去却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在自己亲弟弟的婚房内,被一群十几岁的贼娃混混儿一整夜通宵连旦的奸淫亵玩,已皆为人夫的两个亲兄弟彼此哀声相闻,羞处对袒,耻态互见,伦常丧尽。尤其在彻夜轮奸的后期,红肿不堪的肛门被继续大力抽插,让他这个从小到大从未在弟弟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的长兄竟被操得大嘶小嚎,失声嘤泣。而两个泪面相对、齐声哀嚎的成年兄弟被围在周边的小恶棍们一边轮班欢操一边快意地讥讽取笑,让他感受到了成奴这数月来最寒心彻骨的羞耻。从四月前受顾斌哄骗,在许亚雷的豪华别墅里被那个与自己曾有积怨少衙内刘闯率众捕获,随即就被装在活人棺材里押至到胡良的贼窝汽修厂经受了初落樊笼后的第一场脱胎换骨的轮奸迫服;随后又被应邀做客的唐帅宝连夜带走,赤条条地跪在在中巴车前给几个十来岁的村娃当了一路的肉靶;在唐家大院里与陈虎、顾斌、程战一起白天持续无歇地接受严驯,夜晚通宵达旦被轮番奸淫,仅仅两天两夜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头合格的壮奴;再后就被刘闯禁锢在一个特殊的茶几中作为礼物送给了如今的主人龙三,最终做了这个巨商大亨的三公子独占的私奴。人前堂堂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人后却是一个比自己将近小了二十岁的少年团伙头领的性奴玩物,四个月来诡异而难言的历程,让高剑峰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蜕变,从最初的抵触抗争变成服从顺应再至如今的甘心情愿,甚至还有些欣悦其中。而这次又重新落到了贼头胡良的手里,却让高剑峰身心俱催,痛辱难当。但毕竟自己的身后是龙三,谅他胡良也不敢拿自己怎样。而让高剑峰倍感惊惧忧心的是自己那个刚刚结婚两月的亲弟弟竟意外地落入胡良之手,不仅成了那头恶狼的掌中玩物,而且兄弟二人还一起连夜奉献了一场“双驯双奸”的淫虐大戏。痛定之后,高剑峰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让弟弟摆脱那只少年恶狼的挟制,及早脱身。""
尽管在积极地寻找让弟弟脱危解困的对策,高剑峰却没料到又一次的危困来的如此之快。就在“婚房双奸”后隔了一天的上午,正在警局上班的高剑峰就收到了传至自己工作邮箱里的一封标题为“请柬”的一封邮件。高剑峰疑惑地点开后,随即跳出一段短视频,只见两个浑身赤裸、绳捆索绑的健壮躯体并排深蹲在床畔,各自被胯下两股间一根向上勇猛突刺的硬鸡巴拍击得啪啪直响,而两人凸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正各自被一支小手肆意地搓磨着,很快,就在极度痛苦的闷吼声中,一根鸡巴甩出了澄澄黄尿,而另一根则有力地喷出好几股精液。随后“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八个大字出现在静止的画面上。仅仅十几秒的视频就把高剑峰看得脸热心颤,血往头涌,耳畔似乎也回响起戴着小圆眼镜的少年师爷吴迁摇头晃脑地大声吟念这八个字的声音。视频结束后自动销毁,现出了网页上的两行字,上面一行是一个位于郊区的汽修厂的地址,下面一行“下午三点准时报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可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的心一懔,他真是低估这个少年贼头的胆大妄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龙三的私奴,却仅仅隔了一天就背着龙三勒令自己应召上门。他对那个虽仅光顾过一次却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贼巢真是心有余悸,而更让他胆寒的是在那个远比弟弟婚房宽敞开阔得多的厂房厂院里那些小恶棍们必然会耍得更疯、玩得更野。可是,对方的命令已然给他切断了后路,如果自己不应召上门,他们肯定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所以,这次狼窝之行是躲避不了,硬扛也得先扛下来!
下午三点,高剑峰准时赶到了胡良那个位处市郊的汽修厂。只见铁门半敞,周遭无人,只有立在门口正中央的一个大竹筐正静静等待着应召而至的人。高剑峰不觉间放慢了脚步,四下巡看,迟疑地走到竹筐边,正要往前迈步,突然,从半掩的铁门后面蹿出一个瘦小的人影。.
“站住!”一个尖细的声音喝止住了高剑峰。只见一个少年站在竹筐后面,瘦削的身子,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尖尖脑袋,上扬的小脸上一双鼠眼狠狠地瞪着他。
瘦皮猴,高剑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堂堂的壮年警官却不禁心一颤,两天前在弟弟家中度过的那个难堪回首的长夜,这个十四岁坏小子的巴掌没少在自己的身体上招呼,而在那场屈辱至极“兄弟并肩轮大桩”中,也正是这个坏小子亲手给自己搓得失禁呲尿,与自己的弟弟完成了精尿齐喷。.
“妈的,你没看见你面前的是啥啊!”瘦皮猴一指高剑峰身前的大竹筐高声责备道,竟如同大人在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一般。“赶紧脱光光溜溜儿的,良哥他们可在里面等着呢,哼哼,磨蹭晚了一会可有你受的!”瘦皮猴狠呆呆地威胁道。
“我来了,那…我弟弟…你们没让他来吧?”高剑峰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执着地询问道。.
“嘿嘿,给你发的“请柬”上咋写的?”瘦皮猴不答反问道,脸上一副莫测的表情。
“写的……”高剑峰脸上臊红,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声音越说越低,脸也垂了下去。
“哈哈,对啊,那你……”瘦皮猴抬手指着高剑峰戏谑追问道:“……是喷尿的还是喷精的?”
“我…是…喷尿的……”
“那不就得了,你来了,自然就不用他来了!”瘦皮猴大咧咧地回复道。"
“肯定吗?”高剑峰坚持追问道。
“啃腚?还舔屁股呢!”瘦皮猴调侃道,随即就厉声催促道:“我可提醒你,你他妈再磨蹭不进去良哥可就叫你弟弟来顶替你了!”.
高剑峰哪里敢还犹豫,赶紧双手齐动,开始最熟悉的解衣动作。很快,就把最后一条底裤扔进了竹筐内。高剑峰挺直身体,双手抱颈,向面前干瘦的丑小子展示着标准的报到站姿,却又不禁转动着脑袋朝左右和身后探看。虽然汽修厂位处城郊荒僻之地,但此时毕竟天光大亮,远处的省道上还不时有车辆往来经过,如此一丝不挂地站在厂门外,还是让他倍感担心。
而一直催促的瘦皮猴此时却不着急了,踱着步绕着高剑峰光溜溜的身体,上下环视。
“可以…进去吗?”高剑峰却越发感到焦急,想赶紧进了院子避丑遮羞。
“哈哈,刚才磨蹭半天你现在倒着上急了!”瘦皮猴一脸坏笑地指着高剑峰的胯下说道:“瞧瞧,你那根老鸡巴都冻抽抽了!嘻嘻,想进去就赶紧自己把鸡巴撸硬了,我好牵你进去!”
如果远处道路上的汽车里有人偶尔用望远镜向这边窥望,一定会被这个匪夷所思的场面惊掉下巴:光天化日下,一个浑身精光只戴着一顶警帽的高大壮汉站在一个瘦小少年的面前卖力地自渎。但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在他卖力的操作下,一根粗黑的硬鸡巴很快就凸挺在胯下。少年嘿嘿一笑,一把攥了上去,连根薅住,牵着向院中走去。."
穿过静无一人的前院,到了院中左边那间最大的汽修车间。那是一栋人字起脊的高大厂房,进出维修车辆的两扇大门紧闭着,右下的一扇小门一开,瘦皮猴掀开厚重的布帘子,牵着高剑峰迈步而进。
一进去,高剑峰猛地一惊,只见诺大的厂房里竟密密好几十号人,有坐有站,围在长方形的屋子四周。他的双脚刚一迟钝,就被瘦皮猴的手狠地向前一拉,不得不踉跄着跟上。“瞧瞧,还扭捏上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今天这还害上臊了!”瘦皮猴高声调笑道,逗得厂房里笑声一片。
高剑峰一脸臊红、内心慌乱地被牵到端坐在正中间的胡良面前。少年贼头一双细眼闪着兴奋的淫光打量着应召而来的成年警官,嘴角一扬呲出一声轻笑,说道:“高大队长,别来无恙啊!两天前被操开的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合上了?”.
高剑峰脸上一热,可是又不得不去认真回答主人提出的任何问题。“报告,我被操开的屁眼儿已经合上了!”周围一阵笑声。
“合上了是吧,嘿嘿,那就再给你操得大开!”胡良会心地笑道。“不过,那是晚上的事,现在嘛,你可是有好多课要补!不过……”胡良一脸的阴险狡黠,呵呵一笑道:“……有的课你自己可完成不了,呵呵呵呵,我给你找了个搭子!”胡良说罢,手在自己身下一抄,被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一块布单掀了起来,赫然露出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原来少年贼头是坐在一个蒙在布单里面头朝着里、四肢伏地的人的脊背上。胡良照着那个屁股啪啪拍了几下,随着结实的屁股有力地弹动,插在肛门里在外面探出一个螺旋状的尾巴头也滑稽地摇晃起来。
高剑峰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胡良站起身,用脚踢了一下身下的屁股,命令道:“来,转过身,见一见你的搭档同伴。
随着胡良的话音,那具身体听话地四肢跪行,把身体转了度,低垂的脑袋朝向了高剑峰。
高剑峰的预感一下强烈起来,目光中胡良用手抓着那人的头发狠狠向上一拉,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高剑峰的瞪大的双眼前。
“啊……”高剑峰失声惊叫,直立的高大身躯已经开始剧烈地抖动。只见弟弟高砺峰也正瞪着惊愕的双眼看着他,表情也一下呆滞住。
“嘿嘿,亲哥俩又见面了……”胡良看着一站一跪、相互惊视的两个人夫兄弟得意地说道。
“高大队长,你弟弟比你早来了一个小时。呵呵,在等你的时候先喂了他八根鸡巴,一滴不剩地让他吃了个半饱!”胡良转动着薅着头发的手,向刑警队长左右展示着高砺峰嘴巴四周白色的风干物。“嘿嘿,你弟弟的口活儿可是进步神速,一会,让你哥俩互吃一下,比一比谁先让对方交货!”
“你们…可是…我来了…怎么…啊、啊…哎呀……”高剑峰语无伦次的质问被左右同时抽打在身上的竹条和皮带制止住,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住嘴!”
“妈的,主人没问话你他妈瞎叫什么?”
两个施刑的少年贼娃高声喝止道。
“哥,我以为我来了,他们就不会叫你…啊…哎哟……”高砺峰也被胡良薅着头发扇的几个耳光打得唉声连连。
此时高剑峰都已然明白,所谓的“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就是一个卑鄙的谎言,一个无耻的圈套。高砺峰在单位的工作邮箱里同样收到的“精尿齐喷视频请柬”中,自然写的是“喷精的要是不来就让喷尿的来”,只不过应召时间提前了一小时。兄弟二人都彼此为了保护对方,都背着对方独自应召赴约,却不期在此再次相遇,同陷狼窝。"
正如胡良所言,在两个人夫兄弟的屁眼儿再次被操开之前,两人需要把欠下的课补上。两天前的通宵夜驯碍于场地和环境的约束根本施展不开,而如今移师到自己的老巢,自然要撒欢儿了耍,可劲儿地驯。
两个成年人夫兄弟光身赤体、汗水横流,在一圈数十个贼娃的欢呼呐喊中,或是肩并肩共同扛举着一个货车轮胎,并一起拖着拴在两人生殖器根儿上的一个大轮胎在厂房内绕圈奔行;或是面对着面叉腿跪在两摞立砖之上,双手高举共同托起一个货车轮胎,而各自吊在阴囊根上的两个皮球被身后的男孩们踢踹飞起并相互砰砰弹碰;或是四肢伏地共同驮着一个叉腿分踩在两人脊背、双手拉着勒住两人脖颈缰绳的小骑手并肩爬行,骑手们跳下跳下随时轮换;或是四肢伏地撅腚跪行,先是一人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半进半露的双头龙,爬到另一人处,不能用手只能用肛门来相互接力,把双头龙转插进另一人的体内,如此协同直到把五根双头龙都搬到另一处……还有“双背扁担”,“二马双足”,“你牵我扯”,“鸡巴摇绳”……十几个双驯招术,把两个即便都身强力壮的成年兄弟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相对于历经数月历炼的高剑峰,高砺峰虽也在被挟持到农房后和在自己的婚房内经历过两次群驯群奸,但如今晚这般场在五十多双大小贼娃们淫邪的目光下和下流的嘲讽中光身赤腚地一场一连一场地表演,一项接一项地受驯,从体力到意志都是对他的严格考验。可是挥起的条条竹鞭、根根棍棒哪里让他有适应的时间和抵触的机会,只能咬着牙硬挺完成着一个个严驯项目。
整整持续三个半小时的无歇严驯之后,两个筋疲力尽的人夫兄弟终于获得了宝贵的短休时间。贼娃们都离开了车间去准备今天的晚宴,兄弟二人倒剪双手并排直跪在厂房一角,头扎在一个盛满水的铁皮水槽里,去补充一下在超强度严驯中严重缺失的水分。没有任何能在体内产生秽物的固体食物,只是在水里面倒进了一些白糖,以保证两兄弟在后面继续进行的光腚伴舞、赤身侍宴以及更重要的通宵挨操中能保持住自己的体力。
短暂的休息之后,两兄弟被拉进了厂房对面的一间大屋。屋子里晚宴的桌椅已经摆好,尽头最内侧的大炕上摆放着一张大圆炕桌,围桌端坐着胡良、黑皮、吴迁等七个大小头领和应邀而来的刘勇军、岳亮、于洋三人,其余的一众三十多号贼娃手下都围坐在屋两侧墙边的长长拼起来的两条长桌后面,其间还夹坐着洪波、马毅然和刘铁军。挨着他们坐成一排的还有三个十四、五岁的陌生少年,是刘勇军和岳亮带过来的。三个小混混都是中专技校的不良学生,曾是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劫掠的对象,后来竟成了他们的帮凶小弟。今天被刘勇军、岳亮特地叫来初次造访胡良的贼窝,早已被刚刚在大厂房里看到的严驯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两个光腚舞者在被拉进屋子之前身上已经挂好了配饰,套在脖子和缠在腰间的两根细绳上七零八落地串着干瘪的红辣椒和豆角干,乳夹上吊着着挂铃,箍住阴囊根的束环上坠着五片长短不一的铁板。装扮一新的两个舞者被押送的贼娃薅着鸡巴径直拉到了饭桌围成的空地中央,刚刚开始推杯换盏、胡吃海塞的宾主们纷纷发出了怪声怪气、极尽嘲讽的欢迎声:
“哈哈,光腚舞者来给大家伴舞了,大家赶紧欢迎啊!”
“今天可是兄弟双人舞,大家一会评一评,谁跳的骚!”
“看这两个大腚,又圆又翘的,一会可得好好扭一扭!”
“两根鸡巴都还撸得挺硬实,伴舞的时候可不许软下来!”
胡良摆动双手,先让大家静了下来,然后朝着高剑峰说道:“高警官,作为经常光腚伴舞的前辈,现在你看着你弟弟,大声告诉他,跳光腚舞最主要的规矩是什么?”
高剑峰不得不把脸转向已然羞容满面的高砺峰,艰难地启动双唇,大声说道:“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摇成圈!”
“哼哼,听清楚了吗?”胡良对高砺峰冷声笑道,随即高举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上音乐。高警官给你弟弟打个样,先跳个两分钟的独舞。你可要认真看,两分钟之后就得加入!”".
随着伴奏音乐的响起,高剑峰不得不在自己弟弟的面前扭动起身体,当起了教练,除了四肢的动作,还有躯体的拧摆,间或狂摇屁股,或是猛甩鸡巴。很快两分钟的独舞时间就结束了,高砺峰在一记狠抽在身体上的竹鞭的催促下,不得不加入了舞队,笨拙地模仿起来。两个身戴配饰的赤身舞者开始了双人表演。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两人的动作也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快,而吊挂在身体上的铜铃、铁板也一刻不停地叮当作响。整整半小时的快节奏热舞带给两个成年舞者丝毫不亚于刚刚经历过的严驯的运动强度,并且每一个动作都要极尽屈辱下流之能事才能让观看者们满意。尤其当胡良高声下达了“把鸡巴摇起来”的命令后,两个舞者必须要双手叉腰,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把自己的鸡巴有力而快速地摇动起来,直至摇甩成圈。面对着眼前密压压一群远比自己年龄小得多的少年观众如此展羞坦阴,让这对成年兄弟舞者都羞耻至极、愧臊难当,但逡巡在场中的两个小监督官手中那闪着电火的牛刺则更让两人心惊胆寒。只要被发现哪个因为害臊而扭捏遮掩,哪怕有一点点地往后缩胯,立马就在他屁股上电一杵子,一下就能让他“嗷”地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绷挺,甩起来的鸡巴如同被抓住了双脚却奋力挣扎的小鸟般疯狂扑腾,把豆大的汗珠和意外失禁遗漏出来的尿水迸溅在空气中。
光腚舞刚一结束,两个成年舞者就被酒兴正浓的贼头们拉上了大炕,各自头顶着一盏油灯,被薅着鸡巴、扯着阴囊或是揪着乳头拉来牵去跪行伺宴。周身上下被肆意地抽打扇拍、掐拧抠捏,包皮被撸落到底往张开的尿道里倒进啤酒,肛门也成了流动的垃圾桶用手指撑开塞进啃剩的骨头鸡爪花生米。酒宴喝至高潮,两人的身体羞处又成了坏小子们猜赌下注的工具:
阴毛拔河——兄弟两人的阴毛各自被两个贼娃认真仔细地挑出五股,每股十根,捻成五绺毛绳,然后兄弟俩面对面身体挨近跪在炕桌边,把相对位置上的五绺阴毛绳相互牢牢系在一起。等贼娃们下注后,二人的身体被各自身后的人向后猛拉,比谁身体上的阴毛绳能把对方的扯下来,剩下多者为胜;(要不是因为忌惮龙三会发现自己私奴高剑峰阴毛的变化,这场阴毛拔河只玩了一局,也让高砺峰的胯下幸免于被拔成不毛之地。)
鸡巴挑担——兄弟俩并肩跪在炕桌前,鸡巴撸硬,在并排挺起的两个龟头上横担上一根筷子,大家下注猜筷子的哪一头先低下去;
卵球天平——兄弟二人身体并排躺在大炕上,一根长绳的两头分别扎住两人的阴囊根儿上。绳子中间穿过一个滑轮,当滑轮被拉吊到屋顶上时,被扎紧的睾丸被拉紧的绳子吊起,使得两个下胯也不得不艰难地向上拱起,身体如同拱桥一般。裁判仔细地测量吊在空中的两两一对的四个被勒得圆滚如球的睾丸,使之两两同处在完全相同的高度,如同天平一般。随后下注赌哪一对将会落下而把另一对拉高。"
屁眼吸烟——兄弟二人并排跪撅屁股高举,肛门里各自插进一根点燃的香烟,两人要用力地缩张肛门,用蠕动的肠道去使劲吸吮,观众们下注赌哪个屁眼先把烟抽完。
高炮射击——兄弟俩面朝空地并排直跪在炕沿边,凸挺在胯下的两根鸡巴一起被大力撸射,一起下注赌三个项目:耐度(赌哪一根后射)、力度(赌哪一根射得远)和量度(赌哪一根射的股多)。这个游戏只玩了一场,因为兄弟二人要保留足够的精力去参加即将开始的通宵轮奸大战,两根活力十足的硬鸡巴自然能给欢操的主人们带来额外的乐趣,那才是让这两根鸡巴展现能力、连续开炮的战场。
酒宴过后,在小师爷吴迁的带领下,兄弟俩被连推带拽地拉出后屋,穿过初冬的院落,押回到了刚刚进行过严驯的大厂房。酒足饭饱的一众贼娃连同来访的客人们也纷纷跟至。在厂房中央,两人双臂高举被房梁上垂下的绳索并排吊起,只有脚尖勉强擦蹭着地面。六个男孩围成个圈,六根胶皮水管从前后左右不同的方位朝着两人的身体猛呲,猛烈湍急的水流儿把两具悬空的身体冲得如同钟锤一般左摇右晃、来回转圈,时而还相互碰撞在一起。.
身体冲刷完毕,身体并排的兄弟二人内侧相邻的那条腿被从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在脚腕处捆绑在一起,随后绳子被向上拉起,两人各一条腿不得不一起朝上抬举,随着绳子被越拉越高,下胯越劈越大,两人的身体也被动地朝侧面拧转并越靠越近。而在两人叉敞的下胯即将贴抵在一起之前,两个贼娃一起动手把一根粗胶皮管的两头分别插进两个互对的肛门。串连肛门的粗胶皮管就位后,绳子又被继续拉高,直至两人的身体都完全被扭转到侧面,脊背相靠,被贯穿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也紧紧贴抵顶在一起。两个支地的双脚又被绳子捆绑在一起后,连同高劈在空中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脚,使得都是单脚点地、大胯高劈的兄弟二人的身体形成了相互牢牢贴靠、丝毫不得松动的一体。只是抵顶在一起的坟起的臀峰下的两个腚沟中间,露出短短的一小截带有一个阀口的粗胶皮管,这个阀口用于连接注水用的水管。随着丝丝的水流声,加了灌肠药的水汩汩不停地注入到阀口中,在粗胶皮管里向两侧分流,同时灌进了兄弟二人的肠道里。足足灌了一分钟,直至兄弟二人都胀得小腹圆滚,一起呻吟连连,才停止注水,拔掉了注水管的阀口也被紧紧拧住。随着吴迁宣布之后,两个背靠着背、腚贴着腚的成年兄弟在一圈贼娃混混们的围观下,开始了二十分钟屈辱而痛苦的“当众憋粪”(吴迁所言)。在收到“请柬”之后,高剑峰心知肚明此行的结果,所以在来应召之前,赶紧在警局办公室的洗手间内做了提前的准备,排空了腹内残留物(这也是他成奴数月以来几十次应龙三所召而不得不养成的习惯)。而到这里之后又是粒米未进,只是喝了一些糖水。空空的腹内此时虽被灌肠液撑得满满登登,但没有任何固体积食可被灌肠药溶解,虽然觉得腹胀却也能够忍受。而刚刚沦陷几天且第一次应召而来的高砺峰却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想的过于简单,没有任何准备就匆匆前来,一心只想着单独一人扛过前天夜里在自己家中曾遭受过的凌辱和轮奸就行,何曾防备这群少年恶棍们的种种异想天开的淫恶手段。水灌满肠道没几分钟,溶在水里的灌肠药就开始发挥效力,迅速地溶化分解肠道里的固体残余物,刺激肠道剧烈地蠕动。而积食消融又产生了大量气体,在水里形成了气泡,在肠道里左奔右突,在肚子里面咕咕作响。
站在高砺峰身侧的贼娃听到了自己监管对象的腹鸣声,一脸坏笑地扬起手,操着手中的橡胶皮拍子照着高砺峰鼓溜溜的小腹就拍了上去。
“噢哦……”高砺峰一声呻吟,本来就要控制不住排泄的肠道登时完全失控,残食化成的一大股粪汤从自己的肠道猛力激蹿出去,冲过贯穿二人肛门的粗胶皮管,全部呲进了自己哥哥那已经被水占满的肠道里。
高剑峰的身体一搐,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胀满的肠道又被突然闯进的外来物带来的巨大冲击。虽然是背对着弟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已猜到刚刚自己肠道里额外又增加的负担无疑来自于自己的弟弟。高剑峰紧锁眉关,强忍着把所有闯入物全部承纳在自己憋胀不堪的腹内。"
然而另一侧监看高砺峰的坏小子却没不收手,继续挥动手中的皮拍子,这一下横扫在高砺峰那侧劈大敞的会阴处,随着又一声尖叫,又是一大股粪水从高砺峰的直肠破关而出,一股脑地冲进了粗胶皮管。
高剑峰不禁一声闷吼,第二次冲进体内的激流简直如同汹涌的洪峰,一下就让他已经没有半点空地的肠道几近失控。可正当他拼力憋忍不敢懈松之际,站在他身前的坏小子却挥起手中的皮拍子,照着他暴露无遮的下胯中间抽去,不轻不重地撩在柔弱的龟头上。高剑峰身体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他所有的坚持都瞬间瓦解,他的肠道本能地用力一缩,把两次喷进来的异物全部排挤了回去。
那边排解出多余负荷的高砺峰刚刚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可仅仅转瞬间,些许空余出来的肠道又被回流而至的粪水再次填满。少年的皮拍子也接踵而至,啪啪两下击打在阴囊中部,疼痛引发了肌肉的本能痉挛,再次把回流的粪水顶出体外。可自己的出口就是对方的入口,每一次强排出去的粪水很快就会再次被对方反还回来。而握在两个坏小子手里的两把皮拍子就如同控制两个憋粪者的按钮,一次次在命根子周围的抽击拍打,一次次让粪水在两个痛苦不堪的憋粪者的体内来来回回地奔流激淌。到了憋粪的后期,围观的贼娃混混们也纷纷加入,直接对两个成人兄弟的身体上下其手,撸弹鸡巴,抻拽阴囊,揉搓睾丸,掐拧乳头,甚至直接扇拍挤按两个凸鼓圆滚的肚皮,更是让两个憋粪者由身至心、从里到表都备受煎熬,苦不堪言。终于,兄弟俩硬挺着这把这比二十个小时还要漫长的二十分钟熬到终点,在两人的身体被解开的一刻,随着粗胶皮管被从两人的体内拔出,两人的身体也随着喷落的粪水一起瘫倒在地面上…….
经过三次灌肠的两个人夫兄弟还没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就被薅着鸡巴、浑身冒着水气穿过冬夜的厂院一路小跑地被牵进了位于后院的卧房。十八个等候在那里早已急不可待的少年主宾提前就拟定好了奸淫的次序和方式,从地下到炕上,从独操到群奸,一关一关过,一项一项来,正如胡良所言,把他们兄弟俩合上的屁眼再重新操得大开!一整夜的持续奸淫中,两人数次被精液灌满的屁眼儿都要彼此吃干吮净为下一轮挨操做好准备;“课间休息”时段还要式相互口交为小主人们添乐助兴;尤其在严刑威逼之下,两个人夫兄弟还用坐桩的方式进行互操表演,如此丧尽人伦的淫行必须都要做出愉悦状的表情……
直至次日清晨旭日东升,这场通宵奸淫大戏才轰然落幕。两个筋疲力竭、屁眼大张的人夫兄弟从院中的竹筐里捡出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相互携扶着走出了院门。身后传来了胡良对他俩的高声告诫:“以后随时应召,至少一周一次!”
听完了高剑峰的讲述,刘浪心中暗惊。他万没想到胡良竟如此胆大妄为,不仅那晚连夜追到了高剑峰弟弟的婚房把兄弟二人玩得底儿掉,在仅隔两日之后,竟又用威胁的手段把兄弟二人都诓骗进了自己老巢,极尽淫虐。本以为那晚在旧影院中让秦柯出手救了高队长的亲弟弟从而能为他的复仇之路增添一个有力的帮手,可事情却并没有向自己的预期去发展。刘浪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下,说道:“你倒是好说,是龙哥的人,让龙哥出头,不怕胡良不放手。可是你弟弟,却从一开始就被胡良一伙挟制了,倒是很麻烦。除非是……”刘浪看了高剑峰一眼,没说下去。
“除非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让我弟弟摆脱胡良的控制!”高剑峰急切地说道。
刘浪悠然说道:“龙哥出面,秦柯出手,估计能帮你弟弟逃出狼爪!”看着面露喜色的高剑峰,刘浪嘿嘿一笑,盯着他的眼睛颇有深意地说道:“呵呵,如果这件事办成了,你可是欠我…哦…是欠秦柯一个大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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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12-13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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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15
    发表于 2022-12-12 20:21:34 | 只看该作者
    赫然展现出一个让他愕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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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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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16
    发表于 2023-1-20 23:33:04 | 只看该作者
    也然而止,还想看,希望楼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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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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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17
    发表于 2023-1-21 00:59:57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楼主分享的片子,非常棒,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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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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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19
    发表于 2023-1-22 12:55:39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这么好看咋太监了,真过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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